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媚承語始終笑瞇瞇的,但那張外表之下卻藏著無數(shù)刀刃,在不經(jīng)意間把人置于自己的刀刃之下:“你的娘親貪污府財產(chǎn),和別的男人私通,我要是把這事告訴老爺,不知老爺會做何想呢?”</p>
她笑得宛若蛇蝎,使鳳華離看起來十分不舒服:“你究竟想要怎么樣?”</p>
“我不是說過了嗎,”媚承語走到她身邊,“只要你入宮,我不再追究這事。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p>
她的手指從鳳華離的衣袖掠過,在她即將踏出門的時候,鳳華離像是思慮了很久,最終開口道:“若我進宮,你能保我娘親在府里安全度過嗎?”</p>
“當然。”說完,媚承語已走出了房間。</p>
這個房間里又剩下了鳳華離一個人,今日的這里卻顯得格外的冷清。現(xiàn)在所有不利的事,全被三姨娘掌握在手里,更別提她在這府的威望了,現(xiàn)在的三姨娘想讓蘇念云明天過得生不如死,簡直輕而易舉。</p>
若不進宮,蘇念云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但若進宮,得嫁給那個老皇帝,成為他后宮三千佳麗的麗人。</p>
即使蘇念云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確是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鳳華離來到這個世界這么長的時間,早已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她是鳳華離,蘇念云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甚至還是這相府唯一掏心掏肺對自己好的人。</p>
而媚承語顯然是針對自己而來,順勢查到了蘇念云的事以威脅自己。所以若不是自己,蘇念云根本不會出事。</p>
鳳華離站到窗前,外面平和無風,樹葉掛在枝頭一動不動。鳳華離緩緩閉了眼,她想她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蘇念云墜入深淵,再也沒法爬起來。</p>
那么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唯一一條路,是入宮了。</p>
一連七日過去了,鳳華離都不曾出過門,每日是在窗臺邊坐著,偶爾對著灑進來的日光擺弄著影子舞,再哼著一兩首月笛教她的小曲。</p>
“小姐,您吃點吧。”月笛端了一盤多彩的點心盤,這些日子以來小姐都郁郁寡歡的,飯也不吃兩口,成日坐在這兒發(fā)呆,叫人看去格外心疼。</p>
鳳華離搖了搖頭,她是著實吃不下東西。剛開始坐在這時還有些無聊,但幾天后她發(fā)現(xiàn)時間過得特別快,仿佛轉(zhuǎn)瞬之間一天過去了一般。</p>
雖然這樣感覺是在浪費時間,但鳳華離也提不起什么興趣對其它任何事了。</p>
“小姐……”月笛扁著嘴把盤子放下,這些天她換了各種各樣的美食來吸引鳳華離,可都不起成效。月笛也想用各種辦法來幫助鳳華離走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鳳華離卻只字不言。</p>
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囷L聲,風聲較雜,像是一個人從天而降了。鳳華離懶洋洋地抬起頭,只見穿著一身淡粉色衣裳的容夙止正朝自己微笑。</p>
他的到來像是一陣暖風,鳳華離覺得今日的陽光都更加宜人了,她難得地揚起了嘴角。</p>
容夙止走了進來:“還記得夏生嗎?”</p>
鳳華離點了點頭,拿刀抵著自己的喉嚨,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的人,她怎么可能這么快忘了呢?</p>
“皇徹查了當年的事,果然當年的事有蹊蹺,徐涇州一族皆被免官,”容夙止興致勃勃地談?wù)撝翱烧l能料到,經(jīng)過這次順水推舟地一查,我們發(fā)現(xiàn)了南宮將軍叛變的確鑿證據(jù)……”</p>
這么一來,自己倒像是做了好事,鳳華離默默地聽著,時而會點點頭,但卻仍不想說話。</p>
容夙止說了許久,他不喜歡這些貪污受賄,通敵叛國的人,所以當他談起來時頗有些滔滔不絕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鳳華離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p>
“你怎么了?你看去不太舒服……”容夙止問。</p>
鳳華離淡淡地笑,搖了搖頭,可沒有想到她這番想要證明自己無礙的舉動,反而看去十分疲倦而無力。</p>
容夙止更加確信她是出了什么事:“這個有什么事吧?”</p>
“我……”鳳華離沙啞地開口,她站了起來,卻被自己的腳給絆住,一個失衡竟直接摔到了容夙止身。</p>
鳳華離嚇了一跳,連忙想起來,卻因為幾天沒怎么吃東西而完全沒有力氣,于是她這么怪地躺在容夙止身,并用手遮住了眼。</p>
這實在太丟臉了,自己居然躺在容夙止懷,這看去像是投懷送抱。</p>
容夙止也嚇了一跳,但是見她立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不免笑出了聲,他抬著鳳華離換了個位置以讓她躺得更舒服:“若不想起來,躺著吧。”</p>
