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統(tǒng)防盜章。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訂閱不足50%, 48小時后清緩存可看 付教官直接抽過一支槍, 朝天上空鳴一炮。 槍鳴之后,雜音頓消。眾人看他臉色,安靜的低下頭, 努力縮在旁邊。 “開什么玩笑?說了給我服從指令!不允許任何人再次挑戰(zhàn)教官的威嚴,聽明白了沒有!”付教官厲聲一喝, “是聽不懂我的話, 還是一個個都沒把我放在眼里?再有第二次, 一律積分清零處理!” 付教官指著幾人道:“別再拿你們高傲的眼光,去看待他們的戰(zhàn)友!誰都沒有這個資格!” 連勝忽然想起來, 問道:“我現(xiàn)在分數(shù)是多少?” 付教官一想,忽然陷入了沉默了。 連勝看他表情, 正色道:“我愿意接受我的錯誤。請給予我們清零處置。” 付教官狠狠一瞪:“別在我面前耍這些小花樣!我說的是得分清零,扣分照舊!” 連勝望天:“沒意思。” 付教官冷著臉說:“不要去試探你的戰(zhàn)友, 也沒意思。” 連勝轉(zhuǎn)向他:“什么意思?” 付教官問:“你為什么說你沒用過槍支?” “哦。”連勝低下頭說,“我說的是真的。” 付教官非常的懷疑她。 連勝說:“坦誠來講, 我沒有騙過你, 但是你也沒有信任過我。戰(zhàn)友。” 付教官聞言一愣。 是的。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懷疑連勝了。前面兩次都證明了, 他是錯的。每次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他依舊是錯的。 似乎從遇見連勝起, 他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于是他動搖了。 付教官沒有和連勝糾結(jié)這個問題, 后退一步道:“繼續(xù), 下一位, 上來選槍!” 連勝自主到旁邊的物資點, 領(lǐng)了十枚子彈。六發(fā)全部裝進彈匣,另外四發(fā)揣進兜里。 她聳拉著眼皮走回來,加入隊列。左側(cè)的人忍不住問道:“連勝,你剛剛是怎么打的槍?” 旁邊人皆豎起耳朵去聽。 連勝:“上膛,瞄準,射擊。” 那人:“……” 那人堅持不懈的問道:“為什么打得那么準?有訣竅嗎?” “哦。”連勝說,“勤學(xué),苦練。” 眾人:“……” 就她最沒資格說這句話了。 等所有人領(lǐng)完槍械和子彈,付教官重新申明了一下活動規(guī)則,全員過去裝備。 從頭到尾,嚴密武裝。這樣一套厚重的衣服穿上去,多數(shù)人還是不習(xí)慣。行動間局促僵硬。 連勝倒沒什么感覺,甚至覺得不錯。以前的盔甲,等于穿著成堆的鐵片,從十幾斤到幾十斤的都有。這樣一比,這種高密度材料的衣服,簡直輕便。 四人聚在一起,互相介紹了一下。 之前舉手否決的男生叫孟江武。另外兩位,一個戴眼鏡,較斯文的一點叫鄭磊,還有一位帶著肥肉的男生叫沈喻。 連勝和誰組隊,都沒意見。剛剛只是順著那個男生的話,隨口說一句而已。 除了純體能考驗的活動,她不認為自己會拖后腿。 他們商討了一下行進的方向,隨便指了一個,便直接出發(fā)。 這一段山路已經(jīng)被前人開拓出來,有著非常明顯的踩踏痕跡。但旁邊的野林,崎嶇不平,雜草叢生。 順著山路向上,終于來到了一段較為平緩的地方,差不多是半山腰的位置。連勝聽見了溪流潺潺流動的聲音。 連勝停下看了一會兒。向陽坡,植被茂盛,臨水,人少。完美的停靠點。 重要的是,連勝走不動了。 肌肉拉傷的后遺癥還沒有消去,估計一段時間內(nèi)都會維持這樣的狀態(tài)。但這實在是……太難受了。 于是連勝找了塊石頭,就地坐下。 幾位隊友回頭一看,跟著停了下來,皺眉道:“走啊,你坐在這里做什么?” 連勝按了按腿部肌肉:“守株待兔。” “你開玩笑吧?”鄭磊驚道,“那你知道守株待兔的那個人最后是怎么死的嗎?” 連勝:“這里環(huán)境好,會吸引更多的獵物。” 沈喻擦了把汗:“這里草這么高,根本看不見,怎么捕獵?” 連勝:“我有辦法。” 他們當然是不相信的。 “嘖。”孟江武非常煩躁,還對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懷,哼道:“女人就是麻煩。” 在軍隊里,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對女性都非常苛刻。