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料到,隔著時光長河的兩個人會因此有了交集。
徐風水不曾料到。
柳文的陰魂,也同樣沒想到,柳文的陰魂隨著執念世界的不斷演化,前世的記憶也不斷恢復著。
他從未想過,他那個深藏在心底深處的兄弟,居然是這個時代的徐風水!
無論,柳文的陰魂的心情如何激蕩。
執念世界的故事依舊在發生著。
既然南柯誤會了,柳文也就不再解釋了,看了看天色,仿佛離太陽初升沒多少時辰了。
這時候柳文才發現,兩人不知不覺聊了一整夜。
這時,柳文輕輕拍了拍南柯,示意她起來。
南柯不解的看著柳文。
“走,我們回家!”此刻的柳文笑的很溫柔,如那未升起的太陽般溫暖。
“恩。”南柯如同以往一般,贊同著柳文的一切決定。
只是,柳文的方向是向山下走去,并非是向著山中的草廬而去。
漸漸的,南柯真正明白了柳文的話,他要帶她去的是那個可以給她名分的家。
雖然南柯一直拒絕著去見柳文的父母,但她的內心何曾不想呢,若不是這要命的體質。
南柯真的很想拉住柳文,想告訴他,自己只能陪伴他一時,這樣真的有意義嘛……
柳文似有感,看向南柯,那眼神里的堅定不容拒絕。
不由的,兩個人的手牽得更緊了。
這一片山景都像添上了一絲暖色。
南火城城頭,彌漫著壓抑的氣氛。
從南火城城頭向遠處望去,甚至可以看到漫野的火光。
城頭的人,無論是誰,看向那火光,都充滿著憤怒和仇恨的情緒!
那里,便是點**隊駐扎的地方,這樣的狀態已經維持一段狀態了。
誰也不知道能夠還能守多少天,可是沒有人想過逃離,因為這座城是這些人的根,世世代代的根。
林火,南火部隊的一個小兵,今天晚上輪到他上城頭守夜。
只是今天的他神情復雜,不同以往的情緒單一,想著如何將點**隊一個個干翻。
“干嘛,火子,在想你家婆娘呢。”林火旁邊的一個中年略帶那種我懂你的神情,向著林火說道。
“老陳,你問過你家的了嘛?”林火沒有回答,反而神情凝重的問道。
陳發終于明白林火在愁什么了。
這段時間,局勢其實已經有些明朗,估計到最后,還是守不住這南火城。
本來也沒什么,大不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怎么樣,也不能讓那些狗娘養的異族小瞧了炎黃子孫。
只是,是人都有私心,自己生死小事,本來當兵就是為國而戰的,可,那些家里的老小和自己婆娘……
本說,城內這么多人,若是突圍,到時候反而容易成了刀下魂。
但是近段時間一直流傳著一個消息,南火城里藏了一條地道,可以直通南火城外某個地方,愿意的,就在明天,到炎黃廟前集合。
為什么大家會對這個消息深信不疑呢?
因為這個消息是從柳家傳出來的,據說是止戈先生挖出的地道,用了很多年。
止戈先生在南火人民心中從來都是高潔的代表,他的話,沒人會去懷疑。
“說了許多次了,沒一個愿意走的,你家的呢?”
“一樣……”
這時周邊的士兵聽到了二人的交談,大家居然同時低沉出聲。
只是說出的話,離奇的一致。
“一樣……”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是沉重,在場的每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柳文帶著南柯進入了到南火山脈周邊的一處山谷,然后尋著唯有他看得懂的記號,撥開了一處覆蓋在山體上的植被。
一眼望去,幽深的小道浮現眼前,隨著不斷深入,一個廣闊的山洞浮現在柳文與南柯的面前。
“這就是你說的那條能救命的地道?”
柳文點了點頭,緊接著,走到一處角落蹲下,隨后拉了拉腳邊一把雜草,結果隨之而起的,是一塊蓋板。
隨著蓋板打開,地道的入口終于顯現了出來。
“走吧。”
柳文首先把南柯送進了地道,然后清除了下痕跡,也隨之進入其中。
隨著二人消失,仿佛這個山洞從未有人造訪過一般。
“你說,明天會有多少人來炎黃廟?”柳文顯得很擔憂。
南柯看著為了蓋板沒有空洞感,在蓋板下面安置著立柱的徐風水,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確定。
“應該都會來吧……”
因為不管是柳文,或者南柯,都知道南火城的人看重的不僅僅是生死。
這也很大程度上受柳文的影響。
柳文哪一篇文章展現的不是錚錚鐵骨,使得南火城一個個深植著愛國思想。
有國才有家,這些道理,南火城的人比誰都懂,誰也不愿意把祖宗們留下的大好河山留給那些異族踐踏。
整個地道安靜得落針可聞,這時,柳文與南柯的腳步聲變得異常清晰。
踏——踏——踏——
像是在對這片土地訴說著什么……
就在柳文與南柯向著南火城行進時,南火城外也在進行一翻對話。
“將軍,明天晨時,必能拿下南火城,你無需擔心。”
一個穿著少尉軍裝的中年,對著一個正緊皺眉頭的老人恭順的說著話。
那種低姿態如深刻在他的骨子里,不敢有一絲的不敬。
“河邊,你啊,還是小瞧了這個國家,那些陰陽師的陣法擺得怎么樣了。”織田守信淡淡出口,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他面前的書桌。
“小人去問過安倍大師了,只待集齊數十萬人的鮮血和亡魂,定能毀了南火州所有生人的輪回,真正絕了這東方的朱雀神州。”
“那就,殺吧。”織田守信像是在說著日常的問候,一點都沒在乎他這一句話說出口,接下來會是怎樣的人間煉獄。
“知道,田邊少尉和井中少尉已經定下賭局,看看是誰先殺夠100人,若是不分上下,就一直殺下去,定要分出個勝負。”
“因為他們倆的賭局,所以現在軍中一片嗜血。”河邊沙溝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流露出一股興奮的情緒。
“很好!”
聽到織田守信的稱贊,河邊沙溝流露出如其名般的傻狗模樣,只差一條可以搖動的尾巴,便能做出那讓人惡心的走狗樣。
河邊沙溝似有些話想要問出口,可是心中的好奇還是敗在畏懼上,始終沒有說出。
倒是織田守信一眼瞧出了問題,“有什么想說的,就說。”
“謝謝將軍,小人只是不明白,有必要擺下那無生血煞陣嘛,除了那些用于血祭的炎黃族人,我們自己可是出了很多資源,可以稱得上傷筋動骨。”乘著織田守信的興致,河邊沙溝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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