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只可惜,這里不是現實世界,也不是印堂穴世界,而是奇妙的乾卦世界。 不等黃真作做出防御和反擊,李德剛就匍匐跪倒,想動也動不了,仿佛一只無形的巨手摁住了李德剛。 事實上,八卦陣的陣靈才是主導,它已經鎮壓了李德剛,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李德剛兀自掙扎,卻始終找不到對手,也無法掙脫無形的束縛,怒道:“該死!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搞鬼?有種給老子滾出來過兩招!” 黃真安之若素,沒有應答。 倒是怯生生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世界:“三緘其口!” 一瞬間,李德剛失去話的能力,就算面紅耳赤,苦苦掙扎,也沒有人理會。 世界終于寧靜下來,兩位主宰開始交談。 “請問道友來這里有什么事情?”怯生生的聲音含有明顯的恭敬和疑問。 黃真驅動念頭,不答反問:“你叫我道友,我也叫你道友,好像很不好溝通,不如我們先把各自的稱呼定下來?” “那就請道友幫助本尊取個名字,這本來也是你的義務和權力。” 黃真若有所悟,這是父親給孩子取名字的權限。 但也不好托大,反而把選擇權讓給對方:“我覺得你可以自選名字。比如,神腦、仙腦、光腦之類的高貴名字。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豆腐腦、豆腐花之類的通俗名字。” “那就豆腐花好了。畢竟什么腦什么腦聽起來很費腦,而豆腐花就不同了,那肯定是一種好看的花,對不對?” 黃真這才明白,陣靈的智商有問題,許多名詞連含義都沒搞明白。 當即把豆腐花的含義告知陣靈,沒想到陣靈一點也不嫌棄,反而這名字很好,而且還想親口品嘗豆腐花的美味。 就這樣,一人一靈快速交談,黃真耐心解釋,豆腐花學習的速度非常快,知識儲備迅速變得豐富起來,很快就從三歲孩的層次提高到十幾歲的初中水平。 終于可以進入正題了! 黃真初次為師,覺得心累,問道:“豆腐花,你對世界格局的看法。” “只要道友不提出消滅蠢貨的要求,本尊沒有想法,也沒有看法。” “我當然不會消滅蠢貨,這是基本共識。問題是,蠢貨不懂這一點,所以我擔心蠢貨造反,以至于世界不和諧。” “本尊完全可以鎮壓蠢貨,他休想造反。” “鎮壓?這顯然不可行,因為哪里有鎮壓,哪里就有反抗。與其分心鎮壓,不如一勞永逸,你有沒有具體辦法?” 豆腐花沉默了良久,似乎想到了辦法,但又不確定,問道:“你剛才,這里是三國鼎立,不如我們以鼎的形式存在?” “好。” 實話,黃真一點也不知道什么叫作“鼎的形式”。 砰! 一尊巨鼎從而降,砸在世界中央的地面上。 三足兩耳,古韻盎然,上面雕著八卦圖和豆腐花三個字。 黃真恍然大悟,有樣學樣,也把自己的形象化成一尊鼎,雖然尺寸比豆腐花還大,卻沒有一點古韻。 這就意味著黃真的權限雖然大,卻是縣官,而豆腐花的權限雖然,卻是現管。 縣官不如現管,黃真不如豆腐花。 “豆腐花,接下來你想怎么做?” “道友少安毋躁,本尊還得把蠢貨也變成鼎,省得一直吵鬧。” 只見李德剛的人形外觀不斷幻化,很快就變成一尊的鼎。 不僅沒有古韻,而且尺寸也很。 鼎凌空飛起,咚的一聲,落入豆腐花的鼎肚中。 豆腐花解釋道:“這樣一來,蠢貨就沒辦法興風作浪了,至于道友所擔心的造反,那是做夢。而且,本尊完全可以披著惷貨的外皮,親自見識外面的精彩世界,最起碼也要每喝一碗豆腐花。” 聽起來很有道理,但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內容,豆腐花并沒有出來。 那就是保住李德剛的同時,豆腐花也保住了自己。 要知道,豆腐花目前的實力非常弱,根本無法自保,黃真輕易就可以滅了它。 比如,把純硅弄散就可以了。 而豆腐花把鼎藏入自己的鼎肚,那就是一種威脅。 你敢破壞陣基,我就先把鼎滅了,大家一拍兩散,什么也別想得到。 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黃真也是了如指掌,但也不點破,贊道:“豆腐花你果然很機靈!” “嘿嘿……” “那么,蠢貨的身體就交給你控制了。” “沒問題。如果道友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尊配合,請你盡管吩咐,本尊一定照辦。” “很好!