但連勝一般很少跟他們爭辯,因為靠言語無法改變一個人的刻板印象。她從來都是靠拳頭。 沒有暴力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double。——by 林冽女士。 畢竟是團隊活動,集體計分,三人不想拋棄連勝,那意味著他們直接少了四分之一的分數(shù)。而且連勝槍法不錯,帶過去或許很有用。只是,他們也不可能就在這里陪連勝耗著。 什么守株待兔?這人就是在搞笑吧?他們徹底捕捉不到連勝的腦回路。 還想繼續(xù)勸說,卻見連勝耳朵一動,站了起來,然后抬槍對準孟江武。 三人跟著臉色一變。孟江武朝后退開一步,眼睛瞥向左側(cè)的駐扎標志,皺眉道:“你想做什么?連勝我告訴你,你別拖累我們團隊。附近有教官。” 隨后連勝調(diào)轉(zhuǎn)槍頭,越過他,轉(zhuǎn)了個半圈,瞄準遠處的草叢。 那邊的野草有二十多公分的高度。幾人才發(fā)現(xiàn)草叢的葉片,在不自然的抖動。那抖動的趨勢一路朝著邊緣蔓延。 鄭磊剛想說話,連勝手腕頓住,干脆的射出一槍。 槍聲響在孟江武的耳側(cè),他下意識的抬手捂住耳朵。 眾人皆是愣了一下,鄭磊回過神來,怒道:“你做什么!別胡鬧了行嗎?總共只有十發(fā)子彈你不知道嗎?” 連勝挑挑眉,默默朝草叢走過去。孟江武捂著耳朵咬牙道:“你神經(jīng)病啊!有你這么捕獵的嗎?你以為你眼睛鋁合金自帶紅外線啊!” 連勝撥開草叢,拎著一只兔子,轉(zhuǎn)過了身。 三人剩下的半截話被噎了回去。 連勝走回來,語氣平淡問道:“你們剛才說什么?” 三人張著嘴,一副活見鬼的表情。沒什么好說的了。 不是神經(jīng)病啊,是神啊!槍神啊! 捕獵有一段時間就是軍中將士的主職。困在山林里,又沒有糧草,能怎么辦?當然是去捕獵。 人多動物少,誰打到就是誰的本事。 連勝現(xiàn)在還能想起來,當年自己躲在渠溝里,徹夜等待獵物的情形。只要出現(xiàn),就絕沒有讓它逃脫的道理。 連勝將□□敲在自己肩膀上,問道:“我走不動了,守株待兔。十枚子彈,交九只兔子行嗎?” 三人愣愣點頭。 ……可不要太行了。 連勝又補充了一句:“不要有壓力,我不怕被拖后腿。” 三人:“……” 連勝臉上帶著防彈的面罩,所以看不見她的表情。從語氣中,也沒有聽出對方有任何的不屑或怒氣,但是,就是這情況,反讓他們更有了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對方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心上,所以才會無所謂,也不計較。 連勝繼續(xù)坐下,等著下一只路過的兔子。三人對視一眼,決定繼續(xù)往山上走去。 今年參與演習(xí)的人數(shù)不少,加上學(xué)生都沒有經(jīng)驗,所以部隊大發(fā)慈悲,投放了大量的兔子和野鴨出來。 雖然數(shù)量大,卻并不好打。這群動物不是關(guān)押飼養(yǎng)的,它們移動速度快,適應(yīng)能力強,且非常狡猾。而學(xué)生只有十發(fā)子彈,打空是常事,打不中致命傷也是常事。選址非常重要。 連勝摸摸下巴,在附近往復(fù)的巡邏。 這邊人少,動物密集。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打到了四只。效率超乎她的想象,讓她自己都很是意外。 把兔子用繩子綁在一起,拖在身后,連勝準備再去逛幾圈。完成任務(wù),直接回營地休息。 她又逛了兩圈,可是,沒那么好運了。剛準備暫時換個地方,身后傳來一道破風(fēng)之聲,同時脊背某處一痛。 連勝沒有防備,往前一個趔趄才站穩(wěn)。 雖然穿著防彈裝,不會受傷,卻不代表不會痛。 連勝扭過頭,迎面又是一發(fā)子彈,震得她五官發(fā)麻。 前面是兩個高大男生,見她回過頭來,絲毫不加收斂,追發(fā)一槍。 連勝順勢跌倒,反而躲了過來。對方看她狼狽的模樣,表情很是得意。 連勝皺眉,沒有誰會這么浪費自己的子彈。這人是相當惡劣了。 果然,沒多久,后面一個矮個子的男生笨拙的追來,他急道:“把槍還給我!把子彈還給我!” 那高個男生哈哈笑了兩聲,又朝著連勝打了一槍。然后抖著手里的武器笑道:“不好意思,射偏了。沒打傷你吧?” 連勝冷笑。果然哪里都不缺這樣的混蛋。 那矮個男生是真的急了,一個前沖撲過去,咆哮般嘶吼:“快還給我!還給我!”