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應(yīng)該是最合適的了吧!”這時候,朔月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來江若云的事情他已經(jīng)都處理妥當了,才來找我們的。
“為什么?”岳峰問道。
“你只知道我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但你不知道我之所以有那顆心,是因為我是鬼族的公主暇命姬的兒子吧?”
“原來如此,你也是鬼族的?”
“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算是了,屬于我的鬼燈已經(jīng)熄滅了,我現(xiàn)在其實只是一個正常人,但是我承受陰氣的能力還是比普通人還是強很多的。”
“朔月!你回來了!江若云都安頓好了?”我問道。
“嗯,已經(jīng)沒問題了,這次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了,而且你們應(yīng)該知道,這冥府應(yīng)該怎么去吧?”
“啊?冥府,怎么去啊?”這一問還真把我問懵了,從來都沒去過這么詭異的地方,怎么能認識?
“媳婦兒啊你傻了?上次就了,酆都鬼城是在陰陽交界之處,過了酆都鬼樓就是冥界了,你都忘了?”張子元提醒道。
“啊!我知道了!原來是從哪兒走啊!那,我們要是又遇到酆都鬼王怎么辦啊……”
“要遇上的總歸要遇上,沒有辦法,所以我要跟你們一起去,不過我納悶的是,彼岸花又稱為曼珠沙華,雖然花開妖冶無比,但有著很重的陰氣,根本就是不祥之花,為什么偏偏可以入藥治療早衰之癥?”
符俊青解釋道:“任何藥材都是需要相互配合的,就好像七彩雪蓮,其實也是至寒至陰的東西,但如果搭配得當,反而能起到好的效果。曼珠沙華也是也一樣,因為開在忘川之上,所以藥性很純,如果輔之以其他藥材,就是能治療早衰的偏方。”
符俊青得我也是云里霧里,反正是不太懂醫(yī)術(shù)就對了,不過聽他的總歸是沒錯,畢竟是“啟者”。
“所以這次,張子元和朔月是最合適的人選,我和蘇蘇丫頭也跟著,有個照應(yīng),岳峰你就留下吧?”
岳峰只能點了點頭:“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尤其是,朔月,我們還曾經(jīng)想要殺了你……”
“都是過去的事情,提他干什么?現(xiàn)在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照顧好岳凌,等我們回來。”
這次的旅程要經(jīng)常酆都鬼城,我覺得肯定又是一場惡戰(zhàn),所以在出發(fā)前的一晚上,除了讓朔月替我施法解開了一部分封印之外,我準備好好研讀一下銀葉婆婆送給我的那什么《地決》。
地者,分陰陽也,至陽者,通脈……
雖然讀著晦澀,但大部分也能懂,按照上面的法門,我給自己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居然也是進度神速啊。
“媳婦兒?這本書怎么樣?”張子元又在半夜鉆進了我的房間,不過想著上次他的不告而別,我覺得還是不要讓他離開我的視線好了。
“我覺得還可以啊,按照上面的方法,感覺自己的身體里真的有一股氣流游走全身,然后就會覺得通體舒暢,好像提高了功力一樣。”
張子元點點頭“沒錯,這本書其實是最適合你的,你的封印會被一點點的打開,再加上這本書的修煉,你會越來越厲害的,估計以后就會超過我了。”
“哪里會啊,你不是也在修煉一種法門,最后可以變成人鬼兩界最厲害的,那叫什么來著?”
“魁?”
“沒錯,就是魁!”
張子元大笑:“這真是比較難的事情了,不知道要幾十年了光陰了,那個時候,估計我早就飄散在地之間了……”
張子元還沒完,我就用手堵上了他的嘴:“不許胡!你一定不會有事兒!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和在一起,那,那我們肯定就能在一起一輩子!”
張子元聽了我的話,笑得很開心,輕輕把我圈在懷里:“媳婦兒,你有這句話,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又是一個曖昧的夜晚,雖然知道明亮又會是艱難的一,但是這個時候,我們只感受著彼此帶來的溫柔和快樂。
有苦有樂有悲傷但也有幸福,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吧,我在這段時間里,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真的,對于酆都鬼王,我還是很忌憚的,畢竟見識過他的實力。如果上次不是他舊傷復(fù)發(fā),估計我們都是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朔月,如果這次我們再遇到暇命姬和鬼王,就好像上次的情況,你該怎么辦啊?”這種事情我不得不問問,上次如果不是暇命姬攔著,估計鬼王早就被我們殺死了,我們之間有著立場問題,但是朔月跟暇命姬卻是骨肉親情。
“我不會再護著鬼王了,我也想過了,如果鬼王不被鏟除,我的母親和我,永遠都是會受到牽制的,得不到自由,蘇蘇姑娘你放心,這次,我有分寸。”
有了朔月這一番話我就放心了,不過就是鬼王,我蘇蘇還不怕他!
