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紹武拍拍腦袋:“我去吧,看蘇蘇丫頭一臉為難的樣子。”
把事情告訴了朔月,朔月并沒有我們想象的焦急,他可能已經(jīng)想到了,對方不是善惡罷休,肯定是會有動作的,只是沒想到,江姑娘姑娘受了連累。
“我是一定要去就她的。”朔月這時候的聲音很沉,聽不出來一絲的感情。
“我知道,可是你的身體。”我想試試勸勸他,救人當然會去救,但我們也是可以拼勁權利去救江姑娘的。
“蘇蘇,姑娘,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這種情況,若云是被我連累的,被抓走了生死未卜,你讓我怎么才能安心好好休養(yǎng)?我答應了你,我會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但是,若云就和我自己的性命一樣的需要珍惜,你沒有辦法不去,希望你能理解我。”朔月得很真摯,我根本沒辦法再勸,張子元得對,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們都無權干涉,只能盡力去幫他。
“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再插手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除了我,還有你們。我是不希望你們再遇到危險的事情了,這一次,我自己去就行了。”朔月抬頭看看我們,又低了下去。
“你什么那?我們好了是不離不棄的朋友,你遇到困難了我們不管,怎么可能嘛?”這也太看本姑娘我了,我就是鬼王,囂張什么囂張,有事沒事就抽風,還不乖乖躲起來養(yǎng)傷,真是欠揍!
“蘇蘇姑娘的好意我知道,可是”朔月還要些什么。
“沒有什么可是,我知道你是怕鬼王搗的鬼,怕我們打不過他,你放心,本姑娘也是有智商的,不能硬搶我們就智取,總之把江姑娘必須完完整整的救出來。”
朔月看著我的樣子好笑,他估計從來沒見過這種夸張的姑娘:“真的,你有時候,還真的和君樓主,挺像的。”
“啊?什么地方像?”難道君樓主也是跟我一樣的二了吧唧,不怕地不怕自我感覺良好?
“直率,正直,可愛”朔月認真地。
嗯,這三樣品質(zhì),在本姑娘身上好像還真是有的,我又自我感覺良好的一把。
最后,我們還是約定一同回杭州靈隱寺查看情況,其中朔月又勸了張子元和張紹武不要再陷入危險,但他們兩個表示,我們不動蘇蘇,就只能跟著她去,朔月真是一臉的無奈表情。
連忙趕回杭州市內(nèi),我們直奔靈隱寺,和吳奇回合。
“你們可算回來了,事情怎么樣了?”吳奇心急火燎,終于把我們等回來了。
“我們之前的猜測都沒有錯,這次就是鬼王聯(lián)合暇命姬設下的圈套,不僅是引誘朔月,還要引誘我們上鉤,我以為我們要玩完了,結果鬼王好像是舊傷發(fā)作,躺地下抽風,我們就趁機暫時贏了一局。”
“暇命姬?就是朔月的母親酆都公主嗎?既然鬼王舊傷發(fā)作,你們怎么不趁機把他除掉,他們收到挫敗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啊,不知道江若云姑娘是不是被他們擄走了。”
“暇命姬死命護著鬼王不讓我們動他,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暇命是朔月的母親,骨女沒有痛覺,除非攻擊她的死穴,不然完全沒用。”我簡單跟吳奇了在酆都鬼王的情況。
“那若云是怎么被擄走的,什么時候的事情?”朔月忍不住問道。
“是我同志你們的幾個時之前,也就是昨的夜里,為了怕若云姑娘出狀況,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在靈隱寺并沒有出去過,但有一晚上,我見到一個黑影從院子里飄過,我馬上警覺的出去看看,沒想到那黑影直奔若云姑娘住的客房,速度快得連眼睛都跟不上,就不要去追了,我打開江姑娘的房門時,人已經(jīng)不見了,我覺得肯定是被黑影劫走了。”吳奇詳細這當時的情況,但唯一沒有看清楚的就是那個黑影的長相。
“看起來,有很多幾率是酆都鬼王搞得鬼,他們在我們這里討不到便宜,就去找江若云的麻煩。”我仔細看了看江姑娘的那件客房,完全沒有掙扎打斗的痕跡。按照朔月的法,江姑娘的法術也是很高的,根本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果對方能在江姑娘還沒反應過來的時間就把人劫走了,那來人的速度就已經(jīng)是逆了。
“其實我并不覺得是鬼王的人,畢竟身上有鬼氣,進不了靈隱寺,世上的靈珠只有我送給張子元的一顆,不可能有第二顆,如果身上有鬼氣進了靈隱寺早就灰飛煙滅了。”張紹武摸著下巴。
他這么也是有道理的,身上有鬼氣的人是不會進入有佛祖金光保佑的靈隱寺的,那么會是誰呢?
