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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自認為,他要干掉寒冰蛇蛟,并不是完全沒機會,但是,他也得付出沉重的代價,死雖然不至于,但最少得重傷躺上好幾個月。
這是他絕對不愿意的,這里可是落日沼澤啊。
到時候奴兒帶著他一個重傷員,只怕兩個人都有難了,當然,奴兒也許可能會一個人先跑掉。
所以,他寧可不要龍髓草,也不能跟寒冰蛇蛟拼命。
但是,妖蟾大王的突然搶戲,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以,他才會讓奴兒住手。
跟他想的一樣,寒冰蛇蛟的智商還是有限的,對于龍髓草的占有欲也是超級的強,沒辦法審時度勢。
在看到妖蟾大王想要搶它的龍髓草之后,第一個做的,就是先保護龍髓草,連林牧這個最大的敵人都忘了。林牧自然是樂得看它和妖蟾大王打生打死,他就好當漁翁了。
于是,妖蟾大王就悲劇了,這時候它才知道,為毛奴兒沒有先去搶,可是,現在后悔也遲了,寒冰蛇蛟可不會讓它再跑掉。
如果它會話,最少能夠和寒冰蛇蛟溝通,那也好歹能夠跟寒冰蛇蛟清楚,它以后再也不搶了,不要讓林牧這個漁翁得利。
可是,它和寒冰蛇蛟沒辦法溝通,更重要的是,它們兩個雖然生活在這里,卻是死敵。
寒冰蛇蛟一直拿妖蟾當食物,當零食點心,反正是各種虐,弄的最后,妖蟾們都跑到坑上面去挖洞了,要知道,之前它們可都是生活在水潭邊上的。
可想而知,雙方的關系有多惡劣。
只不過,妖蟾它們雖然數量多,卻一直干不掉戰斗力強悍,又能夠潛入水潭深處藏身的寒冰蛇蛟而已。
而寒冰蛇蛟呢,它也根本就沒把妖蟾大王當一回事,甚至對于旁邊虎視眈眈的林牧和奴兒,也不是那么在意。
在它看來吧,等他把妖蟾大王給弄死了之后,到時候再來對付林牧也不遲,最差,它也可以潛入水潭深處,怎么呢,雖然尾巴被砍掉了,但那真是大意導致的,所以,寒冰蛇蛟并不覺得林牧比他厲害。
于是,就這么著,變成了妖蟾大王和寒冰蛇蛟的惡戰,林牧和奴兒反倒成了看戲的了,這結果,真正是誰也沒有想到。
隨后,局勢很快就變化了,妖蟾大王和寒冰蛇蛟雖然一樣,都是筑基后期的,但是,血脈方面的劣勢,讓它很快就變得狼狽起來。
刺啦的一聲,它的背上就給寒冰蛇蛟的龍爪給抓破了,一條足足有兩三米長的傷口上,紅藍色的血液飆射而出,雖然這妖蟾有足足半畝地那么大,但這樣大的傷口,還是讓它痛的呱呱大叫。
隨后,四周一直看戲的妖蟾們,像是得到了召喚或者是命令,雖然看起來都很是害怕,但此時也顧不得了,一窩蜂的就沖上了已經被冰封的水潭……就連坑上的那些妖蟾,也有好多跳了下來,朝寒冰蛇蛟沖了過去。
俗話,螞蟻多了,還能咬死象呢,這么多的妖蟾,足足有最少幾千只的規模,黑壓壓的就朝那寒冰蛇蛟突襲過去,雖然一開始,有不少被那寒冰蛇蛟橫掃開來,但很快,就有更多的沖了上去,然后就有少部分的來到了它的身邊。
就算是寒冰蛇蛟身上用了冰封的防御,可是,不少的妖蟾瘋狂的攻擊它的身體,那冰封之力,也是很難維持的。
