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小歐這回頓悟了,眼睛瞪大,“你的意思是咱們攔著老大不要去搞破壞,讓婚禮順利進行對嗎?” 逐月點了下頭。 孟小歐摩拳擦掌,“這個主意倒是可行,但會不會對老大太殘忍了。” 逐月冷笑,“長痛不如短痛。” 孟小歐聞言,終于下了決心,“好,那就這么辦,但是咱倆能攔的住老大嗎?” 逐月嘲弄的勾起唇角,“不試試,怎么能知道?萬一成功了呢?” 她不是想成全秦燁和陸拂桑雙宿雙飛,她只是看不下去寧負天這么為愛受苦了,之前在桑天門口那一幕足以讓她午夜驚醒好幾回。 而且,她心里一直隱約不安,好像要是不攔住,就會發生什么無可挽回的悲劇一樣,即便她做再多、他也不會喜歡她,可她就是情不自禁怎么辦? 愛情,從來就不是公平的,付出了未必有回報,她所求的,也不過是自己的心安罷了。 再說秦燁抱著陸拂桑走后,上了車才放她下來,要走的時候,陸拂桑又想起寧負天的車上還放著她帶回的不少東西,便讓天樞去找人把后備箱打開,全部搬到了秦燁開來的車上。 收拾完后,一行人驅車離開。 路上,開陽當司機,天樞在另一輛車上。 秦燁看著后排的座位底下也塞滿了東西,不由的問,“媳婦兒這是去儷城采購去了嗎?” 陸拂桑偎在他懷里,把玩著他衣服上的扣子,心不在焉的道,“我就買了幾樣小吃,其他的都是別人送的,盛情難卻,我只好都帶回來了。” 秦燁聞言,佯裝吃醋的問,“也有男人送的?” 陸拂桑自是知曉他在故意逗弄她,為了哄她高興,也為了讓氣氛輕松些,于是,配合的道,“當然有啊,還不止一個,秦四爺至少可以喝五大碗醋了。” 秦燁吸了一口氣,“五大碗?媳婦兒可真瞧得起爺!” 說道后面,半真半假。 陸拂桑抬起眸子,白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就您那能容納百川的海量和比天空還遼闊的胸襟,我要是真瞧得起你,怎么滴也該給你備上一缸子,幾只碗怎么夠?” 秦燁氣笑,“草,越說還越來勁了,爺還得謝謝你手下留情了是吧?” 陸拂桑不怕死的反問,“難道不該?” 秦燁瞇起眸子,危險的凝視了她片刻,然后,忽然猛低下頭,擒住了她的唇瓣,動作狂野孟浪,急迫也動情,于是,便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從看到她,就想了,但那時候情況不允許,他才生生一直忍著,那忍耐的滋味就像是癮君子渴望著毒品一樣,那叫一個撓心撓肺、生不如死。 此刻,總算得償所愿。 唇齒糾纏,微微紓解了這幾日的相思,然而,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渴望和不滿足,心口剛被填滿,便又滋生出更多的空虛。 他用力把她壓向自己,恨不得兩人就此合二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 奈何,這是在車里,條件不允許,開陽再心中有佛,心無旁騖,也漸漸有點扛不住即將要燃爆的氣氛了,空氣中都是纏綿的香艷味道。 他開始羨慕天樞孤零零的一個人開車了。 四爺是不是忘了還有他這個男人在?發出這么性感的喘息真的合適嗎? 總算,秦燁還有一絲理智,在失控前,強迫自己放開了她,而得到自由的陸拂桑早已在他越來越高朝的吻技下意亂情迷,分不清今夕何夕。 身子軟成了水,窩在他懷里貪婪的呼吸,溺水般的瘋狂,窒息般的快感,就像是海上兇猛的浪潮,一**的幾欲要把她湮滅,而她已無力掙扎,只能隨著他一起沉淪。 良久后,陸拂桑才找回點清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頓時羞惱的覺得沒臉見人了,媽蛋,剛才開陽還在前面呢,兩人就瘋狂親上了? 還差點擦槍走火,簡直是 她懊惱的瞪著罪魁禍首,奈何,濕漉漉的眼神,堪稱是最佳迷情藥,勾的秦燁體內又開始躁動,忍不住啞聲警告,“媳婦兒,你再這么看爺,爺可真把你吃掉了。” 開陽沒繃住,古怪的咳嗽了聲。 