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百曉失去理智,根本不知躲閃,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白洛傾劈了個正著,百會穴可是人最緊要的穴道之一,一旦被擊中,輕則昏厥,重者當(dāng)場斃命,她這掌蘊(yùn)含了十成炁,要真被打中,尹百曉不死也會殘。 在沒有見過尹百曉之前,她就對這人沒多大好感,如今知道自己也是被尹百曉給害的,此時就恨不得一掌劈死尹百曉,所以這掌下去根本就沒有留余力。 “白師叔,不要!”見到白洛傾此舉,被推開的林舒航臉色頓時大變。 可是白洛傾已然出手,哪還收的回來,就在林舒航話落之際,她的手掌已經(jīng)落在尹百曉頭頂上,林舒航已經(jīng)不忍看接下來的一幕,他閉上眼睛,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自幼父母雙亡,是尹百曉將他撫養(yǎng)成人,可謂是恩重如山,如果他遭遇不測,他理應(yīng)去報仇,可這對象要是白洛傾,他又該怎么做? 要知道白洛傾對他也有知遇之恩,此恩不保如何報仇? 轟! 就在他糾結(jié)不知等下該如何面對白洛傾的時候,山洞里轟的一聲巨響,炸的他耳朵發(fā)鳴,下意識就睜開了眼,卻看到白洛傾被尹百曉擊飛出去,砸碎了之前放置極品至寶的石臺。 “白師叔!” 他剛才閉眼,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白洛傾被擊飛,哪里還顧得上想其他,就要沖上去救白洛傾,可是不等他走近,白洛傾就已經(jīng)翻身而起,看那樣子并沒有受什么傷。 “我沒事。”白洛傾沖他揮揮手,示意他離遠(yuǎn)點。 林舒航還不放心,“我尹叔叔他……” 白洛傾瞥了眼他,又看向朝這邊沖來的尹百曉,“你要不走,他會把我們都?xì)⒘恕!?nbsp; “尹叔叔不會殺了我的!” “嘁,不會殺你?那剛才是怎么回事兒?如果你真想死,我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走!”白洛傾淡淡的道,并且收起了玄熾,看那樣子果真是要離開。 林舒航知道她是到做到的人,再一想剛才尹百曉毫無理智的舉動,無奈之下,只好朝著遠(yuǎn)處退去。 看他退走,白洛傾才面帶嚴(yán)肅的對著尹百曉,剛才她那掌換做他們被擊中必死無疑,可尹百曉卻非常的古怪,不僅沒事,反而還激起了他更為恐怖的反撲,要不是她躲的快,就真的被打中了,大師的全力一擊,她可接不下來。 所以只能先喝退林舒航,等他走遠(yuǎn)了,她再離開,現(xiàn)在尹百曉神志不清,攻擊力雖然驚人,但反應(yīng)力和敏捷程度卻大不如平常,打不過躲卻是沒問題的。 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之前傷了尹百曉的那些東西。 雖然那些東西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過,但給她帶來的危機(jī)感卻很重,她的預(yù)感向來準(zhǔn)確,所以現(xiàn)在必須盡快離開,越快越好! “丫頭!”黑在暗中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沖著白洛傾喊道,“你也別打了,趕緊回來!” “好!”白洛傾沒有半分遲疑,此時林舒航也已經(jīng)退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她避開尹百曉密集的拳風(fēng),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就如同蝶翩飛而起,迅速的向遠(yuǎn)處滑落而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白師叔!”和林舒航匯合后,林舒航立馬就迎了上來,關(guān)切的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你是怎么來的?” 白洛傾拉著他就朝前方疾馳,黑也如離弦之箭般跟了上來。 “都別廢話了,你們速度沒他快,趕緊找地方躲起來!” “黑得沒錯,林舒航你等會兒可別再給我鬧岔子了知道嗎?”白洛傾趁機(jī)警告林舒航,要不是他剛才突然冒了出來,她就能弄清楚那東西究竟是什么了。 林舒航面露苦澀,他也不想添亂,要知道下面的事情如此復(fù)雜,打死他也不會下來,他也是沒仔細(xì)想,現(xiàn)在想來以白洛傾的聰明才智,怎么會那么容易出事,何況君忘羨也下來了……對啊,君忘羨去哪里了? “白……白……師……” “什么白白,有話就,有屁就放!”白洛傾正在找地方躲尹百曉,哪有耐心去聽他結(jié)結(jié)巴巴。 “君師兄也下來了,你沒遇上他嗎?” 林舒航如此想的,要是有君忘羨在,直接就可以制服尹百曉,就不用他們躲來躲去了。 白洛傾劈開一塊橫在路邊的巨石,將其推到了旁邊的一個石縫前,拉著林舒航閃身就躲了進(jìn)去,她也挺無語的,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問這個? “遇上了,不過他沒跟來。”