更重要的是,妖蟾大王還在,寒冰蛇蛟還需要來應付它,之前又跟林牧惡斗,體內妖珠的法力,那也不是無限的,不可能一直迅速的保持著身體的冰封防御。
于是,眼見得,寒冰蛇蛟的身上就給不少的妖蟾給咬破了,甚至是用爪子抓破了,疼的它也是嘶嘶的叫,憤怒無比,這時候,它也才明白,平時它雖然牛逼,這些妖蟾雖然怕它,那是因為它總是一擊就走,就算是面對大批次的妖蟾,只要不被完全的圍住,那也是可以輕松閃人的。
此時,它可不就是處于被圍攻的狀態么,面對這種情況,它無疑是處于劣勢的。
于是,這時候,它才想到了,它得躲一躲才行,然后,迅速的用爪子在冰面上拍了個大洞,然后,頭一鉆,就準備閃人了。
但是,也就是這時候,一抹森寒的劍影瞬間在它那還沒來得及鉆入水中的七寸處閃現,那是辰劍。
林牧雖然旁觀,但一直再找機會,辰劍更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這最后的致命一擊。
現在,無疑是最佳的機會,甚至,這蠢蛇居然先把頭鉆了進去,而不是尾巴,這樣,它的視線就看不到冰面上了,好吧,誰叫它是蛇呢,它不頭先鉆進去,而是尾巴的話,才真是奇怪了。
于是,就在那一瞬間,辰劍爆發了,瞬間就斬出了超過上百劍,每一劍都兇狠的砍在了七寸的冰封防御上,就見那冰封的防御,就像是被火焰燃燒的冰一樣,瞬間就化掉了,然后,下一劍,林牧就御使著辰劍,狠狠的砍在了寒冰蛇蛟的七寸肉上,刺啦的一聲,如同皮革,韌性十足,這也明了,它的身體的強橫。
可惜,它面對的是辰劍,寒冰蛇蛟痛的頭瞬間翻上了冰面,但是,等它的頭翻上來的時候,七寸那里,已經完全被砍斷了,它的頭和身體,已經分離了。
血色揮舞間,一片嘩然,奴兒果然是陰險,趁著這種混亂的局面,飛鳳釵瞬間刺出,在妖蟾大王因為寒冰蛇蛟被干掉的震撼時,在那么短暫的一瞬愣神時,被奴兒的飛鳳釵給直接從頭部貫穿,撲通一聲,同樣的栽倒在地,和它的難兄難弟一起完蛋了。
就這一下,好像瞬間把所有的妖蟾給驚醒了,隨后,大部分的妖蟾轉身就跑,只有少量的,則瘋狂的朝奴兒沖了過去,卻沒有人去管林牧。
或許是因為林牧生生的把寒冰蛇蛟給干掉了,太牛掰,它們不敢惹,又或許,只是單純的因為妖蟾大王是奴兒給殺死的。
“你又看,還不來幫我!”奴兒很郁悶的看著再度在一旁看戲,樂呵呵的林牧,忍不住嬌嗔道。
“這么些妖蟾,哪里是你的對手,你一個人就夠了!”林牧笑嘻嘻的著,轉身就到了水潭中間的島上,然后看著那些依舊鮮艷欲滴,生機勃勃的龍髓草。
他倒是沒打算先下手為強,他性子比較恬淡,對物欲之類的不是那么在乎,眼前,就是單純的好奇,想要多看看而已。
奴兒呢,倒不是怕他獨吞了,但是吧,心里的那種強烈的占有欲,讓她下意識的就尖叫道:“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也不等我,你,你不許動手,等我來了才能動手摘,對了,你都不懂得如何摘,這種寶貝,要整個的摘了后,馬上就裝起來,封存好的,不然那身上的靈氣就會漏掉,效果就差好多了……!”
