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有了手機以后,蘇幕遮的生活也沒啥變化。畢竟現(xiàn)在的手機太落后,而且黑炭撈來也不是很值錢的智能機,只能通個電話發(fā)個短信,想拍照那能模糊的認不出是個人還是個鬼。那個手機里面的游戲也不多,也就是貪吃蛇和俄羅斯方塊啥的,蘇幕遮根本提不起興趣玩。 所以,他也就把手機關(guān)了藏在貓架上放自己私房錢的抽屜里,備著有啥急事的時候用。 至于黑炭去收拾卓貓的幼兒園的白老師的渣男朋友的事,他也懶得管。他也不認識白老師,因為他從來不去卓貓的幼兒園。畢竟一般老師們看見窗外有只貓,還不太會大呼叫,但是看見只老鼠?那后果就有點呵呵噠了。 沒事的時候,蘇幕遮就上午找?guī)字凰墒笸妫挛缛ズ厔e墅找虎子玩。 虎子現(xiàn)在開始顯露出遺傳性的彪悍的一面了,那個房子里已經(jīng)沒啥東西可以阻止他竄上跳下,到處搗蛋了。 每次蘇幕遮遇見馮柏金,都會聽他抱怨一通。現(xiàn)在馮柏金也學會了跟蘇幕遮絮絮叨叨,沒辦法,他跟李嫂他們抱怨了沒用,李嫂會:“哎呀,虎子還,長大就好了,反正它闖禍了我來收拾好了。” “現(xiàn)在這家里都不知道我是主子還是貓是主子了!”馮柏金這樣。 不過,虎子對蘇幕遮總是有點點怕的樣子,也許當初腦袋上挨了兩下記憶深刻。每次蘇幕遮瞪它,它就擺出一副“我很乖巧”的樣子蹲在地上不動,過一會兒見蘇幕遮態(tài)度好點了,就扭著屁股過來發(fā)嗲,拿腦袋蹭蘇幕遮,嘴里還發(fā)出“喵喵”的叫聲。 就好像這,蘇幕遮正蹲在馮柏金的書桌上看他做事。馮柏金學的是計算機系,也算是和蘇幕遮前世是同行。這子在這方面有點賦,自學了不少東西,外加楚華大學也不是那種湊數(shù)的野雞學校,教的東西也夠深夠靠譜,所以盡管才讀大一,馮柏金就能自己編程做點玩意了。 馮柏金是想著做個游戲,有點類似于經(jīng)典的“吃豆子”那樣的迷宮類益智休閑游戲,不過是把內(nèi)容改成了“貓抓老鼠”,也許是受了虎子和蘇幕遮的提示。 不過,蘇幕遮對于這個設(shè)計可不滿意,誰老鼠看見貓就一定要逃跑啊?馮柏金當初跟他一這個思路的時候,蘇幕遮就直接把手里啃了一半的葡萄丟他臉上了。 于是乎,這個游戲就改成了“虎子要從老鼠爪下逃出迷宮”的游戲。 至于虎子有沒有意見?反正它沒,馮柏金就當沒有了。 馮柏金正在設(shè)計游戲里貓和老鼠的形象,雖然只是像素游戲,不過捏形象還是很好玩的,特別是蘇幕遮還在邊上監(jiān)工,他覺得這老鼠boss的形象要夠“兇猛”才好,不過馮柏金還是想要萌一點的,所以改了幾次蘇幕遮都搖頭不滿意。 地上的虎子自己玩了一會兒馮柏金丟在一邊的運動鞋上的鞋帶,發(fā)現(xiàn)“鼠老大”和鏟屎官都沒理他,不知道在看什么,于是好奇地也跳上了書桌。 因為蘇幕遮在,他還不敢太調(diào)皮,只是蹲在蘇幕遮邊上拿腦袋蹭他。 蘇幕遮正專心地看馮柏金捏“老鼠boss”呢,被虎子這么一蹭,差點從書桌上摔下去,氣得他直接給了虎子一個“爆栗”。 虎子委屈地捂著腦袋,也沒敢反抗,只能乖乖趴在書桌一角看著。 