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們明面上也只會打著你殘殺同門,使用血術,是邪修的旗號。” 君忘羨說著,忽然一拉韁繩,白洛傾措不及防又的差點飛了出去,卻被君忘羨一把撈了回來,“說了多少次,不要這么心急。” “……”白洛傾好像打人。 不過她現在卻不敢隨便亂動,因為君忘羨的馬已經落在了一艘巨船上。 “是君師兄!” “天啊,真的是君師兄!” “他……他怎么會在這兒,難道也是要和我們一塊離開書院?” “君師兄真是帥氣,你們剛才看到沒,那縱馬一躍簡直太威猛霸氣了!” 巨船上居然全是書院的弟子,此時都紛紛在圍觀君忘羨。 “咦,君師兄居然抱著個女人!”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從不近女色的君忘羨居然抱著個女人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真是個女人!” “天吶,多年的傳聞終于要打破了嗎!” 多年的傳聞自然是指君忘羨斷袖。 “就不能低調點嗎?”聽著四周的議論聲,白洛傾的頭埋得更低了,君忘羨這個壞東西,真是嫌她不能死的太快啊! 君忘羨理所當然的道:“低調?我不會。” 好吧! 白洛傾真是服了這個大爺! 不過她想大概書院也沒有那種不要命的會要求搜查君忘羨吧? 更何況是他懷里的女人,這不是明著打他君大爺的臉嗎? 想明白君忘羨的做法,白洛傾就徹底拜服了,換做她也做不出這般膽大包天,眼皮底下藏刀子的牛逼舉動來! 君忘羨沒有理會四周驚訝的人群,飛身下馬,就這樣抱著白洛傾,光明正大的就走向了巨船的二樓,那里有他專屬的房間,盡管他很少出入書院,但在每艘來往書院的船上,都會給他留一間房,避免這位大爺心血來潮要離開的時候卻找不到舒服的房間。 說到底書院打著的是沒有等階,人人平等的旗號,可是天下從未有真正的平等,想要平等除非你的拳頭夠硬,實力夠強! 正如現在的情況,換做其他人,恐怕在騎馬躍上船的時候,就已經被船上的長老轟下去了。 而君忘羨出現的時候,那些長老連面都不敢露。 甚至都不敢用靈識太探查君忘羨懷中的她。 “真不敢相信,這么簡單就能離開書院。”到了房間后,白洛傾就感概道。 君忘羨掃了眼懷中人,“是你想的太復雜了。” “不是我想的太復雜,是你君忘羨君大爺的面子太大了!”白洛傾嘻嘻笑道。 “君大爺?”君忘羨挑眉,“不是君混蛋了?” 白洛傾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納悶,他怎么知道自己暗地里叫君混蛋的? “連稱呼都變了……”君忘羨低下了頭,幾乎就在她的耳邊說道,“是不是已經開始愛上我了?” 白洛傾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君忘羨,你不要臉的樣子……還真有些可愛!” 笑完,她就推開了君忘羨,從他懷中跳了下去,“這次的事情,我很感謝你,但還沒到以身相許的地步,我會活的好好的,然后慢慢得還你這個人情,我想你君忘羨也不會小氣到非要我以身相許的地步吧?” “再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君忘羨笑了笑,端起桌上的熱茶,“你說的沒錯,我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可我偏偏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說完,他把手中的熱茶遞給呆住的白洛傾,深眸無痕,“白洛傾,你愿意做我君忘羨的女人嗎?” 君忘羨這話可把白洛傾嚇得夠嗆,差點沒忍住抬手去摸摸君忘羨是不是生病發燒了,否則怎么就說起胡話來? 她很想佯裝鎮定,可惜心卻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 連思想都忍不住亂飛,難道君忘羨真的喜歡她? 不然怎么解釋上次在云海天閣的時候,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 不然又怎么解釋他這么幫她。 可是君忘羨怎么可能喜歡她,要知道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把他丟進了狗窩里,這是有多變態,才會喜歡上把自己丟進狗窩的罪魁禍首啊!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良久,她才接過君忘羨遞過來的熱茶,卻沒有喝。 君忘羨居然點了點頭,“恩,我是在開玩笑,莫非你當了真?” 真……好像打人啊! 白洛傾真是欲哭無淚,不由暗罵自己太蠢了,怎么會信這個人的話! 可是心底卻有些隱隱的失落,這讓她有些心慌,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趕緊打開茶杯喝了一口,茶香沉蘊,頓時她也冷靜了幾分,現在是什么時候,她怎么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我想今天之后,你這兒不會太平靜。” 