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符紙和前世的黃紙沒太大區別,大概是因為只是低級符紙的原因吧,她并沒有感覺用這種符紙做出來的符篆有什么不同。 詢問了白常用的幾種符篆,白洛傾就借著自己所學的畫符方法,進行改動后,終于畫出白描述的符篆功效,試用過后白洛傾大為不滿,不過卻也沒有辦法,她要是照原本的方法制出來的符篆,那威力太過強悍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現在的她還不夠強大,還沒有足夠自保的能力,還是低調行事為好。 將所有的符紙都畫完后,才得了空來研究靈石。 可惜她把幾塊中級靈石都研究滾瓜爛透了,也沒能得出什么可用的東西,只好放棄了。 匆匆半個月過去,白洛傾這收好所有符紙,準備再一次去集市,靈石她研究不明白,但也不代表她就放棄了,她還需要去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九曜閣既然存世千年,積累深厚,或許會有此類的消息也不一定。 這次出玄院,自然不能像上次那樣玩聰明,那兩個守門的長老也不定會上當,所以白洛傾只好老老實實的去找酒瘋子。 “酒瘋子!李玄霄!”奇怪的是,她把整個別院都找遍了,也不見酒瘋子的蹤影。 “沒事的時候哪里都能看到,有事了這連鬼影都看不到一個!”找不到酒瘋子,白洛傾只好轉回去,看來今是出不去了。 卻在這時候,院門響了起來。 “誰啊!”白洛傾有些奇怪,別院這個地方在玄院跟禁地差不多,除了酒瘋子和晏清樾,就連那兩個守門的老頭也不會輕易涉足,敲門什么就更不用提了,酒瘋子進出都是爬墻,晏清樾來也不會敲門。 這時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實在讓白洛傾有些摸不著頭腦,等她打開門看到門外站的是陳海后,才滿臉疑惑得問道:“陳海?你怎么……” “白師叔,我是奉院長之命,請你去書院聽學的。”陳海笑瞇瞇的看著白洛傾,緩緩道。 “院長?”白洛傾還沒反應過來,放下把著門框的手,“晏清樾?” “呃……”聽她直呼晏清樾的名字,陳海臉色有些尷尬,“咳,是的。” 晏清樾回來了? 什么時候回來的? 為何回來沒有直接到別院,而是要讓她去書院? 不是不能讓她學習術嗎?出去一趟,莫非晏清樾就想通了? 白洛傾心思百轉,最終皺了皺眉,不管是什么情況,只有先去看看再了。 “好,我這就跟你過去。” 本來白洛傾還在想會不會是陳海故意逗她,但在經過那兩個守門的老頭時,看著他們一臉不滿,但又不敢發作的表情,就明白這是真的了。 想到這兒,她不由問陳海,“你們院長回來后,有沒有其他異常?” “異常?”陳海不明所以,“什么異常?” “比如性格大變。坑直热纭 不等她完,陳海就笑道:“白師叔別開玩笑了,院長性格好是出了名的,他待人和善,你。〔挥脫纳洗闻艹鋈サ氖聲茇熈P!” 白洛傾看他不像是謊,心里一顆石頭總算落地,看來是她想的太多了。 這還是白洛傾第一次來玄院,這里的布置比在術院的時候好精致許多,術院走的是恢弘大氣,不管是建筑還是廣場以及那棵靈樹都巨大無比,非常彰顯氣度,而玄院看起來就如同前世的江南院,圍墻亭臺,樓閣…… “白師叔,這是玄字院,和其他分院差不多,是由新人弟子們居住的,但在玄院很少會有新入的弟子,所以玄字院內并沒有什么人,我們大多都在字院中,今后你可能也會搬到字院,到時候我們就能經常碰面了。”陳海邊走邊對白洛傾介紹玄院的各處地方。 “這邊是藏書閣,藏書閣第一層可以隨便進入,二,三,四層需要一定學院積分才能進去查閱,五六層則是院長和各位長老才有資格進入! “那邊是食堂,大家用餐都在那邊! “還有……” 玄院布置精巧,但面積也不少,走了快一個時辰也還沒走到頭,白洛傾頓覺心累,抬手對陳海叫道:“你跟我這么多,我一時半會兒也記不完,還是直接帶我去院室吧!” 陳?粗粩嗟娜嗤,便明白的點點頭,“也是,今后在這兒呆的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對了,你帶我走了那么久,不耽擱你聽學嗎?” 陳海回道:“書院里,只有新入的弟子會有課,像我們這樣入學好幾年的一個月去聽院長長老們講一兩次就可以了,其他時間都是接了任務出去試煉,或是閉關修煉! “原來如此!蹦秦M不是她今后每都要上課了? 