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騙我!” “我就是在騙你!” 白柔雪氣的大罵,“你會不得好死的!” “是嗎?”那人的聲音依舊很冷,帶著一股子難以磨滅的悲涼,“那就不得好死吧。” 白柔雪氣極,“你混蛋!你無恥!禽獸不如!” 卻再無聲音回答她,看樣子是那個人得到白柔雪拿去的東西后,就離開了。 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她認識的誰,但聽到那人說的那就話,卻讓白洛傾心中有些悸動,似乎在什么地方聽過這樣的一句話。 她朝著閣樓靠近,只見白柔雪恨恨的盯著一個方向,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離開的方向,手邊的東西已經(jīng)被她砸光。 “我會讓你們死的!全都要死!”白柔雪怨毒的低吼道。 忽然,她猛地回頭,“誰!” 白洛傾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看到是她,白柔雪的神情變了變,不過旋即就恢復了正常,望著她笑道“好姐姐,你還真的跟過來了。” 白洛傾知道白柔雪是故意引自己過來的,否則怎么可能那么巧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還正巧被她遇見了? “你引我過來想做什么?” 白柔雪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難道你不想知道剛才那人是誰?” “不想。” 白洛傾心中早就有了猜測,加上白柔雪的話,基本可以確定剛才離開的人就是花楚楚了,至于他究竟為什么要和白柔雪做這個交易,白洛傾也不感興趣。 現(xiàn)在的花楚楚,盡管對她還有一絲情誼,但絕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花楚楚了。 他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晏清樾,為了殺了她。 “口是心非!”白柔雪冷笑一聲,“你不想知道?為什么又跟來?” 白洛傾也笑了,“我來……是來殺你的!” 白柔雪臉色一變,就要沖出閣樓。 “晚了!”白柔雪剛沖出閣樓,就撞在了一個巨大東西上,直接就被彈了回來。 白柔雪驚叫了一聲,“什么鬼東西!” “你丫的才是鬼東西!” 小七從閣樓外變小滾了進來,對著白柔雪就是一個大腳丫子踹了過去。 “找死!”白柔雪看居然是個小東西,頓時大怒,祭出鞭子就朝小七抽了過去。 小七張開大嘴,咬住鞭子就是一扯,白柔雪跟著就被扯了過來,小七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腦袋上。 “下來!你給我下來!”白柔雪拿走去拍打小七,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直接被壓進了閣樓中,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個腦袋的時候,她才反應(yīng)過來。 “白洛傾你放我出去!” 白洛傾在她面前蹲下,示意小七先不要動手,“白柔雪,你到底是怎么復活的?” “你想知道?”白柔雪冷笑,“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別想在我這兒得到任何你想知道的信息!” “是嗎?” 白洛傾拿出玄熾,化成匕首大小,“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只要親自試驗了!” “你要做什么?”看到白洛傾眼中露出的冷光,白柔雪露出一絲驚恐之色。 “你不是能復活嗎?” 白洛傾用玄熾在白柔雪的脖子上劃來劃去,那冰涼的觸感讓白柔雪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那我就把你分尸看看,你還能不能復活。” “不!”白柔雪驚恐的看著她,“你不能這樣!” “為什么?” “我要是死了,你們永遠都得不到神師之核的秘密了!” 白洛傾神色一動,“你都知道些什么?” “放了我!我可以告訴你!” “你死了我也能知道。”白洛傾抽出玄熾,“我只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復活的!” 之前的猜測,被后來的證實都是錯誤的,梅夢雅的復活是因為神師之心,沒有神師之心她不可能復活,白柔雪的身上沒有那股氣息,所以不可能是用的梅夢雅那個辦法。 “我……我也不知道!”白柔雪看著眼前的匕首,知道白洛傾不會跟她開玩笑,說會殺她肯定會殺了她! “你不知道?” “當時我以為自己死了,可是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大長老就是因為弄不清楚我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所以才會讓龍吟保護我,不讓我出事!” “后來我查了一些典籍,據(jù)說用神師的軀體可以復活,但我可以確定自己沒有什么神師的軀體在身上,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也不清楚!” “白洛傾,雖然我和你有些仇怨,但你已經(jīng)殺過我一次了!” “我都不找你報仇了,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 白柔雪眼眶發(fā)紅的看著白洛傾,嘶聲道“姐姐,你就放了我這次,我不會再找你了,我會回到白家……說起來,咱們還是親姐妹不是嗎?