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察,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走進(jìn)休息室,見我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他沖我打了個招呼。 “哈嘍。”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報以微笑。 “有點臉生啊,誰的女朋友?”年輕警察一邊癱在沙發(fā)上,一邊拿出香煙,笑瞇瞇的問道。 “沈留白,準(zhǔn)確來不是女朋友,是妻子。”我見警察有點熱情,就放下手機,和他攀談了起來。 “沈留白?”警察回憶了一下,然后聳了聳肩:“不認(rèn)識,新來的?” “呵呵,你就當(dāng)是新來的吧。”見警察點燃香煙,我眉頭微皺:“怎么,警察也抽煙啊?” 年輕警察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警察也是人啊,而且像我們這種高強度工作,尼古丁可以緩解疲勞。該不會在你們眼里,警察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超人吧。” “我可沒這么,只是覺得抽煙不健康。” 年輕警察笑著調(diào)侃:“我爺爺抽煙,我父親抽煙,家族的傳統(tǒng),不能到我這兒斷了,你呢?” “歪理。” “哈哈。”年輕警察使勁兒的吸了一口,然后閉著嘴,憋著氣,恨不得讓煙氣在體-內(nèi)轉(zhuǎn)上一圈,然后從下面那個洞拍出來。可惜,煙終究是煙,變不成屁,無法將一的憂愁和糟心像個屁一樣放掉,最終還是松開嘴巴,讓九轉(zhuǎn)十八回的煙氣從哪里進(jìn)然后又從哪里出。 “照你這抽法,兩根煙就抽出肺癌了。”我提醒道。 年輕警察聳了聳肩,不以為然:“我爺爺以前是地主家的長工,從十三歲就開始抽旱煙,到現(xiàn)在還抽,已經(jīng)八十歲的人了,照常每打牌活的樂呵。我爺爺晚育,我爸是干工程的,抽煙喝酒樣樣精通,現(xiàn)在依舊瀟灑。再看我,剛才一口氣千米沖-刺,把偷一腳踹在犄角旮旯里,氣都不帶喘一下的。抽煙這事兒,分人。” “那你有女朋友嗎?”我問道。 年輕警察嘆了口氣:“沒有,沒時間找。” “你不覺得和你抽煙有關(guān)嗎?” “怎么會!” “怎么不會,你看看你的牙,滿是煙漬,跟韭菜炒雞蛋似得,哪個女人愿意跟你接吻?而且你爺爺八十歲了,你爸多大?” “五十多。” “你呢?” “二十三。” 我點了點頭:“你家全都算是晚育了,你不覺得和抽煙有關(guān)系嗎?” 聞言,年輕人愣了又楞,他看著手中的煙,驚恐道:“難不成抽煙殺精是真的?!”完,他的手像是觸電一樣,一哆嗦,煙就掉在了地上。然后趕緊點燃另一根煙,猛吸了一口,這才長舒了口氣:“嚇?biāo)牢伊耍s緊抽根煙壓壓驚。” 這人沒救了,我一陣翻白眼。 “對了,你怎么一個人在這,你老公也不來看你?”年輕警察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他忙。” “都忙。”年輕警察聳了聳肩,似乎已經(jīng)忙習(xí)慣了。 就在閑聊之際,我猛然間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警局里蔓延開來。我一直輕松的神經(jīng)立刻變得緊繃起來。 我緩緩站起身,沖年輕警察一點頭,然后便邁步離開了。 那股氣息是從停尸房方向傳來的,我順著氣息尋過去,在推開門的剎那,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除了花春流還能有誰。 她站在張紅已經(jīng)不堪入目的尸體旁邊,見我來了,她沒有絲毫的意外,表情平靜:“你的狗呢?” “什么狗?” “你老公。” “你老公才是狗!”我有些生氣。 花春流聳了聳肩:“我沒老公,另外好男人一旦結(jié)婚,都會變成妻子身邊的一條狗,任-勞-任-怨,又悉聽尊便。不必懷疑,我的確是在夸沈留白,他雖然不是人,但卻比絕大多數(shù)男人更可靠,這一點你沒看走眼。” 話間,花春流的視線重新落在死尸上面,輕聲道:“沒有沈留白在身邊,你又該如何阻止我?” “這里是警局,損毀證據(jù),可是大罪。”我直截了當(dāng)?shù)馈?nbsp; 花春流一陣?yán)湫ΓM是不以為然:“你覺得我會害怕?” “你當(dāng)然你不怕,否則你也不會來。” 聞言,花春流轉(zhuǎn)身面對著我,嚴(yán)肅道:“你話這么有底氣,看樣子你已經(jīng)有辦法了,來聽聽?” 我托著下巴,若有所思:“之前我想了很久,突然間,我發(fā)覺,女人一旦一個人久了,是很容易嫉世憤俗的,自從被馬如龍甩了之后,你是不是就再也沒有談過戀愛?” 聽到我的話,花春流一陣憤怒:“擾亂我的心志,你不覺得這種方法太幼稚了嗎?” 我擺了擺手:“別誤會,你不拿我當(dāng)妹妹沒關(guān)系,我可沒過我不拿你當(dāng)姐姐,畢竟你以前幫了我那么多,就算是報恩,這件事我也得好好考慮一下。我覺得你應(yīng)該找個男朋友了。” 花春流大笑了起來,笑的很鄙夷:“你覺得我會需要男人那種懦弱無能的生物?” 我靜靜地看著花春流,篤定道:“你知道你這種表情讓我想到了什么嗎?” “什么?” 我輕聲問道:“你多久沒性-生-活了?” 花春流先是一愣,然后她那張剛毅且堅強的臉頰竟然露出一抹羞憤之色,這是我接觸和認(rèn)識花春流以來,她第一流露出這種表情!果然,花春流就算是再強,就算是背負(fù)著什么下第一的名號,她也終究是個女人。 處理張紅這件事情,對我來,像是打開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原來,處理事情還可以用這種角度,以德服人,消滅戾氣,而不是消滅人。 花春流的語氣越發(fā)冰冷:“柳露,我勸你適可而止!” 我微笑道:“我也勸你,年紀(jì)也不了,再過幾年真的熬成老女人了,到時候誰還要你?我是以家人的立場才跟你這些。” “哼,家人?你早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人了!” 花春流現(xiàn)在的抵觸性格,和我當(dāng)初一模一樣。以前她沒有放棄過我,現(xiàn)在我自然也不會放棄她。 我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我有一個好人選介紹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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