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鐵膽,你欺人太甚!”京城東廠里,曹正淳憤怒一掌將身前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屬下們?nèi)慷急凰麌樀脩?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多一言。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不久之前,劉喜一直的死訊終于傳到了東廠,與之一同傳來的,還有移花宮邀月憐星二人的功力全部被吸功所吸走,曹正淳聞言頓時大為震怒,在東廠中破口大罵起來。
“督主,神厚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與我們翻臉?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在陛下面前參他一本?”一旁的鐵爪飛鷹問道。
鐵爪飛鷹一直以來其實都是朱無視的手下,自從聽聞劉喜的死訊后,他就一直暗暗叫苦,因為他知道這事根本就不是朱無視做的,他是替人背鍋了,但是偏偏他又不能開口,一開口他就暴露了。
現(xiàn)在既然一切都指向朱無視,鐵爪飛鷹也只能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曹正淳選擇私下解決,他這么說,就是為了增加曹正淳的疑心,畢竟無論是曹正淳或者是朱無視都只知道現(xiàn)在不是翻臉的時候,但是朱無視偏偏就翻臉了,這是不是說明他手上有什么東西能夠不怕曹正淳告狀的?
曹正淳被鐵爪飛鷹這么一說,也是平息了怒火,皺起了眉頭,鐵爪飛鷹說的有道理,朱無視不會是傻子,如果他毫無后手就殺了劉喜,只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但是他的后手是什么呢?
“飛鷹,你有什么看法?你說朱鐵膽為什么殺了劉喜?”曹正淳問道。
鐵爪飛鷹心下一喜,但臉上表情卻是不變,冷靜回答道,“回督主,神候殺了劉副督主的情況并不難猜,當時燕南天去找邀月憐星的麻煩,邀月憐星與燕南天兩敗俱傷,劉副督主想要撿漁翁之利,但是最終卻是被神候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沒什么好想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神候到底為什么有膽子殺了劉副督主。”
曹正淳點點頭,贊同鐵爪飛鷹的意見,“那你說我們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朱鐵膽手上,或者說神候有什么底牌讓他敢殺劉喜的?”
鐵爪飛鷹道,“這個屬下就不知了,不過神候若是真有我們的把柄,我想他會直接奏明皇上,用不著這么麻煩,還要讓我們告御狀,所以屬下認為,神候應該是有能讓他無事的底牌。”
鐵爪飛鷹分析的有理有據(jù),曹正淳不住的點頭,他有些意外,往日里他竟然沒現(xiàn)鐵爪飛鷹也有這么聰明的一面,他思考著要不要提拔提拔這個手下,“你說的不錯,飛鷹,你說我們到底該不該去告御狀?”
鐵爪飛鷹心里自然是一萬個反對,但可惜他不能直接反對,否則會引起曹正淳的懷疑,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屬下不敢替督主妄下決定。”
曹正淳揮揮手,“你下去吧,讓本督主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捅到皇帝那里去告御狀,還有,吩咐盡快把邀月憐星二人壓解到京城來。“
“是,屬下遵命。”鐵爪飛鷹恭敬的退下了,只留下了一個沉默思考的曹正淳。
而此時,護龍山莊里,朱無視同樣在和四大密探們探討著這件事。
“義父,我想一定是有人盯上了護龍山莊,前一次一刀就被人陷害殺了司空國舅,現(xiàn)在又輪到了義父,到底這個人是誰?”上官海棠開口道。
朱無視自然知道上次的事和這件事不一樣,絕對不是同一伙人做的,因為上次就是他讓柳生但馬守去殺了司空國舅的,但是這次,很明顯跟他沒關系,吸功這種武功他怎么可能交給別人,劉喜也只不過是偶然得到了吸功的殘篇罷了,所以他一直不能練成隔空吸功。
“我覺得應該是兩伙人做的,畢竟一個人能同時擁有雄霸天下還有吸功兩門武功,這似乎太過于巧合,可能性太小了。”歸海一刀道。
雄霸天下和吸功一個是歸海一刀的獨門秘笈,還有一個是朱無視的絕技,雄霸天下就算了,如果連吸功都能泄露,那護龍山莊未免也太失敗了。
突然,歸海一刀想起了一個人,雖然他覺得不應該指出這個人,但是最終歸海一刀還是說道,“義父,我曾經(jīng)見過道尊用出過雄霸天下。”
“不會是道尊,我能確定道尊不可能會吸功。”朱無視說道。
歸海一刀不解的看向朱無視,等待他的解釋。
朱無視道,“吸功唯一的弊端就是吸取的靈力不純,不如自己修行出來的靈力,我曾經(jīng)與道尊交過手,道尊的靈力精純無比,遠非我的靈力能夠比擬的。”
“到底這世上有誰會雄霸天下和吸功呢?”朱無視默默的想到,突然,朱無視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人,“陳是非,當初古三通傳給你你武功之后,你確定他死了嗎?”
朱無視的問題就像在平靜的湖面里投入了一顆石子,頓時掀起陣陣波瀾。
在一旁默默當死人的陳是非被這話給驚了一下,隨后一臉苦笑的說道,“不會吧,神候,你懷疑古前輩沒有死?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朱無視卻沒有相信他的話,二話不說,直奔天牢第九層而去,上官海棠等人連忙緊隨其后,當他們趕到天牢第九層的時候,所有人都呆滯了,因為天牢第九層里,空空如也。
朱無視面色嚴肅的看向古三通原先的位置還有鐵膽神侯的牌子,此刻,牌子已經(jīng)四分五裂。
“這不可能,古前輩明明已經(jīng)死了。”陳是非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當初古三通當著他的面斷的氣,現(xiàn)在他的尸體竟然消失了。
“古三通精通天下武學,他用出閉氣功瞞過你自然不難,只不過我想不通,他明明舊傷復,命不久矣,到底是怎么恢復的,他是個講信用的人,否則我也不會只用一塊牌子就讓他困守天牢數(shù)十年,數(shù)十年前他不跑,現(xiàn)在他為什么會破誓而出?”朱無視皺著眉頭想不明白。
“義父,古三通的事我們必須暫且放一放,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曹正淳,劉喜是朝廷官員,他死在吸功之上,我們不可能推在古三通身上的。”上官海棠道。
朱無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現(xiàn)在主動權在曹正淳手上,我們根本辯無可辯,看來這次,護龍山莊確實要栽了。”
“義父,難道我們就不做任何努力了么?”段天涯有些不甘心。
“自然不是,我現(xiàn)在立刻把古三通逃離天牢的事告訴陛下,你們動護龍山莊的一切人力物力尋找古三通的下落,如果明日之前我們還是沒辦法證明清白的話,恐怕,護龍山莊就要落到曹正淳手上了。”朱無視有條不紊的吩咐道。
這次事突然,他根本來不及作出部署,看來這一回只能進天牢一次了,朱無視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對于四大密探能否找到古三通,他并沒有報太大的信心。
古三通武功之高,就算是他自己出手都不見的能夠拿下他,當年他能夠贏古三通半招是因為素心的緣故,否則他不見得會是古三通的對手,畢竟對方身負吸功與金剛不壞神功,自己卻只會吸功。
與此同時,東廠里,曹正淳終于做出了決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沒有把柄落在朱鐵膽手上,他就算有后手也害不到我頭上,最多他得到些許好處罷了,要是他這次沒有后手,哼哼,我看他怎么死。”
“督主英明。”鐵爪飛鷹道,同時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一回,神候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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