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華離暗自翻了個白眼,這個炎虞還真是到哪都不肯放過自己,可偏偏他又是皇上,自己怎么都不能翻臉。鳳華離只好諂媚地笑道:“奴婢只是覺得,大家的祝福都太單調(diào)了,奴婢想些特別的。”
“特別的?”炎虞挑了挑眉,追問道,他倒想看看,鳳華離還有些什么樣的詞匯來讓自己滿意。
感受到炎虞輕笑的目光中充滿著“我看你能出什么”的意味,鳳華離往右偏了偏頭,好歹自己也是個有文化的人,一些什么阿諛奉承的陳詞濫調(diào)還不是信手拈來。
再不濟自己記憶中也是背過無數(shù)首詩的,剛好皇上喜歡詩句,鳳華離便成全他一次,:“回皇上,明昭有絳,式序在位。載戢干戈,載橐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時夏,允王保之。”
完后,鳳華離十分自信地看著他,周遭人也還是交頭接耳,誰知那炎虞思慮了片刻,卻:“你的,朕都聽不懂,還是換個法的,到朕滿意為止。”
這一定是故意的……鳳華離忍下了心中的氣,既然他想要淺顯易懂的,沒問題,自己有的是數(shù)不清的夸法:“奴婢祝絳國繁榮昌盛、五谷豐登、兵強馬壯、興國安邦……皇上可滿意了?”
炎虞沉默了半晌,才十分嫌棄地:“勉強吧。”
這一茬已經(jīng)過去,涼妃可不想眾人把注意力都放到那個奴婢身上,她走過去揮了揮炎虞的手,雖眼角已有歲月的紋路,但她心卻不老:“皇上,聽吃虎肉對皮膚好,我們這就把這老虎給剁了烤肉吃吧。”
炎虞也正有此意,他還從沒吃過虎肉,如今正想嘗嘗看是什么個滋味,于是他便命人去取虎肉來。幾個壯漢提著大刀便往老虎身上爬,他們準備就直接在這殺,畢竟是狩獵場,也沒有那么多忌諱的。
鳳華離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是因為擔心等會會太過血腥,二是擔心血會濺到自己的身上,可是馬上她就知道自己完全擔心錯了。她在后退時,仿佛見到那躺在地上的老虎微微睜開了眼睛,可轉(zhuǎn)瞬之間再看過去,又根本什么也沒有。
那大漢把刀揮下去的一瞬間,只聽一陣足以撼動地面的吼聲響起,那只趴在地上的老虎竟緩緩地爬了起來,它拼盡了全力嘶吼著,不停地甩著身子。那四個在它身邊的壯漢被甩到了地上,各個血肉模糊無一幸免。
“啊——”有人尖叫起來,圍獵場立刻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都想逃離這,逃開這只瘋了的老虎。那老虎確實瘋了,它眼中的紅不知是不是鮮血染的,它只知道有人傷了自己,而面前所有的都是人。
老虎似乎是為了報仇雪恨,它不斷地向人群撞去,它嘶吼著張開了血盆大口,用它鋒利的獠牙將弱的人類給撕得稀巴爛。哪怕是壯漢都不是它的對手,更別是那些柔弱的女子了。
它不分男女老少,只想把自己面前的人全都屠殺干凈。鳳華離剛想逃離,卻見那老虎撲向了一名女子,而那女子還抱著一名嗷嗷待哺的女嬰,女嬰不斷地嚎啕大哭著,那女子眼中也充滿了絕望:“救命啊,我不想死……”
女子被那老虎逼迫得倒在了地上,她護著孩子,只能在地上往后蹭。那老虎離她越來越近,腳步卻放慢了下來,它張大了嘴,仿佛把這女子當成了一個玩物,隨時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此情此景,鳳華離不可能不管,她抬起手,毫不猶豫地對準了老虎的瞳孔射出了一道那銀針威力極大,直接穿過了它的瞳孔,帶著血從它的腦末端濺了出來。
老虎受到了巨大的疼痛,它閉上了眼,仰長嘯起來。
但這卻沒法要了它的命,因為這些鳳華離都忙著,沒做一些特殊的針來存著,這些針都是在普通不過的銀針,只能給它帶來一個微的創(chuàng)口。而此時老虎閉上眼,抬抓四處亂撞,剛好是鳳華離的一個好機會。
鳳華離一把撿起地上的彎刃,隨后如同一道風一樣毫不畏懼地跑到了那老虎的跟前,她一個翻身壓在了老虎身上,隨后用了極大的力氣把彎刀插在了它的后頸里。
老虎嘶吼一聲,可卻還沒有死,也不知道它哪來的生命力,竟駝著鳳華離飛奔了起來,一邊飛奔還一面不斷地甩著腦袋,企圖將鳳華離給摔死。
這一幕被炎虞看在眼里,頓時心里一驚,她再這么厲害,也是個女子,怎么能就這么單槍匹馬地與這只瘋了的老虎搏斗。炎虞身邊的侍衛(wèi)不多,只能夠保護炎虞的安全,而其它的侍衛(wèi)正在趕來的路上。
眼見鳳華離被老虎帶著四處亂撞,情況十分危急,炎虞再也坐不住,他連忙起身要去救鳳華離。蘇三連忙拉住了他:“皇上,你這是做什么,龍體要緊啊,侍衛(wèi)很快就會來把那個瘋獸給制服的。”
涼妃也以身攔住了他:“皇上,她不過是個奴婢而已,能因救駕而死,這可是她大的榮耀!”