“若云姐姐以前有沒有什么仇家啊?”我問朔月。
朔月?lián)u了搖頭:“沒有,若云從二十多年的那場大戰(zhàn)后,就一直纏綿病榻,根本沒和任何人接觸過,之前也一直在聽雨樓,根本沒聽過有什么仇家。我覺得劫走若云的人就是沖著我來的,如果不是酆都鬼城的人,大概就是我的仇家了。因為我一直在她的身邊沒有離開過,所以一直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不定那人是趁著我離開,趁虛而入,畢竟吳奇就算在這里,也不能和我一樣和若云同住一屋,要動手是個大好機會。”
“那么,會是誰呢?你之前有仇家?”
“要仇家,除了鬼王,其實想要我命的人有很多,畢竟當然我臥底鬼城是沒有人知道的,他們都覺得我就是背叛聽雨樓,導致第一次那場大戰(zhàn)傷亡慘重鶚罪魁禍首,這其中的人,不計其數(shù),我又怎么知道是哪個。”朔月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我去,他們現(xiàn)在居然還在誤會你,真是沒心沒肺了,遇上了本姑娘一定給你解釋清楚。”真是憤憤不平,如果真的是為了那場大戰(zhàn)的人報仇,那也不應該把這種事情牽扯到一個無辜女子的身上吧,雖然江若云也是背了一個叛徒的罪名。
“我不知道了,不過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若云短時間內(nèi)應該還是安全的,我就等著他們來跟我談條件就好了。”朔月一臉任命的坐在床上。
“等他們來跟你談條件?怎么?那時候你就打算什么要求都答應他們?如果那人要你的命,你也給他?”張子元口冷,尤其是最近,越發(fā)的話難聽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問題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哪里,想去占取主動和先機,也什么都做不了。”
朔月的話不無道理,可是什么都不做在這里干等著也不是事兒,我在張子元和張紹武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他們兩個人點點頭,跟我出了那件客房。
“蘇蘇丫頭,我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啊,最近你做的事情都快要逆了,每次看你的驚大冒險我就替我們捏一把汗啊。”張紹武居然調(diào)侃上我了,真是討厭啊。
“好啊,那我和張子元去,既然你嫌棄我麻煩了,以后就不用管我了。”我不高興了,噘著嘴。
“別介啊,我又沒不幫你的忙,吧,你打算怎么著?”張紹武一臉無奈得看著我,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我不相信會有人悄無聲息的潛入靈隱寺一點線索都沒留下,起碼他應該是熟悉寺廟里的地形的,尤其是后邊客房的地形,而且知道哪間是江姑娘的房間,不然不會這么準確得把江若云擄走了。”我分析著,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擅長推理的偵探。
“嗯,有很大道理,那么也就是能夠自由出入客房的一些人了,要不就是也住在后院客房里的某一位客人,要不就是在這寺廟里的和尚?”張紹武摸摸下巴。
“嗯,沒錯,好像只有這兩樣可能,所以,我們需要照著這兩方面入手,朔月關心則亂,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事情想不到了,我們不能糊涂啊。”我表示可以按照這兩個路線入手,如果是同樣住在后院客房的其中一位客人,只要查一下誰之前還在,現(xiàn)在忽然不見了,就沒問題了,如果是這寺廟之中出了內(nèi)奸,查一下誰最近負責這座院落的各項事宜,也是可以查出問題的。
“好,那我們兵分兩路啊,我去探查這座寺廟里最近和這后院有關系的和尚有哪些,然后篩查一遍看有沒有可疑的,或者最近不見得了。”張紹武自告奮勇。
“那我們就去探查這座院子里其他客房里的客人吧。有消息了互相通電話,對了,不要驚擾別的游客,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井井有條的安排。
“我知道了,你們也多加心。”
和張紹武分開,我們?nèi)フ乙晃粚iT負責后院客房入住和分配的知客僧,那名僧人叫法至,是個很年輕的英俊伙子,除了沒有頭發(fā)其他地方都是很有魅力的,起碼有一米八五的身高,精致的面孔再加上彬彬有禮的舉止和談吐,我忽然覺得他跑來當和尚真是太浪費了,簡直暴殄物啊!