結(jié)果被旁邊的同伴一拳揮到了地上。 男生憤恨咬牙,對著遠處大喊:“教官!教官!” 那人朝他臉上丟下槍支,咋舌一聲,無趣道:“走。” 男生爬起來,抱住他的腿不讓他走,堅定喊道:“不行!你得給我道歉!你要給我們道歉。” 那高個煩了,踢道:“滾!” 同伴過去幫忙:“喂,你自己開的槍,自己摔的跤,教官來了也沒用。你想碰瓷嗎?” 三人緊緊糾纏在一起。遠處已經(jīng)隱隱可以看見教官的身影。 連勝從原地站起,丟下手里的繩子,隨手摘了一片草葉,然后弓起身朝那人撲了過去。 她沖勢很猛,直接準確將那高個撲倒在地。同時膝蓋壓制住對方的雙臂,遏制他的行動。旁邊兩人都愣了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連勝用手從他脖子處的細縫處伸了進去。 那高個一時無法動作,抬著頭對她喊道:“你敢解我的防具?教官已經(jīng)過來了!” 連勝沒理,將手上的東西放了進去。 高個就感覺衣服里面癢癢的一片,不知道是什么。而連勝已經(jīng)將手收了回來,按在他的胸口用力碾壓了一下。 男生被她這個動作弄得一陣惡心,厲聲道:“你放了什么!” 連勝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毛毛蟲。又綠又肥,黏糊糊的。現(xiàn)在都黏在你的胸口。” 她說著,又抓著他的衣領(lǐng),往旁邊拉扯一番,然后退開。 “啊——!”男生想象到那個畫面,忍受不了,要去解自己的衣服。 巡邏的兩名教官從后面趕了過來,按住他的手,冷聲道:“不允許解開防具!怎么回事?” 付教官抬頭一看,見衣服上的編號又是連勝,不禁頭疼。問道:“怎么回事?” 地上男生握住自己的槍把,抬頭控訴道:“他們搶我的槍,用來打人!” 高個同伴立馬說:“是他自己開的槍,槍槍打空,現(xiàn)在想來賴我們拿子彈!” 隨行教官兩手架住不斷掙扎的高個,往醫(yī)務(wù)點那邊拖:“我先帶他去看看林醫(yī)生。你去看監(jiān)控。” 那同伴頓時一凜。 “哦,不知道嗎?”付教官看著他們的表情,冷笑道:“去年有學(xué)生報告類似的事件之后,我們就在山里建了監(jiān)控。” 那人僵在原地,終于沒在說話。 付教官一喝:“要自首的現(xiàn)在跟我過來。其余人繼續(xù)活動!” 連勝朝他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回去牽起自己的獵物,準備離開。 付教官眼睛一瞪,咳了一聲,重復(fù)道:“要自首的現(xiàn)在跟我過來!” 連勝終于會意,轉(zhuǎn)過了身。 “我沒什么好自首的。”連勝說,“往他衣服里塞了一片草嗎?” 付教官嘴角一抽。 連勝:“作為被槍擊人士,期待教官的處理結(jié)果。再見。” “我還以為你說你要成為制霸山頭的王者,靠著先發(fā)優(yōu)勢帶領(lǐng)單兵系的兄弟們?nèi)〉眉w性的勝利的話是真的。”帶隊教官斜他一眼,“呵呵。” 方見塵:“……” 方見塵捂著嘴,沉痛道:“教官,我可以解釋!” 方見塵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灰溜溜的抱著自己的頭盔,嘆了口氣,憂傷抬頭,仰望上空。 趙卓犖和另外兩位隊友一起過來,圍在他旁邊,以譴責(zé)的目光審視他。 身為一名狙擊手,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 “你上去都干了什么?”趙卓犖不可置信道,“你這就……回來了?” 方見塵坐到旁邊的石塊上,脫去身上沉重的裝備,萎靡道:“我想靜靜。” “你也有想靜靜的一天?”程澤挑眉說,“你靜了,全世界都靜了。” 方見塵抬起頭,忿忿控訴道:“我遇到了一個眼力比我還快的人。我們對著來了波槍戰(zhàn),然后在我彈藥不足的情況下,她成功把我送回了營地。” 三人:“……” 方見塵又迅速為自己正名:“不過我手速比她快,論速度的話,我贏了!” 程澤冷漠道:“論速度的話,換一把機槍最快。” 方見塵委屈道:“扎心了老鐵。” 程澤說:“那么早上去,結(jié)果又這么早下來,該認識一下自己的錯誤了老銅。” 身為隊里唯一的紅酥手,他們還等著這貨過去探查情況,接應(yīng)他們。結(jié)果這貨好,玩脫了。 就不能靠點譜? 程澤問:“有槍留下沒有。” 方見塵:“沒有。” 程澤:“子彈呢?” 方見塵:“也沒有。” 程澤不可置信道:“物資箱都沒拿到?” 