陸拂桑頓時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秦燁低笑,稀罕的把她摟進懷里,不過不忘追問之前的問題,“媳婦兒,現在是不是該給爺解釋一下,這五大碗醋是個什么典故了?” 陸拂桑還羞惱著,會搭理他才怪。 秦燁的大手便肆無忌憚的在她背上游移,曖昧的不行,以此作為威脅她的武器,陸拂桑臉皮沒他厚,除了投降還能怎么辦?“我離開儷城時,陸明澤和陸明沾倆兄弟送了些東西,還有明玉軒的周叔,書齋的忠叔父子,加起來,老少都算上,不就正好五個?” 秦燁還不肯放過她,“媳婦兒說說,他們都送了些什么?爺幫他們量量刑。” 聞言,陸拂桑倒是好笑又好氣,他還較真上了,“還能有什么啊?無非就是儷城的一些特產,茶葉啊,小吃啊,瓷器啊,還有一些書,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秦燁哼笑,“這也夠得上私相授受了吧?爺都還沒送你這么多東西,他們倒是一個個的都搶在了前面,這讓爺的顏面放往兒擱?” 陸拂桑無語了,懶得再理他。 秦燁卻想起一件事,“媳婦兒,你不是說還給爺買了禮物?在哪兒?” 陸拂桑想起那套杯子在后備箱,便道,“等回家了再給你。” “還跟爺賣關子?” “呵呵,我是懶得拿。” “你這女人,又欠收拾是吧?” “啊,秦燁,別鬧了” 打情罵俏了一路,半個小時后,車子到了陸公館。 一路暢通無阻,開到西院門口才停下,以前,陸家是決計不允許的,但秦燁的車誰敢攔呢?陸老爺子早就發了話,給秦燁這個特權。 聽到動靜,郝美芳和陸修玦從房子里走出來,就見天樞和開陽正從車里搬東西,大大小小的盒子、箱子、袋子,很快就放置了一地。 郝美芳看的目瞪口呆,問身邊的老公,“修玦,咱家拂桑不是說去考察了嗎?怎么會買這么多東西?你說她不會是瞞著咱們跟女婿出去玩了吧?” 陸修玦一臉縱容的笑,“女兒長大了,想出去玩也很正常。” 郝美芳嗔他一眼,“他倆可還沒結婚呢,萬一出去玩的時候把持不住,吃虧的還不是咱家拂桑?” 陸修玦倒不是很在意,“能跟阿燁這樣的男人,咱拂桑不吃虧。” 郝美芳哼笑,“說好的古板迂腐呢?果然是假正經。”說完,還又用那種原來如此的眼神挑逗了他一下,便風情款款的去迎自己的女兒、女婿了。 剩下陸修玦,一張雋永儒雅的俊顏,紅的有點不好意思見人。 陸拂桑下了車,就對著郝美芳撲上去抱住了,換做以前,她沒這么矯情,但跟死亡擦肩而過后,她忽然就生出許多感慨來,比如珍惜身邊的人,災難沒有來時,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覺得以后再做也不遲,但說不準下一秒就會發生意外,那么什么愿望和將來都戛然而止了。 唯有留下懊悔和遺憾。 所以,活在當下是多么簡單又多么深刻的道理。 “媽,我回來了”聲音軟軟糯糯的,像雛鳥歸巢,在母親的懷里恣意撒嬌。 郝美芳愣了下,還有些不習慣,女兒啥時候這么感情外溢又奔放了?不過,顧不上想太多,這種親近已經讓她的心軟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愛憐的摸摸她的頭發,“嗯,回來就好,媽都給你做好飯了,就等你回來吃” “嗯,媽您真好!” “你這孩子” 郝美芳嗔了句,見秦燁還在邊上,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快起來,這么大了還撒嬌,也不怕阿燁笑話你” 秦燁笑著喊了聲“岳母”,看著陸拂桑一臉寵溺的道,“我怎么會笑話拂桑呢?拂桑不管哪一面都可愛,在我眼里更是最美的,無可挑剔。” 陸拂桑受不了這肉麻,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郝美芳卻聽的心花怒放,“哈哈哈,阿燁說話,我就是愛聽” 聞言,陸拂桑更無言了,偏兩人還毫無負擔的互捧著,她還是去幫天樞和開陽搬東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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