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謝老大!”林護法精神振奮,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 “別高興得太早,先把當時的情況仔細給我聽,有沒有錄像,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副堂主語氣鄭重,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應該有車載錄像,但是我沒有權限提取。對方叫谷陽,不到二十歲,賢人境圓滿修為,已經練成飛劍之術,是威廉十八準備招攬之人……”隨著林護法的敘述,副堂主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若真如林護法所,這谷陽的確是個人才,只是威廉招攬人才的方式太過愚蠢。居然用出了綁票威脅這種手段,也不怪人家飛劍無情。 …… 谷陽一身白袍,雙目微閉,盤膝坐在三樓書房。身前懸浮著一團幽藍火焰,火焰中一把金色劍忽明忽暗,竟與他的呼吸相互呼應,正是他在以精神之火淬煉飛劍。 忽然,他眉頭微揚,熊亞同和呂大師來找。睜開眼來,色已亮,已是第二光景。柔和的光線照在他一身白袍上,泛起一抹彩色光暈,其中隱有符文流動,正是他昨為自己煉制的一套法衣。 “飛劍加上品防御法器,我不信還殺不了那林護法……”飛劍一閃,消失在谷陽體內。他起身下樓,全身童泰,沒有絲毫不適,不禁感慨:“以神養(yǎng)劍,以劍煉神,這心得果然是對的。” “先生。”兩人抱拳,熊亞同道:“根據四大勢力的意思,奧古大陸勢力劃分大會今上午在江北盤龍谷舉行,我們是不是先過去。” 谷陽看向山頂,顧清璃和墨子已經操練起來,。他略一猶豫,道:“你們先去,等顧姐今的訓練任務完成了,我會帶她過去的,有急事傳訊給我。” 谷陽既然答應過去,兩人自然放心,呂大師一抱拳道:“先生放心,有您給我的法器,哪怕遇到宗師,我也有把握不落下風。” 熊亞同一聽這話,越發(fā)興奮,一抱拳后,便和呂大師下山而去。兩輛猛禽隨后起飛,直奔江北。 東海市尚在開發(fā),北岸一片荒蕪,到處都是荊棘藤曼,不時還能聽見野獸嚎叫,一片肅殺。 這里是妖獸的下,普通武者絕不敢隨意闖入。哪怕是要狩獵,也要提前請好向導,提前規(guī)劃好路徑,幾個人結伴同行。不然一不心闖入二級妖獸的領地,或者碰到妖獸群,可是有去無回。 然而今,一輛輛飛車猶如過江之鯽,爭先恐后飛往對岸,直朝一個地方匯聚而去,正是盤龍谷。 熊亞同來到盤龍谷時,谷底已經清理出一片數十米寬闊的空地,周圍停滿了飛車,車頭一律朝空地中心,車前站著形形色色的武者。 總體來,來人分成四股,各占一個方向,乃是四大勢力及其依附勢力。其余勢力,則稀稀落落地分布在各個角落。山坡谷口上,站滿了持刀佩劍的武者,乃是各個勢力的普通成員。 熊亞同看清形勢后,自覺將飛車停在了空地一角。走下車來,一臉惶恐和謹慎。 呂大師倒沒有絲毫膽怯,只是有些疑惑:“這么多人,這么多勢力,到底怎么比。” 熊亞同拿出一個平板光腦,打開奧古大陸的地圖,介紹道:“大師請看,各家將自己聲明的地盤報上去,然后由系統(tǒng)統(tǒng)計出爭議地區(qū),再自行解決爭議。”著,將“藍陽神工”購買的十萬平方公里地盤發(fā)了出去。 這是一塊東西五百公里,南北兩百公里的長方形地盤,在北緯四十度的沿海位置,是一大片丘陵,地下有幾條礦脈,儲量未知,算是有些經濟價值。 片刻后,系統(tǒng)發(fā)回匹配結果。“藍陽神工”的地盤和十五家勢力有爭議,其中包括五家狼青的附庸勢力。 “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塊地方是谷先生看中的嗎。”熊亞同臉色有些難看,這次哪怕保住了這塊地盤,也幾乎是把周圍的勢力得罪遍了。 呂大師的臉色同樣陰沉起來,連戰(zhàn)十五場,哪怕對手都不如他,他也未必能支撐下來。忽然之間,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其它勢力都要請好幾位助拳師傅了。 