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船還在不停地向下落去,我們所有人都因為飛船傾斜的關系,都無奈地向駕駛員的方向靠去。所有人都擠在了一起,駕駛員也因此不能靈活的在控制臺上操作著了。現在我聽尉說,這艘飛船就算能夠被控制,也只是能夠在空氣中滑行而已,并不能做到能在空氣中飛行,我聽了幾乎都要吐血了。
“既然這船不能飛行,那你們為什么還要往地球上飛呢?這不是找死嗎?”說完,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忙問他們:“飛船不能飛行,那航天服呢?航天服總可以飛吧?”
尉換了個姿勢,把一只手從人堆里抽了出來對我說道:“你這句話到是提醒我了。誒,要不這樣,我們所有人身體里不是都有航天服的芯片嗎?干脆我們不管那么多了,所有人直接從飛船里跳出去得了。”
這時候,有個聲音突然悶悶地說道:“這方法不行。”
我和尉一聽,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這句話是誰說的。只聽那人又說:“如果我們所有人現在都跳出去,就算航天服可以讓我們飛起來,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艾琳娜她怎么辦?”
我和尉聽完,忍不住都點了點頭。但是我回頭一想,似乎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和尉對視了一眼之后,立馬循著剛才的聲音想把那人找出來。我們一個一個把所有人從人堆里拉了出來,最后我們看到,原來眼鏡男卻是被壓在了最下面,而剛剛說話的人顯然就是他。
他看了我們一眼之后,對我們擺了擺手,然后自己從剛才的地方爬了出來。他一爬出來,一邊看了看四周的人就問:“我們現在是在什么方位,高度是多少?”
一旁的駕駛員見我們都讓出來了,急忙去拉升控制桿,一邊拉升一邊看著顯示屏說:“方位北緯44°36′N 西經 110°30′W,高度兩千千米。如果飛船自由落體的話,那么預計四十分鐘之后,我們就會墜向地面。”說完,他似乎意識到了他自己這句話的含義了,猛的抬頭驚恐地看著我們。<a href="http:///book/info/86/86229.html">重生于末世</a>
眼鏡男問他:“飛船現在真的完全失靈了嗎?”駕駛員點了點頭。“那我們可能要放手一博了,飛船上是不是有降落傘,我們把降落傘綁到冷藏柜上,然后我們所有人合力把它推出去,讓它自由落體。這樣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了。”
說完,他也不等我們再說什么,推開我們就用航天服向飛船的尾部飛去,看樣子應該是去找降落傘了。我拍了拍剛才因為被眼鏡男推過,而一臉不爽的尉,說道:“現在特殊情況,就不要計較這么多了。現在的飛船是頭重腳輕的狀態,如果按他說的,他肯定無法把艾琳娜推出去,最好的辦法是,我們所有人都向船尾靠去,盡量以重量把船翻過去。”
尉沒有說什么,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認同我的話了,于是招呼眾人,包括駕駛員在內的所有人都向船尾的方向靠去。還好,現在的飛船并不是90度的傾斜,我們在向那邊爬去的時候,盡量把能帶東西都往那邊搬去。
十分鐘過后,飛船里能被搬動的東西,都集中在了飛船的尾部,也就是艙門的方向。而眼鏡男也找到了降落傘,把降落傘綁到了冷藏柜上。我們所有人感受著飛船一點一點的反傾斜,都在準備著隨時能夠跳出去。沒一會,船尾就已經完全處于“底坡”了,眼鏡男一看,立馬按向了艙門的開關,等艙門一打開,他和尉一起把艾琳娜推了出去,而眼鏡男也身副航天服從飛船里跳了出去。我們所有人沒有說話,都排著隊從飛船里一個個地跳了出去。等我一跳出去,就看到了艾琳娜的降落傘已經被打開了,看來打開它的顯然就是眼鏡男。
高度是多少,我們向地面飛了多久,這些我都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在我跳出去的時候,被刺眼的陽光閃了一下眼睛,然后我好像就沒有意識的直線下落了。當我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躺在地面上了,而不遠處的地方就是飛船的殘骸。<a href="http:///book/info/157/157135.html">馬面羅剎</a>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好像并沒有受傷,我又看了看四周,看到在我四周方圓一片都是空地,而兩百多米遠的地方,就是非常茂密的樹林,而樹林的更遠方,就是連綿成一片的幾座大山。
我不禁疑惑,難道這里是原始森林嗎?
在我身后就是艾琳娜躺著的冷藏柜,而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
他們去哪了?總不可能扔下我們自己跑了吧?還是……
似乎想到了關鍵,我急忙走到冷藏柜前,想打開它。冷藏柜是密封的,而如果要打開它,從里面是不可能做到的,而唯一的開關的按鈕就在蓋子的側面。想到這,我急忙走到柜子的另一面,果然就看到了開關按鈕了。就在我剛伸手摸過去的時候,一聲爆喝在我身后不遠處突然炸了起來:“不許動!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在我們確定你沒有危險之前,請遠離你面前的棺材!”
我轉身回頭,想看看這說話的逗逼到底是誰,可是我剛一回頭,卻忽然看到了我很不理解的一幕。在我不到十米開外的身后,站滿了一群白色的人,而這些人手里拿著的難道是槍?
我舉起了雙手,有兩個白衣人一看,馬上向我跑了過來,而其他人手里的槍一直都在瞄準著我。那兩個白衣人一跑到我的面前我才發現,原來這些人的衣服都是一種護具,而這種護具一般都是在處理傳染病的時候,才穿的隔離服。
我還想隔著防化服仔細看看他們的長相,卻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被其中一個人用不明液體噴了一身。我想憤怒地反抗,而另一個人卻在我反抗之前,就把一套護具套到了我的身上了,而這護具似乎也和他們身上的一樣,都是隔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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