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逸軒沒等醉漢們反映過來,就一把扯住女孩的手,往外跑。女孩開始還不知所措,恍然意識到可能惹出大麻煩,才主動跟著逸軒往外跑。醉漢們當然不肯罷手,幾個人要追趕。于峰并沒有看熱鬧,而是擋在了醉漢前面。 “還是算了。”于峰勸解醉漢:“何必和一個女孩子過意不去。大家盡情喝酒,這次我請客。” “媽的,你算什么東西,老子有的是錢,用你。” 領頭的醉漢罵了一句,然后帶著人沖過來。 于峰微微一笑,作為格斗高手的他,曾經一個人單挑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對付這樣幾個無賴還是不在話下。于峰漫不經心和這四個人打起來。 沒過幾回合,于峰就有點吃力,他想不到這么幾個平平無奇的醉漢,竟然有這么大的攻擊力。可以看出來,這幾個人是經受過非常嚴格訓練的。但是,為了保護逸軒,于峰只能咬牙扛著。 于峰吃力的時候,逸軒拉著女孩跑到巷子里。女孩回頭見沒人跟著,甩開逸軒的手。 “一個大男人嚇成這個樣子。”女孩這話,借著昏暗的路燈才看清楚逸軒的臉,“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我也正想這么,就在今早上,在鼎鑫集團的大廈。” 女孩一臉不屑一顧:“你就是那個堵在門口擋路的人?” “我是鼎鑫老板。” “老板?老板就可以隨便擋路。”女孩更加氣憤:“我可是聽了,鼎鑫集團的女職工超過二十五歲就要退休,都什么年代了,還這么不懂得尊重女性,有錢了不起?” 女孩完就要走。 逸軒喘過氣,拉住女孩的手:“就這么走了,好歹我也救了你?” “那要怎樣,還讓姑奶奶以身相許?”女孩不是好氣懟逸軒。 “那倒不至于,至少應該謝謝,或者請我吃個飯。” “我又沒求你,別自作多情了。就是請吃飯,也要請幫助我解圍的那個,那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兄弟。” “兄弟?你們男人就知道關鍵時刻出賣兄弟,你還是快回去看看你的兄弟,別被人打死,好及時送他去醫院。” 女孩犀利的話,讓逸軒有點下不來臺,又莫名多了很多喜歡。 “就算我兄弟被打死,現在去也晚了。那告訴我你的名字吧。看在兄弟要被打死的份上。” 女孩并沒搭理逸軒,還是要走。逸軒緊緊扯住女孩的手。 “放手,不放我喊人了。” “喊吧,這次我再也不會放手。”逸軒看著女孩,與其對女孩,倒不如是對阮渝的。 “流氓。”女孩狠狠推開逸軒。 逸軒被推倒,額頭撞在了墻上。 “不要以為你人魔狗樣,家里有點錢,當個什么總,就可以調戲、挑逗、輕薄無知女孩,甚至是想入非非,我可告訴你,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你那副德性。” 女孩著轉身走了,就在轉身的一剎那,她發現逸軒的額頭流著血。怎么都是為了保護她,女孩忽然有點于心不忍。掏出紙巾,扔給逸軒。 “我叫蘇菲。一個可能你以后都不會再聽到的名字。” 女孩又要走。 “電話,至少留個電話給我?” “真是老套,果然錢真不能代表什么。”女孩白了一眼逸軒,“有緣下次見面再告訴你。” 女孩完,這次真的走了。逸軒看著女孩的背影,顧不上額頭上的傷痕,依然很欣慰。是她,真的就是她。簡直和當年一模一樣。逸軒忽然想起高中時和阮渝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那時的阮渝就是個太妹,不上學混社會。逸軒眼看一群混混欺負她,出面解圍,卻因為身單力薄,被混混圍毆。逸軒以為阮渝會感動,誰知阮渝非但沒有感激,反而罵他沒本事還逞能。