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弟子也噗嗤一聲笑了,這侍女雖然長相不是特別美,但氣質卻是大多數豪門千金也比不上的,可這名字實在是……
白洛傾也是無語到了極點,但她現在卻不能反駁,只能默默的在心中暗罵君忘羨太混蛋,小花小花,怎么聽都像是在喚寵物好嗎!
君忘羨衣服早就對她的眼刀子免疫的樣子,全當她給拋的媚眼了,甚至還有心思和她“眉目傳情”,不是你要當我侍女的嗎?我侍女就叫小花!
白洛傾暗暗吐血,決定不再理會君忘羨,甚至比君忘羨還先一步出了門。
君忘羨負手跟在她后面,倒像是她的下人。
落在最后的那弟子簡直都要被這幕給驚的下巴掉地上了,他是不是今早起床的方式不對,君忘羨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
還是說他一向對自己侍女都這幕縱容的?
難道他從不帶侍女侍女就是因為怕別人看到這幕嗎?
自己現在看到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啊?
那弟子帶著滿腹的糾結和忐忑回到船上某間屋子里。
“盧文海,君忘羨有沒有答應參加歡送慶典?”
盧文海推門進去,一個天術院的女弟子立馬問道。
若是白洛傾在此,立馬就會認識這個女弟子是誰,正是月琴。
而在她旁邊的人居然是穆柳衣。
另外幾個也是熟人,這批弟子正是和當初白洛傾同時加入書院的,這次正是他們離開書院的日子,因為當時第一年的時候遇上了邪修,所以耽誤了一年,足足八年過去,他們才初次離開書院。
月琴是自幼在書院長大,作為師姐這次她是領了任務,順道護送各位師弟師妹們離開。
“答應倒是答應了。”盧文海想著到底要怎么解釋剛才看到的一切,之前他們可是猜測和君忘羨懷里的女人是白洛傾,結果卻只是君忘羨的侍女。
“答應了你怎么還這副表情?怎么他說什么了嗎?”月琴疑惑道。
盧文海想了想,勉強把剛才見到白洛傾的事情告訴了月琴等人,說完后他也挺郁悶,“我們是不是搞錯了?那個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白洛傾。”
“難道你忘了她之前還裝過齊昊,那時候連白柔雪都沒能發覺,她裝成侍女也是很簡單的事。”月琴冷哼了一聲,說起來這個白洛傾當初要不是她,還不一定能加入書院,為此她師傅可沒少念叨這件事,想想都覺得滿肚子的氣。
更可氣的是因為白洛傾的關系,現在晏清樾更不愿意搭理她了!
穆柳衣也在旁邊補充道:“月師姐的話很有道理,大家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的線索。”
月琴掃了她眼,又問盧文海,“你見過那個侍女,有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沒有。”盧文海搖搖頭,仔細回憶起當時那個叫小花的侍女的表現,然后才道,“不過有一點得注意。”
“什么?”
“君忘羨對這侍女很縱容,外傳君忘羨脾氣不好,可能是因為太護短了,等下要是想試探那個侍女,得多看看君忘羨的反應,不要真把他惹怒。”
盧文海坐回自己的位置,“我覺得最好還是別輕易試探,那侍女的脾氣也不怎么好。”
“一個侍女又能如何?”月琴冷哼,她一拍桌子站起來,“走,咱們就去看看這個囂張的侍女究竟有多囂張!”
另外一邊,白洛傾和君忘羨已經到了一樓大廳。
看君忘羨出來,大廳中聊得火熱的弟子們有短暫的寂靜,不過很快他們又紛紛議論起來。
“君師兄居然來參加歡送慶典了!”
“走在他前面的就是之前抱在懷里的女子嗎?我看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嘛!”
“就是就是,君師兄這眼光也太……”
“或許人家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自從白洛傾出現,所有的焦點就聚集在了她的身上,不過她是什么人,自然不會因此露出什么破綻,不過為了不那么扎眼,她還是順從退到了君忘羨的身后,小聲道:“看樣子,是鴻門宴。”
“鴻門宴?”君忘羨挑眉,“何為鴻門宴?”
“……”她說的太快,竟然忘了在這個世界沒有鴻門宴的典故,面對君忘羨求知若渴的眼神,她不由惡從膽邊生,“鴻門宴的意思就是說……”
君忘羨依舊好奇的盯著她,想知道她所謂的鴻門宴和他猜測的究竟有幾分相近。
白洛傾卻忽然閉了嘴,“不告訴你!”
說完就去看君忘羨的臉色,發現他居然沒有生氣,不由驚訝,“你居然沒生氣?”
君忘羨負手而立,站在了大廳的中央,霸氣十足的掃了眼大廳,最后才抬腳朝著大廳里雅座走去,期間根本就沒人敢上來搭訕,任由他帶著白洛傾落座,然后他才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在你眼中,我就如此小氣?”
