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華離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還真是背運,不僅是迷路,現在居然還摔進了這么一個洞里。依據方才外面雜草叢生的景象來看,這兒很少有人來這,也就是基本沒必要指望被人給救上來了。 鳳華離看了一眼前方,這前方的路便有些光亮,倒像是有出口的模樣,鳳華離走了上前,抬手在洞穴前頭抬起手,直到感受到微弱的風后才放下了新往前走。 這走道十分的長,也太遠了些,一路上見到許多雕像或是花花草草一類的,可以全都被毀得差不多了,就像是曾有人侵略過這一般,否則依照那些殘像來看,過去的這一切一定十分美麗才是。 很快,鳳華離便穿過這一條十分長的走道,到了另一個十分巨大的穴當中。那只白貓就在這,它回頭看了自己一眼,而后叫了一聲,便又迅速地離開了這兒。 鳳華離忽然覺得這貓有些不簡單,便連忙跟了上去,可這才剛走幾步,鳳華離卻聽見腳下傳來一道噠啦的金屬響聲。鳳華離聽得真切,這聲音像是什么機關啟動了一般。 果然,不一會兒便有一道箭從頭頂掠過,緊接著箭越來越多,宛若暴雨一般不斷地朝鳳華離砸去。鳳華離咬了咬牙,自己內力還沒完全恢復,否則就一把火把這些東西給燒干凈了。 鳳華離拔出長劍與那些箭糾纏了起來,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那些箭才慢慢停了下來,鳳華離也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雖然已經吃下了皇上的解藥,可這藥效卻十分的慢,每所能恢復的也就只有一點點武功和內力而已。 如今鳳華離不過是以前自己身子的六分之一而已,正常防衛還勉強可以,但時間久了便會累得厲害。鳳華離靠著墻望著這深不見尾的路,以及此刻上方的路口大喘著氣,從這上去便能直接出去了,可這路接下來的東西卻勾起了鳳華離的好奇心。 若是這后頭沒什么重要的東西,這也不會平白無故地設下如此的一個機關了。思慮再三,鳳華離決定繼續往前走,畢竟來這的路鳳華離并不記得,萬一下次想來卻找不著路豈不成了一大遺憾。 鳳華離也顧不上想若是再遇到幾個像方才那樣的機關,以她的身子恐怕難以支撐下去了。不過好在這一路十分安寧,路的盡頭是一個十分冰冷的山洞,這兒有許多結冰了的巖石,四處都散發著霧氣,顯得如同仙境一般。 月灣城為何會有這樣的一個地方,這地方怎么看都是人為造出來的,可造這么一個山洞有什么用呢。腳下忽然傳來一道觸感,鳳華離低頭,只見方才那只貓咬了咬自己的褲腿,隨后便往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著自己。 這貓看起來竟像是在給自己帶路,鳳華離覺得新奇,便跟著它繞過了一個柱子,來到了一道欄桿之前。這欄桿是鐵鑄的,上頭同樣結了一層冰,欄桿里頭黑乎乎一片,像是牢獄一般。 “終于見到活人了。” 鳳華離聽到一聲男人的嘆息聲,鳳華離四下望了一眼,也沒有尋到那聲音的來源。直到那個男人接著喚了好幾聲,鳳華離這才確定,這聲音竟是從那只貓身上發出了。 這倒是奇了,貓竟然還會話?鳳華離立即蹲了下來,抓住了那貓的蹄子擺弄擺弄,怎么也感受不到這貓有什么特殊之處。直到那貓用力地抽回了爪子,鳳華離甚至從一只貓的神情當中看到了嫌棄的意味,才相信這貓是聲音的來源。 “你是什么人……還是妖?”鳳華離對著一只貓話,總覺得十分地奇怪,若是叫其他人見著了,一定會當自己得了失心瘋了吧。 聽見她自己的妖,那只白貓仿佛有些生氣:“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人。” 鳳華離瞇了瞇眼,是不是妖她不知道,但這么一只貓怎么也算不上一只人吧。那白貓見鳳華離并不問相信,便垂下了耳朵,十分喪氣地:“我是神醫白千城。” 神醫?鳳華離嗤笑一聲,她抓了抓這白貓的腦袋:“這月灣城的人都知道,神醫這些日子都在閉關修煉呢。” 白貓猛地甩了甩腦袋,焦急地:“我是被人下了咒才變成這般模樣的!” 它語氣十分的焦急,鳳華離心下一驚,竟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它的話。萬一它所是真的,那么現在又是誰在閉關修煉,又或者正在閉關修煉的所謂神醫是什么人。鳳華離抬了抬手,示意那白貓接著下去。 