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松子盯著我又笑了笑,好像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是啊,曾經(jīng)擁有過,也是一種幸福。蘇蘇姑娘,有人告訴過你嗎,不僅是性格,你的長相,和君明珠很相似。”
我驚訝地瞅著云松子:“啊?是嗎?可是有很多人都我是大眾臉哎,怎么能比得上你們口中美貌無雙的君樓主啊?我覺得不可能吧?”
云松子也仔細端詳著我:“你們并不是長得完全想象,但是眉眼很是相似。其實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懷疑,你會不會是,她的轉世。”
“什么?我是君樓主的轉世?不可能吧?”這一句話把我懵了,我資質(zhì)這么平庸、這么笨拙的姑娘,怎么能是君樓主的轉世,大概云松子前輩猜錯了吧。
這時候張紹武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蘇蘇,我也想起來了,我也曾經(jīng)聽我爺爺起過,你長得特別像他的一位故人,雖然他沒有是誰,但我覺得會不會是君樓主。而且吳奇老前輩,似乎也是對你另眼相看啊。”
是嗎?這世界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我大概也只是某個地方跟君樓主長得有些相似而已吧,我還是不能想象我就是君明珠的轉世這一設定。
云松子繼續(xù)猜測著這一設定的合理性:“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很多事情也就有了解釋。比如,你與生俱來的強大靈力,以及為什么會有人封印住了你的靈力,我覺得那個封印你力量的人是因為知道你的底細而懼怕你。雖然因為某些原因不能把你除掉,但杜絕了你再次與他為敵的危險。而且據(jù)你先后達到了當時聽雨樓的兩大寶物,鳳凰手環(huán)和空冥劍。能夠駕馭這兩樣東西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尤其是火煌,能認你為主,更佐證了你的身份。”
我忽然覺得有些懵:“松前輩,那啥,這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時間不能接受啊。”
云松子好像明白了我內(nèi)心的困惑:“其實這沒有什么蘇蘇,起來,前世和今生,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了,你并不承載前世的記憶和情感,你還是你,蘇蘇姑娘,你并不是君明珠。所以壓力不要太大啊?”
“嗯,我曉得了。不管我是不是君樓主的轉世,該我做的事情,我不會推辭的。”
云松子長出了一口氣一般,對我:“嗯,你是個利落的女孩兒,我很欣賞。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告訴你解開你身上封印的方法。”
果然到重點了!云松子前輩肯定是知道解開封印的方法的。蘇蘇認真地聽著。
云松子很認真的跟我講:“要解開封印,你們必須先找到朔月,他是這方面的專家。其他人包括我,都沒這個能力解封。”
“啊?居然要找他?”這下真的是懵了,這個只是存在于傳中的人物居然是解開我封印的關鍵。
可是就傳來講,他應該是一個性格乖張脾氣不好的壞蛋,如果去找他,不定不給幫忙,還對我們不利啊。
“只,只有這一個方法了嗎?”我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云松子。
“是的,目前來如果你一定要解封,就只有去找他。如果他在不久前曾經(jīng)去過迷霧森林的鎖鬼塔取陰陽符的話,他應該也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應該還在這塵世間活動,應該不難找。”
一方面是張紹武和符俊青一定要找的地陰陽符咒,一方面是我自己的封印,另外還有當年很多迷茫得真相。看來不管什么原因,都要落到這個朔月的頭上。
“蘇蘇姑娘,我也算是遠近聞名的占卜師,來的時候我就答應張紹武,為你起一個命盤,算一算你今后的事情,我是不會食言的哦,另外我也可以幫助算一算朔月的大概位置,以便你們尋找。”
我眨著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十分期待:“真的嗎?云松子前輩真是個好人!那啥,你能不能,幫我算算,姻緣啊?”
云松子看我的樣子好笑:“姻緣,可以啊,那我?guī)湍闳枂栐吕习伞!?br />
不一會,云松子就換了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和剛才的溫柔青年大不一樣,卜卦用具一一擺好,云松子撒下幾枚銅錢,開始占卜。
占卜結束,我忍不住問他:“松前輩!結果怎么樣?”
