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地方還不錯嘛!”白洛傾進了屋,全然不知道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掃了眼屋內的各種擺設和東西,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黑跳下她的肩膀,率先占據了軟塌上的狐裘,伸長了懶腰,短短的四肢伸長趴在舒服的狐裘上,一臉的享受,“真舒服……” 白洛傾搖搖頭,也不管它,讓白注意下四周,就將那麒麟玉佩拿了出來。 剛才在路上就感覺這玉佩在發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拿出來看了看,也不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正要放回去,玉佩上突然亮起一團白光,緊接著穆柳衣的聲音傳來,“洛傾,你可算舍得拿出來了。” 白洛傾啞然,看著那發著白光的麒麟玉佩,“原來是你在找我?” 感情這玉佩是個傳音的法寶,她還以為這就是個信物。 “嗯,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 “出什么事了?”白洛傾坐下,拿起麒麟玉佩,“還有這個東西我應該怎么用?” “這是傳音石,分子母兩塊,你我分別持有,只要輸入炁就可以直接傳音,但是想要這樣對話,卻需要對方回應,建立聯系才行。”穆柳衣跟她解釋麒麟玉佩的作用后,才繼續道:“剛才君忘羨去找龍顯揚了。” “哦。”還真是去找龍顯揚了。 穆柳衣又道:“你知道他為什么要去找龍顯揚嗎?” “為什么?”白洛傾摸了下巴,“跟我有關系?” “他是去逼龍顯揚退婚的。”穆柳衣語氣有些古怪,她的消息何其龐大,得到的信息又何其多,卻完全不知道白洛傾和君忘羨之間發生過什么,為什么君忘羨會為了白洛傾去找龍顯揚,逼其退婚。 想起之前她還在提醒白洛傾心君忘羨,現在想想還有些慶幸當時沒有把話完,否則這會兒還真不好跟白洛傾解釋。 噗! 白洛傾聽完穆柳衣的敘述,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君忘羨抽的哪門子風,居然去逼龍顯揚退婚。 軟塌上的黑長耳豎的老高,瞧見白洛傾這種反應,眸子里閃過絲郁悶,卻不知為何。 “能查出他這么做的原因嗎?”難道是跟之前君忘羨和她的荒有關系嗎? 穆柳衣似乎在那邊無奈的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君忘羨手段太詭異莫測了,根本無法就沒辦法在他身邊安插人,他至今在我們內部都還是個禁忌。”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來告訴我。”如果是其他的消息,穆柳衣查不到,她還會懷疑這話的真實性,但對方是君忘羨,就另當別論了。 穆柳衣卻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了,“洛傾,你和君忘羨究竟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白洛傾想了想,還真找不到有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她現在和君忘羨之間的關系,“沒關系,只是有過幾面之緣,然后我欠了他一個人情而已。”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但穆柳衣何其聰明,自然明白白洛傾是不想細,她也很識趣的岔開了話題,告訴了白洛傾幾條無關痛癢的消息后,就結束了對話。 收好麒麟玉佩,白洛傾頭疼的撓著腦袋,“君忘羨啊君忘羨,你究竟想做什么。” “別糾結了。”黑翻了個身,四肢舒展的躺平,閉上那雙琉璃般的眸子,“君忘羨不會害你的。” “喲,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白洛傾轉過頭,戲謔道,“你居然也會幫他話。” 黑心虛的動了動眼珠,覆在眼簾上的纖長睫毛顫了顫,“才不是幫他話,我只是他不會害你,好讓你別想那么多,有這個時間不如用來修煉,石塔里的花楚楚還在等你去救呢。” 起花楚楚,白洛傾果然其他心思也都沒有了,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很多,“也不知道楚楚在石塔里究竟怎樣了。” “肯定不怎么樣。”黑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道,“別惡心的血蠱蟲,光是那無邊的寂寞孤寂就不是什么都能承受的,何況還是花楚楚那種一刻鐘不話就發慌的咋呼個性,我想那子沒被那些上古功法逼瘋,也被孤單寂寞給逼瘋了。” “楚楚不會那么脆弱的。”白洛傾反駁道,卻毫無底氣。 花楚楚有多害怕寂寞,或許別人不知道,但她卻清楚得很,那個臉上永遠掛著笑臉的子,背后確實滿滿的悲傷和孤單。 “好好,他不脆弱,我脆弱行了吧?”黑不跟白洛傾爭辯,卻是有些泛著酸氣道,“有你惦記著,就是再孤單也不會孤單啊!