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神來到遠黛宮,明明已經沒了宮中主位,這群宮女似乎沒有收到任何影響,仍舊在那里默不作聲地干活,好像山菡的死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死了一只豢養的鳥兒一般。 “妖神。”就在妖神看著周圍的宮女陷入了迷茫之際,一個像是掌事的宮女向他走來,慢慢悠悠地穩重樣子開口。 “妖神是來拜祭山菡娘娘的嗎?靈堂在那邊,請您移駕。”掌事的宮女將妖神領到了靈堂處,只見靈堂處有著一張照片,是山菡的遺照,上面的山菡笑得假情假意,像是被強迫般地照出這張照片。 妖神走上前,取了三支香,又點燃,才將香插在了想香爐上,這一時沒有什么辦法能判斷這群人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況且也看不出到底到底是誰殺了山菡,山菡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誰也不會開口,她什么也猜不出來。 “你們娘娘,自殺那天,你們可在身旁?”妖神問道。 “不在,我們都住在別屋,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所以就只知道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就聽說娘娘不在了。” “那娘娘身邊當時就一個人都沒有?”妖神懷疑道。 “這……我也不知道。” “我聽說娘娘身邊有一個叫一安的貼身丫頭,怎么娘娘死了也不見她來哭一哭。”妖神奇怪道。 “那丫頭不知做了什么壞事,當晚就跑了,現在也沒看到她人影,不過,既然檢驗過娘娘是自殺,也就是說她也沒什么嫌疑,跑了就跑了吧,我們也沒打算去找追。” “哦,是這樣啊,那就算了吧。我先回去了。”妖神轉身打算離開。 “恭送妖神。” 妖神走遠后,掌事宮女吩咐一旁的宮女,“快去,盡早將那個一安抓起來,綁到我面前來,我要好好地對付她一下,讓她死在外面總不好,還是死在我手心里比較好。”掌事宮女露出邪惡的笑。 妖神回去之后心有余悸,覺得自己不該一個人進遠黛宮,下次最好還是找舞嵐一起去比較好。 妖神命人去找一安,畢竟她才是現在知道真相的而且會告訴他真相的唯一一個人了。 一安現在正饑腸轆轆地到處找東西吃,只見遠處有一個賣包子的,她看了看手中的錢,只夠買一個包子的。想當年,她每次吩咐宮女去買包子的時候,都再三吩咐了不要買這家的便宜包子,因為這家的包子里面常常會有砂礫,可能是因為工作環境太惡劣了。 但現在她必須在這里買一個包子吃,她顫抖著手拿出錢來,誰知就在要將這錢遞到小販手上的時候,那錢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滾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根本不知道錢掉在哪里了,真是令人絕望。 她想最后再爭取一下,就說“好心人,能不能送我一個包子,拜托了。” 誰知換來的卻是一句,讓開,讓開,快點走,別妨礙我做生意。 一安從未如此落寞過,如今竟連吃飯也成了問題。 突然,她察覺到背后有人突然跟了上來,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傳來,只見幾個人跟了上來。 一安趕緊跑了起來,只見他們窮追不舍,她往小巷子跑去,可進了小巷,就被抓進了一個門里,她被捂住了嘴。 “別叫,比起外面的那群人,我至少不要你的性命。”見一安不再掙扎,他輕輕松開了一些她。 通過門縫看到那些人往四周跑去,一安松了一口氣。 “你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一安看門見山地問道。 “我是妖神派來找你的人,你可愿意回妖神那里和他講一講當時的事情,讓你的娘娘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的。” “真的?”一安總覺得誰都不值得信任,就說“妖神真的會幫我?” “當然了,妖神希望你相信他。” “好,我跟你走。” 說著,一安便準備往前走,卻突然被舞嵐拉住,“換身衣服再走吧,你現在這副打扮,太惹眼了。” “好。”一安答應下來。 舞嵐領著一安走了小路到了妖神那里。 “你就是一安?”妖神問道。 “是,妖神。”一安回答道。 “那,山菡死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訴我嗎?”妖神問道。 “我全都會說出來,只要妖神可以幫娘娘報仇。” “我一定會幫你娘娘報仇的,你盡管說。” 一安便說出了那晚的實情。 “那也就是說山菡她不是自殺了?”妖神問道。 “沒錯,娘娘是被別人害死的。”一安哭泣了起來。 “那也就是說,山菡是被謀殺的。你可知道,到底是誰殺了山菡呢?” “可惜夜色太重,我沒有看清他的長相。”一說起這,一安就十分恨自己。 “你先下去吧,我會派人在宮里保護你。” “多謝妖神,只是妖神你這般想查出兇手,為什么娘娘在世的時候,不曾見你對山菡娘娘有一分好呢。” 妖神嘆了口氣說“一開始,我以為她想做我的妻子,我是不答應了,因為我已經有妻子了,但她現在對我而言是一個需要向我求助的可憐之人,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山菡睜大雙眼,驚訝的樣子,隨后又說“算了吧,都過去了。” 這天,語期不知生了什么病,胃疼不已,告簡便向妖神請了假,自己帶她去看病。 “醫生,要等多久啊。”告簡問道。 “不知道啊,反正要等等,大家都是病人,都不舒服,你就等等吧。” “好的,好的。”告簡出來,卻發現找不到語期了。 語期已經跑到廁所那里嘔吐了,似乎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哇啦哇啦吐了一通,打算出去之后,就沒看路的瞬間撞上了戲塵,戲塵是來復查的,只見戲塵手上的表,在戲塵和她之間造成的陰影間,她看見了戲塵手上的表,綠光一閃。 這時,告簡扶住語期,對戲塵說了一句“真抱歉,沒撞到你吧。” 戲塵說了句沒事就往一旁走去。 “你呀,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病得這么厲害啊?” “沒事,小病而已,不用計較,等會看了醫生,吃了藥就好了。”語期無所謂道,雖然明明皺著眉頭,心頭十分難過。 “好的,那我們好好等等,等著一會兒輪到我們了。”告簡安慰語期。 “嗯。” 過了一會終于輪到他們了。 “醫生,語期到底是怎么了啊?” 醫生皺起的眉頭松開來,“沒事,就是胃腸炎什么的,以后每天記得按時吃飯就好了。” 告簡朝語期笑了笑,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我給你們開點藥,回去按時按量吃,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醫生。”告簡便扶走了語期。 吃了藥,語期就入睡了。 告簡看著她安詳的睡臉,終于放下了心,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呀,總是讓人擔心,似乎我總是在的擔心你,有點時候派你去遠一點的地方都會擔心,好像你是什么還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我是不是太喜歡你了,所以總是對你不放心,就像我娘擔心我一樣,我明白的,那是一種以愛之名的關心。 這天晚上,一安將門窗緊緊管好,又看了一眼外面確認守衛的人都還在,就將被子緊緊蓋上,入睡了。 她想起了娘娘,想起娘娘死前痛苦的樣子,還有那掙扎著說出來的幫我報仇幾個字,多么讓人心酸啊,想起來她就想心痛地哭一場,也不知道,妖神是不是真的會幫娘娘找到兇手,讓她的魂魄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她進入了夢鄉。 “娘娘,不要,娘娘!”她看著娘娘一點一點被勒死了,卻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間,在娘娘同那人的拉扯間,一安看到了那人身上閃過一瞬間的綠光。 她猛然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卻覺得這個信息很有用,這道綠光犯人肯定沒有發現她已經察覺,所以這是個很有用的線索。 一安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便到了妖神那里去報告情況。 “妖神,我想起來一件事情有可能會成為破案的關鍵。”一安激動地開口。 妖神突然坐正了,“那你倒是趕緊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吧。”妖神激動了。 “我想起來,娘娘與那犯人在死前拉扯之時,曾經看到過兇手身上有一抹綠光。” “怎么說?” “我看見的那一抹綠光,似乎有可能是熒光涂料或者是某種會發光的寶石,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先從長期帶著寶石的人查起啊,妖神,你覺得這個方法怎么樣呢?”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大海撈針總比毫無線索的好,你去畫圖所查查,將那種顏色挑出來,再將形狀畫出來,這樣一來,我們很快會查到一點新的線索了。”妖神點點頭說,似乎已經看到了希望。 “妖神,那畫所在哪里,我等快點去,趕快去畫出來,我怕多一秒我就會忘掉一點有關當時的情況,那就不好收拾,功虧一簣了。” “好,讓舞嵐帶著你趕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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