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拉家一直與黎明保持著聯系,似乎是在很久以前承擔著黎明與利貝爾特聯系的任務,具體時間應該在信仰革命前后就開始了。” “我總覺得聽到了什么非常危險的事情...” 實際上李立也懷疑利貝爾特的信仰革命中有前輩們的影子,但是唯一的線索就是盲眼圣女那個被別人當做符號的姓氏,除此之外,信仰革命中沒有任何超越時代的感覺,既沒有工業革命也沒有成立共和國什么的,所以李立判斷關鍵在于是什么促成了利貝爾特與精靈和矮人族之間的合作,北方王國雖然也有關聯,但是暫時沒有什么可以聯系的線索,沒想到卻在院長這里意外得到了答案。 “具體的情況不了解,只是其中有一些書信提到了一些北方的事情,內容應該涉及惡魔兩個陣營間的對抗,隱晦的將雙方成為白與黑,當初我并不了解惡魔的情況,所以沒有在意。” “等等,被貝拉院長,我對惡魔的陣營沒有多大興趣,信仰革命的時候發生了什么,而且你的那些書信我也沒有見到。” 穆拉家的藏書無論是在獅心領還是王都李立基本都掃過一遍了,其中能夠提供的線索非常有限,但是他可以確定沒有提到任何惡魔陣營的問題,似乎在當時惡魔是一種禁忌,不允許被留在記錄中。 “沒有什么,只是一些的日常,并不涉及任何革命的具體內容。” “不是吧,您的意思是惡魔的兩大組織之一和北方一塊偏僻領地的領主書信往來只是為了聊?” 這是要多無聊才能干出的事情。 “事實就是如此,那些書信我認為沒有太大價值,但是那些人十分有興趣,所以我偷偷的帶出來交給了他們,因為是很久以前的書信,而且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內容,所以沒有誰在意。” 我在意啊! 李立心里在滴血,好不容易把龍槍和信仰革命串起來,結果這敗家娘們把線索當廢紙打包交給一群來歷不明的人,雖然知道八成是末日教派的那些家伙,但是要到哪里去找他們。 稍微詢問了一下內容,貝拉院長表示時間太久而且內容有些瑣碎,所以詳細內容已經記不住了,大致是一個孩子的成長記錄之類的。 黎明的惡魔和利貝爾特的領主討論育兒經驗?怎么感覺路線越來越歪了。 搞不懂的事情李立決定先放到一邊,按照貝拉院長的法,在艾利亞特爺爺那一代,末日教派的家伙們就瞄上了獅心領,想要從那里得到什么重要的東西,可是印象中除了龍槍艾利亞特家好像沒有什么有名的東西了。 “那些家伙想要的是龍槍?” 雖然這樣問,但是李立感覺這不是正確答案,龍槍在艾利亞特使用前并沒有受到重視,如果對方的目標是它的話根本無需在艾利亞特攜帶龍槍離開后繼續留在獅心領。 “不是,龍槍的信息我也告訴過他們,不過似乎并沒有當做什么重要物品,他們尋找的也是更加遙遠的記錄,和那些書信一樣。” “他們也在找信仰革命時期的線索?” 李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群家伙里不會也有穿越者吧,而且信仰革命的記錄大多留在王都的教廷舊址中,穆拉家能有什么記錄,他們根本沒有參與那一場變革。 “具體是什么我不知道,也許是什么物品,或者是什么記錄,總之他們對一切古老的記錄都表現出相當的興趣,所以那段時間我偷偷的取出了很多那個時期的記錄,你看到的那本是我覺得沒有太大價值所以并沒有取走。” 李立很想撲上去咬一口:我跟你有仇嗎?你把東西都搬空了然后告訴我去找線索,結果繞了一大圈還是要回來找你。 “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信仰革命的線索,龍槍和最后的圣女有所關聯,似乎是某人特意為她留下的武器,所以當你準備前往王都的時候我才提醒你注意下圣女的消息。” 也許是察覺到了李立的不滿,貝拉院長順口解釋了一句。最后的圣女指的就是那位盲眼的圣女,自她以后教會再也沒有設立過圣女的職位,而流亡到南方的舊教廷同樣沒有,所以圣女這一稱呼自那時起就不再有人繼承了。 “好亂,讓我理一理...黎明和穆拉家有聯系,然后穆拉家和利貝爾特王室有聯系,圣女是龍槍的實際擁有者...不對啊,這么來穆拉家和利貝爾特王室的關系應該非常近,為什么在領地被奪取的時候王都沒有任何反應。” 【而且還在拖延。】 巴爾做了一些補充,利貝爾特在對待獅心領叛亂的態度上確實有些曖昧,先是擱置,隨后又大力支持,雖然解釋中間因為北方王國的態度無法確定所以沒有及時應對,但是很顯然中間有一個前后變化的過程。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利貝爾特王室和穆拉家的聯系似乎只在遙遠的時代較為頻繁,自那以后沒有發現和利貝爾特往來的信件。倒是黎明偶爾會溝通關于末日教派的問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這樣一個組織。” “當時你沒有懷疑那些家伙的話?” “我當時并不知道帶走我的人是末日教派,所以繼續向他們提供消息,直到有一...” 【**來了!】 【喂喂,大巴,你這樣很破壞氣氛的好不好。】 巴爾一副看戲的樣子讓李立很不爽,明明這邊腦袋都快炸了,貝拉院長給的信息太多,而且大部分似乎和自己想知道的沒有什么關聯,只是把穆拉家沒有找到的記錄補全了一部分而已,但是又沒用任何明確的線索,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讓人心里很別扭,好像差一點就能摸到線索,但是無論怎么樣就差那一點夠不到。 【抱歉,伙計,咱有在記錄,黎明和穆拉的聯系是書信,然后穆拉和王室的關系只保持在革命前后,那把槍是圣女的武器但是留在艾利家,這個院長提到有用點的消息就這幾條。】 【唉?