我現在就有幾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與幫助,希望我們攜手并肩,把世界變得更精彩!” 對于改造世界的法,豆腐花饒有興趣:“道友詳細講來,本尊洗耳恭聽。” 接下來,黃真與豆腐花展開深入交談,把計劃和構思全部告訴豆腐花,甚至還灌輸了很多信息和知識。 而豆腐花解決了最重要的安全問題后,對黃真的態度,那是恭敬而熱絡,簡直就是言聽計從。 事實上,一人一靈都很清楚,二者之間的關系類似于父子間的關系。 這是因為陣圖以純硅作為陣基,而陣基飽含黃真的精神,從中催生的陣靈,雖然是八卦陣的偉力,陣靈具備獨立思維,卻生帶有黃真屬性,只能以黃真作為……父神。 只要父神的行為不危及陣靈的生命安全,陣靈就不可能反感反駁反抗反戈。 “道友慢走。” 在豆腐花的恭送下,黃真退出乾卦世界,卻把念頭留在其中,以便隨時溝通豆腐花。 前提是雙方的距離不超過三米。 李家三口看到道長的三根手指脫離眉心,異口同聲地問:“道長,情況怎么樣?” “居士少安毋躁,患者即將醒來。” 五分鐘以后,豆腐花煉化了黃真留下的清氣和毒獸,終于獲得身體的控制權。 李德剛睜開雙眼,張口第一句就把一家三口樂壞了。 “老媽,我口渴,快點給我坑澗水!” 劉繼芬喜極而泣,一邊抹眼淚,一邊笑著問:“這不是正在輸液嗎?剛兒你怎么還會口渴?” “老媽有所不知,我的腦子里一片漿糊,消耗非常大,必須盡快補充坑澗水!” “好,我馬上回家拿水去!” 李定邦滿是不解,伸手指向陪護房:“里面不是還有一桶嗎?” “剛才被道長喝光了!” “呃,道長果然厲害,就連喝水也是與眾不同,居然干掉了50升坑澗水,佩服,佩服!”李定邦嘴里佩服,眼睛卻是滴溜溜亂轉,顯然是言不由衷。 李德強笑瞇瞇地接上話茬:“老爸有所不知,道長何止喝水厲害,其他方面也很厲害!” “哦?還有哪方面也很厲害?” “道長在短短的一個多時里,直接干掉了兩百多萬大補品,您厲害不厲害?” 李定邦挑起大拇指,贊道:“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父子倆對視一眼,很快就取得默契。 劉繼芬轉身邁步,剛想走向門口,卻被李定邦拉住:“你留在這里陪兒子,由我回家拿水就可以了!” 一完,就離開病房,顯得干脆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只有李德強知道,父親肯定會在水中下藥,要么是迷藥,要么是瀉藥,怎么也不可能放走道士。 黃真捋著長須,退到不遠處,靜靜站立,任憑豆腐花搞事,自己一句話也不摻合。 李德剛躺在病床上,握著劉繼芬的手,勸道:“這幾您肯定累得夠嗆,不如去里屋躺一會兒?” “只要剛兒能恢復,我累點苦點算什么?現在就怕你又昏迷過去,所以我要陪著你看著你!” “謝謝老媽,但您這樣看著我,反而讓我睡不著!” 劉繼芬聽出兒子堅決的語氣,也看出兒子堅定的神色,立刻屈從:“那我先去里屋休息一會兒,你也早點休息!” “嗯!” 等到劉繼芬關上陪護房的房門,李德剛又提出新要求:“大哥幫我拿個蘋果來,謝謝!” 李德強轉身拿來蘋果,正想削皮時,又被弟弟阻止。 “把蘋果給我吧,我自己來削皮!” “你確定可以?” 李德剛撐起身體,半坐半靠,應道:“不可以嗎?” “喏,這是刀,你千萬要心點,可別割了手!” 是刀,其實是水果刀,尺寸一點也不,而且刀口很鋒利,難怪李德強要特別提醒。 李德剛接過水果刀,一邊削皮,一邊詢問:“大哥你異族可恨不可恨?” 奇峰突起的一句話,把李德強聽得莫名其妙:“異族?什么異族?” “比如,羅剎國和孔雀國就是異族,你可恨不可恨?” 羅剎國位于北方,國土面積世界排第一,與華夏之間乃是世仇;孔雀國位于南方,人口近十億,經常在華夏邊境搞事情。 “呃,你是這兩國的異族,那當然可恨了!” “那你,異族該殺不該殺?” “該殺!當然該……” 咚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 黃真雙眼一瞇,火冒三丈。 臥草! 這時候還有人來?真是氣死我也! 難道叔沒有按照原來的約定前來醫院值夜班,以至于其他醫生和護士來查房? 李德強絲毫也沒有察覺到異常,扭頭朝向房門,問道:“誰?” “我是如歸酒店的呂瑞香,是剛哥的好朋友,我來看看剛哥的病情有沒有好轉?” “進來吧!” 咿呀一聲,呂瑞香推門而進,手里提著許多水果。 黃真抬眼瞧去,怒火立刻變成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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