結果出來,眾人一陣議論,或慶幸、或懊惱、或緊急謀劃。有的勢力直接相互走動起來,看樣子是準備用協(xié)商解決爭議。 大會并沒有人主持,片刻后東邊走出一個勁裝大漢,身后背一把大刀,一臉兇神惡煞,虎目一瞪喝道:“誰是‘藍陽神工’的話事人,給我滾出來。你圈的地,我霸刀要了!” 熊亞同臉色一沉,這是公然挑戰(zhàn)谷陽啊。谷陽一代宗師,修為通玄,豈是這的“霸刀”可以招惹的。 呂大師冷哼一聲,一抖長袍,邁步而出,喝道:“呂某代表‘藍陽神工’出戰(zhàn),請!”著大袖一抖,手中多出一桿旗,一股殺氣滔而起。 “雕蟲技!”壯漢一聲冷哼,抽出長刀縱身沖出,一刀劈下,同樣爆出一股凌厲霸氣。 “尉級巔峰……”眾人一驚,全場鴉雀無聲。“霸刀”竟然請到了如此強者,此人出手竟是如此霸道,出手就是殺招。 呂大師一驚,來不及繼續(xù)激發(fā)陣盤,雙眼中藍光迸射,一掌拍出,身形向后滑去。 他只是一個精神力大師,這一掌本不該有多少力量。兇惡壯漢卻似被一頭隱身的奔牛撞中,身軀猛地一震,發(fā)出一聲轟鳴,竟然倒飛出去。 “內勁外放?”眾人一驚,呂大師也吃了一驚,谷陽給他煉制的道袍竟有如此神效,可以將虛無縹緲的精神力化作如此剛猛的力道。 兇惡男子重重摔在地上,神情猙獰,卻沒有絲毫懼意。狂吼一聲,再次一刀劈出。 厚重的刀身竟然“嗡”地一震,劃出一條白色匹練斬向呂大師。 刀芒破風,帶起一聲尖鳴,震得人耳鼓發(fā)麻。眾人無不駭然,一開始就是生死相搏,這霸道和藍陽神工到底有什么不共戴之仇,難道他們不知道藍陽神工背后是藍家和那位宗師嗎? 趁剛才的耽擱,呂大師布下了陣盤,眼見刀芒劈來,不閃不避,手中五彩旗向前一指喝道:“土來!” 陣盤氣勢一變,眾人眼看呂大師就要被那凌厲的刀芒一劈兩半,刀芒卻似陷入了沼澤,去勢一滯,接著消散在呂大師面前。 “啊——”兇惡壯漢一聲狂吼,再次揮刀沖了上來,勢要將呂大師千刀萬剮。 刀鋒斬到呂大師面前,又是一滯,竟凌空帶起一道道漣漪。他的身法也大是遲鈍,但以其“尉級”巔峰的實力,仍然威猛無匹,絕非普通精神力大師可以硬扛。 呂大師冷哼一聲,雙眼中藍光大放,旗一指惡漢,喝道:“火來!” 一片藍色火焰撲出,將惡寒罩了個正著,惡漢一聲慘叫,刀勢卻越發(fā)凌厲。 呂大師旗揮舞,身形連退,喝道:“再不退下,休怪老夫辣手!” 惡寒卻沒有絲毫退意,又揮出幾刀后,一把大刀已是通紅。他終于受不了了,一聲慘叫昏死在地上,散發(fā)出一陣焦糊。 呂大師隨手一揮,將惡寒拋出了場地,也不管他是死是活,喝道:“還有誰要和‘藍陽神工’解決爭議,出來!” 一些勢力的首腦面對呂大師的目光,紛紛側過頭去,不敢與其對視。就是毫不知情的人,此時也看出來了,這是有人要動谷陽。 全場雅雀無聲,東邊一大群武者中,突然響起一聲冷哼:“閣下出手也未免太狠了些,‘鐵狼’不服,要和閣下解決爭議!”又一個皮衣武者走出人群,手中拿著一把電蛇游走的短刀,竟是一把電磁刃。 呂大師瞳孔一縮,此人他沒有印象,此人穿的皮甲他卻眼熟,正是谷陽前才在街頭煉制的。 “莫非這是一場殺局!”他心中一沉,不再廢話,五彩旗一指來人,喝道:“火來!”又一股藍色火焰噴出,釋放出滾滾熱浪。 皮甲武者嘴角泛起一絲譏諷,舞動電磁刃沖了上去,電芒閃成一片。 藍色火焰將來人包裹,卻被一股奇異力量擋住,根本無法沾染其身。 “谷先生煉制的護甲果然不凡……”呂大師心中一陣悲呼,再次一揮旗,喝道:“土來!” 周圍空中蕩開道道波紋,再次化作一片沼澤。皮甲壯漢的身法果然大受影響,哪怕手中電磁刃猶如一條雷神之鞭四下抽打,也打不到身如泥鰍的呂大師。 呂大師的陣盤更是沉入了地下,以他的眼力還無法看出在哪。兩人一追一逃,一時僵持不下。 呂大師心中叫苦,只盼谷陽快點到來。他一向鉆研陣法風水之道,本身并不擅長爭斗。如此被一個“尉級”巔峰武者追擊,實在沒有把握支撐多久。 眾人看在眼里,心中大奇,常言道精神力大師不善格斗,武者近身必死。然而今,呂大師的表現卻顛覆了他們的認識。原來裝備了法器的精神力大師,可以如此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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