你這么一還真是,如果艾利家以前只是和那位盲眼圣女有所關系,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和王室沒多少交流,和現在艾利和科洛特的關系差不多,只是私人關系,而且槍都留在家里,這關系不淺啊...不錯啊,大巴,分析的很精準!】 【那必然,咱可是名偵探巴爾!】 “莉莉,你有在聽嗎?” 似乎覺得李立有點走神,院長大人問了一句。 “有的有的,請繼續。” “直到有一,父親帶著一封信來問我,上面寫的是不是真的。我打開信件,上面沒有署名,只是記錄了末日教派于數年前襲擊了無法地帶的一座村莊,屠殺了所有的村民,只帶走了幾個孩子,而我正是那幾個孩子之一。” 【暴露了!】 【喂喂,這不是諜戰片,你潛伏看多了吧。】 沒有注意到李立和巴爾的交流,院長大人繼續敘述著。 “我當時很迷茫,我不知道末日教派是什么,卻發覺這封信寫得好像就是我和母親居住的村子,但是那些人明明告訴我村子是被我的父親,獅心領的領主派人毀滅的。” 【人家沒有這么,人家只是是誰干的自己清楚。】 巴爾進入了吐槽模式,所以李立決定不理他讓他自己發揮去。這只是的誘導而已,利用年幼的貝拉院長對父親的怨憤,將思維引導到他們期望的方向,經常哄孩子的李立這招也用的賊溜。 “生氣的父親認為我在撒謊,但是那確實是母親的遺物,只是我無法明在失蹤的這段時間究竟去了哪里。所以漸漸的父親也很少來看我了,只有我的兄長,艾利亞特的父親經常偷偷跑出來為我帶些東西。” 院長的臉上逐漸露出笑容,看的出她對這個哥哥還是滿親近的。 “然后有一,父親失蹤了...” 【這也跳的太快了吧!】 無視了巴爾的吐槽,李立用詢問的目光注視著貝拉院長,他感覺到事情好像逐漸和自己知道的東西接軌了。 “兄長告訴我,父親要去為母親復仇,所以不顧繼母的阻攔去了北方的無法地區,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定期與我聯系的人,然后,父親失蹤了...” 院長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雖然對自己的父親有所怨念,但是仇恨并沒有多少,想通了一切的她自然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可恨的末日教派一手主導的,而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對方的幫兇。 “您是什么時候察覺到異常的?” “在繼母去世后不久,那些人再次聯系到我,希望我能夠繼承穆拉家的領地,并協助他們尋找一些東西,然后我就得到了這個徽章...” 院長大人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桌上的徽章,上面的劃痕和磨痕大概都是出自她的手筆,可以看出她對那個組織的仇恨。 “我知道了這個組織的名字以及他們的理念,在毀滅中得到重生,為此不惜犧牲一切,然后我問和我一起的那些孩子們去哪了,他們已經得到了神的眷顧,會在新世界中得到重生,然后我明白了,他們都已經不在了,他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只是我...” 末日教派的所為看來當時年幼的貝拉院長已經有所知曉,不知道消息來源是否是那些與黎明往來的書信,可以看出年幼的貝拉院長很聰明,只是被怨憤蒙住了眼睛。 “我吧一切都告訴了兄長,并表示愿意為此贖罪,但是兄長原諒了我,并告訴我要繼續隱瞞下去,否則我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加入了末日教派,成為了那個骯臟的組織的一員...” 院長的聲音中充滿了仇恨,大概到現在她都在積極的尋找著末日教派的消息,前段時間的惡魔襲擊事件院長表現的十分積極,大概就是這樣的原因。 【雙面間諜啊,這套路咱喜歡...】 【閉嘴,這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事情。】 【...抱歉,咱只是想調節下氣氛。】 遭到訓斥的巴爾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他已經能夠分辨出人類的情緒變化,只是不希望李立陷入某種情緒無法自拔,艾琳不在身邊,失去生命之石的影響,李立的情緒波動還是有些危險的。 “因為我會魔法,所以兄長讓我擔任艾利亞特的魔法啟蒙導師,期間我一直在想辦法收集教派的動向,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然后在某一,兄長也病倒了...” 李立很想問艾利亞特的父親到底有多大,按照院長大人的描述,她在八歲左右被末日教派帶去培養,大概兩三年后進入穆拉家,也就是十一歲左右的樣子,然后在穆拉家隱藏了兩三年為末日教派傳遞消息,就是十四歲左右被發現身份有問題,大約一兩年后艾利亞特的爺爺失蹤奶奶病逝,換句話貝拉院長成為艾利亞特的導師時滿打滿算才十六歲,按照這里的標準剛剛成年,艾利亞特現在才十六,這么算起來院長大人并沒有表面上看著這樣年長,只是在三十左右不定還不到?那么艾利亞特的父親究竟多大啊,妹妹剛成年的時候自己連娃都有了,還不負責任的丟給自己的妹妹帶? 雖然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不過李立的腦袋還是偶爾會跳脫一下。 【伙計,你還真是...】 剛剛遭到訓斥的巴爾也有些無奈,有這樣一個搭檔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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