為了保護阮渝,逸軒下定決心要學習格斗。他開始瘋狂的練肌肉,練搏擊格斗,但是沒等學成,阮渝卻死了。 逸軒扶著墻,緩緩站起來,如果他當年早點學會格斗,或許阮渝也就不會死死。然而,世界上沒有如果。蘇菲的離開,讓逸軒屢清了思緒,也讓他忽然想起了于峰。 逸軒趕回“waiting吧”的時候,于峰已經把四個醉漢打跑了,但是于峰已經累得癱在沙發上。逸軒奇怪,當年一個打十幾個的于峰對付幾個醉漢竟然費了這么大力氣。 “終于遇上對手了?還是老了?”逸軒嬉笑地看著于峰。 于峰倒沒有逸軒那么開心,趕緊起身拉起逸軒的手,“那幾個都是高手,此地不宜久留。” 逸軒見于峰這么慌張的樣子,趕緊跟著,兩人迅速離開了酒吧。 于峰和逸軒開車走了好遠,確認沒有人跟蹤,才把車停下來。停車場的對面是一條河。于峰叫逸軒到河邊走走。 “到底發生了什么?那四個人是什么人,能讓你這么費周折。”逸軒忍不住問。 “他們的脖子后面有萬字印。” “啊?”逸軒心里也跟著涼了:“那個傳言是真的?” 最近,醫院太平間經常報案,有一些尸體莫名消失。剛開始醫院以為只是記錄出了問題,查看監控也沒有任何線索。后來,失蹤的尸體越來越多,讓醫院非常害怕。這些消失的尸體大部分是受過訓練,因傷死亡的保鏢,或者是突發疾病死亡的格斗高手。尸體消失沒多久,就在幾百里以外的地點被發現,這些地點也并沒有發生特別離奇的案件。尸體并沒有腐爛,只是身上會有莫名其妙的傷痕,但是讓人不解的是所有尸體的脖子后面都有一個萬字印。這簡直就是一宗神秘的事件。于峰第一反應就是靈異,但是作為經過科學洗禮的私家偵探來,他覺得靈異是不可能的,肯定有人想制造混亂場面,掩人耳目。真相只能有一個,只能是科學,不是靈異。 “不好,也可能是有人別有用心,用這些掩飾犯罪的真正目的和真相。今這件事,除了我們兩個誰也不要和人。也不要配合任何調查,我總覺得這件事并不那么簡答。” “知道了。” “為了安全起見,以后,我搬到你那去住,以防發生意外。” “什么?你要住我這里,有沒有搞錯。兩個大男人住?風言風語,傳出去,讓我公司的那些女職員怎么想我?” “名聲和性命哪個重要?”于峰不緊不慢的:“反正你也不喜歡公司的那些女職員,正好讓他們死了心,也省得你每裝作高冷。” “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 “是不是你想多了。今交手的四個分明就是四個大活人,怎么可能是尸體。肯定是你想多了。” “如果他們是活人,事情才更可怕。我們是和他們發生沖突的,免不了被盯上。” “沒事,沒事,純屬職業病。好了,各回各家。” 逸軒故意岔話題,趕緊走了。于峰也沒有再追問,他知道逸軒的個性,不見棺材不掉淚,況且事情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怎樣的。 逸軒回到家,洗了一個熱水澡,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躺在床上還是在想那個叫蘇菲的女孩。要是蘇菲就是阮渝該多好。想著,逸軒睡著了。 于峰折騰一晚上,回家也早點睡覺了。但愿一切都是想多了。亮了,照在于峰的大床上。于峰還沒有睡醒,就接到逸軒打來的電話。 “于峰,來我家,我需要你。”電話的另一端傳來逸軒有點驚恐的聲音。 “神經病,大清早發什么神經?”于峰第一句話這樣回答逸軒。 “于峰,我錯了,我錯了,你快來,我真的需要你。”逸軒的聲音啞在了嗓子眼。 于峰感覺事情不妙,扔下電話,從床上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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