“知道了!”林牧隨口答應一聲,接著,就低下頭來,湊在那龍髓草的莖葉上,聞了聞,卻是一股子腥氣,隨后,才慢慢的從余味中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靜謐的幽香。
再趴在地上,聞那血紅色的根,那上面的腥氣就更重了,不是什么血腥氣,而更像是魚腥氣,不過,之后的香味也更濃。
由此,林牧猜到,這龍髓草,最珍貴的還是根部那一些。
剛好,奴兒已經迫不及待的用了大招,把那些不怕死的妖蟾大多給弄死,然后剩下的也跑了之后,迅速的竄了過來。
于是,一問。
果然,如他想的一樣,奴兒帶著訝異,“你怎么知道的,其實呢,一般的龍髓草,上下都差不太多,但這明顯是極品的,那下面血紅色的部分就要珍貴一百倍!”
“怎么知道的,多看,多學,多問啊,”林牧隨口著。
奴兒其實也看到了他剛剛在干嘛,此時就沒辦法反駁了,只能噘著嘴,哼哼唧唧的著,“切,又裝,有本事你就不要問我了!”
林牧只是微微一笑,當沒聽到。
然后,轉身去島上慢慢的轉悠起來。
島并不大,三畝地左右,幾乎可以一眼就一覽無余了。
因此,奴兒忍不住就問道:“你看什么,你不先把龍髓草給拿了再,”
“你不是要如何如何摘么,我不懂,你來就好了!”林牧隨口著,又突然的蹲在了地上,弄的奴兒都忍不住好奇,蹭的一下就沖了過來,生怕他找到了什么好寶貝,一個人獨吞了。
可是,到了身邊,卻發現林牧只是捏了一塊普通的黑土,在手里捻了捻。
奴兒差點就罵他神經病了,不過剛剛到嘴邊,趕緊忍住,不然,這呆子要是給惹惱了,發起飆來,她現在也惹不起。
于是,改口道:“你干嘛?”
“沒干嘛,就隨便看看,”林牧可不想,他只是故意逗這丫頭的,這家伙對于寶貝什么的,太熱衷了,簡直就走火入魔了。
雖然他不在意,但偶爾逗她一下倒是不錯。
“切!”奴兒撇撇嘴,轉身又回到了生長著龍髓草的所在,這一次,林牧也跟了過來。
奴兒得意了一下下,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怕等一下的分贓得不到好處。
心翼翼的連同根部一起,迅速的挖出來之后,放到一個通體白色的盒子里,然后又迅速的關上,這樣,一株就搞定了。
這時候,奴兒才拍拍手,一挑眉,“看到沒有,要這樣挖,要這樣封存起來,你連這種白玉靈盒都沒有吧,我給你幾個好了!”
這里可是有三十六顆龍髓草,她分他幾個,看起來好像是只想分他幾棵的樣子,可是真的太黑了。
林牧倒是沒話,只是學著她的,把她如何處理龍髓草并且封存起來的方法都看在眼里。
少頃,迅速的弄完,三十六棵都已經到手了。不過,全都裝進了奴兒的儲物戒里。
她偷眼看了一下林牧,雖然他面色很平靜,可是,她卻莫名的心虛起來,她剛剛是想要試一試林牧的反應,現在才發現,反而是有點失算了。
迅速的把十八個盒子掏出來,假裝大方的拿給他,“吶,這是你的那一份,你可別我自私,貪心,我可是分了你一半的!”
“那是,你畢竟也是殺了那妖蟾的,功勞怎么滴也是有的,”林牧再度笑嘻嘻的調侃道,然后,毫不客氣的就把十八個盒子全都裝進了他的虛空戒里。
聽到這話,尤其是看到他真的沒有客氣,全都收了,奴兒就有點要炸毛。
什么叫做也殺了妖蟾大王,明顯就是在她那不過是畫蛇添足而已,不過是在撿便宜,真正的功勞是他的,是他殺了寒冰蛇蛟。
難道他還不滿足,她都分他一半了,整整一半啊,分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啊。
這個呆子,混蛋,奴兒終于沒忍住,冷哼道:“怎么,你還嫌少啊!”
