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洛傾哼了一聲,玄熾刷的一聲就插在了付江的跟前,“付江,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的機(jī)會嗎?” “……”望著眼前鋒利的玄熾,付江無奈苦笑,“反正都是死,不如搏一把好了。” “這次你倒是不笨了。”白洛傾的神情冰冷,“說吧,尹百曉是不是沒死?” 聽她提起了尹百曉,付江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異色,不過他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把那個貝殼狀的東西扔給了白洛傾,“我接任務(wù)的時候,上面就給了我這個和一個方向,只要朝著這個方向來,靠近你方圓數(shù)十里,用靈識灌入這東西里,就可以得到你確切的位置。” “這是什么?”白洛傾拿起那個貝殼狀的東西,左右翻看著,“你該不會是隨便弄了個東西來唬我吧?” 她這話不過想詐付江而已,剛才她其實(shí)就見過付江使用這個東西,本來以為他不會那么快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就是用了這東西后,立馬就知道了她確切的位置,所以這個東西的功能她還是相信的。 見她不相信,付江冷哼一聲,“愛信不信。” “這么說來,接了這個任務(wù)的不止你一個人吧?” 白洛傾收起那個東西,看付江這樣子恐怕也是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么,他心中怕是只想著找她報仇。 付江點(diǎn)點(diǎn)頭,“很多很多,云海天閣中本來就有這樣的委托,那些來往于云海天閣的人,若是沒有東西和閣主交換,就只能做任務(wù)賺靈石。” “那尹百曉為什么要找我?難道是想報仇?” “哼,當(dāng)然不是這么簡單!”付江說到這話的時候,眼中浮出了貪婪之色,“尹百曉算出你身上不僅有異血瞳,還有神師另一只眼睛,藍(lán)靈島的圣物異天珠!” “不管是神師雙眼,還是你身上天鏡殿的傳承,哪樣拿出去不會引起血雨腥風(fēng)?白洛傾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吧!以你的實(shí)力是不可能保得住這些東西的,別到時候東西保不住連命都丟了!” 付江越說越激動,他實(shí)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人,差距會如此之大,白洛傾身上的氣運(yùn)好得簡直讓人眼紅! 反觀他修煉的這些年,過的是什么日子? 付江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甘心,他的手再度放在了劍柄上,只要?dú)⒘税茁鍍A,她身上的氣運(yùn)就會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從此他還就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就不用為修煉的物資而拼命! “這時候了,還惦記著要?dú)⑽遥俊?nbsp; 白洛傾抽出玄熾,狠狠的砸在了付江的背上,“付江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站起來殺了我,二就是乖乖的站在原地不要動!” 玄熾有多重,只有被砸的人知道,要知道當(dāng)初鑄造玄熾的時候,天器院院長選用的最上等的材料,又是因?yàn)楫?dāng)初是為了鑄造給他的那位摯友的,那個摯友據(jù)說喜歡用重量級的武器,所以還在其中加入了星辰鐵。 星辰鐵是天下間最重的材料,一粒能穿石,玄熾中加大概有拇指大小的星辰鐵,就足足有數(shù)萬斤重! 這砸下去,付江砰的下就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巴! 心里更是憋屈得到了極點(diǎn),他好歹也是高級后期天師,竟然連手都沒有機(jī)會出就已經(jīng)重傷,現(xiàn)在還被白洛傾砸到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巴,此時的他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這樣活著還不如殺了他痛快呢! 付江這樣想,但他還是不想死! 所以他必須在白洛傾的話中二選一,究竟是動還是不動,他感覺自己都要瘋了,完全分辨不出來白洛傾的話到底那句是真,哪句是假! 白洛傾卻已經(jīng)收起了玄熾,踢了踢小七,“去把那烤雞收起來,咱們走!” “白洛傾!”付江見她要走,趕緊叫住了她。 她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笑道:“付江,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我就再提醒你一句,站著別動!” 付江面色很難看,難道這次真要信她的? 前面幾次她提醒不動,他不信都被炸飛了,或許這次也是一樣? 可是萬一她這次偏偏沒有說實(shí)話怎么辦? 該不該信? “老大,你真放過他了?”小七拿著烤雞跑了回來,看付江站在哪里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不由覺得疑惑。 白洛傾好笑道:“就算我想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自己。” 小七不解的看著她。 “他要是真的相信我的話,前幾次就不會被炸成那樣了。” “那他也應(yīng)該吸取教訓(xùn)了吧?” 