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罵誰賤人?”白洛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當然是罵你!”劉林這時候臉都綠了,也不知道這丫頭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他的腿居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了! 氣的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這個丫頭,可他卻不敢這么做,因為旁邊的月琴正一臉冰冷的盯著他。 心里頓時一咯噔。 月琴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負她的人,這丫頭被大長老送回來的時候,月琴就對眾人宣告這丫頭今后就是她的人,也不知道她是看上了這丫頭哪點,甚至還用這丫頭和江凌濤打賭,賭這個丫頭能不能醒過來參加入院選拔賽,成功入院。 這次入院的本有一百零九人,最后到院的那批人卻因為遭遇邪修襲擊,死了二十四個人,還有八十五人,這些人當中修為最高的已經快晉級中級師,最弱也是初三級的修為,但白洛傾卻連炁入體都還沒有做到,甚至還有傳言她根本就沒有修煉的資,來書院也是因為當初她母親的名額,所以很多人猜測她可能是這次唯一一個不能成功入院的人。 “哼,我現在不教訓你,等下自有人來教訓你!”書院中不可動武這點劉林還是知道的,白洛傾雖對他動了手,但她現在也不是正式弟子,報告到是執行隊去也頂多是警告她,要是他動手了,可是會受到重責的,再加上旁邊已經被挑起怒火的月琴,他只能擱下一句狠話,拖著腿離開。 月琴盯著他離去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聲,“卑鄙人!” 話落又扭頭看向白洛傾,皺了皺眉,似乎對剛才白洛傾動手有些不滿,“下次遇見這樣的事,能避開就避開,千萬不要動手,在書院動手是會被重責的,惹上執行隊的那些古板家伙,我也沒辦法保你。” 白洛傾含含糊糊的應下,心中卻是冷冷一笑,能避開她能不避開嗎?就是因為避不開才可見劉林的狠毒,就是因為避不開她才會動手,更重要的是當時月琴明明有機會幫她攔下劉林,甚至拉開她,但月琴卻視若無睹,任由劉林對她下手,可見在月琴心中,并不是真的想保護她。 至于之后劉林辱罵她惹起月琴的怒火,那也是因為劉林挑戰了月琴的底線。 白洛傾心底一片明了,對月琴也無太大感激之情,只要她能夠入院,月琴得到那五百積分,并贏了那個叫江凌濤的人,兩人之間就再無關聯。 何況她也相信,這件事后,只要她不主動去找月琴,月琴肯定也不會屈尊來找她。 路上,月琴又叮囑了好多遍白洛傾,在書院需要注意的事項,又走了莫約大半個時辰,兩人這才走出了兩邊全是房屋的山谷,穿過條橫越雙峰間的巨大虹橋,這才來到了一處視野開闊的廣場,白玉的圍欄邊伴著高聳入云的巨大石柱,在廣場最右有棵龐然的大樹匍匐在地,樹葉是銀杏般的金黃色,形狀像是片片飛舞的蝴蝶,盤虬臥龍的樹根占據了廣場的三分之一,落葉紛飛,像是在下金色的雨。 白洛傾走下虹橋,就被飛舞的葉子迎面給擋住了視線,輕輕拿下葉子,在眼前看了看,卻驚訝的發現這些葉子上居然刻著文字。 只是這文字長得頗為奇怪,是她根本就不認識的。 “靈樹。”白頗為感概的聲音在她心中響起,“葉子上的文字是靈樹自長而成,卻沒人能夠識破這種文字,這些飛落而下的葉子只要是帶有文字的,都會被書院收集下來。” “也就是這文字并不是每片葉子都有?”白洛傾問道。 “嗯。”起這個白語氣有些自豪,“主人,你可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還有什么講究不成?”白洛傾輕輕的瞥了眼走在她前面的月琴,默默的把手中帶有字符的葉子藏在了袖底,這東西看起來挺有意思,書院收集著也沒人看懂,不如給她拿去琢磨琢磨,指不定還能琢磨出些什么來。 白略微頓了頓,才解釋道:“傳,靈樹有靈,落下的葉子擁有預知的能力,走在靈樹下,如果落在身上的葉子帶有字符,那就是靈樹給你的警示,能被靈樹警示的人往往也帶著很大的好運,能化險為夷。” “有點意思。” “所以也有的人將之稱為言靈樹,很多學院弟子在執行任務前也會在樹底冥想站立,任由葉子落在身上,看看靈樹能不能給他們警示。” 白洛傾放眼看去,果然看到在巨大的如傘蓋般的靈樹下,一片藍白相間的湖色,全是站立冥想的學院子弟,他們身上零零星星落著金黃色葉子,就如同葉落湖面,景景入畫。 “主人能收到靈樹的警示,想必等會兒也會化險為夷。”白道。 “靠一棵樹,不如靠自己。”話雖如此,但在她心中卻明白,萬物有靈,對萬物抱有一個敬畏之心,有益無害。 在這廣場外圍也有一圈那種以楓紅色木材建造的房屋,比起之前玄字院的那種屋子要寬大雄偉許多,呈品字排開,遠處蔓延到了高聳的巨峰底下,再遠的地方目光不能所及。 這應該就是書院了。 白洛傾跟著月琴穿過廣場,進了對面的一個空地上。 她們到的時候,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三五成群的圍在一塊笑著,聽見有人來,目光紛紛朝這邊看來,在看到月琴的時候,都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又快速的移開了目光,甚至都來不及看清楚月琴身后跟著的誰。 月琴對此見怪不怪,穿過眾人徑直朝遠處的石臺走去。 她走過后,才有人好奇的朝白洛傾指指點點。 “這就是那個白洛傾吧?” “她還真醒過來了?” “醒過來又如何,聽她連炁都還沒有入體,就是個廢物罷了!” “真是廢物,月師姐又怎么會看上她?我看這其中恐怕還有其他原因。” “你們想得太復雜了,月師姐的性格古怪,能把賭注押在白洛傾身上,也是圖一時好玩。” “哎,白柔雪,白洛傾不是你姐姐嗎?你知不知她實力到底如何?”突然,一個紅衣少女扭頭問道。 在她身后站著面容精致,如瓷肌娃娃般的白柔雪,而這紅衣少女,正是在飛舟上幸免于難的戴嬌嬌。 白柔雪看著跟在月琴身后的白洛傾,眼里的神情有些怨毒,但在戴嬌嬌扭頭看她的時候,那抹怨毒已經被柔和代替,她柔柔弱弱的搖了搖頭,“嫡庶有別,在家里的時候,我和姐姐也很少呆一塊,姐姐的事我也不是很知道。” 戴嬌嬌朝她投來同情的目光,不過很快又問道:“那她沒有引炁入體這個呢?” “應該是真的,離家的時候父親叮囑過我,姐姐還沒引炁入體,讓我在書院要盡快幫姐姐引炁入體。”白柔雪還是細聲細語的著,在她臉上完全看不出這些都是編而成。 “你放心吧,在書院拳頭大才是王道,那些嫡庶之分,等級之別在這兒都起不了作用,一切都看修為,你資質這么好,不必擔心以后會再受她的欺負!”戴嬌嬌退到白柔雪身邊,拉著她的手呵呵的笑了起來,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何況還有龍師兄保護你!” 白柔雪面色紅紅的朝前方看去,就看到龍顯揚筆直挺立的背影,嘴角慢慢揚起,白洛傾你活著更好,你活著才能看到我是如何把你的東西都搶走,你活著才能感受到絕望的痛苦! 并不知道這一切的白洛傾,此時只感覺到一股如利劍的目光在身后如影隨形,她也不去看,也知道這目光是屬于誰的,她更沒讓白去盯梢,這已經是在書院的范圍內了,能不讓白出現就盡量不讓他出來,否則到時候惹出什么事端就麻煩了。 不過月琴似乎是感應到了,猛的回頭朝白柔雪那方向看了過去,半才回過頭對白洛傾問道:“那就是你妹妹?” 白洛傾點了點頭,“嗯。” “她對你的敵意很大啊!你得罪過她?”月琴轉頭繼續往前走。 白洛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干脆就不回答,月琴有些生氣的道:“怎么?你傻了嗎?” “起來太復雜了,你應該也沒有興趣去聽那些雞毛蒜皮的事。”白洛傾淡淡的道。 “呵,你倒是看得明白。”月琴唇角彎彎,笑了起來,“沒錯,我沒興趣聽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不過,都到這兒了,你可得跟我,有沒有把握能成功入院?”月琴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她上下打量著白洛傾,“能被大長老單獨帶回來,并叮囑要好好照顧的人,應該不會跟傳言中的那樣,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吧?” 原來月琴抱得是這種想法。 恐怕注定要讓她失望了。 不過月琴也沒給她回答的機會,似乎是很篤定自己的想法,揮揮手示意她先別話,這才快步向前走上了石臺。 “晏師叔!”上了石臺,月琴鳥般的就朝其中一人飛了過去,悅耳動聽的聲音頓時讓石臺上那個身著淺紫色袍子的青年男人轉頭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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