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結姻之事有了定論,又有了下一步的計劃,衛毅和云沿兩邊都忙了起來。 相較于云沿被衛毅委了重任,真正需要傷神傷腦。衛毅卻顯然輕松的許多,他所做的就是依舊吊著那位湖州來使,整留著人家談談地,就是不給一個明確答復,直到南下的一應事宜全部備妥,他這才假惺惺的告知湖州來使這事成不了,并以此打發對方離開。 湖州來使得知衛毅的決定后,整個心情猶如百萬匹野馬奔騰而過。 畢竟在湖州來使看來,衛毅前期的表現可半點都不像是有要拒絕的意思,他還當衛毅是故意賣關子,但總會同意這提議的。可最后事實卻給了他一記耳光,真叫人郁悶不已。 就在湖州來使離開景州的第二,衛毅便親率著精兵趁著水路南下,直搗南部的目的地。 南部多河道,歷來是水路經商要道,兩岸州郡大多富庶,能將這一片掌在手中,也就等于是將錢糧緊握在手中,對于后期的戰事百利而無一害。 云沿也是因這考量,才要衛毅先拿下南部兩州。 在云沿的授意下,景字軍統一喬裝成了過往的商客,十多艘大船載著兵士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深入了南部,也打了南部諸侯一個措手不及。 而湖州那邊,來使一得到衛毅南下的信息便緊趕慢趕回去向王相匯報,只不過還沒等王相整合完兵力發兵,南部兩州已皆數入了衛毅的手,王相當即恨的就想提大刀直接殺往景軍回程的路上,將衛毅給活劈了。 衛毅這一仗后,當今諸侯領地的格局又有了變化,原本還處于暗火的戰局不知不覺間也燒熱起來。 接連吞并了南部兩州與漳州五郡后,衛毅已然成了眾矢之的,從南部回到景州修整不過數日,便沒了清閑日子。 此后的兩年間,大戰事不見間斷。 身為衛毅的謀士,也是唯一的一位謀士,云沿這兩年一直跟在衛毅身側東奔西走,為其出謀劃策。兩人不所向披靡,但也一路高歌猛進,幾乎將整個南部蠶食而盡。 戰局對衛毅來是有利的,但對云沿的身體來,卻是一種極大的消耗。 有時戰事緊迫起來,更是連合一合眼的時間都沒有,每每這時,連音總忍不住一聲嘆息。食補、調養根本就無法滿足云沿的消耗需求,他應該整打雞血才對。 “你都已經三沒怎么合眼了,真的不睡會兒嗎?”連音重新給云沿沏了熱茶,遞到他面前的時候,忍不住又勸了句。 掃蕩了南部后,衛毅的景字軍下一程便是圍殺西部的三州。如今兩州已拿下,正酣戰最后一州,戰事正到緊要關頭,云沿便又沒了睡覺的時間,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布軍布陣的沙盤。 云沿分神接了連音遞來的熱茶,熱熱的溫度從指腹傳遞到心里,也讓他抽離了灌注戰事的思緒,認真的注意到身旁的人:“這幾日又累及你了。” “沒有。”連音雖然很想他確實是累及自己了,他讓自己過去幾年花費的精力都白費了。但那也只是放在心里想想,等出來的話到底還是風淡云輕,全無責怪。 云沿可沒真當做無事模樣,只能帶著歉意對連音解釋:“戰事正緊,如今有些阻力,若是能盡早扭轉這一面,這一戰也可盡早結束。”著就為連音指點起沙盤上的推演情勢。 連音跟著看完了滿盤,耐心的等到他完才接話道:“比起一場接一場、沒玩沒了的戰事,我只擔心你的身體,你都沒發覺你比前兩月消瘦了些嗎?” 云沿的反應是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臉頰,而后笑著道:“我怎不覺得?” 連音橫他眼,頗有些嫌棄的樣子。 云沿放下手,再仔細看了連音幾眼后,忽然對連音道:“等戰事結束后,我們回去看看師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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