() <div id="content"> 法雷爾跳級加入u13梯隊的喜悅還沒持續上幾,他的父母卻很快給他帶來了一個不怎么好受的消息。 同為工作狂的弗朗格夫婦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最終決定分道揚鑣。 當夫妻倆做出這個決定后,他們難得一起抽出時間守候在家里,而不是忙碌的各自周旋在各種酒宴場合上。隨后當著法雷爾的面,語態平靜的將兩人的決定告訴了他。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法雷爾才知道他的父母早已經將能談的各項事宜都談妥的。唯一剩下的一件事情,便是他。 弗朗格夫婦膝下只有法雷爾一個孩子,所以夫妻倆誰都想要法雷爾的撫養權。 關于這點,兩人商量了很久也沒有達成共識,最后只能將這選擇權交到了法雷爾手上,看他是想與父親一起生活,還是想與母親一起生活。 一直以來,法雷爾對于父母總是忙于工作,很少有時間關心他頗有微詞。可這不代表他愿意看見父母走到這樣的場面。如果可以,他不想做什么二選一的選擇,他甚至寧愿父母一如既往的忙碌,也不愿意聽到這樣的噩耗。 而一直對法雷爾管教頗為嚴格的弗朗格夫婦,今也難得的柔和了面色。 一身精英女強人打扮的弗朗格夫人也以最溫柔的語氣對他道:“沒關系,你可以慢慢考慮。我們不會強迫你。” 弗朗格先生坐在一旁點頭附和。 法雷爾看看左邊的母親,再看看右邊的父親,努力將眼眶里聚集起來的淚意控制住,一言不發的保持著沉默。雖然看起來父母讓他自己做決定是非常在意他的想法,可這依然不能掩蓋一個事實,他被父母遺棄了。比起他,比起這個家庭,他們顯然很傾向于讓自己舒坦些。 今夜,弗朗格家難得一家人都在,卻顯得比平時沒什么人時還要安靜。 父母帶來的消息讓法雷爾瞬間消沉了起來。第二,他連學也不愿意去上。這讓弗朗格夫婦頗為無奈,但考慮到這樣的事對孩子確實產生了不好的打擊,夫妻倆只能順從了法雷爾,為他向學校請了一病假。 夫妻倆在家中一直陪著法雷爾直到九點,才因為還有工作而不得不出門。 家里也就只剩下了法雷爾和保姆。 每下午四點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連音準備去舞蹈學校的時間。 今,當她正要出門的時候,她非常意外的看見了站在門外曬太陽的法雷爾。 自從法雷爾加入拉瑪西亞青訓營,擁有了自己的球衣后,連音每回見他都是他穿球衣的模樣,但今的他沒有穿球衣,甚至也沒穿運動服,而是一身簡單的t恤加短褲的模樣,就好像是在家里才會穿的居家服款式。 而且今的法雷爾也并沒有一見她就屁顛屁顛的迎上來,甚至他連看都沒看她,只是站在花店的門口,像是在冥想著什么,又像是完全放空的狀態。的面孔上顯得有些頹廢。 連音看著這模樣,頓時覺出不對勁來,連忙從店內走了出去。 “法雷爾。”連音一走出去就喚了他的名字。 法雷爾聽見熟悉的叫喚,極快速的抬頭看向連音,但卻不像往常那樣笑著同她打招呼。他只是注視著連音,安安靜靜的就像只綿羊似的。 連音心中一動,直接問他:“法雷爾,你怎么了?” 法雷爾抿了抿嘴,似乎是想要對她袒露情緒,可是過了兩秒,他卻又搖起了頭,嘴巴更加的抿緊起來,就跟個緊閉的蚌殼似的。 這樣的法雷爾實在太反常了。認識他的這兩年,除了剛剛見面的那兩次,連音何曾受到過他這樣的對待。當即便確定法雷爾一定有什么事,而且還是不的事兒。 有了這份肯定之后,連音伸出手牽住了法雷爾的手腕,想將他往花店內帶,口中邊:“外頭太陽那么大,你也不怕曬成黑豬了。先進來吧。” 法雷爾抬眼望了眼面前的花店,眉頭一糾,立馬抗拒的主動拉住了連音的手。在連音轉頭不解的看他時,他終于開口:“我只是來看看你,我馬上就走了。再見。”話完后,他放開了拉住連音的手,走就走。 連音看他這樣哪放心真讓他走,看了看他離去的背影,連音馬上沖著花店內:“媽媽,我今不去舞蹈學校了,你幫我請一假,謝謝。”一完,她立馬追著法雷爾而去。 花店里,連茹正在收拾東西,聽見連音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問什么情況,只瞧見自家女兒急匆匆的身影一閃而過。 法雷爾低著頭落荒而逃時并沒看路,所以他自己也沒發現他這一路并不是通往加泰羅尼亞廣場,而是向著反方向的哥倫布紀念塔前行。 連音跑了一陣才追上法雷爾的腳步,又將他拉住,關切的問:“法雷爾,你要去哪兒?” 法雷爾被她拉住,習慣性的就:“我該回家了。” 連音無奈的嘆了一聲氣,抬起左手貼著他的臉頰,讓他轉頭看看街景,:“可是這不是往你家的方向。” 法雷爾望著周遭的街景,滿面的迷茫。周遭的這些商店好像確實都不是他常見的那幾家。 辨認了有一會兒,他才認清楚這是蘭布拉大街通往老港的方向,知道自己的錯誤后,他連忙要掉轉方向,卻被連音死死的拽住。 連音:“既然冥冥中要往這個方向走,不如就繼續走下去吧。”完,她放下貼著他面頰的手,改而去牽他的手。 下一秒,法雷爾感受從手心傳來的溫度,整個人又跟著恍惚起來。不過這一回,他沒有制止連音,而是很配合的跟隨著她的腳步往前走。 梧桐樹冠撐開的巨大遮陽傘為街道兩旁帶來了不少陰涼,連音避開了日光直射的地方,一路牽著法雷爾行走在陰涼中。 一路往前行的路上,連音想著該以哪里作為終點,不時的還轉頭看看法雷爾,今的男孩真是出奇的安靜,也出奇的乖巧。 最終,她將他領到了老港的海邊。 遠處是水相接的一線,空不時有海鷗飛翔而過,眼前的地中海蔚藍的好像是一片油彩,鼻子里呼吸的則全是海水的咸濕味,連音覺得是時候了,轉頭再一次問法雷爾:“你能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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