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球暗暗吐出一口濁氣,擦掉額頭冷汗,才算穩(wěn)住心神,踏馬的,修為高出一大截啊…… 這時,人群中爆發(fā)出驚呼,擊技臺上雙方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打了。 場中對戰(zhàn)二人,一個是白臉,一個是大胡子。不用想,那白臉就是姓江的同宗了。聽著周圍吃瓜群眾的議論,董球已經(jīng)明白了這二人的身份。 大胡子叫胡慶南,地字門外門弟子,而白臉則是黃字門外門弟子。因為二人都是明年驕子的種子選手,可以是外門擊技片區(qū)最高級別的武斗了,吸引了大批低階外門弟子,甚至一些其它種子也過來圍觀,畢竟觀察別人戰(zhàn)斗,是可以印證自身經(jīng)驗的。球在人群中就看到了徐嫣然的影子。即便是不為這些,有人干架,看看熱鬧也好啊,有些觀眾已經(jīng)備好了零食。 擊技臺很大,隨著江云放出自己的靈獸,戰(zhàn)斗開始。 “快看,江師兄放出戰(zhàn)獸了,風(fēng)狼,二階?真羨慕,江師兄還沒有入內(nèi)門,戰(zhàn)獸都提前進(jìn)階了。” “是啊,不過胡師兄也不差,看,胡師兄也放出了地藤術(shù)。” “哇,好過癮,纏斗上了,快看,二人的朱心劍也攪?yán)p在一起!” …… 隨著多位播音員的現(xiàn)場播報,董球看到,戰(zhàn)斗在一開始就進(jìn)入了白熱化。 江醇的風(fēng)狼高達(dá)十八丈,血紅的眼睛,尖利的牙齒,口涎橫流,兇相畢露。剛從御獸盤中放出,就一聲怒吼,直撲胡慶南,真不愧風(fēng)狼名號,奔行如電,那勢頭恨不得將大胡子咬成對穿…… 當(dāng)然,大胡子也不是吃素的,風(fēng)狼將近中場,距離還有近三百丈時候,他放出的防御大陣——地藤術(shù),這是地字門的看家本領(lǐng)。從地底下突然冒出無數(shù)青綠色帶刺藤蔓,迅速以胡慶南為中心,向四周蔓延…… 一旦與風(fēng)狼相遇,藤蔓變?yōu)殍F灰色,以更加迅捷的速度爬滿它高大的身體,掙斷又長出、長出又掙斷……不過也成功地延緩了其速度,使之行如泥沼。特別是堅硬的鐵刺,有的已經(jīng)扎入風(fēng)狼的皮膚,艱難前行中它怒吼不已…… 看著自己的戰(zhàn)獸在鐵刺中受苦,江醇也是殺紅了眼睛,將幻滅靈劍劍氣提升到頂點,三把金屬性的靈劍全部被輸入朱心木劍中,乳白色光芒大盛,瘋狂向胡慶南砍去。 至于大胡子,更是不甘人后,眼睛更紅,朱心劍上青芒大盛,在他的指揮下,口中高呼:“來吧,讓我們互相傷害!”也是砍出一往無前的氣勢…… “這、這……比武不是講究點到為止嗎?這簡直是不要命啊……”吃瓜群眾之一,董球,看得心臟亂跳,喃喃道:“大家都是為了修仙的,何必這么下死手,這得多大仇恨啊,看著真是…過癮!” “你懂個屁,這是為了愛情,萬死不辭!”擊技臺下,一個大胡子的壯漢聽到了董球的嘀咕,很不屑地嚷嚷,看樣子他似乎是胡慶南那頭的,同樣是毛人。 “狗屁的愛情,我江師兄和雷師姐本來就是兩情相悅,他們一個風(fēng)流倜儻,一個貌美如花,端的是郎才女貌,正是相配。再看看那胡慶南,也不撒泡尿照照,整個一未進(jìn)化完全,長成那熊樣,也敢追雷師姐?” “踏馬的,你敢詆毀我胡師兄?”毛臉有點急眼。 “詆毀怎么了,長成那樣還怕別人啊。還有你,就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我勸你先回娘胎,重新回回爐吧。” 這話已經(jīng)上升到人身攻擊,就連董球都不能忍。 果然,大胡男更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撕下衣襟,咬破手指,眨眼功夫,鬼畫符一樣弄了張戰(zhàn)帖,怒極反笑: “哇呀呀……踏馬的,混蛋子,從來沒人敢在道爺面前如此囂張,有種。來吧,讓我們相互傷害!” “傷害就傷害,怕你個毛人不成!” 協(xié)議商定,人群自動分開,兩個有血性的路人甲向?qū)γ婵罩膿艏寂_走去,雄赳赳、氣昂昂…… “這就算又干上了,日!”球感覺腦袋如同漿糊,一陣短路。真是有夠混亂的,這踏馬的別人干架,與你們有個毛的關(guān)系? “好,這才是我棲霞宗大好熱血男兒!”一位顫巍巍的老家伙在旁邊一聲暴喝,表現(xiàn)得如同打雞血一樣激動,將董球嚇了一大跳:這老頭是不是回光返照,離掛不遠(yuǎn)了?再看看四周,大家也都是類似的手舞足蹈,那神情簡直是理所當(dāng)然,仿佛這種干架如同家常便飯,都山大好男兒合該如此。有幾對連路人甲都算不上的混球已經(jīng)有別苗頭的跡象,咬手指噴血就在頃刻間…… “踏馬的,太危險了,都是瘋子,還是回爐山比較穩(wěn)妥。”董球簡直是心驚肉跳,早已萌生了退意。當(dāng)然,照例需要留兩句狠話,相當(dāng)于老子到此一游,于是自言自語道:“有什么好看的,該回去了,大好時光,不好好閉關(guān)修煉,跑著來看人打架玩,對得起父母,對得起列祖列宗嗎?趕快回……” “哇哈哈哈……膽鬼,別理他,我們再靠近一些如何,看,風(fēng)狼馬上咬到大胡子嘍……”路人甲們很是睥睨他一眼,使勁往里擠。 “嘶……”他實在震驚于吃瓜群眾的反應(yīng),一口涼氣差點沒接上來,踏馬的,上次形勢危機(jī),沒顧上,原來擊技臺是這種光景:“臥槽,難道所有人都瘋了?” 踏馬的,太危險了,趕快回家!可是接連擠幾下,也沒能移動,槽,下次再也不來了,球忍不住使出新練的金剛不壞身一重山,加大力道向外擠,瞬間感覺面前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哈,好功法。 不過被他蠻橫沖撞到一邊的群眾卻不生氣,而是更加激動:“快看,撲上去了,撲上去了……呃,可惜!” 擺脫了人群的糾纏,董球也被激烈的戰(zhàn)況吸引了注意力,抬頭向上看去。順便拿出酒葫蘆狠灌一口,半晌吐出濁氣,才算舒服,踏馬的,太兇殘了…嗝,酒不錯。本來就是幾十年的化骨龍血陳釀,倒入轉(zhuǎn)運珠后,又提升一個檔次。濃烈的酒香四溢,吸引好些人抽鼻子。 不過他們的目光并沒有被吸引,而是擊技臺上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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