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曼兒,你快告訴我們吧!”季婉兒拉著花曼的胳膊,討好地問道。
“昨天我經(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附近的幾座山荒地陡,而遠(yuǎn)望卻發(fā)現(xiàn)并非所有山都如此,而且我們走這一路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靈氣稀少,所以這里沒有任何靈獸,也只有偶爾從這里飛過的靈獸,也就是婉兒的火鶴。”花曼詳細(xì)地說道。
花曼轉(zhuǎn)身走向草堆之中,彎腰踩下一根綠色的草,一根上有八根穗穗,中間一根,七根圍繞,花曼將穗上的一個個小球球輕輕一彈,里面乳白色如絲如線,拉開纖細(xì)綿長,垂掛如發(fā)絲一般,隨風(fēng)而動,而中間的一個小球手指一動,里面一粒翠紅的果實正在其中,“這個是愁見絲,這種草的果實是紅頸蒼鷲就喜歡吃的一種食物。”
“為什么叫做愁見絲?這個名字好奇特啊!”田可欣好奇地問道,頭一歪,特別甜美可愛。
花曼繼續(xù)說道:“因為這如果沾上人的身上或者靈獸的身上,就如同黏住一般,吸附在上面。所以紅頸蒼鷲忍不住嘴饞,每次都會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那個東西粘在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們借用紅頸蒼鷲的翅膀來帶我去那里,是嗎?”喬文輝皺眉問道,他一直思考著花曼的辦法是什么,所以花曼說道這里他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還是滿腹狐疑,不解花曼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花曼點了一下頭。
“但是哪里有這種鳥,我在這里并沒有看到什么并未見到什么紅頸的鳥啊?”季婉兒搜索記憶中自己看見過鳥,沒有符合花曼所說這種鳥的特征。又轉(zhuǎn)而望向天空,左擺右看,也沒見到一只鳥的跡象。
“婉兒,你怎么看都會看不到的,這種鳥并無特別的本領(lǐng),只有飛得快,眼睛尖,所以刪除躲避自己,它遠(yuǎn)遠(yuǎn)看見你,就會立刻避開。”花曼解疑道。其實花曼之前已經(jīng)看見了紅頸蒼鷲,因為她的五感超于常人,所以才能夠瞥見紅頸鳥的蹤影。
“那怎么捉住它啊?”范毅風(fēng)靠近花曼問道。
“對啊,這個鳥這么拿抓,怎么抓得著啊,花曼你準(zhǔn)是有辦法,快告訴我吧,我都要急死了。”季婉兒拉住花曼,星眸盯著花曼,如扇子般睫毛輕輕微顫。
而其他兩人也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花曼。
看著她抓耳撓腮焦急的樣子,花曼連忙說道:“想捉它自是不易,需要你的火鶴一用。”
“我的火火是不是比它飛得快,一定能捉到它。”季婉兒插嘴神采飛揚地說道,得意的眼睛環(huán)視著大家。
“你可說錯了,你的火火可飛不過它。我留著火火自有妙用。”
“啊……,反正,我的火火有大用處。”季婉兒嘟著嘴囔囔說道。
“婉兒,你不要再插嘴了,聽花曼細(xì)細(xì)說來。”喬文輝輕言呵斥道,語氣有些嚴(yán)肅。
季婉兒偷偷瞪了喬文輝一眼,閉緊嘴巴也沒有回嗆一句,但是心里覺得憋屈。
花曼有些看不懂喬文輝,她本以為婉兒和喬文輝青梅竹馬,兩人關(guān)系看起來也很好,可是沒想到喬文輝如此爭強(qiáng)好勝,竟然會因此呵斥婉兒。把手輕放到婉兒的后背上,輕輕安撫著婉兒。
“咱們現(xiàn)在首要的就是要摘取一些愁見絲的果實,然后將果實捻開,從而使之味道散開,讓紅頸蒼鷲聞見它的香味,從而誘之前來,而咱們所有人都不露聲息地藏匿起來,不能讓紅頸蒼鷲看見咱們的身影,要不然就會功虧一簣。而火火的作用就是和那些群居的紅頸蒼鷲交談,咱們只要出來估計它們就會四散而開,唯一能接近它們的方法也就是火火了,火鶴和紅頸蒼鷲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就火火一只火鶴靠近也不會打草驚蛇,讓他們心生防備,當(dāng)然就算火火盡力為咱們做說客,紅頸蒼鷲也不會點頭應(yīng)允,畢竟沒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所以我打算用真氣丹以之為砝碼,從而讓紅頸蒼鷲心甘情愿幫助咱們。”花曼娓娓道來,把自己的全套計劃說的一清二楚。
婉兒連連點頭說:“這真是個好辦法,可惜我?guī)淼恼鏆獾げ⒉欢啵挥羞@些,全部給你,曼兒。”邊說邊將好幾個玉瓶子遞給花曼。
“方法確實可行,但是也有一定的風(fēng)險,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喬文輝依舊皺著眉,隨之也將自己的真氣丹遞給了花曼。
“我們現(xiàn)在只能破釜沉舟的一試了。”花曼說道。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花曼你和田可欣、范毅風(fēng)去摘愁見絲的果子,我去找找周圍哪里有比較合適的藏身之處,而婉兒你的任務(wù)是最關(guān)鍵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一定要清楚詳細(xì)地告訴你的火火做什么。”喬文輝有條不紊地安排著每一個任務(wù),說完就飛速離開你,需找合適的藏身之地去了。
“走,咱們?nèi)齻去摘果實去,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翼翼一些。”花曼叮囑道。三人便在草叢堆里彎腰細(xì)細(xì)尋找起來。
而季婉兒也叫下來還在空中自在翱翔的火火,火火高興地飛落下來,本以為季婉兒這個主人要和自己玩一會,沒想到卻被翻來覆去地告知一會兒要做什么,而且手舞足蹈的一會兒指著天,一會兒指著果子,一會又指著遠(yuǎn)處的幾人,心想道:“這個主人的記性真是不好,同樣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而且說話時候還喜歡張牙舞爪的。”火火忍不住不停啼叫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可是季婉兒可聽不懂火火說得是什么,還是在詳細(xì)說著。
喬文輝和花曼、田可欣、范毅風(fēng)回來之時就見一人一鳥在用兩種不同的語言交談著。花曼認(rèn)真聽著季婉兒的話和觀察季婉兒的動作,旋即大笑道:“火火已經(jīng)是一階靈獸,雖不能說人言,但是還是有靈性,可以聽懂人的說話的,你這樣滔滔不絕地和它說來說去,估計它都煩死了,你說一遍它就能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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