方見塵伸出手,帶著不知從哪里來的底氣,說道:“我就刷了兩個點,一個點是假的,一個被快眼拿走了。” 程澤:“……” 葉步青見程澤都想打人了,說道:“所以大家都小心點,不要輕敵。不過我相信老趙一個人也搞得定。” 程澤扭頭問:“你還選手¨槍嗎?” 原本是想跟方見塵的狙擊¨槍配合的,現(xiàn)在掩護的人先回來了,選手¨槍有點不大合適。 趙卓犖說:“嗯,還是照舊吧。” 方見塵嘟囔道:“照舊我就不高興了,顯得好像有我沒我一個樣……” 葉步青按下他的頭:“兄弟,別總是自取其辱。” 那邊教官手一揮:“趙卓犖,準備上山!” 趙卓犖應(yīng)了聲,過去穿裝備。 方見塵脫下鞋子,丟到旁邊的箱子里,跟著跑過去。將手拍到趙卓犖肩上,將重責(zé)轉(zhuǎn)交給他:“請?zhí)嫖覉蟪穑欢ㄒ⌒哪莻女人。” 葉步青驚道:“是誰?你還給記住了?” 方見塵忽而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去看她的胸牌,抬頭驚呼道:“哎呀!” 眾人:“……” 方見塵說:“不過她剛剛拿了四殺,去統(tǒng)計那里肯定能查的出來。” 趙卓犖回答說:“應(yīng)該是指揮系的那個新生。” “什么新生?這么厲害的新生我怎么沒聽說過?”方見塵問,“你們誰認識她?” 幾人沉默。 跨了專業(yè)又是剛轉(zhuǎn)系的,演習(xí)才開始幾天,怎么可能認識? 方見塵又問了一遍:“誰認識嘛。” 趙卓犖在綁腰帶,回道:“我見過。” “哎喲。”方見塵沒想到先開口的竟然是趙卓犖,激動問道:“人怎么樣?” 趙卓犖客觀答道:“體力不行。性格惡劣。不好相處。” 方見塵大為失望的嘆了口氣。 趙卓犖接著說:“但是很聰明。” 方見塵:“又多聰明?” 趙卓犖看向他:“剛剛一槍崩了你。” “……”方見塵,“非常聰明,的確非常聰明。” 他們的帶隊教官語重心長道:“趙卓犖啊,堅持堅持,多拿幾分。別跟他一樣,死了還說話,被倒扣三分。” 眾人:“……” 趙卓犖帶齊裝備,頓了頓腳,點頭說:“我走了。” 連勝提著槍,小心往昨天最早發(fā)現(xiàn)標記牌的地方走去。不知道那邊的物資箱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她耐力不足,槍支又沉重不便攜帶,那邊路崎嶇難走,而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種種分析來看,她的現(xiàn)狀并不樂觀。 她唯一的優(yōu)勢,大概只有——耐心。 到了遠處,先停下,用目鏡查看,發(fā)現(xiàn)物資箱還在。不確保周圍有沒有人。 于是她先選了狙擊點,在兩塊大石的縫隙里。去拔了一些枯枝,摞在旁邊擋住視線。這邊原本就雜草叢生,所以并不矚目。 在中間架好器械后,開始等候。 付教官因為連勝先前的逆天表現(xiàn),之后訓(xùn)練一直沒抑制住自己喜悅的表情。 長臉了,連勝這次真是給他長臉了。不錯不錯,夠吹一波。 到了午飯時間,他逛到了監(jiān)控室那邊,想看看連勝的情況。 他推開門,在里面守班的幾位教官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隨手一指旁邊的椅子:“喲,過來幫忙?” “怎么樣,幾分了?”付教官搬了椅子坐到旁邊,咧開嘴角道:“就早上那個最快四殺的那個,對就是我的學(xué)生!” 教官:“……” 教官說:“她已經(jīng)趴著不動快一個多小時了,挪都沒挪過一小下。” 付教官驚道:“……不會吧?” 那教官放大屏幕中的畫面,指給他看。付教官只能根據(jù)他劃出的輪廓確定位置。 即便是在監(jiān)控下,也幾乎看不出來她的身影,可見隱藏的非常成功。蓋在她身上的草枝,一點沒有詭異的跡象。 連勝紋絲不動。 付教官:“你說這維持多久了?” “從她來這里開始。”教官說,“她還把物資箱里的水和面包都丟了,光拿了子彈。” 丟棄水和食物在付教官看來并不奇怪,演習(xí)時間不長,這些東西攜帶在身上會非常累贅。 “是不是位置太偏了,一直沒有人來?”付教官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我記得這附近是有個物資點的。她選擇這里,應(yīng)該是知道,所以才在這邊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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