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內(nèi),正在玩牌的幾個人聽見我敲窗的聲音,頓時轉(zhuǎn)身,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我,一個距離窗口最近的人抬手,將窗子敞開了一條縫,充滿敵意的看著我:“干啥的?”
我對青年的目光視而不見,笑著開口道:“哥們,我問一下,陳志華,陳哥,在這嗎?”
青年聞言,仔細(xì)的打量了我一下:“你哪的,物業(yè)的,還是地產(chǎn)公司的!”
我微微搖頭:“哪都不是,我是首席的!
“首席?!”青年聽見我說出的名號,表情一下就變了:“張康的首席?”
“呵呵,安壤還有第二個首席啊!
青年看著我,表情變得十分謹(jǐn)慎:“首席的人,找我大哥干什么!”
“我找他干什么,你不用管,幫我叫他一聲,行嗎!”
“你等等。”青年話音落,想了想,拿起了桌上的一個對講機(jī):“大哥!”
滋啦!
幾秒鐘后,對講機(jī)內(nèi)傳出了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咋的了?”
青年掃了我一眼:“我這邊來了個人,要見你。”
“見我?是老羅的人,還是物業(yè)老張的人?”
“都不是!鼻嗄觐D了一下,也沒提首席的事:“你過來看看吧!
“等著吧!
青年跟陳志華交談完了之后,停車場里面頓時響起了嘩啦一聲,我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距離我們這邊十幾米的地方,停著一臺面包車,這個聲音就是面包車開門引發(fā)的,那個面包車的后座都被拆了,地面鋪著被褥什么的,這時候一個人從里面下車,緩步向這邊走了過來,看見車?yán)锩娴娜顺鰜,保安室里的幾個青年也都推開門,圍在了我身邊。
“誰找我啊?”面包車?yán)锩娉鰜淼娜俗叩轿覀冞@邊后,聲音洪亮的問道,這個人大約三十出頭,腦門的抬頭紋很深,赤著上身,胳膊上紋了一個很大的佛像,身材十分壯碩,身上刀疤縱橫,看起來打架應(yīng)該挺厲害的。
“我找你!蔽覍@個人笑了一下:“你就是陳志華唄?”
“你他媽都不認(rèn)識我,找我干個b!”陳志華一開口,我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挺蠻橫,而且有點(diǎn)虎逼。
“我是首席的人!笨匆婈愔救A說話嘴里帶啷當(dāng),我也沒再客氣,直接報明了身份,繼續(xù)道:“今天過來,是想跟你談?wù)勥@個停車場的事!
陳志華聞言,對著我胸口就是一杵子:“小b崽子,你今天過來,是拿首席壓我的唄!”
“你感覺我要是真想用首席壓你,可能一個人過來嗎!”被陳志華連推帶搡的,我心里也窩著一股火,但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解決事來的,所以強(qiáng)壓著怒氣:“陳哥,現(xiàn)在老羅這個地下車場,已經(jīng)承包給首席了,我聽說你們這些人,也在這駐留很長一段時間了,你跟老羅之間的恩怨我不管,但是如今這個車場,已經(jīng)是首席的產(chǎn)業(yè)了,所以你跟老羅的恩怨,在我們的地盤上解決,不太合適吧?”
“艸你媽,你這是過來攆我走的唄?”陳志華聽完我的解釋,一句人話不說的嗆了我一句。
“我是過來跟你談的,如果你往其他方面想,我也沒辦法!
“跟我談,你算干b啥的?!”陳志華話音落,對著我胸口,再次來了一杵子,伸手指著我:“艸你媽,老羅跟我的事,到現(xiàn)在還沒處理完呢,你們參與進(jìn)來之前,可能不了解這些事嗎?”
“我了解又怎么樣?!”看陳志華的這個態(tài)度,我頓時明了,今天我們之間的事,用語言肯定是沒法調(diào)和了,所以也不再忍讓,一伸手推開了他的胳膊:“我們首席想辦什么事,還他媽用的著跟你打招呼嗎!”
“行,小b崽子!”陳志華看見我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先是一愣,但也沒接著動手:“我告訴你,這個車場,我相中了,肯定就得拿下,別以為你是首席的人,就他媽比誰牛逼了,我告訴你,在安壤,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張康,但是在我陳志華這,我肯定不慣著他!”
“你吹牛b!”沒等陳志華把話說完,我頓時反嗆了他一句:“你他媽要是看中白宮了,還他媽想去美國當(dāng)總統(tǒng)!”
“艸你媽的,你跟誰說話呢!”陳志華身邊的幾個青年聞言,紛紛轉(zhuǎn)身,回保安室拎出了數(shù)把砍刀和酒瓶子,直接將我圍在了中間,看見這些人的動作,我心里也開始突突了,因為跟陳志華交談之前,我還真沒想到,在安壤這一畝三分地上,竟然還有不把張康看在眼里的傻逼,而且是一群傻逼。
陳志華身邊的人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以后,他站在我身前,再次伸手,捏著我的臉蛋子:“哎,我問你,這個車場你還要嗎!”