過了一會兒,它突然又發(fā)現(xiàn),鏟屎官右手拿了個看起來很好玩的東西,挪來挪去的,那東西屁股上還拖了根線。 虎子的眼睛就直盯著馮柏金右手下的鼠標,等到馮柏金右手一離開,就立刻撲了上去,對著那個鼠標又撲又咬。 “擦!”馮柏金看著自己剛弄好的圖上上立馬就多了幾根線條出來。 不過他也沒生氣,而是熟練地從電腦顯示屏邊上拿起一個球,放在虎子眼前晃了晃,然后直接往門外一丟:“去吧!” 果然,虎子立刻就拋棄了鼠標,直接從書桌上竄了下去,追著球就跑。 沒一會,房門外就傳來“咚”“哐”“喵嗚~~”的聲音,還有李嫂的叫聲:“哎呀,虎子,叫你下樓梯的時候慢點的呢?摔著了沒有?” 馮柏金一邊修改剛才被虎子弄出來的線條,一邊嘀咕:“灰球,你這虎子怎么就不像你一樣乖呢!” 蘇幕遮一邊點頭一邊心里翻白眼:因為我不是貓啊!反正虎子快要到青春期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這,又到了周末,焦媽被同事拉出去逛街了,焦爸還在學校里忙活,所以蘇幕遮和黑炭就負責留在家里“陪孩子”。 焦爸升了教授以后,又申請了一個不錯的項目,現(xiàn)在手頭幾個項目了,課題多,忙得很,所以也就沒啥絕對的休息日,只要有事就要去學校里。 現(xiàn)在焦爸手下也不止易辛那幾個人了,有幾個準備明年保送焦爸的研究生的大四學生也加了進來,還有一些大三和大二的。他們一方面想要熟悉熟悉實驗室的工作,畢竟本科生以理論學習為主,而研究生就正式成為“科技汪”了,更多地注重實驗性的研究。另一方面,焦爸手里有項目有經(jīng)費,跟著有項目課題的老師,不但能有工資,還可以積累經(jīng)驗,弄點sci論文出來撐場面,申請獎學金、畢業(yè)找工作啥的都是助力。 據(jù),還有傳聞,等到“老謝頭”,就是現(xiàn)在生科院的謝院長退休以后,最可能接班的人選里就有焦爸,而且還排名靠前的那種。 不過,焦爸焦媽雖然都不在家,不過焦遠和柚子也不是孩子了,要一直盯著,反正焦爸覺得只要自家貓兒子鼠兒子在家,萬一有點意外,兩孩子至少能自保。也不知道焦爸哪里來的信心。 蘇幕遮趴在沙發(fā)上陪著柚子看電視,她作業(yè)早就做好了。焦遠還在房間里啃試卷,沒辦法,現(xiàn)在焦爸出名了,焦遠在附屬中學讀書就有點壓力了,要是考不好,那可就直接給自家老子丟臉。就算焦爸焦媽不啥,但是別人的一些風言風語還是逃不過的,比如“你爸不是楚華大學教授么,你怎么還考這么差”什么的怪話,甚至有些過分的話雖然不當面,背后也夠惡心的。因此,焦遠對于成績也更加重視了一些。 黑炭則在貓爬架那邊翻名片,這些名片放在一個抽屜里,是他和蘇幕遮共享的。他上次看見蘇幕遮往手機里記一些電話號碼,覺得自己也該存一些,免得萬一要用的時候都不記得號碼。 基本上所有的名片都帶著手機號,不過“六八”的那張例外,只有個郵箱。 話,給名片只給郵箱的家伙,還真是奇怪啊? 黑炭正在對著六八的名片研究著,家里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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