想到這兒,白洛傾頓時頭大,要知道在前世的九年義務教育她都沒有堅持完成,到頭來重生一次,還要受這種折磨,實在叫她有點難以接受。 “走吧,前面就是你今后聽學的院室了!标惡K坪蹩闯鏊木狡,哈哈的笑了幾聲指著前方一處臨水的院室道。 白洛傾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見那間院室跟之前見過的都不大相同,古色古香的木頭建筑,四周的木墻只有半米多高,一眼就能看清楚院室里的情景,就見在里面有莫約十來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孩子端坐在里面,一名老年導師舉著木簡搖頭晃腦的再講解著什么,底下的蘿卜頭也跟著搖頭晃腦。 “噗嗤!”見到茨木,白洛傾忍不住笑出聲來,“陳海,你沒搞錯吧?你要讓我跟著這群孩子一起學習?” 陳海不知她為何發笑,只是點點頭道:“院長是這樣安排的! 白洛傾無奈的搖搖頭,“他在哪兒?我去找他。” 就算是要從入門學起,她也不能和這群蘿卜頭一塊,也太影響她的心情了。 “院長一大早吩咐過后就去了術院,臨走時可能要三左右才能回來……”陳海老實回道,“要不白師叔你先進去吧,等院長回來后,你再去找他調換下就行了! 白洛傾嘴角一抽,眼下情況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沒過多久,白洛傾就和那群蘿卜頭坐在了院室中,導師的名字剛才陳海也告訴了她,據這名導師是玄院資格最老的那輩其中的一人,名休己,當年晏清樾也是從他一手教出來的。 休己似乎也知道她的身份,簡要的對蘿卜頭們介紹過白洛傾姓甚名誰后繼續講課。 “炁,乃地之炁,分陰陽五行……” 他所講的內容挺新鮮,無奈他講話的速度太慢,邊講還邊搖頭,白洛傾強打精神,強迫自己去聽,但越是這樣就感覺腦子越困,望著休己那滿是褶子的老臉,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三個,三個變成無數個……最后她也看不清究竟有多少個休己,咚的一聲就倒在了面前的木桌上呼呼大睡。 “呼……” “五行又分金木水火……” “呼……” 休己皺眉,掃了一圈,卻唯獨沒朝身邊看去,見無異狀搖了搖頭又繼續道:“土,此乃五行……” 誰知道他剛開口,身邊又響起無法忽視的呼呼聲,“呼!呼!” “誰!敢在老夫的課堂上睡覺!”休己惱怒的老臉通紅,手中木簡砰的聲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把睡得正香的白洛傾兀然驚醒。 “!下課了嗎?”她茫然的站起來,卻聽到四下傳來竊笑,再一看就看到眼前休己憤怒的老臉,瞬間就反應過來,尷尬的想要試圖解釋,“咳,休導師,我……” “白洛傾!” “到!”白洛傾一個激靈,反射性的竟對休己行了個軍禮。 休己哪里看得懂,還以為她故意為之,氣的滿臉的褶子都在發抖,他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門外,“給,給……給老夫滾出去!” 四周笑聲更大,白洛傾老臉一紅,也沒臉繼續呆在院室里被這群蘿卜頭嘲笑,趕忙就點頭跑出了院室。 還沒等她松口氣,休己氣憤的聲音又在身后響起,“把木盆裝滿水,頂三個時辰!沒到時間不許放下來!” 白洛傾一個趔趄,差點沒提在門檻上摔倒,丫的,讓她出來就算了!居然還要體罰!還是在院室門口體罰,不少院室可都在這邊,她站在門口路過的人基本都能看到,也太丟人了! 不過她也沒辦法不做,她還真怕把休己那老頭惹火了,到時候去晏清樾那里告狀,晏清樾又不讓她來聽學了,繼續讓她呆在別院就糟糕了。 她撇了撇嘴,朝身邊看了看,就瞧見有個被磨得光滑發亮的木盆放在墻角。 拿著木盆去院室旁邊的池塘里舀了大半盆水,回到門口老老實實的頂在頭上,這樣的事前世她也沒少做,每次跟著師傅練習出錯也都會被這樣責罰,一瞬間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單純而簡單的時光,不由嘴角也帶起了一絲笑意。 也是此時沒人經過,否則見有人被休己責罰還能笑得出來,少不了會覺得白洛傾是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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