就在我陷入無邊的胡思亂想的時候,法至已經(jīng)拿著名單走了過來:“你們是誰,你的朋友昨晚上被人給擄走了?”
“是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但是那人的身手非常快,我的另一個朋友速度也不差,追到了房間里他就已經(jīng)不見了,玩去是逆的速度。”我跟那名和尚詳細的講述著昨發(fā)生的事情,希望他能夠提供什么線索。
“阿彌陀佛!那真是太抱歉了,你們的朋友住在我所管轄的地方居然被人擄走,貧僧真是有很大罪責的,你們報警了沒有?”法至和尚的臉色明顯很難看。
不過報警這兩個字雖然在這個時代不管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從靈隱寺一位和尚的嘴里出來我怎么感覺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呢,后來想了想也是,就算是寺廟里出了事情也是需要報警的啊,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而這名和尚的法號不就是法至嘛。
“那啥,我們決定那是不報警了,法至師父也不要太過聲張了,我們就是找你問問線索而已,可以給我們看一看這段時間以來后院的住客的名單嗎?”我把聲音壓低了對法至師傅。
“阿彌陀佛,可以的,我已經(jīng)為兩位施主取來了,你們看吧。有什么問題可以問貧僧。”
真的,看著法至師傅的那個表情,真的好像是看到了兩個神經(jīng)病一樣,看來這和尚是不相信我們兩個人的話唄,以為我們在跟他開玩笑逗悶子呢?也是,我們得太神乎其神了,就算是和尚也是一個普通人,怎么會去相信這么神叨的事情。算了,暫時管不了他了,找線索要緊。
我和張子元分別翻著兩個花名冊,這是最近一個人后院所有的住客名單,我們一個個的翻著。
光翻看花名冊并沒有看出什么問題,畢竟人也是太多,因為每個留宿的人除了居士就是香客,游客是很少在這里留宿的。
“那啥,法至師傅啊,那最近后院有沒有來畢竟可疑的人住客啊?”
“可疑?我想想啊,啊對,是有一個,就是住在你們客房的后面那一間,在角落里的,那個住客很可疑,他并不上香,好像并不是什么居士或者香客,但是居然留宿在我們這里一個多禮拜,一般香客都是一兩都離開的,居士留宿時間會長一些,但居士在我們這里都是登記在冊的,都是比較熟悉的佛友,但是那個人,完全不認識也沒參與過任何拜佛活動,特別的可疑。負責后院客房的大師兄都讓我去勸那位客人離開,因為畢竟一個沒有佛緣的人總住在我們這里也是特別的奇怪,我正打算這兩去勸呢,哎,看那住客也是不好打交道的樣子,我還納悶要怎么呢。”法至師傅提起那名住客就唉聲嘆氣,我和張子元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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