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統(tǒng)防盜章。訂閱不足50%, 48小時后清緩存可看 趙卓犖握著自己的槍問:“他們在說什么?” 旁邊戰(zhàn)友:“殺?” 反正就是一些類似的單字。 連勝走了三四個小時沒有動靜, 不知道是被淘汰了, 還是有別的謀劃。趙卓犖的游擊隊伍都已經(jīng)壯大了一倍, 幾乎快忘了這人。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連勝說要給他們找人來著。 趙卓犖下巴一點:“過去看看。” 幾人半彎著腰,隱匿身形快速往那邊趕去。 聲音越來越清晰, 終于到達了激戰(zhàn)區(qū)的邊緣。幾人躲在樹后, 都能感受到流彈在眼前飛竄。 現(xiàn)場一片混戰(zhàn), 根本分不清是敵是友。兩邊也完全自亂陣腳, 嘴上吼著隊友的名字,但手上一點也沒耽誤的在亂射。 群眾的心理達到了空前一致。機會難得,先殺再說, 嗶嗶個啥? 眾人看得瞠目結舌, 這是怎么走向? 戰(zhàn)友甲震驚道:“這怎么玩兒?誰才是隊友?” 趙卓犖給武器上膛,提醒道:“這其實是個人淘汰賽, 沒有所謂的隊友。” 這本來就是個人賽, 管他誰是誰,站在場上的都應該是敵人。 幾人忽然想通,然后大笑著抄起武器, 跟著加入戰(zhàn)局。 不敢聚得太攏, 以免成為靶子,十幾人分散了隊伍, 互相間保持距離, 散到四周。 這種類型的演習, 每年的參與人員和學生的出場順序都不盡相同,專業(yè)跨度又大,很難組織。像季方曉有一個大四的圈子,趙卓犖有一個大三的圈子,他們的圈子不愿意接納太多會拖他們后腿的人。而又沒有人能夠組織這些“散兵”去對抗兩隊大佬,最后才演變出了大魚吃小魚的固定模式。 這一次,難得的沖突和反抗都有了,演習才真正的精彩起來。 連勝手中子彈接連出膛,如果單看她的射擊頻率,你會覺得這人是在亂來。但是,他們又眼睜睜看著那些目標依次倒下。 這是指揮系該有的水準嗎?還是狙擊槍都能自動對焦了?除了獻上膝蓋,他們還能做什么? 于是魯明遠等人撿子彈撿得更賣力了。 山上的人員終于開始流動。 對于連勝他們來說,這些原本就是一群隨機組合的散兵,他們的任務就是自我發(fā)揮,來去都隨意。可對于季方曉來說,不管他們在這里拿了多少的人頭分,團隊的人數(shù)都在不斷減少。 他打了一會兒,發(fā)覺不對。再這樣下去,集結團隊的優(yōu)勢就一點都沒有了,甚至有一部分人還在自相殘殺。 季方曉收槍,大聲喊道:“整隊!不要落入敵人的圈套,整隊清點人數(shù)!” 他的聲音在四周的嘈雜中并不明顯,幾乎出口就被鼎沸人聲給湮沒,但已經(jīng)夠了,旁邊聽見的人用更大的聲音開始傳告命令。 魯明遠揮臂一吼,指向前方:“狙擊那個指揮!剛剛站中間說話的那個!火力包圍邊線,今天誰也不許走!” 乖乖的在里面死去活來不好嗎?為什么非要離開呢?這一走,又是漫長的拉鋸戰(zhàn)。 連勝將槍頭調轉,對準所有要撤離的選手。她之前已經(jīng)提醒過魯明遠,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場面對他們最為有利,不趁機將他們的團隊重挫,再難有第二次的機會。 只可惜人影一晃,連勝認不出誰才是季方曉,否則先拿下他,事情也會簡單很多。 在魯明遠的號召引導下,邊緣區(qū)域的火線開始密集。不管是敵是友,試圖后撤的,一個也不放過。 因為戰(zhàn)況激戰(zhàn),林子里尸體躺了一大片,監(jiān)控室的教官嚴重人手不足,現(xiàn)場秩序一片混亂。而守在山下的教官,怕影響戰(zhàn)局,不好強行進去帶人,只能讓尸體們自己匍匐著從小路出來,同時安排山下的人火速補上。 演習進度神速拉快。原先三小時才替換了三十幾個人,現(xiàn)在不到三十分鐘,左右已經(jīng)下來五六十個了。 備戰(zhàn)人數(shù)直接從后三十號擴展到后一百號,將已經(jīng)休息的學生都叫了起來。 而那些剛剛下山的學生,雖然也只是上去走了一波,但被現(xiàn)場氣氛狠狠震撼,陣亡之后依舊意猶未盡,和底下的同志們比手劃腳的描述山上的戰(zhàn)況,讓他們聽得蠢蠢欲動。 激戰(zhàn)啊!夢想中的激戰(zhàn)!就問哪個男生不激動! 方見塵坐在地上,對著山上嘶吼:“讓我去!