回答的這話的是黑,他著還拿眼睛去瞄白洛傾,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沒跟來才好呢! 君忘羨要跟來了,也不比林舒航省心多少,白洛傾默默的吐槽著,無視了黑在哪兒擠眉弄眼,趕忙布下隱匿氣息的符篆,然后就示意林舒航不要出聲。 林舒航看著周圍貼著的符篆,眼睛都放光了,也不管這環(huán)境多惡劣,就湊到那符篆跟前研究去了,這幅樣子倒還不用擔(dān)心他會壞事。 白洛傾和黑對視了眼,接著就趴在石壁上朝外面看去。 尹百曉的速度果然很快,他們才剛躲進(jìn)去,尹百曉就出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依舊是那副披頭散發(fā)的癲狂模樣,口里大喊大叫著,“出來啊!出來啊!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啊啊啊!!!” “好端端的怎么就瘋了……”黑嘀咕道。 她也想知道好吧? “等他離開,我們立馬就去找那東西!”白洛傾下了決定。 黑對此沒意見,但卻看向了林舒航,意思是他怎么辦。 林舒航確實是個麻煩,她是認(rèn)可了林舒航的人品,但有的東西卻不想讓林舒航知道得太多,一來知道太多對他也不好,二來她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找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把他弄回上去,林舒航算云海閣半個主人,只要上去了,就不會有其他危險。”反正就是不能跟著他們,免得遇上危險時顧不上他,白洛傾對黑傳音后,便看著發(fā)瘋的尹百曉朝山洞外沖去了,很快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走!” 見此,白洛傾也懶得廢話,一巴掌拍醒林舒航,招呼著就朝出來時的方向而去,林舒航正常發(fā)揮起來的速度勉強(qiáng)能跟上她,很快他們就又回到了之前尹百曉發(fā)瘋的地方,讓林舒航待著別亂動,她才慢慢的對這里東西檢查起來,可惜這里已經(jīng)被尹百曉破壞得不成樣子了,看來看去也沒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怎樣?”黑看她眉頭深鎖,趕忙問道。 “不怎么樣,什么線索都沒有,我在想那些東西會不會都在尹百曉身上。”白洛傾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個可能了,頗有些后悔道:“早知道如此,我們就應(yīng)該跟上尹百曉,看看他究竟會去哪里。” “那股氣息確實已經(jīng)消失了。”黑點點頭,對白洛傾的話頗為認(rèn)可。 眼下這種情況,白洛傾不得不重新打算接下來的計劃,但此地絕不是久留的地方,稍作思考后,就讓黑和林舒航退出這個地方,沿著之前遭遇噬靈獸的路回到了發(fā)現(xiàn)世界門戶的地方。 “君忘羨在這兒出過手,看這痕跡是和云騰打起來了,那條蛇還受了傷,不過這兩人都跑哪里去了?”一到這地方,黑就嗅到了空氣中不尋常的氣息,當(dāng)下詫異道。 他這番話讓林舒航非常驚訝,“洛傾,你這靈寵……” “閉嘴!子誰是靈寵?本座不是靈寵,你給我記住了!”黑最討厭有人把自己和靈寵混為一談,揮起爪子就準(zhǔn)備教訓(xùn)教訓(xùn)林舒航,白洛傾自然不能由他胡來,死死的把他按在懷里。 接著才看向林舒航,“你可以叫他黑。” 林舒航不傻,一看就明白黑不喜歡靈寵這兩個字,當(dāng)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算你子識相!”黑哼哼兩聲收回了爪子。 “走吧!”白洛傾拍了拍黑讓他淡定點,都多大年紀(jì)的老東西了,還跟人家年輕人計較這么多。 白洛傾選擇繼續(xù)朝著這條路走下去,完全是因為她之前在外面的時候就望好的方位,所以她才那么確定尹百曉得到的是假貨,也因為尹百曉這出,她才越發(fā)肯定真的至寶是在這個方向。 “這里古怪得很,姓林的子,你可要跟緊點,要碰到什么不該碰的遇上危險,我可不會救你!”也不知道黑怎么就看不慣林舒航,走了一路教了一路,他要是成年人或則老年人的聲音倒也罷了,偏偏聲音幼稚得跟奶娃似的,有的字還咬不清楚,這讓林舒航尷尬了一路,總感覺自己被一個奶娃鄙視了。 看到林舒航尷尬的臉色,白洛傾微微一笑,“林,你別看黑看著,其實他比我還年長。” “黑是洛傾你們家族的獸嗎?”看白洛傾開口,林舒航臉色的尷尬頓時就消散了不少,下意識的就把心里的疑惑了出來。 這話成功的又讓黑黑了臉,不過他的毛發(fā)本來就黑,林舒航哪里看的出來,還自顧自的嘀咕道:“難怪剛才那么生氣,原來是在怪我冒犯了他作為獸的威嚴(yán)……” “咳。”眼看黑又處于爆發(fā)的邊緣,白洛傾摸了摸鼻子,“黑也不是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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