這女人這時候還有心思和他開玩笑,露出了小女兒的姿態,可愛還來不及,他又怎么好生氣?
白洛傾摸了摸鼻子,總覺得這次再見君忘羨似乎有些不一樣,以前的君忘羨喜怒答無常,簡直就是隨時都能點燃的炮仗,一不小心就會惹火這個大爺。
不過此時可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白洛傾站在君忘羨身邊,拿起桌上的顆葡萄剝了,遞到了君忘羨面前,“正主都還沒來。”
君忘羨望著嘴邊的芊芊玉手,白指蔥蔥間一顆晶瑩的紫寶石,叫人垂涎欲滴,他忽的把目光轉向白洛傾,“你……”
“趕緊吃吧,吃飽了等下才有力氣幫我鎮壓那群人不是?”
白洛傾又把手里的葡萄遞了遞,低聲促狹道:“可不是隨便什么都能吃到我剝的葡萄。”
君忘羨點了點頭,真就乖乖聽話低下頭,只是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什么,明顯感覺他才吃葡萄的時候,那柔軟冰涼的唇從她手邊輕輕擦過。
白洛傾渾身一僵,慌張卻有故作淡定的縮回手,發現沒人注意才轉頭瞪了眼君忘羨,你在做什么!
“吃葡萄。”君忘羨吐出三個字,目光又落在了那盤葡萄上。
白洛傾頓時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巨坑,這貨還吃上癮了?
不過她豈是那么容易就妥協的?
扭過頭,權當沒瞧見君忘羨的目光。
君忘羨嘗到甜頭,怎會輕易罷休?
“小花……”他叫道,聲音雖然不大,可也不小。
白洛傾看著四周投來的好奇目光,只恨不得把桌上的這盤葡萄全都丟到君忘羨臉上去,真把她當侍女了!
“小花,葡萄。”
見白洛傾還是沒動,君忘羨居然伸手指了指那桌上的葡萄,“挺好吃,再給我剝點。”
“真是見鬼了!小花這是侍女的名字吧?”
“那女人是君忘羨的侍女?”
“君師兄對侍女居然這么好!我也要去應聘當君師兄的侍女!君師兄你還差侍女嗎?可以幫你剝葡萄,還不用工錢的那種!”
君忘羨又敲了敲桌子,“小花……侍女?”
白洛傾暗暗咬碎了牙,君忘羨這就是故意的啊!
暗暗的告誡自己現在既然扮的是君忘羨的侍女,那就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破綻來,不能因小失大,無數次在心里安慰自己,最后才平靜下來,拿起葡萄剝了起來。
在這小小風波期間,月琴等人也來到了大廳中。
正巧就看到白洛傾剝了葡萄喂君忘羨,眾人在心里同時道了句:果然!
君忘羨對這個侍女何止特殊,簡直太特殊了!
在場的人誰都知道君忘羨不近女色是有個典故的,傳聞有個愛慕他很久的女人鼓足勇氣去向他表白,結果還沒靠近他三尺內,就被他無情的斬殺了,那血腥無情的手段,在多少女子心中留下過巨大陰影啊!
曾經好長一段時間在書院見到君忘羨,眾人都紛紛做鳥獸四散狀,根本就不敢靠近。
所以當君忘羨身邊竟然出現女人的時候,眾人都驚呆了。
當君忘羨對那女人還如此縱容,甚至吃掉了她剝的葡萄,這簡直能讓無數人驚掉下巴!
不過他們都是書院里的精英,心理素質非常的高,短暫的驚訝后,立馬就反應過來。
月琴掛上了自己標準的天真無邪的笑容,作為代表走到了君忘羨不遠處站住。
雖然君忘羨似乎不排斥女人了,但那也是自己人,誰知道他對外人還是不是一樣的?
“君師兄,真是沒想到你會答應來參加這個歡送慶典。”月琴笑著開口,目光有意無意的朝著白洛傾身上掃去。
白洛傾也掃了眼他們,發現都是熟人,特別是月琴和穆柳衣后,暗道了句真是太巧,然后才繼續若無其事的剝自己的葡萄,當月琴打量的目光如同空氣。
月琴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這個侍女似乎真的不是白洛傾。
至少在她身上沒有發現半點熟悉的地方。
感覺也不是那么熟悉。
盡管一個人能改變自己的容貌,聲音以及性格,但是很多細節和蛛絲馬跡的地方卻都看出端倪來,她對此甚為精通,在書院的時候就經常幫助執行隊的去審查那些可疑人,看是不是邪修混進書院。
所以她僅僅是這樣一掃,便就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侍女和白洛傾絲毫沒有相似的地方,分明就是兩個人。
想到這兒,她不由就和身后的穆柳衣交換了下眼神,得到的卻也是不清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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