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個很儒雅溫柔的男人,五官精致完美,莫約二十六七,轉過頭便露出一抹溫潤的笑意,宛若清風拂月,“月兒,是你啊。” “晏師叔你怎么都不等我就過來了呀?害我在靈夢軒等了好久!”月琴一臉嗔怒,在這男子面前,似乎才有她原本年紀的真活潑。 被稱為晏師叔的男子露出了淡淡,卻帶著一絲疏離的笑,“我一直在書院。” 他似乎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糾纏,溫潤目光朝月琴身后那個的身影看去,露出了善意的微笑,“你就是白洛傾?” 白洛傾還在想要怎么跟月琴解釋下,猛不丁聽到這如清如琴弦,溫如玉的聲音,有點錯愕的抬起頭,“啊?” “啊什么啊?晏師叔在叫你呢!”月琴看自己的晏師叔避開了自己的問題,反而去問白洛傾,心里騰起不滿,撅著嘴輕喝呆滯的白洛傾。 “晏師叔?”白洛傾看著面前這個年輕溫潤的男人,他是學院的導師? 晏清樾點點頭,微微傾身向前,才平視著白洛傾,他聲音極其輕和,“我是玄院院長晏清樾。” 原來不只是導師,還是分院的院長。 他是下意識的動作,卻讓白洛傾心里很是舒服,自從重生到這個蘿莉身體里后,因為長期發育不足,所有人看她都是以一種俯視的姿勢,她很不喜歡那種感覺,卻也沒辦法,晏清樾此舉,頓時就讓她生起很大的好感。 看著晏清樾,白洛傾露出來這個世界后最為真誠的笑容,她伸出自己的手,雙眸如星,“晏院長你好,我是白洛傾!” 晏清樾看著面前的手,微微有些發愣,但他并不是愚笨之人,很快就明白過來白洛傾是在給他打招呼,抬眸看著那雙清澈無比的明眸,略微猶豫后,伸出了自己的大手輕輕握住面前的手,微笑道:“不必叫我院長,跟月兒一樣叫師叔就好。” 一股溫暖的感覺瞬間籠罩在白洛傾的手上,她微微一笑,片刻后就松開了手,平靜的看著晏清樾。 晏清樾好似又明白了什么,唇邊帶上笑,也看著白洛傾。 旁邊的月琴卻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晏清樾,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她剛才是眼花還是在做夢? 她居然看到一向不喜人親近的晏清樾,竟然和白洛傾牽手了! “晏,晏師叔……” 月琴吞吞吐吐的叫道。 晏清樾的手已經重新收回了寬大的袖中,聽到月琴的叫聲,他直起身看向月琴疑惑道:“怎么了?” “你……”月琴想什么,但看著晏清樾那疑惑的眼神,生生的把話咽了回去,有些悶悶不樂的道,“沒,沒事。” 晏清樾點點頭,“沒事就好,月兒你先帶洛傾到下面去吧,入院選拔賽快要開始了。” 完,他又看向白洛傾,“等下如果你參加不了選拔賽,等此事過后,可以讓月兒帶你來玄院。” 白洛傾疑惑的看著他。 晏清樾此時臉上依舊是那抹溫潤的笑意,聲音似乎永遠是那般輕和,“我聽過你的事,不過沒關系,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擁有資的人才能修習術。” 聞言,白洛傾心中一動,卻未多什么,沖晏清樾恭敬的鞠了一躬,轉身朝臺下走去。 月琴一臉郁悶,看了看已經快走下臺去的白洛傾又看向一臉笑意莫名的晏清樾,狠狠一跺腳,“晏師叔!” “月兒,不許胡鬧。”晏清樾的目光還是在離去的白洛傾身上,溫潤的目光忽然變得悠長起來,“我看得出來,她有著和常人所不同的韌性,忍性,只要給她時間,我相信她不會比神榜的任何一個人差!” “你和江凌濤的賭,就此罷了吧。” “不行!”月琴恨恨的道,“我一定要贏了那個家伙!” 完她又極其不滿的道:“何況晏師叔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嗎?她參加入院選拔賽,不就是最好的機會?” 晏清樾眸光微微一斂,有些嚴肅的看著月琴,“我雖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有那份韌性,但絕不會用這個辦法,月琴,你也不可以。” 看著表情嚴肅的晏清樾,月琴心里咯噔了下,晏師叔竟如此看重白洛傾! “月琴知道了!”嘴上答應得快,可月琴心里卻另有計較。 晏清樾才見過白洛傾一面,就對其如此看重,如果真讓白洛傾去了玄院,只怕今后晏師叔跟她親近的機會就更少了,從七年前入院,月琴就被那個如玉般溫潤的男人所吸引,可他表面溫潤如玉,實質卻又一股從骨子里生出的疏離,她追逐了整整七年,才有了和別人與眾不同的態度,但也僅僅是在稱呼上有所變化。 