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畫兒將頭低下,一下子也猜不到夜雪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姐。”
“你的裙擺臟了。”夜雪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畫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膝蓋的位置的確有少許的灰塵,只不過如果不是細心之人根本就看不到。
夜雪起身輕輕地拍了一下畫兒額頭前的發(fā)絲,“頭發(fā)也臟了。”
畫兒此刻整個心都提了起來,眼神里面也有著一絲慌亂,說起話來也是格外的小心,“想來是不小心碰到什么地方了。”
“是不小心跪下了吧!”夜雪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出來。
畫兒下意識的彎曲膝蓋,可是卻在中途被夜雪給攔截了下來,“他在哪!”
畫兒幾次動唇,可是就是不出聲音。
“畫兒,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子。”
“殿下回屋了。”
夜雪沒有在理會畫兒,而是直接朝著屋外走去,畫兒立刻反應(yīng)過來,跟在夜雪的后面,卻被她給阻止了,“不必跟著我,你在這個地方等著就好。”
“是。”
軒轅離身邊的人顯然沒有想到夜雪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眼里帶著慌張,但還是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夜姑娘。”
“讓開。”
那侍衛(wèi)顯然非常的猶豫,夜雪的聲音又比之前加重了幾分,“讓開!”
那侍衛(wèi)背后已經(jīng)冒著虛汗,在他面前這位他不是沒有見過,只不過現(xiàn)在這么大的壓迫感,實在讓人寒顫,他還在糾結(jié)讓不讓的時候,夜雪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后,甚至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夜雪已經(jīng)開門而進,這個時候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不過暗暗祈禱殿下不要責罰過重。
軒轅離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從里屋走了出來,微笑著看著夜雪,“怎么?才多久不見,雪雪就想我了嗎?”
夜雪只是看了一眼軒轅離,不管不顧的準備走進里屋,卻被他攔住,“雪雪,我人都在這了,怎么你還怕我在里屋藏人不可?”
“軒轅離,我要進去。”夜雪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軒轅離雙手一個拉扯,夜雪瞬間就到了他的懷里,似有似無的說道:“進去可是要完成之前我們未完成的活?”
夜雪根本就不管軒轅離的話,直接說了進去,眉頭緊縮,再看著軒轅離的眼神不知道是怨還是喜。
軒轅離動動肩膀,對著夜雪說道:“雪雪,無礙。”
“你為什么要吻我?”夜雪莫名其妙的說了出來。
“因為我愛你。”軒轅離想都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因為你在輸入靈力給我,所以在你吻完我之后,我的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你——”夜雪指著那些有些淡淡血跡的衣服。
“我沒事,這都談不上是傷,真的,我發(fā)誓。”軒轅離根本就不顧夜雪生氣的臉,邊說邊走到夜雪的旁邊,輕輕抱住她。
軒轅離用手擦拭著她的眼角,“這點小事,你怎么就快哭了。”
夜雪抱住軒轅離,把頭埋在他的臂肩里面,聲音也略帶著哭腔,“軒轅離,你以后不準這樣了。”
“好。”
隔了一會,軒轅離才讓畫兒強行將夜雪帶走,走之前不斷的告訴夜雪他沒事,沒事。
等夜雪走了之后,突然屋內(nèi)出現(xiàn)一個人影,對著軒轅離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實在是高,在下佩服。”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軒轅離白了那人一眼。
“那個屋里怎么可能有灰塵,不對,只有一點點灰塵,未免太巧合了點,你回來已經(jīng)許久了,這點血跡想讓她看不見,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是故意的,可是代價未免承重了些,靈力受損,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恢復(fù)的,而且你給她味的靈力還是你重新修煉的,那是靈力中的精華。”
“我只要她健康,我可不是那人,為她做什么事都不想讓她知道,我想讓她知道我為她做了很多,只有這樣,以后她才會更加惦著我的好。”
“什么時候你的謀略全部用在女人的身上了。”
“為了她什么都值得。”
那人嘆了一口氣,丟了一瓶藥在軒轅離的懷里,就又快速的消失不在。
軒轅離拿著那瓶藝哭笑不得,其實他本來不應(yīng)該傷的這么重,可是看著她沉睡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頻繁,他每次都告誡自己不會有事,可是每次被嚇得全身是汗的人還是他。他沒有那一年的時間,所以他要更加的努力,更加的小心,步步為營到今天,他可不想到時候什么都沒有,若是換做以前說不定他尚能接受,可是明明如今這些東西都在他的手上,要他看著從他的手上慢慢丟失的話,絕不可能。
夜雪這個時候回去的時候心情也不是很好,她總認為可以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就算不能,也絕不會成為別人的累贅,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除了成為別人的累贅,似乎什么也坐不了。
畫兒跟在夜雪的身后,“小姐,是畫兒的錯。”
夜雪笑的淡然,仿佛不在意一般,“什么時候知道的。”
“有次看見殿下離開小姐之后,身體不小心踉蹌了一下,便略知一二了,今日有心勸阻殿下,可是殿下卻未答應(yīng),畫兒,只好斗膽讓小姐自己去猜這件事。”
“好計謀。”夜雪不得不贊揚她,果然做的天衣無縫。
“我知道小姐一直是相信畫兒的,可是小姐相信的不是畫兒,而是殿下,畫兒效忠殿下也效忠小姐,畫兒,知道如果小姐不希望別人為小姐受傷,小姐不想欠情,而如果有一天小姐知道的話,也會怪罪畫兒的。”
“你覺得只是人情這么簡單?”