要是換做我,你可能早就拍巴掌放鞭炮慶祝了。” 白洛傾笑了,“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真了解我。” 黑惡心的打了個顫,“你丫的才是蛔蟲!信不信等會兒你睡著了,我就真鉆你肚子里去!” 它的本體也是虛無,只是它比較特殊,能夠由虛化實我,所以它這話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它本是虛無想要鉆到哪里去都沒問題。 不過白洛傾怎么會怕它這點威脅,直接走過去彎腰彈在黑圓滾滾的肚子上,眼角掃過某個毫無遮掩的毛茸茸的球球,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喂,黑。” “做什么!”黑看著她的笑,一臉的警惕。 白洛傾呵呵笑了兩聲,指著它肚子下道:“沒想到你還有暴露狂的潛質……” 黑似乎在意識到什么,兩只圓滾滾的眼睛猛地瞪大,短腿立馬朝某個位置捂去,可惜它的腿實在太短了,怎么都夠不著,反而越撓越覺得尷尬,白洛傾已經被它的動作逗得笑彎了腰,“哈哈哈……” “白洛傾你要不要臉,雖然我是個動物,但我也是公的好不好!你也不怕看了長針眼!啊啊啊!本座的以一世清白啊,就這樣毀在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手上了!” “嗤。”白洛傾不屑的冷笑,“就你那還沒手指粗的玩意兒,要不是你故意露出來,給我錢我還不想看呢。” 黑羞惱道:“誰故意露出來了!我,我只是忘記了……” “噗!”白洛傾笑得更歡了,最后更是腰都直不起來了,花枝亂顫的指著黑,“你別你忘記自己是公的了。” “……”黑郁悶不已,默默的翻了個身,把某個東西深深的藏了起來,它只是忘了自己沒穿衣服罷了,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居然什么都敢看,好的矜持呢! “我才沒有忘記,我只是……”啊,好難解釋啊! 白全程目睹,這時也忍不住站出來道:“咳,黑你既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性別,就應該多多注意,主人已經長大了。” 黑嘴角一抽,敢情還是它的錯了。 在看白洛傾,她卻已經收起了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著窗邊走了過去,推開窗,清冷的月光灑落了一地,望著遠處的明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想花楚楚了?”黑從狐裘上跳了起來,望著白洛傾有些惆悵的臉,聲問白。 “不太像。”白也看了眼那圓圓的明月,在看白洛傾,“我覺得像是思鄉了。” “思鄉?難道她想回南孟國了?”黑沒反應過來。 白卻是從開始就接受了白洛傾不是白府的白洛傾,所以只有他明白,白洛傾此時思念的并不是南孟國的將軍府,而是在時空另一頭的那個故鄉。 次日清晨,白洛傾從修煉中睜開雙眼,有十方訣在身,她原本可以不用打坐修煉,但昨晚實在無心入睡,才打坐了一夜。 “黑呢?”把屋子里看了一圈,也沒見到黑的蹤影,白洛傾從床上下來,看了看外面已經放亮的,轉頭問倒掛在房梁上的白。 白飄下房梁,“它要去解決一件大事,然后就走了。” “算了,不管它。” 那個不靠譜的家伙的大事一般都是些大不了的事,反正它也是個不甘寂寞的,在白嶧城要呆這么久,也不指望它能時時刻刻都待在自己身邊。 讓白回到木牌,白洛傾才走出房間。 推開門就發現氣氛不對。 門外竟然站滿了玄院的弟子,都是一副錯愕的表情看著從門里走出來的白洛傾。 “肖師兄……” 白洛傾也被這幕鬧得不知所以然,抬眼就看到站在人群最前的肖路,張嘴正要問,突然就看眾人表情嚴肅起來,然后無比統一一致的朝自己彎腰行禮,“君師兄!” 君師兄? 君忘羨? 白洛傾反應過來,猛地轉身,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在剛才她走出的屋子里,一身黑色長袍的君忘羨居然也從里面走了出來,依舊是那副桀驁霸氣,冷漠的表情,“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嗯。”君忘羨面無表情的點頭,然后看向了白洛傾。 白洛傾嘴角一抽,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郁悶不已的走下屋檐和眾位弟子站到一起,這個煞星怎么會從她的屋子里走出來……不對! 她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那舒服的狐裘和房間里的布置,似乎更符合君忘羨的個性,再想想昨晚關門前,似乎那領路的弟子欲言又止的模樣,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干脆拍死自己,再重生一次得了。 只是白洛傾昨晚才聽穆柳衣了君忘羨昨找龍顯揚的事,今再來這么一出,心里著實別扭得很,明明沒什么也好像有什么似的,就更別提還不知道內情的玄院弟子們。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