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筏子已經(jīng)成型了,想要改造是不可能的,他沒有那么多時間。葉軒只能盡可能多的尋找一些枯木棍,不管長短形狀,一股腦統(tǒng)統(tǒng)綁在筏子上。 隨著不斷增加枯木,筏子的造型越來越奇怪,但浮力卻在不斷增加。 十幾分鐘后,葉軒拍了拍手,再度推著筏子進入河水中,同時道:“目前我只是做到這個地步,如果筏子還不行,那今晚只能在河邊過夜了。” 看著漂浮在水面上的筏子,葉軒深吸了口氣,心中忐忑的爬上筏子。 這次沒有讓他失望,筏子只是微微下沉了幾公分,乘載著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钠≡诤恿魃稀?nbsp; “哈哈,成功了!求生號,我們回家!” 葉軒大笑一聲,用長棍抵在岸邊,一點點將筏子推向河流中心。 筏子離開岸邊淺水區(qū)后,水流立刻推動著筏子,向著下游緩緩行去。 感受著筏子的速度越來越快,葉軒滿臉笑意的道:“看來我的求生路線,非常成功。順著河水漂流,速度要比在叢林中穿行快許多倍,不但省力,關(guān)鍵可以讓我免遭毒蛇毒蟲和野獸的侵害。” 此時已經(jīng)臨近五點,傍晚夕陽的余暉,將整條河水染成金色。 坐在筏子上,葉軒愜意的欣賞著兩岸的美景,時不時和直播間的觀眾聊上兩句,顯得格外悠閑。 直播間的觀眾也都知道,這一期荒野求生節(jié)目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雖然僅僅開播五,但此刻觀眾們已經(jīng)喜歡上了葉軒,喜歡上了荒野直播。于是,觀眾有些不舍,紛紛發(fā)起了彈幕。 “完了,這幾已經(jīng)習(xí)慣看族長直播了,接下來的日子該怎么辦。” “族長,要不你再回原始雨林多待幾吧!” “精彩刺激,但是完全不過癮,族長下一期什么時候開播?” “+1!族長別這么快結(jié)束,你再回去多播幾。” “好像下一期要等半個月。” “神tm半個月,取關(guān)!” “樂觀家族的兄弟們,想讓族長再播幾的扣1!” 頓時,整個直播間屏幕上被無數(shù)個111所掩蓋! 讓自己再回去待幾?虧這幫家伙還真想的出來。 看著手機上的彈幕,葉軒滿臉黑線的道:“我又不是不播了,你們怎么的和生離死別一樣。你們放心,下一期節(jié)目絕對會在半個月之內(nèi)開播。” “什么,明就開播下一期?”葉軒頓時被這些觀眾氣樂了,只能攤開手無奈的解釋道:“兄弟們,荒野求生又不是郊游度假,哪有去就去的。我總得要做準備工作吧?求生大致的路線總要研究規(guī)劃一下吧?總得讓我休息兩吧?就算以上這些統(tǒng)統(tǒng)不需要,我tm馬不停蹄的趕去下一個直播地點,都需要至少好幾的時間吧。” 葉軒知道,這只是觀眾們表達喜愛的一種方式,至于那些威脅取消關(guān)注的觀眾,也只是調(diào)侃而已,轉(zhuǎn)眼間就將自己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魚丸全部貢獻給了他。 最終,好歹,總算把這幫觀眾擺平了。不過為此付出的代價,是這15之內(nèi),他必須要至少開一次直播,而且時間不能少于5個時。 夕陽漸漸西斜,空中零零散散的火燒云,預(yù)示著夜幕很快就要降臨。 乘坐筏子沿著河水漂流了半個多時,可以明顯發(fā)現(xiàn),水流的速度開始變緩。就在這時,葉軒終于看到了一個人。 在他前方左岸,有一位身穿迷彩服的中年大叔,正提著水桶在河邊打水。猛然間看到上游乘坐著竹筏的葉軒,中年大叔一時間有些懵逼。 見到有人,葉軒滿臉驚喜,趕緊用木棍調(diào)整竹筏的方向,靠近岸邊后,動作敏捷的跳上岸。直到這時,中年大叔才反應(yīng)過來。上下打量一番灰頭土臉,狼狽至極的葉軒,中年大叔神色疑惑的問道:“娃子,你是干什么的?” 看到中年大叔一臉警惕的模樣,并且還瞥了眼他的背包,葉軒頓時明白,這大叔八成把自己當成偷獵者了。也難怪,尖峰嶺中有許多野生保護動物,比如黑冠長臂猿、坡鹿、云豹等等。每年都有偷獵者冒著風(fēng)險進來捕捉野生動物,用來牟利。 葉軒趕忙解釋道:“大叔,我不是偷獵的。我是過來徒步旅游的驢友,這是派出所給我開的證明!” 著,他取下背包,打開后從防水袋里取出一張證明遞給他。 上次在長白山,第一次見到王叔時,因為被懷疑是偷獵者,差點被他扭送到派出所。所以葉軒長了個教訓(xùn),來之前找當?shù)氐呐沙鏊_了一張無罪證明。一般來,在國內(nèi)幾乎很少用到無罪證明,甚至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證明。只有在司法考試或者辦理某個國家簽證時,才需要出示。 但是對于葉軒來,卻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大叔應(yīng)該是這里的守林員,如果沒有這張證明,免不了又得廢一番口舌。關(guān)鍵他身上帶著匕首,如果對方真的報警了,就算沒有偷獵,也會因為攜帶管制刀具,被罰款拘留。果然,看著葉軒遞來的證明,又不動聲色的瞥了眼那空空蕩蕩的背包,中年大叔頓時放下警惕,神色緩和,滿臉好奇的問道:“娃,我是這里的守林員,你現(xiàn)在這是要去哪?” “大叔,我現(xiàn)在要回去。這距離最近的鎮(zhèn)子有多遠?” “最近的鎮(zhèn)子是大安鎮(zhèn),遠倒是不遠,不過現(xiàn)在這個點,你要下山怕是來不及嘍。”中年大叔指了指即將落山的夕陽,操著怪異的普通話,招呼道:“娃子,你今晚在我那湊合一晚,明再下山吧!” 或許是知道直播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觀眾們趁著最后的時間,不斷發(fā)著彈幕。 “大叔,快把族長抓住,別讓他跑了。”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族長在里面防火,快抓他。” “族長背包里面有長臂猿,報警啊!” “這大叔和王叔一樣都很熱心啊!” “話,王叔是誰?” “哈哈,一王叔我就想起了電子表。” “族長的黑歷史,笑尿。” 葉軒沒理會直播間的彈幕,沖著中年大叔感激道:“那行,先謝謝您了。我叫葉軒,大叔怎么稱呼?” “么事。我叫符田。” 中年大叔擺擺手,提著木桶率先走在前面。 難怪他總覺得大叔的普通話很怪,原來是黎族人。這個名字在黎族的文化里,是指竹田里的孩子,漢化后就叫符田。 兩人一路閑聊,十幾分鐘后,色開始變黑,前方也出現(xiàn)了一個簡陋的干欄式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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