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明再。”楊成見我遲遲不肯去休息,開始催促我了。的確,我有很多話要和他,但千言萬語始終抵不過他那一句話,就是要我去休息。我點點頭,起身去睡覺。 楊成見我休息了,便離開了里屋,去了堂屋休息。我來了他家這么久,每如此,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都是我睡里屋,他睡堂屋。我突然覺得有點愧對他,等我恢復了身份后,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第二,微弱的陽光照在大地上,光禿禿的樹木沒有一點生氣,灰茫茫的空告訴人們冬的到來。氣越來越冷了,已經(jīng)打不到什么魚了,好在,秋的時候楊成打了很多魚,現(xiàn)在放在院子里凍起來,可以賣到明年春。 楊成一大早就用籮筐背了一筐魚準備拿到集市上賣,我準備和他一起去,他卻不讓我和他一起去:“清兒,你剛回來休息幾吧,不用一回來就跟我去賣魚,想去街上的話,自己去轉轉也好。”我堅持要和他去,但拗不過他,只好聽他的,我們一起出門,兵分兩路,他去集市上賣魚,我去逛街。 反正待在家里也無聊,一個多月了沒有在鯉魚鎮(zhèn)這條街上逛過了,今出來正好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的變化。 楊成臨走前,給我找了一件他幾年前穿過的棉衣,因為他現(xiàn)在的棉衣都太大,我肯定穿不上。我自己的衣服都太女性化,現(xiàn)在我以女扮男裝的身份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所以一定不能再穿我來時帶的衣服了,那些衣服不但女性化,而且都是千金姐才能穿得起的衣服,顯得又華麗有張揚,太引人注目,所以,我選擇穿楊成的衣服。 深藍色的棉衣周圍縫著白色的絨毛,這樣穿起來更暖和,這件衣服雖然不怎么好看,但礙于身份,現(xiàn)在只能將就一下了。 輕輕呵出了一口冷氣,我出來的時間是不是有些早了,大早上的太陽才剛剛升起,哪有什么人逛街啊,估計也只有我這么閑來無事才會在街上亂轉悠吧。 “伙子,要不要吃點什么?”一個胖胖的飯店伙計一邊把剛出爐的籠包給客人端上,一邊招呼我要我進店吃點什么。在出來的時候,我和楊成早已經(jīng)喝了粥,吃了饃饃了,現(xiàn)在不想吃。我沖胖老板笑了下,便搖了搖頭離開了。 不遠處,一聲高呼劃破了際,也打破了這里本該有的寧靜:“站住,別跑!”我被嚇得一個激靈回過了神,活動了一下被凍僵的手腳,回頭看了一眼,先是有幾個普通打扮的青年從一條巷子里跑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些不知道什么的東西,后面緊跟著的是一群身穿制服的巡捕房人。一定是他們偷了什么東西,被巡捕房的人發(fā)現(xiàn)了吧? 這么想著,那群人已經(jīng)向我這邊的方向奔了過來。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有一個人由于跑的太快撞到了我身上,我被撞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干什么?”我不滿的沖那個人喊起來,偷了東西還撞人,有沒有道理了? 那個人頭上有一撮卷毛,長的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個狡猾的家伙,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巡捕房的人眼看就快追了過來,他把自己手里的一堆東西迅速的塞到我的手里,我只感覺手里瞬間沉甸甸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意圖和手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他們就已經(jīng)跑的沒影兒了。 我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東西,是一個玉鐲子和一串珍珠項鏈,都是最純正的品種,款式也是最新的,上海灘流行的東西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畢竟,我生活在富貴之家中,從我身邊的人的口中聽也聽了不少了。 這時,巡捕房的人追了過來,他們向前面的方向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其中一個手下對隊長:“隊長,這子手里拿的,不正是剛剛那家珠寶店丟的東西嗎?”巡捕房隊長的目光馬上看向了我。我連忙解釋:“這個,不是我偷的,是剛剛那群人過來塞給我的。” 我正想把東西還給他們,誰知,那個巡捕房隊長二話不就一擺手讓人過來抓我:“都無路可逃了,還狡辯,偷了東西就隨便給人,他們瘋了嗎?給我抓起來!”看到這群人要抓我,我知道這隊長一定是把我當成了偷,東西我也顧不上還給他們了,直接裝進衣袋里就向前跑去。 “站住!”巡捕房的人邊追邊喊,我像一陣風似的向前奔跑著,寒風在耳邊呼呼作響,額前的幾縷短發(fā)被風揚起。余光一瞥,我看到了街邊的商販和路上的行人都向我射來奇怪的目光,等我跑過去之后,他們的目光又看向了追在后面的巡捕房人,一瞬間,整條街道指指點點,充斥著人們的議論聲。 剛剛不是已經(jīng)和他們過了嗎,這不是我偷的,這巡捕房隊長做事之前怎么也不動動腦子,和楊成找來的那個巡捕房隊長比,差遠了。 跑過了一條巷,我趁機推到了旁邊墻角立著的一堆木棍,巡捕房的人被這些木棍擋了一下,但很快又追了過來。 等我甩掉他們,再找個機會去巡捕房和他們明白就可以了,這樣被不明不白的抓進去,一定免不了嚴刑拷打,而且,如果我束手就擒,就坐實了這偷的罪名,我可不會這么傻。 眼看快甩掉他們了,這時,巡捕房隊長喊道:“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了!”什么?他們要開槍,這大庭廣眾之下我不信他們真的會開槍,所以,只當是那隊長在嚇唬人的話,我沒有理會他們,繼續(xù)向前跑。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來真的。一個手下端起手里閃著寒光的步槍,“呯”的一聲開了一槍,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寂靜了,只有這一聲槍聲是那么的明顯,也是這世界唯一留下的聲音。緊接著,我的腹部感覺一陣刺痛,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滲透了棉衣,把深藍色的棉衣染成了黑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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