“我要是讓你們這幾把破刀嚇唬住,我今天都不會來,你信嗎?”我盯著陳志華的眼睛,與其沉穩(wěn)的繼續(xù)道。
“你個狗籃子,都是b娘胎里出來的,你他媽怎么這么囂張呢!”陳志華身后的一個青年,聽完我的回答以后,頓時就摟不住火了,直接抄起手里的酒瓶子,對著我就掄了過來,看見這個人的動作,我本能一躲,卻被另一個人抓住衣領(lǐng)子,死死地按在了保安亭的墻上。
嘭!嘩啦!
翠綠色的啤酒瓶子砸在我頭頂之后,霎時炸裂,我感覺腦瓜子嗡的一聲,隨即一股溫?zé)幔樦翌^頂,開始逐漸向臉部蔓延。
“我艸你媽!”我挨了這一下之后,左手捂著嘩嘩淌血的腦袋,右手抻出別在腰間的卡簧刀,對著這個人就刺了過去,面對我的刀鋒,這個人用攥著半截酒瓶子的手本能一擋。
噗嗤!
我的刀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扎在了這個人的胳膊上,他吃痛之下,一松手,半截酒瓶子隨之滑落,緊跟著伸手奔我抓了過來,看見他的動作,我單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子,對著他身上連捅數(shù)刀。
“艸你媽艸你媽艸你媽!”這個人的身上,在動作間被我劃了數(shù)道刀口,嘴里也不斷叫罵著,抓住我的衣服之后,本能的就要搶我的刀,我躲了兩下后,他一咬牙,直接往前一撲,環(huán)抱住了我的胳膊:“干死他!”
“去你媽的!”我被這個人保住以后,雙臂瞬間垂直,試著抬了幾下胳膊,根本抬不起來,于是刀尖平舉,對著他腿上再次捅了一刀。
噗嗤!
噗嗤!
兩聲刀鋒入體的聲音同時響起。
第一聲,是我一刀懟在了青年的腿上,第二聲,是旁邊一個人的尖刀,在我后肩留下了一道狹長的刀口。
我拔出扎在青年腿部的刀之后,溫?zé)岬难簢娏宋乙皇,青年也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br />
嘭!
我面前的青年倒地以后,陳志華手臂微微蓄力后,一拳砸在了我的面門上,我先是感覺鼻子一酸,隨后身體后傾,頭咣的一聲撞在了身后的彩鋼板上。
嘭!嘭!
我這么向后一仰的功夫,至少有四五只腳丫子,同時奔著我身上踹了過來,我還沒等在眩暈中恢復(fù)過來,直接就被人踹躺在了地上,緊跟著,身上至少傳來了三處被刀劃過的灼痛,這時候,我躺在地上,看著頭頂七八個拎著各式武器的混子,牙關(guān)緊咬,手里的卡簧刀依舊不住的揮舞,但根本無濟(jì)于事。
踏踏踏踏踏!
這時候,陳志華他們身后的地下通道內(nèi),頓時泛起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隨后史一剛和安童一馬當(dāng)先,帶著五六個人,手持砍刀,直沖人群。
噗嗤!
史一剛邁步上前,一刀放躺下一個最近的青年以后,刀鋒一指:“你媽了個b的,不想橫著出去的,全他媽給我跪成一排!”
“你他媽吹牛b,我陳志華混了這么多年,就他媽沒讓人打躺下過!”陳志華聽見史一剛的喝罵,轉(zhuǎn)身就竄了上去,看見陳志華沖鋒,他身邊的那些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全都叫罵著迎了上去,就連那個被我捅了數(shù)刀的青年,也像個血人似的在地上爬起來,拎著一根鋼管,一瘸一拐的沖了上去。
看見陳志華這伙人打架的狀態(tài),我一陣頭皮發(fā)麻,之前大奎跟我說,陳志華這個人每天游手好閑,就靠敲詐勒索混日子,我還一直納悶,這種人混了這么久,怎么還沒被人收拾了,但是今天一看,我算發(fā)現(xiàn)了,這他媽哪是一群混子啊,簡直就是一群動起手來不要命的亡命徒,而且是那種為了一丁點(diǎn)利益,就可以集體跟人拼命的選手,說的再直白點(diǎn),就是他媽窮瘋了。
看見史一剛他們沖進(jìn)來了,我也扶著保安亭邊的護(hù)欄站起身,踉踉蹌蹌的追了上去,抓住那個滿身是血的青年,對著他屁股蛋子上就是一刀,再次將其放倒,隨后抬起腿,對著他太陽穴上就是一頓猛跺,這時候我已經(jīng)不是用腳尖踢了,而是把腿高高抬起,直接用鞋跟往他頭上招呼,我下這么重的手,不排除有打紅眼的成分,但理智也告訴我,面對這群人,如果不徹底把他們打趴下,我是真怕他們再b爬起來。
嘭!嘭!嘭!
我連續(xù)數(shù)腳過后,地上的青年頓時口鼻竄血,隨后白眼一翻,直接被踢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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