畫兒低下頭,“自然不是,只不過這件事在讓畫兒無意知道的那一刻起,畫兒就不能當做不知道。”
“左右為難的事,倒也是難為你了。”夜雪說了一句,其實她內(nèi)心是感謝畫兒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她討厭讓她知道時候用的居然是計謀。
“畫兒只是擔心直接告訴小姐之后,小姐會以為是殿下故意讓畫兒告訴小姐的,這樣殿下豈不是被冤枉了,在小姐的心中,也一直認為殿下比小姐在畫兒心中更重要。”
“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如何認為?”
“若是小姐和殿下同時遇上危險,我會救小姐,因為這是殿下的愿望。”
夜雪對著畫兒笑著,可是她知道她笑著有多難看,“好了,收拾收拾準備進宮吧!”
畫兒看著夜雪顯然是不想追究這件事情了,可是心里面卻沒有絲毫的開心,因為她知道,這件事只是被隱藏在了心中,并沒有消失殆盡。
夜雪穿著一身白,外衣是一件白沙,里面也是上好的緞面,上面的刺繡也全是白色,可是卻好看到了極致,再加上她的臉色不是很好,顯得白的可怕,可偏偏就是這樣卻更讓人挪不開眼。
軒轅離站在她的旁邊牽著她的手,唉聲嘆氣的說道:“雪雪。”
夜雪看著他,“我沒事。”
軒轅離靠近她的耳邊,“我一直在你身邊,只要你不棄我,我絕對不會丟下你。”
夜雪假意生氣的回道:“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趙淑婷的臉色異常的難看還有少許的痛苦,最后她實在是受不住,對著林峯鈺輕輕地說道:“皇上,你捏疼臣妾了。”只是這話語背后是怎樣的妒忌只要她自己清楚。
林峯鈺這才轉(zhuǎn)頭看著趙淑婷,那盛裝的臉頰本應(yīng)該是紅光滿面,可是現(xiàn)在卻是蒼白,他溫柔的目光盯著她,溫和的說道:“可是身體不適,等大典完成了,朕就派人送你回宮休息。”
多么令人羨慕的一幕,如果不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趙淑婷一定會陷進他溫柔的目光里面,她對著他微笑著,“臣妾多謝皇上,只是臣妾這身體也是老毛病了,不礙事。”既然都是演戲,那么她就陪著他好好演,反正只有她才是皇后,這后宮到時候會有多少女人都是未知數(shù),她又何必置氣,只不過看著林欣那目光,比她看著夜雪還要可恨。
“既然這樣,皇后如果真的要休憩,就講一聲,等大典之后,讓德妃主持也是無礙的。”
“是。”趙淑婷雖然表面是笑臉盈盈的答應(yīng)了,可是內(nèi)心卻恨得咬牙切齒,今天是她的大婚,怎么可能讓一個妾去主持,別說她今日沒病,就算今日病了,她也會強撐著,不讓任何人看任何一點的笑話。
夜雪看著臺上兩人,只能說如果他們是在現(xiàn)代,那么一定是演技精湛、樣貌一流的演員,可惜啊,生在了這個不知道是什么鬼的地方。
軒轅離低著頭看著旁邊的夜雪,好奇的問道:“你在唉聲嘆氣什么?”
夜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我有嗎?”
軒轅離發(fā)現(xiàn)夜雪的雙眼帶著一絲迷茫,就知道她定是想什么想的入神了,無奈的說著,“這個地方你也能走神。”
夜雪吐吐舌頭,“我只是覺得無聊罷了!”
夜雪和軒轅離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聊著天,似乎剛剛的一幕根本就沒有發(fā)生在他們的面前。林峯鈺帶著趙淑婷慢步的朝著他們方向走去,只有他知道這每一步對于他來說是多么的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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