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時間,舒棠就完全的會運用自己與靈識結合之后的催眠術了。她立刻買了機票,飛去了盧湛清所在的城市。 下了飛機,舒棠也不說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直奔盧湛清的住處。 盧湛清的家是政府分配的房子,不過盧湛清并不住那里,她在大學畢業之后,就自己搬出去住了,現今住在一棟靠海的別墅里。 這棟別墅所在的別墅區的安保非常不錯,畢竟這里住著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不過,這種安保已經難不倒現在的舒棠了。 此刻正是黎明之前,眼瞅著黎明就要到了,是巡夜的保安們最放松的時刻。 舒棠避過監控,控制住腳步的輕重,輕輕巧巧的就進了別墅區,然后朝著她的目標別墅走去。 在來這里之前,舒棠已經把這片別墅區的地形記住了,路線也都研究好了。 沒用多久,舒棠就進入了盧湛清的別墅。 不過,別墅的大門好進,但別墅里面卻并不好進,窗戶沒開門有鎖,不說門上的電子指紋鎖,就連窗戶上也有,而且這些鎖還連著報警器。 這些都是項哥調查報告里的,舒棠真是佩服項哥的心細,她只是讓他調查盧湛清這個人,他卻把與盧湛清有關的所有細節都調查出來了。 舒棠相信,如果換做別人,做不到這么詳細,讓調查人,就只是調查人。 這些鎖是擋住了舒棠的去路,但是舒棠也不一定非要進去別墅里面。 她找到陽臺的位置,隨意挑了一個躺椅就躺了下來。等著就好,在盧湛清起床之前,總有機會能進去的。 早上五點,別墅里傳來了一些動靜,舒棠的靈識從進入別墅開始就一直放開著,籠罩了這一整棟的別墅。 此時,是傭人起床了,開始進廚房準備早飯。 盧湛清別墅里的傭人不多,就兩個,一個負責廚房,一個負責日常。負責日常的那個也起床了,不過并沒有到舒棠所在的陽臺這邊來,倒是打開了一扇窗戶。 舒棠眉頭一挑,瞧,機會這不就來了么。 片刻后,舒棠進來了盧湛清的臥室。 項哥的調查報告里有寫,在盧湛清自己走出臥室之前,那兩個傭人哪個也不會主動進入盧湛清的臥室,甚至連這間臥室所在的二樓都不會上。 盧湛清正常的起床時間,一般在早上六點到六點半之間,約七點的時候下樓。 所以,舒棠有最多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總要給盧湛清洗漱換衣的時間吧。項哥調查說,盧湛清一般都是洗漱過后,穿戴整齊了才會下樓,吃過早飯再去書房收拾一下,然后就準備出門,這位小姐博士生在讀的同時,還擔任在讀大學的助教呢。 將門小心的關好,舒棠來到盧湛清的床前,靈識一動,就將一旁梳妝臺前的椅子搬到了床前,然后舒棠坐了下去。 就在這時,盧湛清醒了,原本這個時候,她就覺淺了,聽到一點動靜心中有疑就睜開了眼睛——是的,舒棠在搬椅子的時候弄出了一點動靜,因為她沒料到這椅子還挺沉的。 “喲,挺警覺的啊,一點動靜就醒了。” 舒棠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笑瞇瞇的打著招呼。 盧湛清循著聲音看過去,頓時就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就坐了起來,警惕的看向舒棠。她當然認識舒棠,舒棠的這張臉就是化成灰她都認識。 盧湛清冷笑:“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悄無聲息的就摸進了我的房間。” “不不不,”舒棠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表情仍是笑瞇瞇的,說道:“你不是小瞧了我,你只是高估了你自己。” 盧湛清秀眉一蹙,心中一股怪異的疑惑陡然浮出。 她找人調查過舒棠,搶走她未婚夫,讓她未婚夫在婚期都即將定下的前一刻提出分手的女人,她當然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了解一下。 盧湛清記得,調查中的舒棠很普通,一個孤女,被不知有多遠親戚關系的姑母養大。雖然這位姑母是個挺出名的人物,但也不知怎么的,這位姑母并沒有把舒棠拉進她出名的那個圈子里。 也就是說,舒棠這個人手中并沒有這位姑母的人脈關系。 說實話,這個調查結果一出來,盧湛清可謂是大松了口氣,就算以她的身份,也不好動那個圈子里的人。包括舒棠姑母在內的那些人,可以說都是國寶,受國家保護,這些人帶給國家的影響力,可不是什么權力、財力能夠媲美的。 所以,如果舒棠手中有這些地位超然被國家供著的人的人脈關系,盧湛清還真是沒辦法下手。所幸,那位姑母只是把舒棠養大,而不再提供其他。 沒了那位姑母的關系,舒棠這個人簡直就是能夠泯然于大眾的普通人,無父無母,唯一能撐腰的姑母也去世了。工作普通,沒有男朋友,生活簡單,連朋友都很少,而且還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無論怎么看,對于她盧湛清來說,舒棠都是她可以隨意擺弄的小人物。 然而,現在,這個她眼里的小人物,居然無聲無息的就進了她的臥室,而且還一副底氣十足、有恃無恐的模樣,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怪異。 “你來做什么?” 盧湛清力持鎮定,掩去心中的驚疑,不管如何,輸人不輸陣。 “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來。” 舒棠一點也不覺得此時此刻就該抓緊時間,做自己的正事。雖然都說反派死于多話,對現在的盧湛清來說,她舒棠就是反派,不過,如果這個“反派”擁有絕對的實力,又怎么會因為多說幾句話就失去了優勢呢? 一力降十會! 舒棠搞不來什么陷害啊之類的陰謀詭計,她就喜歡最簡單的、最直接的。 盧湛清心里驚疑又多了幾分,她現在是針對舒棠設計了一場局,但以她調查到的舒棠,應該沒有那個能力知道她的安排。 是聶宇嗎? 可是聶宇都被家族驅逐了,又有何手段能知道? “你這人聽不懂話么?” 盧湛清冷嘲一笑,“我問你,你來做什么,結果你卻說什么‘為什么來’,驢唇不對馬嘴,果然是沒教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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