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喲,原來這就是柳露啊,沒見之前,我還以為長了兩個腦袋,四個胳膊,沒想到只是個普通的姑娘。”一個穿著花襯衫,四角短褲,仿佛剛度假回來似得中年男人,左手拿著念珠,右手?jǐn)]著串,脖子上還帶著一個狼牙吊墜,可謂將‘混搭’二字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坐在花襯衫旁邊的男人,明明穿的西裝革履,但坐姿卻很不搭,幾乎是癱在椅子上,看我的時候,手指頭不斷的搓著下巴,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八成就是血統(tǒng)的問題了吧?這一大家子全都是個頂個的美女啊。”
“顏姐,你侄女有沒有男朋友啊?”在座最年輕的男人,笑瞇瞇的看著顏如玉問道。
顏如玉也笑了:“你問的是柳露還是花春流?”
男人用余光瞥了一下旁邊的花春流,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心驚肉跳道:“柳露。”
顏如玉恍然大悟:“那就可惜了,柳露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不過你們不是有句社會話嗎,名花雖有草,鋤頭更無情,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角挖不倒。要不然,你試試?”
“試試?”伙來了興趣。
顏如玉笑得更深了:“可以試試。”
“那我就……”
不等男人完,旁邊年紀(jì)最大,滿頭花白的老者咳嗽了一聲:“周啊,你可知道這位柳姑娘的男朋友是誰?”
“誰?”
“那你肯定知道沈留白這個名字吧?”
在聽到‘沈留白’這三個字的時候,伙先是愣了幾秒鐘,然后倒抽了一口涼氣,站起身沖我連忙鞠了一躬:“柳姑娘,我狗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別往心里去,全把我剛才的話當(dāng)成放屁吧。”
“她就是沈留白的女人?真看不出來。”
“我隱約記得,沈留白的女人好像是叫柳露,沒想到就是她。姨是顏如玉,姐姐是花春流,男朋友是沈留白,這個女人的背景也太恐怖了吧。”
“嘖嘖嘖,讓你們多嘴!”
我表面裝作沒有聽到這些人的言語,聲問顏如玉:“你們在干什么?”
顏如玉打了個響指,一個黑衣哥搬來一張椅子,顏如玉安排我坐在她旁邊,同時讓黑衣哥招呼趙倩。
顏如玉的視線從左手邊環(huán)繞到右手邊,正好將桌子上的人全部掃了一遍。
“臨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場了,今晚借此機(jī)會,跟他們談一下未來的必然發(fā)展趨勢。”顏如玉云淡風(fēng)輕的道,到這,她的視線重新落在我的身上:“柳露,你能來,我很欣慰,由此可以看得出,沈留白對我們還是比較放心的,知道我們不會傷害你。既然你把我們當(dāng)家人,我們自然也會把你當(dāng)家人,你只管在旁邊靜靜地看這便是,今晚我們不會有任何保留。”
‘家人’二字,在我這邊尚值得商榷,不過瞅著眼下的局勢,我好像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話語權(quán)了,只能默默的看著周圍的情況。
趙倩這家伙屬于非常典型的‘自來熟’,剛才還驚若寒蟬,在明確了我們不會有危險之后,立刻就融入了現(xiàn)場,與‘群眾’打成一片。手里一邊塞著燒烤,一邊玩著手機(jī),一邊和旁邊的哥扯皮,忙得很。
趙倩那邊輕松自在,我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會議桌上。
花襯衫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diǎn)上,然后遞給顏如玉一根,顏如玉笑著擺了擺手。
花襯衫聳了聳肩,自顧自的抽著,煙叼在嘴里,起話來一上一下的跳動:“顏姐,你的名字,咱們也算是有所耳聞,我呢,是第一次見到您,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zhì),的確是女中之鳳,你叫我們這些晚輩,肯定要把面子給的足足的,不過您是不是也該展現(xiàn)出一點(diǎn)誠意了?今把我們叫來,究竟是有什么事兒要?”
這話似乎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一時間現(xiàn)場所有視線齊刷刷的看向顏如玉。
顏如玉優(yōu)雅一笑,大氣又不失親和:“諸位你們誤會了,今和大家聚一聚是我的意思,畢竟一座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至于有什么事要,這你們就要問我侄女了。”著話,顏如玉伸手指了指對面的花春流:“對面的這個侄女哦。”
此言一出,眾人的視線先是整齊劃一的轉(zhuǎn)向花春流,停頓了幾秒鐘之后,視線又回到顏如玉身上,兩次跳越轉(zhuǎn)移之后,現(xiàn)場的氣氛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所有的視線,由整化零,分散在各處,互不接觸,仿佛都在琢磨自己心里的九九。
半晌之后,寧靜的氣氛還是由話多的花襯衫打破:“顏姐,你又不是警察,把氣氛搞得這么嚴(yán)肅干什么,凈整這些緊張氣氛,雖咱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仿佛神交了多年,有什么話不能直?”
“對啊,顏姐,咱們都是自家人。”一個嘴里叼著雪茄,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壯漢附和道。
不等顏如玉開口,對面的花春流便搶先一步道:“不如我回答諸位吧。”
之前花春流還穿著一套球運(yùn)動裝,而此刻,已經(jīng)換成了一套酒紅色的長袍,樣式復(fù)古,有點(diǎn)類似于漢服,而且還是男式的那種。優(yōu)雅端莊的灰色漢服,穿在花春流身上,別有一番滋味。
花春流的馬尾辮也在頭頂繞了一圈,然后用一根長長的簪子插住。
這根簪子足有三十公分長,閃著銀光,像是一根鋒利致命的鋼錐。
花春流端坐在臺邊緣,臉上的表情很微妙,嘴角微微上揚(yáng),弧度很輕,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在淺笑,還是嘴角生如此。睡鳳眼柔和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眼神明明平淡,卻又給人一種難言的壓迫感。
“今靠姨牽線搭橋,將諸位匯集在這里,談地,聯(lián)絡(luò)感情是其一,談?wù)勅蘸蟮臋?quán)力歸屬是其二。”
“權(quán)力歸屬?”
“嗨,白了就是誰當(dāng)老大,誰當(dāng)馬仔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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