我可以不帶一發(fā)子彈肉搏!讓我去——!為什么我沒趕上好時候!為什么——!” 教官嫌棄道:“讓路。” 方見塵抱住他的腿嚶嚶啜泣:“我恨!” 這場正面混戰(zhàn)發(fā)展到后期,就有些跟不上進度了,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沒子彈了。 當他們低下頭,看見慢慢蠕動的“尸體”們,喪心病狂道:“拖住尸體!留下子彈!” 眾“尸體”們:“……” 隨后便是漫山遍野的痛呼。 “我舉報!我舉報他們虐尸!” “教官!教官救命啊!” “教官他們壓我!” “尸體”久久退不出去,后面的人又不斷上來,月黑風高的,被平白踩了好幾腳。 教官無奈道:“你們換個地方不行嗎?” 他們正在換。 雖然連勝等人都在有意阻擋季方曉的團隊撤走,但并不大樂觀。原先,他們就是依靠這邊的地形才沖上山頂,對方自然也可以依靠這邊的地形慢慢撤離。 戰(zhàn)場慢慢擴大,然后下移,隨后徹底分化成了兩塊。 他們這邊的隊伍太過零散,多數(shù)人不聽指揮。在季方曉等人走后,依舊沉迷于自相殘殺不可自拔。畢竟比起那些單兵系的精英,還是同樣醬油的戰(zhàn)友更適合刷分。 終于還是將混亂留給了自己。 趙卓犖幾人估計去追了。連勝也追了一段,最后放棄。追逐戰(zhàn)不適合她。 魯明遠依舊緊跟她的步伐。連勝提槍回頭,朝前一指。 解決了這幫禍害,下山睡覺去吧。 連勝這一次的人頭分,真是拿的不要太暢快。在魯明遠等人支援下,她有著充足的彈藥供給。刁鉆的狙擊角度和密集的人群,讓她保證了可以例無虛發(fā)。雖然還有大半的子彈浪費在了掩護和阻止對方撤離上,但并不影響她的輝煌戰(zhàn)績。 等到山上的人潮開始漸漸散去,人員又一次分散,連勝終于收起了槍。 沒有意義了,她不需要多幾個零頭。 她原本想直接結束的,順便給魯明遠破個零,但對方似乎還想繼續(xù)他的征途。 魯明遠難掩興奮道:“我們還想繼續(xù)下山看看,或許能拿到人頭,畢竟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這座山了。不看看太可惜了。” 他們指揮系的小團體,只剩下兩三個了。 連勝問:“那我?guī)銈儯俊?nbsp; 魯明遠雀躍道:“可以嗎?” 連勝點頭,干脆道:“那走吧。” 他們對于埋伏的理論知識還是熟悉的,就是精準度和續(xù)航能力不足。幾人聚在一起,又用了最笨的方法,選點等候。 選點對他們來說不成問題,四人剛好可以實現(xiàn)四角包圍,目標進去中心區(qū)的時候,集體開槍,如果都沒打中,再讓連勝兜底。 路過的學生幾乎是崩潰的,莫名其妙就被子彈包圍,“突突突突”中下意識的抱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了沒有。 可不帶這么浪費子彈的! 魯明遠等人卻玩的很高興。 隨后子彈告罄,幾人一起下山。 此時活動剛剛進入尾聲,卻尚未結束。在大混亂停歇之后,演習的進度再次開始纏綿的拉扯。一只磨到了將近中午,才決出最后的五十名學生。連勝覺得墨跡,但較以往比起來,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 表彰大會要在午飯后開。 連勝回來后洗了個澡,小睡了一會兒,然后過去吃飯,參加集會。 她差不多整晚沒睡,精神卻始終亢奮。與她相對的,是剛洗完澡,一臉萎靡的孟江武。 連勝排在他的身后,問道:“感覺怎么樣?” 孟江武搖頭:“不是非常好。” 他號碼實在太靠后,沒趕上好時機。漫無目的的在山上晃了幾圈,不幸遇到季方曉的移動大部隊,然后他就掛了。 連勝聽著就很同情他。 周圍都在聊天,討論這次的演習。仔細回憶一下,總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所以大半都是哀嚎。 不久后中尉過來,所有人站好隊列,等待他通報成績。 先是慣例的講話,鼓勵一下群眾,隨后他抬起光腦,開始播報重點。 “本次個人演習第一名,大四指揮系,季方曉。” 連勝終于看見了那位傳說中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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