白洛傾搖搖頭,拍了拍小七的腦袋,“世上總有一種人,以為自己很聰明,別人都是傻瓜。” 小七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付江不是笨,是太過自負(fù),自以為是,他之前不聽我的,并不是覺得我會騙他,完全是覺得就算有什么,他也能夠應(yīng)付,因?yàn)樵谒壑校腋竞翢o威脅力。” “他疑心更重,這種情況下料到我不會饒了他的性命,所以他不會真的就在原地待著。” 白洛傾剛說完,忽然身后就響起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付江的慘叫聲,最后都?xì)w于平靜,世上再也沒有付江這個人。 小七這才露出了佩服之色,“聰明人反被聰明誤,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這個意思了!” “走吧,出來這么久了,再不回去姚老板就要起疑心了。” 回到驛站的時候,所有人都睡下了,白洛傾悄悄的回到房間,找到了在屋子角落里呆著的小白。 “姚老板來找過你幾次。”小白說道。 “她來找我做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不在吧?” 小白搖頭,神情顯得有些憂慮,“她倒是沒有說這個,只是看屋里沒亮燈,就又離開了。”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看小白神情不對,她繼續(xù)問道。 莫非姚老板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還很有危險,所以小白想讓她不要管這個閑事? 小白畢竟不是當(dāng)初的小白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那顆正義之心,在他現(xiàn)在看來,除了白洛傾就是報仇最重要,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能少則少。 小白沉吟了片刻,才開口說起他在姚老板和老蔡的交談中聽到的秘密,“姚老板要去見的那個人,是她的情人。” 對于這個,白洛傾之前就有猜測。 姚老板偷偷摸摸的樣子,顯然要見的就是不能見光的人,要么是私生子,要么就是情人…… 小白知道她早就有猜測,而他關(guān)鍵說的也不是這個,他繼續(xù)說道:“這個姚老板并不是尋常人,她也不是白手起家,在她后面還有人支持商隊(duì),這個人說起來和老大你還有幾分關(guān)系。” “哦?他是?” “正是你父親的二夫人。” “她?”白洛傾詫異,“姚老板姓姚?” 二夫人姓李,這兩人怎么扯得上關(guān)系? 小白點(diǎn)點(diǎn)頭,“姚老板,是因?yàn)殡S的夫姓,她和二夫人是姐妹關(guān)系,正因?yàn)槿绱怂拍艽钌夏厦蠂适疫@條線,從西水國運(yùn)送特產(chǎn)進(jìn)貢朝廷,而且他們這個家族還不簡單,是和九曜閣不相上下的古老商會,只是比起九曜閣他們顯得要低調(diào)多了,才不怎么被人熟知。” “可實(shí)際上,天洛大陸很多的商會,賭場,酒樓客棧等等行業(yè),都和他們有著莫大關(guān)系。” “真正的姚老板是這個家族的上門女婿,他負(fù)責(zé)的是各國行商這塊,但他卻在一次走商的時候遇上了盜匪,不幸被盜匪誤傷不治而亡。” 白洛傾恍然大悟,“姚老板是個寡婦?她是接管了丈夫的職位?” “沒錯。”小白道,“聽老蔡他們說,姚老板的丈夫其實(shí)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不管是在經(jīng)商還是對人方面,都是很值得人稱道的,只是可惜命太短。” “這些老人們對原來的老板有著很深的情誼,所以才會全心全意的輔助姚老板,可惜他們不知道,姚老板早就在外面有了小情人。” “走行商的常年在外,閨房寂寞的姚老板按捺不住自己的春心,勾搭上了一個小白臉,也就是她這次要去幽會的小情人。” 小白說起這些的時候,言語里流露著濃濃的厭惡,本來他還以為姚老板是個不錯的人,誰知道骨子里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白洛傾此時的感覺和小白也差不多,她不由感概,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二夫人和姚老板真是一路貨色,她還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在白府見到二夫人和龍顯揚(yáng)偷情的那幕,想想也是挺醉的。 “她去見小情人,把我叫上又是什么意思?就不怕被我知道?”白洛傾有些弄不明白姚老板的用意了。 小白看她滿臉不解,張了張嘴,像是有什么不好開口。 她直接道:“跟我你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小白干咳一聲,大概也是想到她不是一般女子,才開口道:“老大你難道沒發(fā)覺,路上姚老板對你太好了些嗎?” “其他人都是住的通鋪,你卻有單獨(dú)的房間……” 小白這樣一說,她頓時明白,但立馬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你你的意思是,姚老板也想讓我做她的小情人?” 小七在旁邊噗嗤的一聲就笑了,小白也忍不住笑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也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了。” 白洛傾登時頭大,這特么的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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