據白貓所,他就是這聞名下的神醫白千城,白千城的徒弟們一直在搶著要學習他的一種霸道內功,其中當屬許茹月最想要把這內功學到手。可白千城覺得她心思不純,若是把這門內功傳給她,她一定會跑到外面為非作歹,便直接拒絕了許茹月。 許茹月惱羞成怒,趁白千城不備,用她苦心研制多年的毒藥毒害了他。許茹心將白千城的意識提煉了出來,封印在了這冰穴寒洞當中的牢獄里。白千城拼盡了全力才得以從牢獄當中分出一絲意識,就這么寄在了這只貓身上。 完,白千城緩緩走到了這欄桿前,這欄桿和鎖是鎖千年玄鐵鑄成,若是沒有鑰匙想要打開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鳳華離順著他所指的方向靠在欄桿上往里看,果然在角落里見到了一塊玄黑色的石頭,而照白千城所,這石頭里還有他的大半意識,若想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首先得把那石頭拿出來才行。 鳳華離算是聽明白了,前幾日找自己麻煩的人便是這許茹月的女兒,看樣子這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白千城既是神醫,便與自己怎么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鳳華離不可能不管:“我該如何把這石頭拿出來?” “偷,去許茹月的房間里把這鑰匙給偷出來。”白千城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法子了,畢竟這牢獄的門幾乎是堅不可摧,白千城不認為鳳華離一個姑娘可以用手將它推開。 鳳華離答應了下來,只是要等到她武功與內力都完全恢復后才好下手,不然到時候萬一失了手被人給抓住可就完了。至于今日,鳳華離則決定先去拜訪拜訪許茹心,順便看看她們屋中的構造地形,方便下次下手。 碰巧許茹心今日在屋中,門口也沒個人攔著,鳳華離很快就走了進去,此時的許茹心正躺在床上,依舊不能下床,畢竟她重創的是腰部,自然是沒有那么容易好的。 見到鳳華離前來,許茹心惱火得很,她咬著牙問:“你來做什么?” 看許茹月滿面兇狠的目光,鳳華離只覺得十分的滑稽。如今她受傷難以下床,自己更是恢復了些武功,她又哪來的資本這樣看著自己。只不過現在鳳華離卻得暫時放過她,等到她身子大好,自己武功也都恢復了,再將那日之仇恨都給報回去也不晚。 “那日是妹妹魯莽了,今日刻意來給姐姐賠罪的。”鳳華離帶來了一個盒子,露出了里面的點心,這點心是鳳華離親手做的,香氣一下子就散了開來。只不過這些點心里的餡都是不利于病人吃的,但若真吃下去了也只會讓傷口晚些愈合而已。 許茹心最吃這套,畢竟她一向喜歡被人捧著。而鳳華離曾與一群秀女待在一起,自然是明白這些奉承的話該怎么的。鳳華離就想要先將她吹捧上了,到時候再親自將她打下來才舒心。 許茹心嘲諷地笑了笑,眼睛翻了個白眼:“還算你識相,知道惹到本姐沒有什么好果子吃。這樣吧,若是您日后跟著我混,不定本姐心情好了,還能賞賜您一些個東西。” “姐姐真是大方,那妹妹就在此先謝過了。”鳳華離笑意愈發得深,白千城卻有些看不下去了,便爬了上來不斷地抓撓著她的腳跟。鳳華離僵著笑容踢了他一腳,聲:“別攪了我的好事。” 白千城看不大懂這些個女人之間的對話,只知道他們是來探索地形的,可是她卻不停與這個許茹心套近乎算是什么。鳳華離被他纏得不耐煩了,便:“你若再這樣,我就不幫你了。” 若是這么突兀地跑別人屋里面轉來轉去,是個人都會懷疑不已的吧,若是這次就遭人懷疑,下次來偷鑰匙豈不是更難。再了,鳳華離見這許茹月嘴巴也算是松,指不定還能從她嘴里套出些話呢。 聽到了她們這面的動靜,許茹心便疑惑地問:“你在與誰話?” 鳳華離連忙搖了搖頭,伸手摸著這桌子,像是感嘆一般:“這桌子做工實在是太上乘了,這椅子也是……姐姐這房里所有的物件都花了不少錢置辦的吧?” 而后,鳳華離又忽然站了起來,她走到了一件許茹心的衣裳跟前,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仿佛垂涎不絕了許久一般,最后才不可置信,又十分夸張地:“這衣裳無論從用料還是繡線,都是一等一的好貨,實在是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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