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皇帝被連音這么一“告白”,頓時顯出孩兒純情的一面來,拉著被子蒙到鼻子下,讓連音瞧不見他咧嘴笑的傻模樣,殊不知他晶晶亮的眼睛已經(jīng)把他的情緒都出賣了。 連音翻了個身,面向他,話音輕輕的問:“困嗎?” 皇帝立馬搖頭,反而興奮的不行。 連音回頭往外看了看,確定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人能聽到他們話后,她才重新看回皇帝,輕聲問他:“平時淮陽王都怎么對你?你一件不落的,都告訴我好嗎?” 一提淮陽王,皇帝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 心里覺得苦惱和喪氣,好好的為什么要提他呢?太晦氣了。 他不懂連音的心思,連音自來后就一直想知道淮陽王到底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來培養(yǎng)皇帝的,正如她一直在反復(fù)推敲,淮陽王為什么不自立為王,而是要做一個攝政的權(quán)臣。 唯一能用來解釋的便是,或許其中有什么他人不得知的內(nèi)容。 而她知道的只有皇帝這條線,知道皇帝帶著怎么樣的心情長大,又是如何死亡。除此外,一概不知。 連音看的出皇帝如今是又怕淮陽王,可另一方面又不由自主的將淮陽王當(dāng)做唯一親人那樣的信任和仰望。 皇帝對淮陽王的感情很復(fù)雜,那么淮陽王呢?他到底抱著何種情感來看待這個孩子? 連音想從根本上去了解,但又不能直接去問淮陽王,只能先從皇帝這里下手,先行分析。 皇帝知道連音在等自己開口,只能無比郁悶的:“能不能不要提他?” 連音伸出手指順著他的眉毛撫了又撫,就像是在給貓狗順毛那樣,一邊鼓勵他:“給我聽聽,讓我知道知道他是不是對你很不好。以后有機會了,我?guī)湍愠鰵夂貌缓茫俊?nbsp; 或許是連音順毛的動作太溫柔了,也或許是她要替他出氣的話進了他心坎里,皇帝沒再拒談淮陽王,將自己看到的、經(jīng)歷的以及他的想法都告訴了連音。 能的實在太多了,不過只了一半,家伙已經(jīng)困得打盹。連音也就沒喊他繼續(xù),一手輕拍著他的背,哄他入睡。 雖然只聽了一半,但連音也已經(jīng)敏感的聽出了,淮陽王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充滿了矛盾。 偶爾他也是真心全意的在教導(dǎo)著皇帝的,只是這偶爾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對皇帝而言如數(shù)家珍。 皇帝很快深睡了,連音卻沒什么睡意。 對于這趟任務(wù),她一直有個初步計劃,不過在問過皇帝講述淮陽王與她的相處后,她又有了第二套方案。 一套,是竭盡全力,佛擋殺佛,神擋殺神,完成皇帝親政的路。這其中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是淮陽王,所以這位必須處理。 只是淮陽王樹大根深,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必定更加穩(wěn)固,要想成功,或是快狠準,或者干脆韜光養(yǎng)晦,慢慢瓦解。 而兩個選擇的不同之處就在于,選擇第一個,成事后恐會有其他的風(fēng)雨飄搖之事。而選擇第二個,則怕夜長夢多,失敗的可能性大上許多。 第一個,連音不知道皇帝能不能擋的住。第二個,連音不知道皇帝能不能的熬的起。 不過如今她猛然間又有了新的想法,如果能從根源上解決呢?這個根源自然是指淮陽王。 若能解開淮陽王的心結(jié),知道他的想法,了解他為什么這么做,指不定能開解了他,讓他真心輔佐皇帝,皇帝還有一位親人,那便是再圓滿不過了。 連音當(dāng)然傾向于大圓滿的結(jié)局,不過也知道這不是她光用想就能成真的事情。 忍不住喊話七:“有沒有辦法能知道淮陽王的事情?” 七:“你是像皇帝一樣的劇情線啊?” “是啊。”連音著實想知道那萬惡之源到底在哪兒。 七很快給了連音回答:“不存在的。我們只記錄任務(wù)目標的情況,其他人的心路歷程除非特殊,一般不在我們收集數(shù)據(jù)的范圍內(nèi)。” “這樣啊……”所以是淮陽王的心路歷程不夠特殊嗎? 連音放棄了想從七那里得到一些劇情幫助的想法,再將所想的事從頭到尾捋過一遍后,這才悠悠然沉入夢鄉(xiāng)里。 睡不過多久,便有宮人來喚,是要伺候皇帝起床準備去上早朝。因為皇帝年紀,控制不住要賴床,宮人們每都只能提早一些時候開始伺候皇帝。 連音的睡眠淺,知道這么回事后便自動攬下了叫皇帝起床的活。 一頓忙活后,皇帝頂著一臉的睡意惺忪,苦惱的去上早朝。而連音則在忙完后又打起了哈欠,她也沒跟自己過不去,直接又躺回去補覺。 早朝后,皇帝直接過去紫宸殿,開始一的酷刑。 連音則睡到日上三竿后才起,也不用處理別的事,就慣例給皇帝準備了燉品,挑著時辰去了紫宸殿。 而這一夜,皇帝又如愿宿在了興慶宮里。 不只這一夜,在淮陽王也鬧不懂情況,連番答應(yīng)皇帝留宿興慶宮起,久而久之皇帝干脆就將興慶宮做為了自己的寢宮,一睡就從八歲稚齡睡到了十三歲的少年。 起初,連音為了方便向皇帝打探淮陽王的事情,便一直與他擠在一處,反正他也,后來睡了一年,待到皇帝九歲時,連音便讓他住在了東殿三間。 因為若是再擠在一處,淮陽王就要因懷疑連音是不是故意勾|引皇帝而將皇帝給帶回去了。 地良心,或許旁人都不將皇帝看待,可連音從來都非常純潔的將皇帝當(dāng)兒子那樣看待。 可惜淮陽王不信,為此還幾次與連音發(fā)生過“正面沖突”。 自打皇帝將興慶宮做了寢宮后,除有國宴,每晚必定是要和連音一起用膳的,而連音三不五時會親自下廚讓皇帝嘗鮮。每每這時,淮陽王必定會不請自來。 久而久之之后,淮陽王又恢復(fù)了皇帝初登基那般,每晚都會來興慶宮來用晚膳。連音做的家常菜有大半都是進了他的肚子。 沒辦法,誰讓皇帝一如開始那般怕他,自然不敢當(dāng)面去和他搶吃的。每每都是等到淮陽王走后,他才敢對著連音抱怨和痛罵淮陽王的無恥。 不過也因為有連音的介入,每給與皇帝數(shù)不盡的溫暖和寬慰,不時還帶著他到處走動散心,這些年來皇帝對淮陽王的害怕和不得政的郁悶都有地方疏解,不至于像原劇情中那么抑郁,對于淮陽王的懼怕也就一直停留在初始狀態(tài)上。 而在皇帝年滿十三后,淮陽王又來找連音皇帝該搬走的事兒了,這一回必須搬走的原因令連音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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