“我要進宮了。”鳳華離想,她應(yīng)該找一個人傾訴了,有些事情自己一個人不停憋在心里,真是會悶壞的。</p>
“進宮?是要參加什么宴席嗎?”容夙止問。</p>
鳳華離搖了搖頭,笑容帶著一些無奈:“我要作為秀女入宮了。”</p>
“秀女?”容夙止有些難以想象,雖然這天下多少人想要嫁給皇,可他一直都覺得鳳華離不是一般人,更不會想要做這些事的。</p>
“雖然我不想進宮,但我必須得這么做……但別問為什么。”鳳華離不想和為什么這個問題糾纏,因為一旦回答,一系列的問題會沒完沒了了。</p>
想要問這些的容夙止也只好止住了這個念頭,靜靜地做個傾聽者。</p>
鳳華離閉眼,說:“其實我很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想嫁給那個高居皇位的老男人,和那么多女子分一杯羹。”</p>
老男人,分羹?容夙止倒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過那個炎虞除了脾氣古怪之外,其實是這兒最年輕的一任皇帝呢。</p>
但鳳華離既然對嫁給皇有那么多想法,為什么不干脆直接不進宮呢。畢竟像相府這樣的家庭,不送自家女兒入宮也不是什么稀事。</p>
但鳳華離總是藏了很多秘密在身,容夙止永遠都沒法看透她,正如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被她的神秘給吸引。</p>
鳳華離躺了好一會,都沒有覺得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仿佛置身于一張床一樣,這種溫暖的感覺同時帶來一種很好的安全感:“容夙止。”</p>
“怎么了?”</p>
鳳華離軟軟的聲線說道:“你身好舒服,如果可以,我想躺一輩子。”</p>
像是紙醉金迷一般,容夙止面色有些熏紅,他不能否認自己對鳳華離有種很深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想要靠近鳳華離,想要和她在一起。</p>
若你想躺一輩子,那一輩子罷。容夙止嘆了口氣,剛想開口說話,鳳華離又接著說:“容夙止,你像一個我從不存在的兄長。”</p>
容夙止手指僵住,愣愣地看著鳳華離。</p>
鳳華離從未有過兄弟姐妹,而到了這以后,相府所謂的姐妹卻都是互相算計,互相提防。自從遇見了容夙止,在此番想處之下,鳳華離想,這大概是有一個真心照顧自己的兄長的感覺吧。</p>
“師傅,”鳳華離嘴角染起笑容,“這么說可能有些不太好,但是你是我理想的兄長。”</p>
容夙止笑著說:“無妨,兄長如師,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p>
鳳華離點了點頭。</p>
容夙止走后,鳳華離悶了好幾天的心情也好了些許,也吃了些點心。到夜晚的時候,這個小院子里又來了一個客人。</p>
南宮嫣兒急促地跑了進來:“離兒,你能幫我嗎?”</p>
“怎么了?”鳳華離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她滿身都是泥土和血跡,頭發(fā)亂成一團糟,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戰(zhàn)亂一般。</p>
南宮嫣兒不斷地流著眼淚,一句話也說不清楚。</p>
鳳華離連忙讓婢女帶她去洗了個澡,順便平復(fù)一下心情。南宮嫣兒換了干凈整潔的衣服,頭發(fā)也梳理好了,可她目光潰散,滿臉都是恐懼的表情。</p>
“究竟出什么事了?”鳳華離輕輕撫摸著她顫抖的肩,示意她不用害怕。</p>
南宮嫣兒哭著說:“南宮府沒有了……再也沒有了……”</p>
“什么?”鳳華離皺眉,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能感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了,否則一向開朗樂觀的南宮嫣兒不會突然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p>
南宮嫣兒驚恐地看著鳳華離,握住鳳華離的手,顫抖地祈求道:“南宮府被抄了,他們都說我的父親通敵叛國……南宮府的人全都死了,剩下我一個人逃了出來……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助我了……”</p>
滿門被抄,通敵叛國?鳳華離大驚,自己身邊近來怎么用遇到這種事?鳳華離腦海突然回憶起下午容夙止來時對自己說過的話。</p>
在給夏生平反之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南宮將軍通敵叛國的證據(jù),故而導(dǎo)致南宮府滿門被抄。</p>
“可你的父親它……”</p>
南宮嫣兒大吼道:“我的父親沒有謀反,絕對沒有,他不可能謀反的……”</p>
鳳華離有些晃神,她不知道南宮將軍是否真的在謀反,但自己若沒有給夏生平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p>
而這是只要幫了其一個,會傷害到另外一個的情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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