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灰載也學壞了啊,這是跟誰學的,這么油嘴滑舌的,都不像是我們的灰載了。那我娶霏韻姐姐好不好?”灰巖這下逗著灰載玩,認真地注視著灰載的表情。 只見灰載有些失落地說“如果哥哥能高興的話,如果是霏韻姐姐也可以啦。” 灰巖一笑說“知道我們灰載喜歡霏韻姐姐,這沒什么啦,哥哥不會和灰載搶的。” “真的?”灰載的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是的啦,哥哥會把最好的都給灰載。” 這時,灰巖看到了遠處的語期。 “灰載,你瞧,語期姐姐就在前面。” “語期姐姐!”灰載大喊著向前跑去,一副興沖沖的樣子。 “是灰載啊。”語期摸了摸灰載的頭,十分開心的樣子。 灰巖看到語期身旁的告簡,便問道“語期,這位是……” “是我們大人,我是他的侍女。” 告簡隨機伸出手說“我叫告簡,不知您是……” “我叫灰巖,這是我弟弟灰載,我們一起打算回訓練營。” 不知怎么地,灰巖的眼睛一直盯著告簡脖子上那串紅瑪瑙珠串,一副十分探究的眼神。 他記起來那個時候,那串紅瑪瑙珠串。 數年前。 爹和媽說“娘子,你還記得隔壁那個胡瞎子嗎,他剛剛算了一卦,說是我們的二兒子必須遠離父母,在深山里長大,方可保一世平安。否則不僅子沒有福報,還會禍及整個家庭啊。” 媽舍不得孩子,“你聽那個胡瞎子胡說,我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禍害呢?” “你還記得隔壁老王,胡瞎子可是一點醫術都不會啊,他給老王算了一卦,說老王活不過三天,老王可不就死了嗎?你聽,這邊正響著聲音呢,他家正出殯呢。” 媽出去一看,嚇了一跳,“那老王昨日還活得好好的,怎么就這般了呢?” “可不是嗎?”爹喊著。 騙了二兒子買糖吃便帶出去了,當媽媽的舍不得兒子,就在孩子脖子上掛了一串紅瑪瑙珠串,想著將來有一天可以再憑此相認。 回憶戛然而止。 灰巖的眼睛從那串紅瑪瑙上收回來,“那我和灰載先走了。” “那小載,再見了。”語期和小載打招呼說著再見。 “語期姐姐再見!”小載甜甜地笑著走了。 “再見!” “語期,剛剛那兩人你是怎么認識的?”告簡問道。 “是一次小載迷路了,我帶著他找到了他哥哥,就這么認識的。” “是嗎?我怎么覺得他剛剛一直盯著我脖子上的那串紅瑪瑙看啊,我問過人啊,這串紅瑪瑙不值錢啊。” “喂,你想什么呢,誰都能看上你的那點錢財嗎?那個哥哥我知道,人可正直了,不會像你想得那樣了,是你的錯覺啦。” “那好,咱們去吃飯吧,好不好?”告簡提議。 “好,那我們便快點去吧。”語期對這個提議很滿意,直接往屋里走了。 而灰巖和灰載并沒有走,而是躲在一個不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切,他來不及看清那個人到底戴的是不是那串紅瑪瑙就走了,他也很是懷疑那個人是不是自己失蹤多年的二弟。 “哥哥,你剛剛為什么要偷看語期姐姐他們?”灰載好奇地問。 “沒什么,灰載,你還記得,我有一個二弟,你有一個二哥嗎?”灰巖問道。 “不記得了。” “也對,那時候你還小。不過,灰載,你希不希望自己能多一個家人呢?” “當然希望了。” 西樊和樹妍來看妖神和浣煙。 “浣煙啊,你照顧兩個孩子累不累啊?我見你消瘦了不少。”樹妍一臉關切的問。 “你不也是兩個孩子嗎?”浣煙笑著反問。 “倒也是應了那句話,心里有愛就不會覺得辛苦了。” “那是不是西樊去練兵,就是你一個人照顧孩子來,你會不會感到寂寞呢?”浣煙關心地問。 “我每天都會去給西樊送飯去,他吃不慣別人做的菜。所以也算不上有多寂寞。”樹妍開心地笑著。 “對了,西樊,訓練營的工作苦嗎,如果覺得辛苦,我再派幾個人過去吧。”妖神關心地詢問道。 “不用,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四人聊著聊著,天色就漸漸黑了。 灰巖將灰載托付給自己的朋友,自己出去辦點事,灰載一個人坐在門邊打游戲。 這時一個人過來走過來,踹了灰載一腳,“擋什么路,王八羔子!” 灰載捂著被踹痛的地方輕輕揉著。 “傻子一樣。”這人又狠狠踹了灰載一腳。 這時,一旁的人剛想提醒那人不要惹灰載,他哥哥很厲害的,誰知道,灰載一下子站起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幾拳就打倒了那人,那人很快就倒下了。 就在四周的人正目瞪口呆之時,灰巖回來了。 