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巴巴地看著惡勢力袁正天放下了手上的匕首,不再用匕首指著自己,蠢狗子二寶歪了歪頭,心知自己應(yīng)該是做對了。 袁正天用空著的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手扶拖拉機上的其余物品,這下蠢狗子二寶立馬就會一了過來,直接爪子連連點下去,將手扶拖拉機上的所有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收到了自己的空間里。 隨著蠢狗子二寶的動作,袁正天終于滿意的點點頭,把手上一直抓著的軍用匕首慢慢的插回自己的軍靴里。 把所有的東西通通都收到自己空間里之后,蠢狗子二寶這才有膽子看向惡勢力袁正天,看到袁正天已經(jīng)將手上的軍用匕首收了回去,這才四爪打顫,吐著長長的舌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趴了下來,不自覺的甩著毛茸茸的尾巴,之前因為見了軍用匕首的威脅以后耳朵上炸起來的毛這才服貼了下去。 “既然東西都收好了,就出發(fā)吧。” 這一邊,坐上一輛除了自己這幾個客人和公交車司機以外,車上再無一人的破舊的公交車,大美人屠嬌嬌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從口袋里隨手掏出一張紙,不放心的再一次檢查,上面羅列的嬰兒用品是否齊全。 “奶瓶,奶粉,紙尿褲,嬰兒服,痱子粉,屁屁霜,嬰兒柔濕巾……” 這張紙上是昨天晚上大美人屠嬌嬌在網(wǎng)上好不容易搜羅的嬰兒用品大全,這個時候,在公交車上還要坐一段時間,不放心地拿出來再確認(rèn)了一下,按照紙上羅列的內(nèi)容,小聲的一樣一樣的,念了起來。 大美人屠嬌嬌每念一樣內(nèi)容,懷里抱著的小黑炭寶寶司青黎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想到這上面每樣?xùn)|西都要使用在自己身上,饒是再厚的臉皮,司青黎也都撐不住這個場面了,唯一慶幸的一點是,感謝T病毒讓自己全身泛黑,完全讓人看不出一絲臉紅的樣子。 本來聽了大美人屠嬌嬌小聲念叨的嬰兒用品,還在不自在的小黑炭寶寶司青黎突然全身一僵,強烈的羞恥感,簡直讓他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控制不住這具新身體嬰兒本能的反應(yīng),司青黎覺得自己細(xì)嫩的臀部突然傳過來一陣潮熱,然后一陣嗆鼻的惡臭散發(fā)了出來,小黑炭寶寶司青黎居然在這個時候,在大美人屠嬌嬌的懷里控制不住的拉臭臭了。 一直把小黑炭寶寶司青黎抱在懷里的屠嬌嬌感受到隔著柔軟的衣料,手上摸到的一大團(tuán)軟綿綿,濕乎乎的觸覺,也忍不住全身僵硬,一時坐在那里都不敢動彈了。 雖然平時不懼任何困難險阻,游刃有余的大美人屠嬌嬌畢竟還是個未婚的大姑娘,哪里碰過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嬰兒臭炸彈,意思之間也有幾分手足無措。 “屠姐姐,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 坐在屠嬌嬌身旁的小獸醫(yī)梅星浩感覺到了屠嬌嬌的不對勁,又聞到了空氣那散發(fā)開來的臭味,趕緊出聲詢問。 屠嬌嬌還是不敢動彈,苦笑了一聲,說:“這小黑炭突然拉臭臭了。” “就這點小事,你放心,我來吧,屠姐姐,以前我在寵物醫(yī)院實習(xí)的時候,還給小狗寶寶接過生,剛出生的狗寶寶是自己不會排便的,有時候狗寶寶生的多了,狗媽媽忙不過來,我還得給狗寶寶一點點把糞便給清理出來,這點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聽到小獸醫(yī)梅星浩信誓旦旦的表態(tài),大美人屠嬌嬌終于松了一口氣。 在小獸醫(yī)梅星浩的幫助之下,大美人屠嬌嬌把已經(jīng)羞憤的完全不敢見人的小黑炭寶司青黎小屁股終于清理干凈了,只是唯一的一件包著他的衣服已經(jīng)臟的不能再用了,也只能無奈的把被搞臟的那一半剪掉,用剩下的那一半像相撲隊員一樣,在小黑炭寶寶司青黎那個需要打馬賽克的小鳥部位圍了個小褲襠,避免了某個小黑炭寶寶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鳥的悲劇。 好在現(xiàn)在是天氣炎熱的夏日,反正人家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寶寶,上半身打赤膊也總比遛小鳥的好。 事已至此,小黑炭寶寶司青黎也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了,看來嬰兒用品是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東西了。 三個身高體壯的大男人牽著一條萎靡不振的哈士奇,終于通過了那兩個攔路的巡邏交警的檢查,大搖大擺地進(jìn)入了海京市地界。 “海京市,海京高新技術(shù)開發(fā)區(qū),芙蓉西路32號,就是這里了,鄧副司令告訴我們把消防斧喪尸帶來的地方。” 抬頭看著面前一排特別幽靜的水泥小平房,袁正天幾個人都有點質(zhì)疑是不是自己搞錯地方了,抬頭看看院子大門上掛著的招牌,海京市大白豬種豬研究所。 不是說是國家支持的生化研究實驗室嗎?怎么這里成了一個海京市大白豬種豬研究所,呵呵,這個怎么也讓人無法忽視的大招牌讓袁正天幾人覺得有點點蛋疼,在再三確認(rèn)地址沒有弄錯之后,袁正天只有讓老兵傅棟林上去敲門。 咚咚咚幾聲敲門之后,開門的是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小伙子。 “你們找誰的?” 年輕小伙子看見來人倒也還算客氣。 “你們這里是海京市,海京高新技術(shù)開發(fā)區(qū),芙蓉西路32號嗎?” “沒錯,這里就是,你們要找誰?” 年輕小伙子點點頭。 老兵傅棟林回頭對著袁正天點點頭,然后又問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小伙子,說:“我們是從杉城市過來的,找一個名字叫周茹的博士,請問周茹博士在嗎?” “你們找周茹博士?我們這的確有一個叫周茹的博士,但是你們來的不是時候,周茹休假了?” “休假了?” 完全沒有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幾人頓時就尷尬了。 既然確定這里有一個叫周茹的博士,地址又對的上,那應(yīng)該是沒錯了,鄧副司令指明要把這個消防斧喪尸親手交到周茹博士的手上,看來重要的不是地址,而是周茹博士這個人。 “現(xiàn)在不是因為病毒大面積爆發(fā),全國都已經(jīng)處于緊張戒備的狀態(tài)了嗎?怎么你們還可以這么輕松的休假?” “喪尸病毒和我們研究種豬的有啥關(guān)系?上面也沒說不讓我們放假呀,再說了,你們找的周茹博士休假的時間是提前半年就預(yù)定好了的,而且人家休的是婚假,你還能不讓人家周茹博士結(jié)婚呀?” “周茹博士在休婚假?” 這個消息讓袁正天幾人一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結(jié)婚畢竟是人生大事,幾人要是沖上去突然給人家送一份喪尸大禮包,呵呵,那估計被人活吃了心都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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