睜開眼睛,云松子沖我笑了笑:“蘇蘇姑娘,如果你想知道的是姻緣的話,你現(xiàn)在經(jīng)遇到了你的如意郎君,你們感情深厚,互相不離不棄,但是,你們以后還會遇到很多的阻力和困難,甚至對面臨生死離別。如果這些你們都闖得過去,那么一切外界的阻力都不能難倒你們,如果不能,結果我也是無法預料的。”
這段話聽得我云里霧里,云松子前輩的我已經(jīng)遇到如意郎君,是誰呢?誰是張子元嗎?還是其他人?以后會遇到很多阻礙和困難,又會是些什么?
我急忙問道:“松前輩,您能不能詳細點啊?我的如意郎君到底是誰,我們結果到底會怎么樣?”
張紹武看我問的急,解釋:“蘇蘇丫頭,云松子前輩到這里已經(jīng)是極限了,所謂機不可泄露,他不能夠太多的,不然恐怕我遭譴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問了,不過能告訴我這些,已經(jīng)很感謝你了!”
云松子前輩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卜卦用具:“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再多的事情,但是蘇蘇姑娘,我要對你的是,一切都遵從自己的心意而活,到頭來才不會后悔。”
我仔細琢磨著云松子前輩的忠告,遵從自己的心意而活,他的意思,恐怕是不要讓我受到外界的干擾和牽絆,而做出讓自己后悔的決定,好像有些明白了,點了點頭。
張紹武羨慕的看看我:“你真幸運啊蘇蘇,云松子前輩輕易不給人卜卦的,他的勸人良言千金難求啊。”
“啊?那謝謝松前輩了!”趕忙給云松子前輩鞠了一個躬,看來我的運氣真的是不錯啊,很開心。
云松子前輩連忙擺手:“無妨,你我有緣而已,對于你身體里的封印,我無能為力已經(jīng)很抱歉了,只能給你指引一個大概的方向。不論你是不是君樓主的轉世,我都希望你能達成所愿,永遠快樂。對了,關于朔月的下落,我也有了一個大致的方位。”
張紹武摸了摸鼻子:“他在哪里?”
云松子雙手合十,做了很奇怪的解印,好像是一個道法自然的動作:“很巧,我的卦象顯示,他離我們并不遠,所以應該就在杭州附近。”
他就在杭州附近?那這一趟我們豈不是來對了?可是杭州大不大,也不,這要去哪才能找到朔月,找到朔月又該怎么辦?難道求他把我的封印解開然后把地陰陽符交給我們?怎么想這好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紹武也雙手合十還禮:“真的是很感謝你了,耽誤前輩你不少時間,我們告辭了。”
我和張紹武起身告辭,準備盡全力去找朔月。
云松子道長一點都沒有前輩的架子,很是客氣:“太客氣了,其實這一連串的事情,也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如果不是我暫時不能出道觀,你一定與你們同行。所以你們也算幫了我一個大忙,如果事情有了結果,別忘了到我的道觀中來知會一下。”
“一定一定!”
我和張紹武離開了道觀,我才八卦的問張紹武:“云松子道長為什么離不開道觀啊?我看他并沒有受什么重傷啊?我看他并沒有提,我也沒好意思問。”
張紹武似乎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云松子前輩恐怕是不想的,其實他本來的年紀要比我們大很大,他和君樓主和我?guī)煾甘且粋輩分的。但在那場大戰(zhàn)中,他也受了重傷,陷入昏迷,我?guī)煾赴阉锰厥夥椒ǚ庥×似饋恚运杷硕暧杏啵@段期間他的身體和年齡都沒有增加,所以前輩看起來還是很年輕。”
啊,原來如此,前輩是昏迷了這么長時間,醒來后看到世事變遷,很多認識的戰(zhàn)友都不在了,心里應該也是很悲傷地吧。而且他看提到君明珠樓主的表示,估計也是對她很是傾慕,但只能把這份感情放進心里。等到蘇醒,傾慕的人已經(jīng)離開自己二十多年了,這么想起來云松子前輩真是可憐啊。
“嗯,也是因為重傷,他不能離開自己的道觀,不然沾染了塵世間的俗氣,他的傷勢還會復發(fā)。”張紹武解釋著。
好重的傷,一輩子都不能離開一個地方豈不是太無聊了,跟坐牢一樣啊。
回到了車上,張子元已經(jīng)無聊到睡著了,看我們回來了便打起精神,趕忙問道:“怎么樣了?得到什么線索沒有?”
“何止是線索啊,云松子前輩了很有很多過去的事情,恐怕對我們以后的行動有幫助的。”我們把進入道觀之后的遭遇了一遍,張子元皺著眉頭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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