為什么非要自相殘殺呢!?” 白洛傾并沒有打斷她的話,只是這樣淡淡的看著她,等她說完才緩緩開口。 “誰跟你是親姐妹?” “你!”白柔雪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你知道了!” “跟你們白家的賬,我遲早會找他們?nèi)ニ悖袢站拖葰⒘四悖赖焖脑谔熘`!”白洛傾淡淡的說完,手起刀落,鮮血立馬就噴濺出來。 白柔雪瞪大的眼睛,卻已經(jīng)沒了氣息。 白洛傾抬手在虛空中一抓,便將白柔雪的魂魄抓在了手中。 “你!”這次白柔雪是徹底的害怕了,她都死了,難道還逃脫不了白洛傾的掌心嗎? “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有損陰德的事情,等我抽取你的記憶后,會放你去投胎的!” 可就在白洛傾說完這話后,手中白柔雪的魂魄居然憑空消失了。 就連地上的尸體也消失不見。 白洛傾皺了皺眉,知道肯定是那個復活白柔雪的人又出手了,這次她依舊沒能殺得死白柔雪! 她斂下眼中的疑惑回到入云塔,就看到君忘羨已經(jīng)站在哪里等她了。 “出城了?”君忘羨看著她來的方向,又幫她拂掉了肩上的竹葉,將手里抱著的斗篷給她穿好,“天冷,進去說吧。” 白洛傾點了點頭,“我跟白柔雪出去的。” 旋即又頓了頓,她神情有些迷茫的看著這一地的銀白,“我又殺了她。” 君忘羨把她攬到身前,“她本就是已死之人。” 白洛傾默然,她并沒有進去入云塔,而是站在了塔前,望著望不到塔頂?shù)纳峡眨p聲道“我們?nèi)ャy城吧!是時候和他做個了斷了!” 一切的源頭都指向了銀城,這趟是非去不可。 銀城。 白洛傾其實早就聽說過銀城的大名,這是整片大陸上最為繁華,最有錢的一個城市。 它不屬于任何勢力,不屬于任何國家,是大陸上最自由的一個城市。 當也是最混亂的地方! 沒有任何規(guī)則,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在銀城,即便是晏清樾,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行事。”君忘羨說道,他和白洛傾并不是用傳送陣去的,是乘坐的一艘精致小巧的飛舟,飛舟的速度很快,穿過云層,轉(zhuǎn)眼已經(jīng)將望城甩掉無影無蹤。 白洛傾就站在君忘羨的身邊,對白柔雪的拷問已經(jīng)結(jié)束,她此時的心情并不好,甚至有些沉重。 “阿羨,這次去銀城,恐怕是我們最危險的一次了!” 君忘羨笑了笑,“怎么?害怕了?” “當然不怕!”白洛傾幽幽一嘆,“我只是在想,為什么人的心會如此復雜,分明晏師兄那么愛花若因,如今卻能狠下心來讓花若因當他的人質(zhì)。” “楚楚是花若因的親子,陪伴了他這么多年,他卻教了楚楚天滅術(shù)。” 君忘羨沉默了很久,才緩緩問道“南宮卿月也不知道該如何救花楚楚嗎?” “天滅術(shù)已經(jīng)和楚楚的魂魄融入一體,就算把楚楚的魂魄分離出來,也不可能救得了花楚楚。” “或許有一種辦法可以。”君忘羨看著她,忽然開口道。 白洛傾神色一喜,旋即又變得凝重起來,“你是說……” “或許可以一試。” 君忘羨點了點頭,卻又搖頭,“不過我想他肯定不會愿意這樣做。” 白洛傾也是嘆氣,“如果有機會,我勸勸他,愿不愿意就看他的了。” 說話間,已經(jīng)看到遠處云霧森林中的一抹銀色的光,月光之下,如同來到了一片銀色的大海上。 “到了!” 看到這片銀色的海,君忘羨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飛舟化作一道光瞬間就投入了銀色的海面。 銀城并不是指的一個城市,它坐落在云霧森林的各山脈之間的空隙處,點綴著綠油油的云霧森林,所有的建筑全是有一種銀色的材質(zhì)制成,這種材質(zhì)對云霧森林中的魔獸們有很好的抵制作用,除非是那些簽訂契約,或是被拖到銀城來販賣的魔獸,尋常的魔獸是無法靠近銀城的。 在銀城中,不僅人類販賣魔獸,也有成形的魔獸販賣人類,寬闊的大街上除了人類,魔獸,還有其他種族的存在,在銀城中,所有的生物都是平等的。 只要交足了費用,但凡進入銀城的人,都會得到銀城的保護。 這個城市的保護! 曾經(jīng)有人不信這個邪,在城中大肆的殘殺魔獸,最后整個銀城地動山搖,無數(shù)的銀色霧氣從地底下涌出,襲向那個人,頃刻間,那人就化作了同樣是銀色的霧氣,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白洛傾和君忘羨在銀城城門前下了飛舟,朝著銀城走了過去,城門口并未守衛(wèi),只有兩個造型奇特的動物雕塑,似獅也像是鹿,通體銀色,惟妙惟肖,似乎下一刻就要從石座上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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