“沒有啊,我倒是覺得太多了,”林牧笑嘻嘻的道:“只是,你的一番好意,我要是不收下,只怕傷了你的心!”
“呀!”奴兒徹底的炸了,沖上來就要掐林牧,這個呆子實在是太可恨了,明明貪心的都拿了,還這種話。
林牧卻是笑嘻嘻的一指那妖蟾大王和那寒冰蛇蛟的尸體,“這兩個寶貝你不要啊,”瞬間就把奴兒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還沖他大吼一聲,“這兩個都歸我了,你什么都別想要!”
妖蟾大王的妖珠自然是極品的寶貝,那皮也不錯,可惜之前被寒冰蛇蛟給劃破了一些,除此之外,就乏善可陳了。
至于那寒冰蛇蛟,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管是妖珠,角,還是爪子,還是皮,還是肉,還是血,骨頭,等等等等,全都是寶貝,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寶貝,很簡單的原因,因為這蛇蛟都已經長出了角和爪子了,這,就等于是告訴別人,這玩意的龍族血脈那叫一個令人垂涎三尺。
雖然這里是修真的世界,但跟林牧來的瀚海星域一樣,龍依舊是非常珍惜而頂級的存在。
不過,問題來了,這寒冰蛇蛟可是足足長一百多米呢,而且各種血淋淋的,雖然都是寶貝,可是,奴兒才一個儲物戒,而且那儲物戒也就是百來平米。
其他的儲物袋,包括搶來的,那就更了,一兩個平方,幾個平方,最大的不超過十個平方,那是裝不下一條足足有百米長的巨型寒冰蛇蛟的。
怎么辦?奴兒瞬間又變成了可愛,可憐巴巴的看著林牧。
她知道,林牧那個儲物戒,也就是虛空戒,最少都有上千平米,上次她就看過了。
那么大的地方,騰一個地方裝這寒冰蛇蛟自然不是問題,這時候,她也絕對不怕他會真的搶走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林牧根本就不止這么一個乾坤戒,也就是儲物戒,想當年剛是從黑魔和蘭多夫那里,就弄到了多少的虛空戒。
之后,他又在冷無痕,機一號,科莫多的老大大衛那邊,甚至馬克,菲利普家族都不知道送了多少,就更不要,夜傾城在徹底的統治了血色三角洲,還在他的幫助下,幾乎可以稱霸包括龍牙星域和科莫多星域之后,所有的各種資源了。
雖然這儲物戒在這里是超級稀罕物,當然,在瀚海星域也是超級稀罕物,不過,他在那邊,是王,是老大,但在這邊,卻只是微不足道的家伙。
所以,他現在身上的儲物戒,最少都有二三十個,而且,那些空間于一百平方的,都給他留給了夜傾城那邊。
他現在身上,最的是一百平米的,大概有十來個左右,最大的是一個超過百萬平方,也就是可以足足裝得下一座城那么大的,然后才是他手上戴著的這個不起眼的,墨綠色的,是一千平米,因為這個和夜傾城的一個是一對,像是結婚戒指那樣的。
夜傾城特別給他之后,他明白對方的心意,就一直呆在手上。
其他的上千的也有好些,大概有五六個的樣子,然后剩下的是一些上萬平米的。
總之,他身上的虛空戒,也就是儲物戒,真的是不要太多。只不過,他之前一直沒有拿出來而已,這也是他之所以看不上那些儲物袋的原因。
那太累贅了。
此時,看到奴兒裝出的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里好笑,想了想,隨手丟了一顆白色的給她,那是一個空間有百多平米的,裝這寒冰蛇蛟剛好是足夠了。
他沒有給她大的,是不想這丫頭太驕傲,太得意。
不過,他隨便一出手就是一個百余平米的儲物戒,還是那么漂亮的,奴兒看了一下之后,立刻就笑的瞇了眼睛,同時,心里嘀咕道:“這呆子果然是個寶藏啊,啦嚕,誰知道他身上還有多少好東西啊,要不要找個機會,把他先*奸*后殺,咳咳,先迷翻之后,再偷偷的看看他的寶貝,”
不然,她實在是有些好奇,這家伙到底帶著些什么寶貝,到底是哪家大豪門的子弟了。
當然,暫時只能是想想了,以前她明顯能夠吃定他的時候,她沒有下手,現在,貌似這呆子比她好像都不弱了,她想要來硬的,只怕會很慘滴。
美人計倒是可以用用。
各種思緒亂轉,少頃,才喜滋滋的道:“謝謝,你真是太好了!”