“讓開!”炎虞低吼一聲,隨后不管不顧地用最快地速度跑了過去。
涼妃被他一撞,整個人都轉(zhuǎn)了三圈,隨后撞到了柱子上。腦袋上流出了鮮血,把下人們都嚇了一跳。她輕輕抬手,摸到那滾燙的血后,心中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有的只是無盡的怨恨。涼妃的指甲在柱子上用力地劃過:“鳳華離,本宮與你不共戴!”
而此時的鳳華離手抓著老虎的脊背上的皮,不僅要十分用力,一個不心摔下去可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還要提防它時不時回過頭張大的獠牙咬到自己,老虎不斷地晃著身子,且不斷地往各種樹或者突出來的東西上撞。
饒是鳳華離再怎么心,身上都已經(jīng)血跡斑斑,到處都是傷口。鳳華離咬著牙,一手抓著老虎不被摔下來就已耗費了所有的力氣,另一只手還要對那刀施加壓力。
可那老虎像是失去了痛覺一般,無論鳳華離怎么用力,老虎都始終堅持著要了鳳華離的命。鳳華離越來越虛弱,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手指也掐到快要抽筋。
她和老虎在等,等誰的體力先消耗完,誰就必死無疑。
但可惜的是,鳳華離已經(jīng)沒了力氣,她抓著老虎的手貌合神離,脆弱的下一秒就會整個跌落。仿佛只是一瞬間只差,鳳華離不過眨了個眼睛的功夫,眼前竟出現(xiàn)了一根巨大的樹干,若是這么撞上去,鳳華離敢肯定,自己的頭肯定剩不下完整的。
鳳華離猛地閉上了眼,自己該不會就真的死于此了吧?正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鳳華離懷中突然傳來一道溫暖的力,隨即不過轉(zhuǎn)瞬之間,自己就已脫離了老虎的身軀。
炎虞將鳳華離抱了起來,隨后兩人抱在一起跌倒在了地上。炎虞疼地發(fā)出一道悶哼,而鳳華離則完完全全地跌在了他的身軀之上,除了受了些驚嚇外完全沒有事。
“沒事吧?”炎虞低聲問。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此刻炎虞話的聲音十分的好聽,而且又是不同以往的嘲諷,是切切實實的關(guān)心。他的這句話仿佛一道溫暖的光,鳳華離竟有些沉迷于此。
耳邊就是炎虞的心跳,他們二人的心跳得都極快。鳳華離的手順勢放在他的腰間,從前沒注意,現(xiàn)在一看,這個男人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個頭,而且身材又很好,簡直就是完美型的。
鳳華離手中是凹凸不平的腹肌,作為一個新時代女性,在這古代這么久,好像炎虞是唯一一個見過有腹肌的,還真是不容易呢。鬼使神差的,鳳華離的手又十分不受控制地撫摸那幾塊結(jié)結(jié)實實的的腹肌。
鳳華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眼睛也要瞇成了一道縫。她細的手愈發(fā)放肆起來,又是捏又是揉的,完全停不下來。鳳華離身材嬌,躺在他的身上,感受他彼此起伏的呼吸幅度,實在是太美妙了。
不知怎么回事,鳳華離的手順著那道腹肌逐漸往下,就在此時,手腕上傳來一道冰涼的觸感,炎虞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抓得她手腕有些泛紅。炎虞低聲喘息著:“不能摸那。”
鳳華離滿面春風地抬起了頭,一字一句地問:“怎么了?”
炎虞皺眉,從剛剛開始,鳳華離的舉止就有些不太對勁。她滿臉通紅,就連脖子,耳朵都紅透了,簡直就像是被燙過了一般。鳳華離一張嘴,霎時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炎虞一把將她推開,嫌棄地:“你喝酒了?”
“是啊,怎么了?”那酒是陳年老酒,初喝沒什么感覺,后勁也比較晚,方才在虎背上就有些暈乎乎的,直到現(xiàn)在鳳華離才是徹底得醉了。
鳳華離笑瞇瞇的,她躺在地上舉起了手,把方才與容夙止喝酒時過的話又了一遍:“不過本姑娘和那些柔弱的女人不一樣,本姑娘很豪爽的,幾乎是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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