臨走之前,符俊青問到了張紹武,畢竟去酆都這么危險的地方,張紹武是比較好的人選,但是我又打了幾個電話,依舊是關(guān)機狀況,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兒。
符俊青精準得把我們神行到了酆都鬼城的大門口,現(xiàn)在他的傳送術(shù)真的是越來越高超了。
“我們留下來一個人照應(yīng)吧,符俊青,你的攻擊力差一些,就留下外面吧?”
“嗯,可以,我想幫你們結(jié)上一層保護結(jié)界,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有作用,你們要心。”
進了酆都鬼城,感覺比上次更加陰森恐怖了,實際上我在心里祈禱著,千萬不要遇到鬼王千萬不要遇到鬼王!果然!我的祈禱是有效果的,我們跟著朔月從酆都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一個鬼過來攔截。
前面的那扇門過去了,就是陰間了,那里的陰氣很重,你們要做好準備,不要跟任何鬼話,不要做任何事情,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嗯,我們知道了。”
張子元和朔月肯定是不怕的,他們身上已經(jīng)都有陰氣了,不會出什么問題,我是唯一的一個大活人,進去了會不會被里面的鬼怪襲擊啊?
進了大門,果然眼前的景象和外面的完全不同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陰森可怕的地方。
這里來來去去都是剛到陰司的鬼,他們一臉冷漠,匆匆趕路,好像急不可耐的就要去投胎似的。
我不由得抓緊了張子元的手,我感受到對方也是緊緊握住了我的手,大概讓我不要害怕的意思。不一會,恐懼就慢慢消散了。
“真的,我也沒來過這個地方,而且不能和任何一個鬼對話,看來忘川河在哪兒,我們只能自己找了。”朔月道。
我去,陰司這個地方真討厭,連問路都不準,萬一在里面迷路了豈不是出不來了。
我們本來是低調(diào)的走著,可是還是被這里面的鬼兒發(fā)現(xiàn)了。
“哎哎?你們誰?好像不是牛頭馬面牽回來的啊?”那個鬼兒好像是個侏儒的樣子,整個人只到我的胸口高。
朔月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你不認識我是誰嗎?我的母親是鬼族的公主,暇命姬,你應(yīng)該認識吧?我?guī)Я藥讉朋友來這里參觀一下,你們就不用過問了。”
我去,朔月也真是冷笑話之王了,帶朋友來這種地方參觀,也真是稀奇了。
那名鬼還真被朔月的話給唬住了,他上下打量著朔月:“啊?暇命姬公主的兒子?真的?”
“這還有假,不然你叫你們管事兒的叫出來,我與他話。”
“啊,不用了不用了,你們走吧~!哎大公子啊,不是我,現(xiàn)在陰司也是不太平,你們專挑這個時候過來參觀也真是不巧了……”
“哦?出了什么事情?”原來朔月也是很八卦的。
“哎,最近有個不知名的怪物從酆都進入了陰司,攪鬧的我們不得安寧啊,我們每都要提防他,真是煩死了啊!”
“什么怪物,這個陰司高手云集,光是牛頭滿面就很少有厲鬼可以打得過,實在不行還是冥府之主,怎么能讓一個怪物攪鬧了陰司?”
“哎,那不知什么東西古怪得很,誰都弄不了啊,而且這段時間我們主子外出有事兒不在陰司啊,不然憑我們主子還能怕了那怪物?”
這鬼兒越越慘,真是不知道攪鬧得陰司都不得安靜的怪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好的,謝謝提醒,我們會注意的。對了,好長時間沒來了,很多地方我都忘了怎么走,我這幾位朋友特別像去忘川河上游玩一番,不知道怎么走啊?”
我去,我自己都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真得,真有一種到了風(fēng)景名勝來游玩的錯覺啊。
“啊,忘川河啊,從這個方向一直過去就到了,對了,你們這幾個朋友身上有帶陽氣的,靠近了忘川河千萬要心啊,有危險的,而且注意千萬不要掉河里去,不然我都沒有辦法哎。”
那鬼兒也真是熱心腸,把能囑咐的都囑咐了個遍。
“多謝啦,我們知道了。”
經(jīng)那位鬼兒指路,我們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忘川河,忘川的景象恐怕也是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地方了。
一條血紅的河流,不知道流往何處,水流湍急,看著十分可怖,可在河對岸,開著大片大片紅色的妖孽花朵,那可不就是傳中的彼岸花嗎?
“果然曼珠沙華是需要過忘川才能踩到的,可是這里沒有船啊?”我四處看了看,沒有船又沒有橋,難道要我們游泳過去?
“這里平常是個擺渡人的,送要轉(zhuǎn)世投胎的人過河去找孟婆,不過不知道今是怎么了,一個擺渡人都沒有。”朔月也很納悶的樣子。
“難道,跟鬼兒得那個妖怪有關(guān)系?”我想了想,應(yīng)該只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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