林牧雖然不知道她想啥,但也能夠猜到這丫頭的大概想法,于是,裝作沒聽到。
奴兒看他一臉的矜持,撇撇嘴,心想這呆子這時候倒是挺能裝的,等姑奶奶用美人計把你收拾了之后,看你還嘚瑟不。
然后,才趕緊的把這寒冰蛇蛟給收了起來,接著,迷醉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虛空戒,眉頭一挑,這可也是個極品的好寶貝啊,上百平米的儲物戒,那可是有價無市的。
轉過頭來,眼睛里柔和了不少,雖然刁鉆,任性,還有些愛占便宜,但本性還是挺好的,知道感恩。
指了指坑的方向,又指了指水潭下面,道:“先去哪邊看?”
林牧稍稍一愣,就明白過來。
這次的收獲,可還沒有結束呢,不管是妖蟾大王的巢穴,還是寒冰蛇蛟的巢穴里,可能都有一些不錯的寶貝,這對于修真者來,是最起碼的常識。
于是,朝坑上看來看,道:“先去上面吧,妖蟾大王死了,他的窩里的東西,還不知道會不會給其他的妖蟾給糟蹋了沒有呢!”
“是啊,那快點!”奴兒恍然,趕緊的抓住他的手,就朝身后不遠處的妖蟾大王的洞穴里鉆去。
那洞穴巨大無比,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妖蟾大王鉆進去,到了里面,就是各種的腥臭味,如果不真氣布體,或者是屏住呼吸,感覺都會昏過去,很顯然,這空氣里可能還有著少量的毒氣。
因為這個,林牧和奴兒也加快了速度。
從地面一直鉆到半空中的樣子,才停了下來,這里,是妖蟾大王的老巢,而跟一路上的那些妖蟾一樣,聚集在這里的妖蟾,在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迅速的跑路。
不過,讓奴兒非常非常失望的是,這妖蟾的洞穴里,除了一些破碎的兵甲和法寶之外,還有些破了的瓶瓶罐罐的,卻沒有任何完好的東西。
更沒有什么才地寶了。
很顯然,這里真正的才地寶,就是那龍髓草,只不過,這妖蟾大王干不贏寒冰蛇蛟,所以,也就只能是垂涎三尺,羨慕嫉妒恨了。
最后再看了一遍,奴兒才憤恨的咬著銀牙,啐道:“真是臭死了,居然一點東西都沒有,虧它還是個大王呢,呸!”
林牧啞然失笑。
奴兒看到他又笑,頓時一瞪眼,“笑,笑,笑,就知道笑,像個傻子一樣!”
隨后,憤憤然的轉身,道:“走吧,去水潭下面,快點!”
直接從坑中間的地方沖出來,然后迅速的下墜,就到了水潭的上面,此時,湖面上還有很多的冰,那都是之前寒冰蛇蛟造成的,而它弄開的那個大洞也清晰入目。
林牧一掌拍碎了更多的冰塊,正要啥,突然的,心里一陣悸動。
奴兒也是瞬間臉色一白,轉過頭來看著他,急促道:“你有沒有什么感覺,好像是從水潭下面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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