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僅是她,林舒航也是滿臉莫名之色,“殷叔啊,你還是說清楚吧,你這樣我感覺心里有點害怕。”
“就這點出息!”殷離刀瞪了眼林舒航,剛還滿臉笑意,這會兒臉色就沉了下來,“行了,你們走吧!今天老子我沒空伺候你們!”
難怪說殷離刀的脾氣不好,這何止是不好,完全就是有點神經質吧!
當然這話白洛傾是不敢說出口的,但也沒有走。
林舒航也沒動,訕笑著開口,“殷叔,先別吧!我和青蘿來是想……”
“想什么也不行!”殷離刀惡狠狠的打斷他的話,然后就開始趕人,“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別再讓老子我看到你們!”
看白洛傾和林舒航還不打算走,他干脆抽出身邊的大刀,“走不走?”
“殷叔!殷叔你別激動!我們這就離開,這就走!”林舒航看他不像是開玩笑,推著白洛傾就往外走,邊走邊回頭對殷離刀賠笑,“殷叔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滾蛋!”
看兩人出了鋪子,殷離刀把大刀一甩,刀就落在地上插了半截進地板,他高大的身軀就靠在刀柄上,取下腰間的酒葫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那雙銳利的鷹眼,始終就看著白洛傾,直到兩人漸漸消失在了巷子尾,他也沒有收回目光。
“怎么好端端的就發火了?”白洛傾滿頭霧水,什么情況都還沒搞清楚,自己就被攆出來了。
難道這殷離刀不做生意的?
林舒航搖搖頭,“殷叔的脾氣一向很古怪,不過今天這個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
“算了,既然他不愿意做這個生意,那我們就去找別人吧!”
照城這么大,不可能就只有殷離刀這兒可以做符筆吧?
就算找不到,去九曜閣也一定能買得到。
想到殷離刀那兇神惡煞的樣子,白洛傾就是一陣不爽,要是她做了什么還好,什么都還沒做呢,就被拿刀攆了出來,換做誰也會不爽。
林舒航點點頭,“也好。”
旋即他又想到什么,“不如這樣,我們先去赴宴,到時候在宴會上我幫你打聽打聽,看看沒有人出手符筆的。”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看天色也不早,也是時候去看看那宴會究竟是什么宴會了。
她直覺君忘羨設宴是有目的的。
可是這好幾天都沒有見著君忘羨,否則就可以找機會問問了。
只是讓她很無奈的是,這次設宴又是在那個入云塔,看來不管是哪個名門望族對這個入云塔都是情有獨鐘。
不過這次來,門口倒是沒守著亂咬人的狗了,連核查身份的都沒有,白洛傾和林舒航就這樣進了入云塔。
說起前幾日的遭遇,林舒航點了點頭,“那件事我也聽說過了,聽說那兩個人已經被南宮師兄處置了,還挺慘的,對了你怎么會和南宮師兄又認識了?”
林舒航實在好奇,他覺得白洛傾真是太神奇了,好像和誰都認識。
“被處置了?怎么處置的?說起來那件事我也有冒失的地方,南宮卿月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只怕我現在已經見不到你了。”大概說了下那日發生的事情,她心中也暗暗驚訝,沒想到南宮卿月對手下這么嚴苛果斷,說處理就處理了,那可是兩個頂級天師。
林舒航見她還不知情,就說道:“直接廢除修為,趕了出來,現在也已經被逐出照城,若是他們得罪的人多,怕是現在已經沒命了。”
白洛傾愣住,“這么狠?”
“你可不要看南宮師兄外表溫潤,他要是不狠,能在天神榜第一占據那么久嗎?”林舒航搖搖頭,能站在頂峰上的人,有幾個是徹底的好人?
南宮卿月自幼無父無母,還只是南宮家族旁系,他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中間經歷了多少殘酷廝殺,唯有他自己知道。
“不過現在的南宮師兄倒是很少出手了,這次還真是讓不少人大開眼界,也更加對那位晏青蘿姑娘好奇了!”
“你真是不管在哪兒,都是能掀起風波來啊!”
林舒航打趣的說道。
對此白洛傾也很無奈,“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個美女子,可惜這紛擾的世界不肯放過,我也很惆悵啊!”
“好個安安靜靜的美女子。”就在兩人邊聊邊往入云塔中走時,身后突然傳來南宮卿月溫潤的笑聲。
白洛傾和林舒航同時回頭,林舒航忙道:“南宮師兄。”
南宮卿月微笑著點頭道:“這位就是天符院的天才符師林師弟吧?”
