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星此言一出,車里立刻陷入了安靜,他用非常尷尬的話題阻止了我和黑百合的唇槍舌戰(zhàn),雖然很奏效,卻讓接下來的路程變得無比安靜,甚至窘迫。 從黑一直開到晚上九點多,周圍的環(huán)境變得越發(fā)荒涼,當車子駛進一條土路的時候,沈留白的嗓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在這停下。” 聞言,我立刻向眾人轉(zhuǎn)達沈留白的意思。 車子停下,所有人下車,騎著摩托車走在前面的顏青也折返回來。 “怎么了?”顏青疑惑的問道。 所有人都在看著我,我卻沒有任何言語,在等待著沈留白的下一步指引。 幾分鐘之后,沈留白的嗓音才再次響起:“往東走。” “往東走。”我直接開口道。 眾人直接將車留在原地,帶上必要的東西,用步行的方式往東方進發(fā)。由于是晚上,金雕起不了任何作用,因此顏青將它從籠子里取出來,直接放在肩膀上。我們一行六人,在沈留白的指引下,朝著東方不斷前行。 這一走便是一個時,在這期間,我們穿過一片雜草叢,也趟過一條河,出現(xiàn)在面前的是一望無際的田野。 “還沒有到?早知道這么遠,我們就應(yīng)該開車。”顏青在旁道。 “覺得麻煩了?你可以選擇現(xiàn)在就回去。”我頭也不回的道。 “我什么了?我又不是發(fā)牢騷。”顏青一陣抗議,沖著韓星:“她為什么老針對我?”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少兩句吧。”韓星隨口回了一句便不再什么。 我之所以動怒,是覺得顏青的話有質(zhì)疑沈留白的嫌疑,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帶著她,她完全是預(yù)料之外的因素。若是可以的話,我倒是很想直接把她擠兌走,也免得這一路上磕磕絆絆,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話間,我們又走了將近半個時的路程。這個時候,沈留白終于開口了。 “接下來做的事非常重要,直接決定能否進入玉鑲村。” “你吧,應(yīng)該怎么做?”我趕緊回應(yīng)沈留白。 “這件事情人越少越好,最好由你一個人完成。”我沒有半點質(zhì)疑,立刻將沈留白的意思轉(zhuǎn)述給其他人聽。 顏青疑惑道:“這個時候分頭行動不太好吧?” “我什么時候過分頭行動了?你們在原地等待,等我做完沈留白交代的事情,自然會來找你們。”我直接了當?shù)牡馈?nbsp; “那他了什么?”顏青又開始詢問。 “還沒有,只是這件事情很重要。”我耐著性子回答。 聞言,顏青看向韓星:“我怎么感覺不靠譜?” 韓星低著頭沉思了片刻:“雖然進入玉鑲村的計劃是我指定的,但是確切的進入方法,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一點主要依靠沈留白才能辦到。沈留白就算是害我們,他也不會害柳露,既然他了要這么做,那就聽他的吧,我們在原地等候。” 沈留白提示我往北邊走,我剛走了幾步,身后便傳來黑百合的聲音。 “柳露,希望你心里有數(shù),沈留白的生死存亡全都取決于你。” 我下意識轉(zhuǎn)身往后看,發(fā)現(xiàn)黑百合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或者,她最近這一段時間都非常的奇怪,只是從上路到現(xiàn)在這個過程尤為奇怪罷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卻也沒有心思去多想,眼下辦正事才要緊。 在沈留白的指引下,我往北邊走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來到一個土坡之上。這個土坡比其他地方高出大約四五米的樣子,面積不算大,上面長滿雜草,遠遠看上去好像一個墳頭。我站在土坡的最高處,四處眺望,同時詢問沈留白:“接下來該怎么做?” “等著。” 我沒有任何異議,就這么站在土坡之上靜靜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約是五分鐘之后,我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過來了。我順著聲音看過去,仔細觀瞧,發(fā)現(xiàn)我正北邊距離我大約二十米左右的樣子,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一個人影。 這人影消瘦,從輪廓看應(yīng)該是個女人。 隨著距離變近,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終于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長相,不由一陣吃驚,因為出現(xiàn)在這荒郊野嶺的女人,竟然是我在老院子相識的卯二姐! “你怎么在這?”我看著卯二姐,吃驚道。 卯二姐面帶微笑,沖我微微一點頭:“柳妹妹,我們又見面了,我是受沈留白所托,來這里接你。” “沈留白?他什么時候跟你有過接觸?”我語氣中盡是疑惑,因為據(jù)我所知,沈留白在老院子的時間很短,而且之間在卯二姐家,從卯二姐的字里行間能夠感覺得出,卯二姐與沈留白也并不相識。 就在我滿懷疑惑之際,突然,我感覺胸前一陣瘙癢,下一秒,狐貍就從我的領(lǐng)口跳了出去,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我一陣驚慌:“沈留白,你干什么,快回來。” 我正準備彎腰去抓狐貍的時候,狐貍已經(jīng)竄了出去,眨眼之間就跑到了卯二姐面前,然后順著卯二姐的腿爬了上去,最后穩(wěn)穩(wěn)的站在卯二姐的掌心。與此同時,卯二姐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伸了出來,她的手上竟然拿著一根白色的尖刺!這尖刺很顯然是由骨頭磨制而成,從上面透露的氣息可以判斷,那是一條狼骨! “卯二姐!你……” 不等我完,卯二姐便打斷了我,她看著我嘆息道:“抱歉,我曾提醒過你,無論如何也不要去玉鑲村,既然你非要去,那就只能用這種辦法阻止你了,而且這也是沈留白的意思。”話間,另一個人從暗夜之中走了出來,不出意外是卯二姐的丈夫,痦子男。 痦子男手里拿著一張紫色的符紙,走到我面前,歉意道:“我的妻子受沈留白所托,而我又必須幫我的妻子。放心,這張符紙對你沒有任何傷害,但是會在二十四時內(nèi)將你和陰氣隔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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