此時的灰載,兇惡狠毒,眉目鋒利仿佛惡狼。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將灰載打暈,將他抱回自己的房間。 別人都很奇怪灰載是怎么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1年前。 村長就在他們面前謀害了他們的父母時。 應該將灰巖灰載綁起來,可他們沒有,因為這只是兩個手無寸鐵的少年而已。 就在村長割下父親的頭的那一刻,灰載身體里那個少年被喚醒了。 幾乎幾秒鐘之內,灰載搶下武器,將在場所有的惡人都殺死了。 從那時起,灰載的體內就多了一個人格,像是惡魔一樣,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就會蘇醒,然后快開始殺戮。 這就是灰巖刻意保護灰載,讓他保持純真的理由。 還好這一次灰載的手里沒有武器。 灰巖摸了摸灰載的頭,睡吧,睡一覺醒來你就會變成好孩子。 這日,灰巖帶著灰載在宮里隨便走走,不知怎么又遇到了告簡。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灰巖和告簡還是打了招呼,兩人見了面有些尷尬。 告簡看到灰巖帶的手表,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塊手表。” 灰巖回想起來這塊手表是娘給他的,據說是祖傳的手表,世上至此一塊。 灰巖愣愣的看著告簡,難道說,這人真的是…… “你從小生活在什么地方,可有父母?”灰巖問道。 “從小在山里住,只有一個無親無故的師傅。”告簡愣愣地回答道。” 灰巖說“可否借你的紅瑪瑙珠串一看。” 告簡將掛鏈摘下,遞到灰巖手里。 灰巖看那珠串,覺得很是眼熟,但是相信地看著那珠串。 但這又怎樣,僅憑自己的一面之詞句讓別人相信?這說不定只是幾個眼熟和恰巧而已。 “怎么了?”告簡問道。 “沒什么。”灰巖簡單的掩飾,顯得很不自然,好像十分的假。 “是嗎?”告簡猜測到了一切的可能,哪怕,灰巖只是察覺到,他是某個灰巖認識的人的兒子也好,哪怕只是這樣也好,沒想到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 兩人分開之后,都有巨大的疑問在兩人心頭揮之不去。 自那日之后,雖然不敢有人明面上傳灰載怎么樣,畢竟看在灰巖的勢力,但私下里都在傳,都說灰載是個怪物,有的時候會像怪物一樣發火,發起火來誰也攔不住,實在是可怕至極。 而灰載對昨晚發生的事什么都不記得了,還是熱情地周圍人打招呼。 “小莫哥哥,你在煮什么呀?”灰載湊到別人身邊去問別人話。 這個小莫哥哥嚇了一大跳,十分害怕的樣子。 目光也躲躲閃閃的,像是在害怕什么,“我就給你盛,就給你盛。” 說著拿起鏟子,見灰載又往自己這邊湊了一下,嚇得他直接將鏟子掉在鍋里。 “小莫哥哥,你怎么了,難不成是在怕我嗎,我是小老虎啊?”灰載還不知道情況地逗趣,那個小莫剛剛早就害怕得不行了。 灰巖先將灰載帶走了。 “讓小莫哥哥煮好了給我們送來好不好?” “好。”灰載沒有絲毫遲疑地點頭答應下來,笑得甜甜的,單純不已。 “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小莫哥哥今天有點怪怪的。”灰載仰頭問道,望著哥哥的臉,似乎艱難地想從哥哥的臉上分辨出些什么。 “沒什么,小莫哥哥只是累了,你要多體諒他,做一個乖孩子,好不好?”灰巖摸著灰載的頭,一副耐心的樣子,教導著灰載。 “好的。” 不一會,小莫哥哥真的將做好的菜送過來了。 灰載謝了小莫哥哥,吃的很開心。 灰巖則將小莫哥哥叫到一邊。 “小莫啊,其實麻煩你體諒一下灰載,他其實不會傷害對他好的人,希望你看見他不要害怕好嗎,你這樣時間久了,他就是再傻也會察覺到的,一旦他察覺到了,肯定會傷心的。” “真的嗎,你沒看到吧,昨天小載那個樣子真的是很嚇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莫關心的問。 “其實我也是第二次看到,這種事情不會經常發生的,你放心好了。”灰巖拍了拍小莫的肩膀,繼續說“畢竟灰載很喜歡你,希望你不要讓他太傷心。” 小莫看著灰載吃東西時天真的臉,笑了笑,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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