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期,如約而至。
“阿瑞斯,在想什么呢?”
從房間出來的衣無命見林楓已經(jīng)坐在院子內(nèi),正在喝著汝嫣泡的茶,似乎在想事情一般。
林楓放下手中茶杯淡淡的回道:“在想刑家祖墓中的那塊玉石到底蘊含著什么樣的力量和秘密。也在想今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聞言衣無命走過去坐下,接過汝嫣倒的一杯茶撇嘴道:“如果不是為了那塊玉石,還有我和邢柔的事情,你早就強勢把刑家壓下斬殺了刑傲,刑陽云也清楚這一點,所以能有什么事情?”
雙方的實力懸殊擺在那里,刑陽云很清楚和林楓之間是沒有公平的,衣無命不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林楓搖搖頭道:“如果是開始我也那么覺得,刑陽云哪怕不肯放棄刑傲也不會有太多波瀾,但是我現(xiàn)在卻不那么覺得了。”
而后把刑陽云把真相告知刑傲,刑傲又讓刑幻靈來勾引他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末了補充一句:“所以我不覺得今天什么事情都沒有,刑傲這個人野心太大又看不懂局勢,難保會搞點事出來啊。”
衣無命一掌拍在了石桌上:“刑陽云竟然敢告訴刑傲真相,看來也是一個老糊涂。不過就算刑傲知道了你的身份那又如何,一個小小尊境而已,我一個眼神就能把他給鎮(zhèn)壓。”
示意衣無命稍安勿躁林楓繼續(xù)說道:“鎮(zhèn)壓他的確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把他和刑家放在眼里,只是在想今天如果發(fā)生事情該怎么處理,才能不影響到你和邢柔的未來,我很看好你們,而邢柔對家族有很強的歸屬感,對家族的人也懷揣著善意,不然的話她開始就不會和刑戰(zhàn)一起告訴我刑傲的事情,希望我來干涉一下。”
聽到這衣無命也明白了,林楓并不是在考慮刑家會給他造成什么麻煩,而是在想如何處理刑家能夠不影響到他和邢柔的發(fā)展。
心里有些感動,也笑著開口:“我和邢柔頂多算是確立關(guān)系,你不用考慮的,如果她真的那樣子,就算了。”
“可那么多年,你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樣的心啊!”
聞言衣無命神色一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林楓說的沒錯,那么多年來他沒有對任何女人動心,但對邢柔卻是很有感覺,一接觸就喜歡上了。
林楓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所以我不能破壞你的好事,我也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情。所以不要再說了,邢柔就要來了。”
“她要來了?”
“恩!”
果然,片刻之后邢柔從遠空而來直接落在了院子之內(nèi),見到她衣無命的臉上自然露出了笑容:“怎么你一個人來了?”
邢柔撇嘴道:“對你來說不是我一個人來就足夠了嗎?”懟的衣無命無話可接時又露出笑容:“哥哥這兩天正在借助冰蓮?fù)黄谱鹁常詻]有和我在一起。”
知道邢柔是故意針對他一下的衣無命無奈一笑:“下次說話好好說,被你嚇的還以為我說錯話了呢。”
看兩人如此的相處林楓越發(fā)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沒有強勢的處理刑家的事情,不然衣無命和邢柔肯定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
“柔小姐,大早上過來,應(yīng)該不只是和無命打情罵俏吧?”
聞言邢柔臉蛋一紅,林楓說她和衣無命打情罵俏,讓她多少有一點羞澀:“是爺爺讓我過來的,他說今天正午讓戰(zhàn)神和無命去大殿,把刑家和星空圣朝的合作確定下,另外讓我父親成為家主!”
對此林楓毫不意外,因為衣無命和邢柔真在一起,那么刑謙成為家主是最合適的。
不過林楓最在意的還是另外一點:“關(guān)于你伯父的事情,他有說嗎?”
聞言邢柔神色一滯,弱弱的問道:“戰(zhàn)神,你真要我伯父的命嗎?”
雖然刑傲一直以來對她父親這一系都沒有好態(tài)度,但終歸是親伯父,邢柔心里不太想他死去。
在林楓的心里是要的,但邢柔明顯有點排斥林楓自然不會說是:“只是隨意問問而已,如果你爺爺有好的辦法打消你伯父愚蠢的念頭,讓他懂得看清楚局勢,我無所謂的。”
不知道林楓沒說真話的邢柔露出笑容:“那就好,爺爺肯定能說通伯父,心甘情愿讓我父親當(dāng)家主。就好像說通他,不要太盲目崇敬靈天圣朝一般。”
一個人的認知豈是那么容易就能改變的?如果真的可以,在知道他身份后刑傲就不會派刑幻靈來勾搭他了。
不過這些林楓也不好和邢柔說,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正午才過去,那正好還有時間,你和無命聊聊天吧,我和汝嫣四處走走。”
邢柔臉蛋紅了一點撇了下衣無命:“和他沒得聊,我是遵從爺爺?shù)囊馑疾耪f跟他的。”
“你沒得聊我和你有得聊啊!”
“切,不要臉!”
看兩人又開始打情罵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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