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月神教黑木崖 作為下有數的強大勢力,日月神教的總壇黑木崖的戒備自然極其森嚴,幾乎每過幾步都能看見一對對巡邏的教眾,雖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有些夸張,但是尋常武者若是想進入,卻也是異想開。 但是在日月神教里,一個院子卻和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這里沒有戒備森嚴的教眾,只有少許弟子站在屋外,從他們的修為來看,也只不過是剛剛開始修行不久,并非是什么絕世強者,可想而知,這里的主人之所以留下他們也不是為了安全問題,只是需要幾個端茶送水方便使喚的人罷了。 在人口眾多,用地本就不寬裕的黑木崖上,能擁有一個如此大的院子,本身就明了院子主人的地位,但這里卻沒有多少守衛(wèi),一切的一切,都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院子的主人對自己的武學修為有著極大的自信,所以,他自然不用別人的保護。 在外人看來,這人一定是個驕傲至極的人,而院子的主人也的確驕傲至極,不過,他確實有著驕傲的資本,因為,他是黑木崖的主人,日月神教現任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一身修為出神入化,已經達到了真元境九層,幾乎半只腳踏進了更高的境界,他所修行的吸星**更是堪稱武學作弊器的存在,多年來他不知道吸收了多少高手的內力,一身內力之高,世所罕見。 擁有者如此高強的武功,他自然不需要什么護衛(wèi),因為護衛(wèi)對他來毫無意義,若是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安全,那么再多的護衛(wèi)來了也是送死。 此刻,正處在修行狀態(tài)的他卻突然睜開了眼,緩緩道,“閣下既然來了我黑木崖,又何必藏頭露尾?” 這句話若是被外面的人聽見了,一定會引起極大的轟動,畢竟,一個人竟然能在守衛(wèi)如此森嚴的黑木崖里,潛入教主的居住地,可見其武功之高,恐怕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隨著任我行話音落下,一道身影緩緩推開了屋子的大門,走進了院子里,這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身黑衣,身后背著一柄黑色的巨大鐵劍。 任我行飛身一躍便迅速來到了院中,對一臉戒備的弟子揮了揮手道,“這里沒你們的事了,退下吧。” 弟子們躬身行了一禮,便直接退去了,臨走前,還不忘關上院子的大門。 任我行看著青年,以他的修為,心境早已達到了波瀾不驚的程度,但見到青年后,他的心中仍然大為吃驚,不由贊嘆道,“沒想到老夫久不出江湖,竟然不知道江湖何時出現了一位如此優(yōu)秀的后起之秀,年紀輕輕,一身修為竟然與老夫不相上下了。” 青年謙遜的拱了拱手,道,“任教主過譽了,教主一身內力之深,當世無人可比,區(qū)區(qū)不才如何能與任教主相比?” “呵呵,不知閣下今日來此,有何貴干?”任我行看著青年微笑道,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青年并沒有表現出什么敵意,他自然也不會憑白無故去得罪這么一個強者。 “在下聞日月神教教主一身修為高深莫測,麾下更有地風雷四門教眾,十二旗主,十長老,左右光明使,人才濟濟,所以特來向教主討個職位。” 若是換成別人此刻心中一定會大為懷疑,畢竟這個青年年紀輕輕,來歷不明,修為卻高的離譜,萬一他是某個正道派來的奸細,那么要是真的給了他一個高位,將來造成的損失日月神教一定承受不起。但是以他的修為如果僅僅給他一個低級的位置,恐怕會直接得罪這個來歷不明的強者。 但任我行畢竟是當世梟雄,當下他竟然沒有絲毫懷疑,而是哈哈大笑道,“原來兄弟是來與吾等共謀大事的,以兄弟的本事,本教當然歡迎之至,只是本教如今并未有職位空缺,唯有副教主之職尚無人選,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青年微笑道,“那便多謝教主抬愛了。” “慢,兄弟。”任我行突然出聲道。 “任教主有何事?” 任我行道,“兄弟也知道,如今教內人手頗多,無數人覬覦副教主之位,兄弟如今并無名聲在外,若是貿然坐上副教主之位恐怕難以服眾。” “哦?那任教主有何高見?” “依老夫愚見,不如兄弟與老夫相互印證一番修為,若是兄弟能接老夫百招,那由兄弟出任副教主之位恐怕便無人會有意見。”任我行仍是笑呵呵的。 青年點了點頭,道,“任教主所言有理,那便得罪了。” “兄弟,請。”任我行當下全神戒備起來,一身內力全部調動起來,他很清楚,獅子搏兔亦盡全力,輕敵,是武者的大忌。 青年也是一身氣勢暴漲日來,連地面都被他一腳踩得陷下不少。 “兄弟,好功夫。”任我行大呵一聲,當即一圈轟向青年。 青年眼中寒芒一閃,任我行這一拳攻來,四周的空氣不斷的被撕裂、壓迫,擠壓至青年身前一尺之處,才被他外放的真氣抵住。 這并非任我行有意為之,而是他的內力極深,哪怕只是隨手一拳,發(fā)揮出的力量也極其的驚人。 青年不慌不忙,也是一掌對象任我行,只是相比任我行氣勢驚的一拳,青年這一拳的氣勢卻弱上不少。 “啪。” 雙拳相碰,并沒有想象中的驚動地。二人詭異的靜止在了原地,遠遠望去,就像兩座屹立的雕像,但是走進仔細觀察一番,就會發(fā)現他們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涌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是對內力掌控到了極致的表現,青年心中微微一驚,自己的內力并不如何深厚,能掌控細微自然沒什么驚奇的,但任我行全身的內力幾乎都來自別人,他竟然也可以如此精密的掌控自己的內力! 要知道,任我行一身異種真氣,雖然依靠吸星**強行混合在一起,但使用起來總歸不如自己一朝一夕練出來的內力好使,可是,今任我行竟然可以對于內力趨之如臂,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青年不由嘆息一聲,“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 過了很久之后,二人的身影才分開,都各自迅速向后倒退飛十數步,青年一下子撞在了門上,蒙哼一聲,一絲鮮血從嘴角劃落。 任我行也直接結結實實撞在了墻上,喉頭一甜,便有一口鮮血想要涌出,但他卻已絕強的內力,硬生生忍住了沖動,將這一口鮮血又給咽了回去。 他這么做,除了讓強勢加重外,沒有任何好處,但他卻只能這么做,因為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也是日月神教的精神支柱,他絕不可以受傷,更不能吐血,哪怕現在在場的只有他與青年兩個人。 二人都沒有話,再次一個猛沖沖向對方,雙方拳腳相加,你來我往,短短數十息之間,便廝殺了無數招。 經過再一次碰撞后,二人身影分開,此時,二人都有些狼狽,青年的左繡已經消失不見,胸口處一片顯眼的血跡,任我行同樣不好受,此時,他的嘴角終于還是溢出了一絲鮮血,呼吸也是有些凌亂。 “兄弟,不錯,不錯,當真不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不服老不行了,不過,再這樣試探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你我就各自拿出真正的實力吧。”任我行擦掉嘴角的血跡,朗聲道,聲若洪鐘。 如果有人旁觀,聽到這句話一定會驚得失下巴都掉下來,剛剛二人的戰(zhàn)斗,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世上少有對手,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沒有全力以赴! “慢,還未請教兄弟名諱。”任我行突然道,這是已經認可了青年的意思了。 青年大笑一聲,拔出了身后的巨劍一躍而起,人劍合一,直接沖向任我行。 這一劍,威勢無匹。 這一劍,劍氣如虹。 “在下本名陳凡,但今后,自號獨孤求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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