晏清樾不僅對白洛傾刮目相看,還對和她親密接觸,甚至發話相邀她去術院,這讓月琴心中警鐘大響,絕不能讓白洛傾去玄院! 月琴沒有跟下來,白洛傾只好在人群里找了個較為清凈的地方站著,等待入院選拔賽的開始。 “白,你可知晏清樾此人?”空閑之際,白洛傾又想起了那雙溫潤如玉,卻帶著淡淡疏離的眼眸。 白聲音在她心間響起,“十年前,占據神榜整整五年第一的人。” 白的話讓她大為驚訝,沒想到那個溫潤的男子,竟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似乎知道她的驚訝,白又道:“主人不要覷任何玄院的人,他們個個都是相當恐怖的存在,特別是晏清樾,猶記得當年那場驚世之戰,一襲如雪白衣,大戰神榜上的群雄,以高級師的修為將數十個大師打落戰神臺,一戰成名,驚掉了不知多少人的下巴,連荒也對他拋出了橄欖枝,想要讓他加入,卻被他拒絕了。” 白洛傾暗暗咂舌,晏清樾的實力已經不是恐怖兩字能夠形容了,高級師能打敗大師都是神話了,晏清樾卻能力戰數十位高級師,實在是難以想象那是何等威勢,何況那還是十年前的實力,現在的她恐怕是更加深不可測,難怪剛才在石臺上他在跟月琴和她話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插話。 “如果主人能去玄院,修煉的事就不用擔心了。”白想起了剛才晏清樾的話,頗為心動的道。 白洛傾點點頭,“等入院選拔賽結束后,我就去玄院看看。” “白洛傾!” 就在白洛傾和白聊得入神,一個囂張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 白洛傾轉頭,卻見一身紅衣的戴嬌嬌走了過來,戴嬌嬌眼中滿是倨傲和不屑。 自從大長老將白洛傾帶回,徹底坐實白洛傾不是邪修同黨后,戴嬌嬌每每想起在當時和白洛傾的那些話,都感覺那時候白洛傾就是在嘲笑她,她很是惱火,早就想找白洛傾的麻煩,可一直都不得機會,剛才看到白洛傾出來,她就想立馬上去,卻又忌憚月琴,現在看月琴不在,她迫不及待的就過來了。 “你命可真大!” 猜戴嬌嬌對自己有很大恨意是因為龍顯揚,白洛傾就不爽,看也不看她,“彼此彼此。” 她不屑一顧的態度讓戴嬌嬌很是惱火,冷笑一聲,“白洛傾別以為你得到月琴的庇佑就有恃無恐,這里可是書院,不是你們南孟國的將軍府,要知道有些人可以得罪,那些人不該得罪!” 白洛傾頗覺好笑,她承認戴嬌嬌得不錯,可也輪不到她來警告自己,抱肩掏了掏耳朵,“哪里來的狗在亂吠?” “你罵誰是狗!”戴嬌嬌本以為白洛傾聽到這樣的話會嚇得花容失色,卻不想人家連表情都沒變下,甚至還反嘲她,不由氣得跳腳! “誰應誰不就是狗?”既然在書院中,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視為同等,不見得誰比誰高一等,而除非你的實力足夠強大,否則就算你是神霄帝國皇室的人,沒有強大的實力,也會被人所看不起,所以在這兒,她根本不用再裝弱,完全恢復了原本的性格! 戴嬌嬌能這樣,八成是在書院里有她家族的人,可那又如何? 她不懼! 真觸及到她的底線,引動這書院的風水龍氣,讓整個書院的人都給她陪葬!如果沒有一點底牌,她哪敢來這水深如海的水書院? 來之前她就推算過,水書院能千年長存,還越來越輝煌,半點沒有衰敗的跡象,只能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書院所在之地,就是一處氣運逆的地方,到了書院后,她又望了書院的風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風水能養人,也可害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她,那就別怪她無情! “白洛傾,你不要太囂張了!”面對白洛傾絲毫不留情面的話,戴嬌嬌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怎么他們也是同一批過來的,甚至還經歷了邪修的襲擊,都是那場屠殺的幸存者,卻不想白洛傾是半點面子都不給她! “你們在做什么!”從石臺走下的月琴聽到動靜,快步走了過來,狠狠的瞪了眼戴嬌嬌,“怎么,還沒上比試臺,就想提前被淘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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