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說?”
“他說我的才華實在是是不可斗量。”
“真的?”
“句句實言,若有虛言,定當天打五雷轟,五馬分尸,尸骨不全……”
“夠了夠了,打住打住,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別詛咒自己了,我?guī)闳ヒ娧瘛!?br />
“你帶我去見妖神?你是誰,我記得你這打扮是宮女吧,你又何曾見過妖神?”那人十分驚訝的樣子,但又十分看不上語期的樣子。
“算了,好心當做驢肝肺,我走了,重新爬上去再跳一次吧,真是抱歉,我阻攔你跳樓了,我錯了,您請繼續(xù)跳吧。”語期氣呼呼地走了。
那人突然攔住她,滿臉討好,“算了,我就試一試你說的辦法。”
“你叫什么名字?”
“告簡。”
“你倒和我見過的那些文人不一樣。不太有什么氣節(jié),一副諂媚的樣子,怎么高興怎么來。”
原本指望語期能說出夸獎他的話來,誰知語期說了這么一句話,告簡有些暈倒的沖動。
到了妖神殿前,語期再三告誡告簡等會見了妖神要行禮,告誡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答應著。
到了妖神殿。
語期讓告簡在外面等著,她自己先進去向妖神申請讓妖神見告簡。
“妖神,您以前曾對大臣們說要廣納賢才,今日我也想向妖神推薦一名才士。”
“是什么人?”
“說來也好笑,這人原本懷才不遇,想要跳樓結(jié)束掉自己的一生,結(jié)果,被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救下,我想著帶來給妖神看看,若是真是有才之人就將他留下任用,若是不行,再趕走也無妨,說是有顏周都贊嘆的才華。”
“行,快將此人帶上來吧。”妖神十分惜才。
“妖神。”告簡上前行禮。
“快起來。”
妖神看見這人的相貌不凡,想必是有奇才的。
“聽說,顏周都曾經(jīng)贊嘆過你的才華,你可否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回妖神,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次,顏周駕車行駛到東部,問路過的我說,前面有個人我問他路他說魚亭只要再轉(zhuǎn)一條小巷,繞過一條小河,再左拐三下,右拐四下就可以找到魚亭,不知那人指路可對?”
見顏周問得誠懇,告簡也就認真回答了他的問題,“公子,他所說的路線正好可以繞回你所來的地方。”
顏周大驚,“我與他無冤無仇,他何苦這般為難我?”
告簡將顏周從頭看到腳,說出自己的理解,“這是魚頭村,而您的裝束是典型的魚尾村的打扮,大概是因為這兩個村子素來不和吧,所以那人才故意給您指了錯路,意思就是讓您滾回魚尾村。”
顏周聽此豁然開朗,哈哈一笑說:“想不到受了些魚尾村村民的恩惠,就會受到這樣的報復。”顏周看了看告簡,一副贊賞的樣子,“這位兄臺頗有才干,可否跟著我行游天下。”
告簡動心了一下,最后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對不起,公子,我還有師傅的冤情沒有洗清,我要去妖都,找到妖神,為我?guī)煾迪辞逶┣!?br />
最后,告簡就一個人來到了妖都,一個人來找了妖神,一心想要洗清師傅的冤屈的他就這么到了今天,像今天這樣站在這里和妖神講話。
“果然與眾不同。”妖神贊嘆道。
就這樣,妖神同告簡聊了半天,最后妖神也決定要重審告簡的師傅一案,還當場要求將告簡留下,任命他為官。
告簡當晚就請了語期吃飯,誠誠懇懇的樣子,沒有一點傲氣。
語期看著告簡不停給自己夾菜,便說:“你現(xiàn)在是官了,怎么一點架子都沒有?”
