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痕和抓痕,是用來報復他的拋棄與傷害!受到心魔影響,我變得瑕疵必報!這個男人,給了我無限的痛,但也給了我無限的愛。
沈留白根本不在乎肩膀和后背的傷痕,更不在乎血液不斷滴落,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將我撞在墻上。
這一刻,我們倆都無法擺脫,化身成為野獸的宿命。
人?亦是一種野獸!有的時候,比野獸更加兇猛,殘忍,瘋狂!
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們倆倒在地上時,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射在了我們身上。
沈留白氣喘吁吁的在我耳邊道:“我依舊沒有想起你是誰,但我知道,我們曾是愛人,這就足夠了!”
沈留白緩緩爬起身,我發(fā)現(xiàn)他其中一條尾巴卷著一些東西,是鑰匙和地契!
這個家伙,竟然在瘋狂之際,依舊沒有忘記他的使命!
我想要起身搶奪,卻被沈留白用狐尾壓住,根本無法反抗:“昨晚你答應低頭,是因為什么?”
“重要嗎?”我反問。
“是擔心我被羞辱,還是單純想要離開我?”沈留白不理會我,自顧自的道。
“有什么區(qū)別?”
“如果是前者,我會去,因為我不能辜負愛人。如果是后者,我更要去,算是送你的分手費。”
我看著沈留白,止不住的發(fā)笑:“昨晚發(fā)生的事證明不了什么,我已經不是你的愛人了,而且也不要你的分手費。”
“也就是,你曾經是,對嗎?”
我楞了一下,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沈留白竟然還套我的話!而且他沒有給我任何申辯的機會,松開狐尾的剎那,我只覺得眼前一花,沈留白便從我眼前消失了。我想要去追他,可是身上什么都沒穿,公司里滿是攝像頭,我只能在廢墟里找到一塊破布蓋在身上。
等我跑到走廊時,哪里還有沈留白的影子。
沈留白,為什么你就是喜歡在我的心里進進出出!
來不及感傷,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就將我吸引,保安和警察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看到我身后的一片狼藉,現(xiàn)場的所有人全部目瞪口呆。
“我滴個乖乖,這里被炸彈炸了?”保安驚嚇連連的道:“幸虧我聰明,昨晚沒上來看,不然肯定被炸死!”
警察似乎也沒見過這種陣仗,眼神落在我身上,錯愕道:“姑娘,這里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
“什么叫沒什么。”警察攔住我,不讓我走。
我一陣惱怒,喝道:“這是我的私生活,跟你沒關系!”
“私生活,也不至于鬧得像是地震一樣吧?”警察撓著腦袋,呆呆的看著我。
保安在旁嘖嘖稱奇:“昨晚,就董事長在這里,你跟董事長還有私生活?”
我瞪了保安一眼:“大爺,你幾歲了?都一腳埋進土里了,還這么八卦?”
“嘿,你這丫頭,怎么話呢,我比你爸爸歲數(shù)都大!”保安有點急了。
我更急,而且還是彌漫著殺意的急躁,沖動易怒,是我現(xiàn)在最大的弱點。
任憑我如何解釋,警察就是不讓我走,沒轍,只能去查看監(jiān)控錄像,確定我和沈留白進入房間,然后又一起出來,警察這才打消了我‘恐怖’襲擊的嫌疑。
我離開公司的時候,警察還在后面嘀咕:“真尼瑪牛叉,監(jiān)控里顯示,昨晚真的像是地震了似得,啪啪啪能到這種程度,這倆人也是奇才!”
“啥叫啪啪啪?”老保安眼巴巴的問道。
“就是……算了,您老歇著吧。”
身上一塊破布,雖然該遮住的都遮住了,但實在是沒辦法在大街上行走。我只好給趙倩打電話,關鍵時刻,還是我這個姐妹靠譜,不到二十分鐘就殺了過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在附近跑新聞。
見我一身襤褸,趙倩楞了一下:“怎么著?讓人給劫色了?放寬心,這點姐有經驗,眼睛一閉,啥也別想,就當是做春夢了。”
我一陣皺眉,這娘們話忒不靠譜!她的經驗,都是童年陰影,用自己的傷疤調侃別人,普之下只有趙倩做得出來。
去附近商場隨便買了幾件衣服換上,然后直奔一品清瀾。
老板娘沒在,應該是去休息了,下人接待了我們,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上了一壺最便宜的茶,三塊錢一瓶的冰紅茶續(xù)滿。
趙倩四下打量,嘖嘖稱奇:“我在臨海市混了這么多年,不知道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對了,咱們來這干嘛?”
“找人。”
“人呢?”
“睡覺,估計要到晚上。”
趙倩猶豫了一下,笑道:“那你自己先等著,我撤了,趙晗約我下午去打球,老娘的回旋球,專攻下三路,非把趙晗打成李蓮英不可!有啥事兒,給我打電話,拜拜了您吶。”
趙倩是我最佩服的人,也是我最羨慕的人。她和趙晗從見面的第一就開始掐,一直掐到今,可是關系卻越來越好,歡喜冤家的就是這種。平淡的生活,平淡的人,平淡的心,加在一起就是幸福。
而我的幸福,卻總是那么的心驚肉跳,死去活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失,就在我等的有些瞌睡連連之際,一陣怒吼聲從外面?zhèn)鱽怼?br />
“柳露,你找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把尖刀便重重的刺在我的肩膀上,直接穿透而過。
鮮血滴在榻榻米上,因為一切發(fā)生的都很快,因此疼痛并不明顯,更多的是心驚。
而持刀襲擊我的人,正是茉莉!
茉莉怒不可遏,拔出尖刀,再次朝我的脖子砍來。茉莉的動作很快,雖然是普通人,但是招式卻一點都不普通,看得出經受過專業(yè)訓練。
就在尖刀距離我的脖子不足一寸距離時,茉莉卻倒飛了出去,直接從大門飛到巷子里。
一個穿著漢服,身體筆直,臉頰剛毅的年輕人,站在我身邊,身體還呈現(xiàn)著側踢的姿勢。而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一品清瀾的‘下人’罷了。
與此同時,又有兩個男人從屏風后走出,直奔茉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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