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清兒,如果你繼母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收拾她。”我豪爽的擺擺手:“不用不用,我顧清兒是誰啊,是她梁秀菊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劉毅聽了我的話,自顧自的的哦了一聲,覺得我的也對,她是不可能欺負我的,最多在我爹不在的時候,私底下為難我一下。 “你跑什么跑啊,告訴你,今我們攔你可是攔定了!”不遠處的一條偏僻的巷里,有兩個穿著和劉毅一樣校服的男生站在那里堵截住了一個同學,看來,這兩個男生是和我們一個學校的。 被堵截的人身形嬌,看樣子是個女生。一股正氣好像流水一般襲上我的心頭,我哼了一聲,義憤填膺的向那兩個男生走去,劉毅知道我的性格,只要是我決定的事情沒人能阻攔我,他沒有辦法只好跟上。 走到他們面前,我看清了,那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班的歐陽姵,平時文文靜靜,她爹是讀書人。那兩個男生則是隔壁班的,他們是本校出了名的混混,平時專門打劫過路的學生,這次,他們竟然選擇打劫柔柔弱弱的歐陽姵。 我大喝一聲:“你們這是干什么呢,為什么堵截同學?”其中一個男生轉過頭來,看到抱著胳膊,站在他們面前的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劉毅,輕狂的:“喲,是顧大姐啊,我們只是最近有些缺錢,想找同學借幾個錢花花。”我正氣凜然的:“什么借錢,分明就是打劫!” “如果顧大姐有錢借我們幾個,我們就不打劫她了。”另一個轉過身指了指被他們逼在墻角的歐陽姵,此刻縮在墻角瑟瑟發抖,好像一只受了傷的貓。 “借錢沒有,但你們必須放了她!”我氣憤的把身上的書包摘下來遞給了劉毅,這幫家伙,光化日之下竟敢打劫同學,真是無法無了,本姐今非要教訓教訓他們不可。 “顧大姐,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其中一個已經向我走過來,他的身形足以高出我一頭。劉毅悄悄拉了拉我的衣擺,用低的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清兒,我們還是走吧。”我搖了搖頭,走?這是我顧清兒的作風嗎?劉毅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便趕緊退到了很遠的地方,怕被那兩個混混打到。 戰斗打響。其中一個過來想要抓住我的肩膀,卻被我反抓住了手腕,我用力向外一甩,那個混混便碰到了墻上。另一個混混乘機過來想制服我,我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到了地上,那個被我甩到了墻上的混混又過來準備攻擊我,我跳起來一腳把他又踹了回去。 “怎么樣,還要打嗎?”我挑釁的看著兩個混混。兩個混混趕緊嚇得跪地求饒:“顧大姐,我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我拍了拍手:“那還不趕緊向歐陽同學道歉?”兩個混混聽罷,趕緊向歐陽姵點頭哈腰的道歉,歐陽姵只是輕聲細語的沒事,這女孩果然知書達理啊,被堵截了還可以這樣和顏悅色的原諒這兩個混混,換做我,就不行。 “顧大姐,你看,這歉我們也道了,是不是應該放我們走了?”我看了看一邊的劉毅,示意他過來,劉毅把書包遞給了我,我撇了撇嘴,對那兩個混混:“還不趕緊滾?”兩個混混聽了,趕緊一溜煙兒跑了。 回到家,黎叔接過我手里的書包,慈祥的笑著:“大姐回來了?”我“嗯”了一聲,便走遠了。黎叔是我家的管家,我爹年輕時,他和我爹一起經營顧家的生意,后來我爹讓他做了我家的管家,黎叔對我爹非常忠誠,我爹也很照顧他們一家,黎叔也把我當親女兒看待,他是看著我長大的,有那么一陣恍惚,我覺得黎叔很像我爹。 我走到院子里,便看到迎面向我走來的顧玲兒,顧玲兒穿著一件嫩粉色的洋裙,裙子上綴滿了蕾絲,半長的頭發打成卷,蓬松在肩上,腦后扎著一個淡藍色的蝴蝶結。 顧玲兒只讀過一年的書,后來不想讀了,她認為,反正自己是千金姐,家里家產萬貫,以后也不用擔心。和爹要錢買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和亂七八糟的頭飾,看著就煩,還嚷著要做什么名媛,梁秀菊便哄她,她現在就是名媛。 我爹也懶得管她,要錢拿去,只要別耽誤了他的事就好,因為我爹的重點培養對象是我,我才是顧家第一“順位”繼承人,顧玲兒只是副手,我爹還,其他的什么都不管,顧玲兒愛怎么著怎么著,他的任務就是管好我就行了,為此,梁秀菊氣不打一處來,我爹不責罵顧玲兒她確實很高興,但這也就意味著,我爹根本不在乎她,而在乎的人是我,所以,梁秀菊對我的恨意更深了幾分。 顧玲兒看到我回來了,輕笑了一聲,我看得出來,這笑并不友好,而且,而透著幾分挑釁的意味,的也是,顧玲兒對我的笑怎么可能友好呢?我自嘲的想。 “姐姐,你能不能來一下啊?”顧玲兒非常客氣的叫我過去。平時,她在眾人面前叫我姐姐,但私底下直接就喊我顧清兒,她這樣做,分明就是給下人們看的,也是給我爹看的,誰不知道她和梁秀菊那點心眼。在平常人看來,她這聲姐姐叫的格外親切,但只有我知道,她是看我爹不在,又要為難我了。 “什么事?”我冷淡的問了她一句。顧玲兒并沒有被我冷淡的語氣激怒,依舊笑盈盈的等著我過去。我不急不慢的走過去,顧玲兒把我帶到了她的房間。一進她的房間,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梁秀菊用香水,她的女兒同樣如此。 