告簡手里不停下夾菜地說:“你又不是外人,我給你夾點菜有什么啊。”
語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呀,比我想象地好一些,其實我注意到你們聊了那么久也沒結(jié)束,我就知道有戲,當時真替你高興啊。”
“多虧了你向妖神引薦我,我才能受到重用,如同再造。”
“你可別說得那么嚴重,我可受不起。”語期一副不敢妄受大禮的樣子。
“你怎么就受不起了,我說你受的起你就受的起。”告簡一副十分堅定的樣子。
“你想吃桂花糖嗎?”語期看著告簡問,眼睛亮晶晶的,眼睛里仿佛有大海和星辰。
語期帶著告簡回了家。
語期的媽媽十分開心,想著自己女兒的追求者真多,她一直期待著女兒略帶羞澀地和自己說出那一句話,“爸媽,這是我的女朋友。”語期媽媽切著菜,四周都飛起自己的少女心。
而語期的爸爸就十分糾結(jié),他在想自己的女兒怎么認識這么多男人,這可不好,他等會要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兒。
而告簡的心情就更加復雜,他總想表現(xiàn)自己最好的一面,十分拘束,他在想在,這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去別人家里做客的經(jīng)歷,所以,第一次格外緊張。
他想去幫忙削個土豆什么的,結(jié)果被語期趕了出來,說他是客人,怎么能讓他來幫忙,他只好回到客廳里坐立不安。
終于到了吃飯的時候,只見語期的父母端上來好多大魚大肉,他有些感動了,他看得出來,這家人是做小生意的,談不上多有錢,只是勉強糊口罷了,這一頓飯,不管是為了語期還是為了他,都是一份美好的心意。
語期的媽媽夾了個雞翅到他的碗里,十分開心的樣子,那眼神就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沒跑了。
“謝謝阿姨。”告簡剛準備咬下去一口,沒想到就看見語期的爸爸正在瞪著自己,告簡一嚇,不知所措起來。
見告簡這么緊張,語期的爸爸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開口說:“你們認識多久了?”
語期毫不在乎地說:“也就12個小時吧。”
爸爸的那當場就憤怒了,“才12個小時就把人帶回家了?”
“爸,你怎么啦,這只是朋友而已,又不是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語期爸爸一下子就慫了,顫顫抖抖地拿起筷子說:“那就算了,孩子啊,快吃吧,你叔叔我錯了,快吃啊,快吃啊。”
告簡吃得格外緊張,像是在吃行刑前的最后一頓飯一樣,深刻地畏懼著死亡。
語期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說些什么,只好說:“朋友啊朋友,你多吃一點多吃一點啊。”
經(jīng)過一番難舍難分的道別之后,語期終于出來和告簡一起回宮了。
“我爹是不是有點怪。”
“不怪吧,我看很多父親都對女兒是這樣,很正常。”告簡通情達理的樣子。
“你能理解還好,還好和我爸說清楚了要不然他不知道還要怎么作怪呢?”語期嘆了口氣。
“別這么說你爸,他也是為你好,況且,我還挺在乎他的看法的。”
“在乎他的看法?啊?你不會對我爸這種類型的人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吧。”
“什么啊?”細細一想,告簡的臉突然紅起來。
“算了吧,你還是多想想妖神吧,你應該也知道吧?”看他們倆都進了宮門,語期才開口。
“知道什么?”告簡意料到語期要說什么,回頭看了看宮門,說:“你想說什么?”
“妖神最為忌憚的大敵就是護國大將軍府,那是個很厲害的對手,時刻想著要吞并了妖神的勢力,自己手握大權(quán),成為妖神。”
“我明白,我會好好想想的。”
于是兩人分別。
據(jù)說,妖神給他派了一個侍衛(wèi),一個照顧的侍女,他這就回去看了看,自己住所的情況。
果然,看到一個英武萬分的侍衛(wèi)守在門口,他上去打招呼,侍衛(wèi)拱手行禮,告簡對這個人很滿意,覺得他天生就長著一張忠誠的臉,如果讓他露出后背,上面說不定還寫著精忠報國四個字。
至于侍女嘛,他想著不需要長得多好看,能有語期一半就好了。
這么想著,他推門進去了。
侍女見了他欠身行禮,只見那侍女抬起頭,天啊,這不是語期嗎?
“語期,是你嗎?”他上前揪起她的臉。
語期一下子打開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干嘛,好像你對我的臉的觸感很熟悉一樣,掐臉就能辨別出來了一樣。”
“不是啊,你怎么在這里啊?”告簡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殿下見我賞識你,就把我分配到這里來了。”
“語期,這下可好了,我們便能長長久久地見面了。”
語期伸出手,要和告簡握手,“這么一握手,便是長長久久的好朋友。”
告簡這下再一見到語期,心里面升起了一股歡樂的情緒,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待語期已經(jīng)不是朋友之間的感情,面對語期說出的這么一句話,他心里有些糾結(jié),不安。
也許有一天,我們不僅僅只是朋友。
這么想著,告簡將自己的手伸出去,輕輕地握住了語期的手,微微一笑。
從此以后,我會和在一起共同奮斗,共同創(chuàng)造出一個美好的明天,一起為妖神效力。
我告簡,從此以后不再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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