看她如此快就恢復了平靜,君忘羨眼底帶出了一絲贊賞,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遇上什么情況,都會很快冷靜下來分析眼前的局面。 雖然他很想直接把人帶回去藏起來,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可是那樣跟折斷了翅膀的鳳凰有什么兩樣? 她本身就是閃光的,越經歷磨礪越光芒四射,若是把她困在身邊,想必她也不會快樂。 看君忘羨不說話,白洛傾只好自己繼續說道:“你真有把握應付大長老?” 君忘羨又看了她一眼,“你在擔心我?” 白洛傾也點了點頭,“能不擔心嗎?你要是應付不了大長老,最后遭殃的可是我。” “好個無情的女人。”君忘羨嘖嘖了兩聲,撥弄著手指上的扳指,“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么賭?” “就賭大長老會不會來找我。” 白洛傾上下看了他一眼,“賭注是什么?” “你若是贏了,這次就當我免費幫你了,若是我贏了嘛……” “如何?” “到時候再說。” 白洛傾頓時不干了,“到時候再說?要是你賴賬怎么辦?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子,這么容易就被你忽悠了!” “我什么時候賴過賬?” “那也不行,你還是說下賭注吧!” 白洛傾盯著他,總感覺君忘羨是在挖坑等著她跳。 “你就這么不自信?認定自己會輸?” “當然不是……” 白洛傾開口,頓時就暗道上當了,果然君忘羨就接口道:“既然認定不會輸,那我的賭注是什么重要嗎?” “可是……” “看來有的人已經等不及明天了。” 君忘羨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很快又傳來敲門的聲音,“君師兄,請問你在里面嗎?” 來人對君忘羨很是尊重,敲門之后就不再繼續敲,靜靜的等君忘羨回復。 君忘羨當然沒有立即回復,他看了看白洛傾,似乎在說,看吧,你已經贏了大半了。 白洛傾倒不覺得,要是大長老來,肯定不會這么客氣,這只是開始的試探罷了。 “我去開門。” 她站了起來,抬手在臉上撥弄了幾下,就變了一副樣子,清秀可人,這讓君忘羨很是新奇,雖然他早就知道白洛傾有這么一招,但卻沒有真正見她用過,現在看起來還真是稀奇,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這……”看到是白洛傾來開的門,外面那人顯然是沒想到,他上下打量了眼白洛傾,并未看出這個女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過看衣服,確實是當時君忘羨抱在懷里的女人。 “這位師姐!” 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沖著白洛傾就行了一禮。 白洛傾直接問道:“你找我家主人有什么事?” 聽她稱呼君忘羨為主人,那弟子又是一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難道所有人都猜錯了? 這個女子只是君忘羨的下人? “不說我可要關門了!” 君忘羨是個囂張的主子,既然她要扮他的下人,當然也的囂張一點。 果然聽到她的話,那弟子非但沒有露出不滿之色,反而還緊張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我是來請君師兄到一樓參加歡送慶典的。” “歡送慶典?” “是這樣的。”那弟子總算找到點話題方向了,從善如流的答道,“每批來書院的弟子七年可以回去探親一次,順道完成書院的委托的任務,去的時間在幾個月到一年不等,大家在書院呆了這么多年,要分別了多少會不舍。” “于是大家就商量不如開展個歡送的慶典,大家一塊聚聚,也算是為彼此道別。” “無聊。”聽完這個弟子的話,白洛傾翻了個白眼,所謂的歡送慶典就跟前世的畢業典禮差不多,其實并沒有多少真正道別的成分在里面,多的倒是心照不宣的勾勾搭搭。 “呃……”那弟子頓時尷尬,難怪那些人都不愿意來請君忘羨,他還沒見到君忘羨呢,光是個下人居然就這么難以對付! 白洛傾掃了眼身后一直沒有反應的君忘羨,抬手就要關門,那弟子急忙攔住,“還……還是問問君……君師兄吧!” 白洛傾給了個你真勇敢的眼神,然后轉身,恭恭敬敬的到了君忘羨跟前,“主人。” 君忘羨的視線一直在白洛傾身上,她扮演他的侍女,還真有那么點意思。 “嗯,確實很無聊。” 他站了起來,看向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那名弟子,忽然道:“不過去看看也無妨。 “小花,過來!” 小花? 白洛傾一愣,旋即才反應過來,一記眼刀子就飛到了君忘羨身上! 小花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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