只見,她的梳妝臺上放著許多香水瓶,各色各樣的,還有一些精致的首飾盒和各種各樣的發飾,這些,都是花我爹的錢買的,衣柜里的禮服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而我就不同了,我不屑于這些東西,最多準備一件跟我爹參加宴會的禮服,發飾,香水根本就沒有,并不是我爹不買給我,是我懶得要。 顧玲兒慢慢的走到爐子前,爐子里的烈火滋滋作響。爐子上放著一個復古的銅壺,看樣子壺子里應該裝滿了水,冒著氤氳的熱氣。 “姐姐,你幫我把這壺水拿下來吧,我拿不動。”顧玲兒撒著嬌要我幫她拿那壺水。我不耐煩的走過來:“這種事情你應該叫張嬸來,干嗎叫我來?” 顧玲兒把我拉到爐子前,一股熱流迎面撲來。顧玲兒笑了笑:“張嬸忙著呢,哪有時間管我,正好,看到你回來,就順便幫幫我吧。”我猛然回頭,把顧玲兒嚇得向后退了一步,我的眼里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顧玲兒,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顧玲兒立馬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很委屈:“姐姐,我沒有耍花樣......”到這里,她的眼里泛起了淚珠。看她這個樣子,我想,就幫幫她吧,畢竟是我妹妹。 可是,我錯了,我不該對她心軟,當我拿起那壺滾燙的熱水時,顧玲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表情,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顧玲兒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她猛然伸出手,狠狠推了我一把,雖然我練過武,但是猛不防來這么一下是誰也防不住的,我被她推的一個踉蹌,水壺里的水盛的太滿,由于我沒有拿穩,一股水濺出來,澆到了我的手上。 “啊!”我悶哼了一聲,把水壺扔到了地上,伸手去捂那只被燙傷的手。熱水灑了一地,泛起了絲絲白氣。“顧玲兒,我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你.......”我忍著手上傳來的疼,咬著牙對顧玲兒出了這句話。 站在一旁的顧玲兒冷眼看著我,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她在我的身邊轉了一圈,嫩粉色的裙擺就像是翻飛的桃花,她得意的看著我:“顧清兒,只要你一不讓出這顧氏絲綢行繼承人的位置,我就一不讓你好過,今只是燙了你的手,明不定就會讓你手斷了。”頓了頓,繼續,“你別以為自己學了點武功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我玩的是心計,不是力量。”罷,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顧玲兒,你這樣做,不怕我去告訴爹?”我從桌子上直起身子,捂著紅腫的手背,眼眸直直看著顧玲兒。誰知,顧玲兒不但不懼怕,還一臉挑釁的:“你去告訴爹啊,看他會不會相信你?” 手上傳來火燎般的疼,我現在不想和顧玲兒計較什么,我只知道,如果我的手再不做什么處理,就會脫下一層皮的,到那時,手就會流血,而不單單是現在的紅腫了。 我慢慢的朝門外走去,顧玲兒見我不理她,惱羞成怒,幾步走過來,完全沒有了平日里優雅的形象,攔住了我的去路:“顧清兒,你話啊,別急著走啊。”顧玲兒的眸子里此刻燃燒著憤怒且嫉妒的怒火,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殺了我。但我依舊沒有理她,只是平靜的了聲“讓開”,便要離開她的房間。 就在我與顧玲兒糾纏不清的時候,黎叔在外面笑呵呵的:“老爺回來了?”顧玲兒驀然向門外瞥了一眼,她一定奇怪爹今為什么會那么早回來。 只聽爹和黎叔:“今李老板臨時有個會議,便把這生意的事推后了,我就提前回來了。”忽然,我爹話鋒一轉,“清兒和玲兒在干啥?”黎叔告訴爹,我去了顧玲兒的房間,爹踱著步向我們這邊走來,黎叔跟在爹身后。 爹打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我捂著燙傷的手背和站在一邊唯唯諾諾的顧玲兒,馬上皺起了有些花白的眉毛:“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屑的看了顧玲兒一眼,剛剛還飛揚跋扈的對我顧氏繼承人的事呢,現在竟然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分明就是做給我爹看的! 我怒不可遏的想把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我爹,誰知,當我正準備,顧玲兒惡人先告狀,搶先一步:“爹,是這樣的,是我在爐子上燒了一壺水,我自己拿不動,姐姐過來想幫我,可她自己也沒拿穩,濺出來的水燙傷了她,還差點燙到我。”顧玲兒罷,站在一旁不做聲了,眼里滿是委屈,好像快哭出來一樣。 呵,撒謊撒的真好啊,竟然騙過了我爹,如果我在這一刻反駁,那我這罪名算是坐實了,所以,我此刻不能輕舉妄動。 爹聽了顧玲兒的話,又看了看地上的水壺和水,他叫張嬸進來清理了地上的水。然后,過來對我:“這種事情就不會叫下人來做嗎,你自己逞什么能,燙到自己不,還差點燙到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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