“不敢不敢!”林舒航連連擺手,“就我那點見不得人的本事,南宮師兄見笑了。”
“林師弟不必妄自菲薄,我也是從見不得人的本事過來的,你只需記得,心有多大這天地就有多大,一切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
南宮卿月似乎是有意提點,林舒航心態確實是個問題,他很謙遜謙虛,但實在太過謙虛了,導致他不夠大膽,有想法又不敢去付諸行動,很多時候就錯過了機會,符術一道,其實講究的還是個心。
就如同白洛傾,她畫符很少去在意所謂的凝神靜心,一般都是隨心而成,反而會提高符篆的成功率。
林舒航聽罷這句話,就好像魔怔了般,不斷念叨著:“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
這時候也不能去打擾他,否則剛才南宮卿月的話就白費了。
白洛傾只好對南宮卿月道:“多謝南宮師兄提點,這次小林恐怕會受益良多。”
“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說謝。”南宮卿月一雙清輝明月般的眸子看著她,眼中成充滿探究,“何況就算要謝,也應是林師弟來謝。”
不知為何,在面對南宮卿月那清輝般的眸子時,白洛傾竟有些心虛不敢去看他,“我是他朋友,代替他謝也不是不可以。”
“此話也在理。”南宮卿月笑笑,超前走了兩步,又轉身看向林舒航,對白洛傾道:“現在宴席還沒開始,晏師妹賞個臉陪我去走走可好?”
看白洛傾猶豫,他又道:“林師弟一時半會兒怕是沒辦法離開這兒了,你在一個人也挺無聊的。”
“好吧!”白洛傾沒想到南宮卿月這么能說,想著自己還欠人家一個道謝一個道歉,這回絕的話是怎么也開不了口,看了眼還在嘀咕的林舒航,想來在君忘羨的地盤上,應該沒人敢吃飽了撐著鬧事,就跟著南宮卿月離開了。
可她不知道,就在她前腳離開,后腳林舒航打了個激靈就醒了過來,他撓撓頭,“我剛才是怎么了?對了!南宮師兄提點我了!”
他興奮的在原地來回走著,很快臉上又出現了糾結之色,“我要是現在走了,到時候洛傾遇上什么危險怎么辦?”
“不不不……這兒是君師兄的地盤,有他在洛傾肯定不會出事!”似乎是給自己找了個心安理得的理由,林舒航露出了放心的神情,然后快步離開了入云塔。
這次他一定能突破瓶頸!
此時正在入云塔最頂層的君忘羨也打了兩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莫非是那丫頭在念叨他了?
便叫來暗衛首領月光,他吩咐道:“去看看那個晏青蘿來了沒有。”
“是!”月光眼底劃過一絲疑惑,難道君上這么快就變心了?不喜歡白洛傾,喜歡那個晏青蘿了?
疑惑歸疑惑,月光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很快就回來了,“來了,正和南宮卿月在院子里散步。”
“恩?”君忘羨語氣不善,“你說什么?”
“和南宮卿月……散步?”
月光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話說錯了,只感覺面前君忘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是危險,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是……是……”
“很好。”
君忘羨又吐出兩個字。
該死!
看來是他看得不夠緊,竟然讓南宮卿月這小子趁機而入,實在可惡!
還有那可惡的女人,難道忘了誰才是她的男人了嗎?
到了這兒居然不來找他,還和南宮卿月散步!
散什么步!
她都沒和他散過步!
“君上,要不要我去幫你把青蘿姑娘請過來?”月光頂著壓力,試探著問道。
他直覺自家主子心情不好原因,就是因為那個青蘿姑娘。
君忘羨卻橫了他一眼,“誰要請她過來!”
要也要她自己過來!
“那……”
“給我盯著!”
月光如獲大赦,“是!”
“回來!”君忘羨又叫住了他。
“要是南宮卿月那混蛋敢動手動腳,就以冒犯皇族的罪,給我抓起來!”
月光冷汗又刷刷往下掉,“冒犯皇族?”
“恩?你有意見?”君忘羨聲音緩緩冷下來。
月光立馬搖頭,又飛快點頭,“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這邊,白洛傾跟著南宮卿月在入云塔后的花園里正討論著關于符術的問題,發現兩人的觀點竟出奇的一致,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開始他們并不是這個話題,南宮卿月對白洛傾是百般的試探,好在白洛傾足夠機智,都能一一應對,最后提起符術,南宮卿月才發現眼前這個女子,在符術的造詣和理解上,絲毫不弱于自己,甚至比自己還要理解的透徹,就越發的感興趣了。
“若是沒記錯,你是天玄院的弟子吧?為何會對符術如此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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