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史一剛指的方向一看,也跟著笑了:“嘿,龍城這個地方還真是小,到哪都能遇見他!”
史一剛呲牙一笑:“咱們咋整啊?是裝沒看見,還是收拾他?”
“收拾他!”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一聲,隨后繼續道:“明天咱們就開始干活收牧草了,到時候倪老虎肯定得去搗亂,提前把他收拾了,咱們就省心了!”
話音落,我邁著大步就向倪老虎那邊走了過去,此刻倪老虎站在走廊盡頭,是背對著我們的,他身邊還有兩個小混混,三個人把一個女孩堵在了墻角,我看了一下,經過半個多月的休養,倪老虎被我們打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我們邁步往前走的時候,倪老虎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女孩身上,也沒發現我們,一個小混混伸出手推了那個女孩一下:“虎哥叫你出臺,是他媽給你面子,你在這跟我裝什么清高呢?”
邊上一人也幫腔道:“就是,也不是不jb給你錢,你裝什么純?”
這個女孩眼睛大大的,長的還挺好看,她一臉厭惡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我說了,我只坐臺不出臺,你們讓開,我要回去上班了!”女孩說完,伸手推了一個混混一下,就要向外走。
‘嘭!’
那個混混伸手按住女孩的肩膀,粗暴的把她推了回去,一下按在了墻上,倪老虎看見女孩的態度,也有點不高興了:“你媽了個b的,我的酒你喝了,果盤你吃了,臺費你也賺了,最后我要操b,你想跑了?”
“我是陪唱的,不是賣肉的,你們如果想找樂子,出門右轉,洗浴里有的是姑娘,何必在這為難我呢?”女孩被倪老虎的口氣熏得夠嗆,皺眉回應了一句。
“不行,今天虎爺我就相中你了,你必須得陪我!”倪老虎的大光頭一晃一晃的,我也在他身后不遠處停下,看起了熱鬧。
“這附近十里八鄉的小寡婦,有多少號稱貞潔烈女的,你出去問問,最后虎哥哪個沒操上?你一個坐臺的,裝什么犢子,咋的,我們錢不到位啊?”一個小混混伸手拽著女孩的胳膊就往附近的包房拽:“虎哥,別廢話了,就在這把她就地正法得了,咱仨一起整,你開頭炮,我幫你把著腿!”
“行,整吧!”喝了不少酒的倪老虎也不愿意廢話了,當即點頭同意。
女孩一看幾個人要來硬的,頓時一陣掙扎,但女生的力氣畢竟很小,只能一邊掙扎一邊開口道:“這家店的老板,是白松手下的小掌柜,當年我們來這里上班的時候,老板就跟我們保證過,出不出臺,全憑自己意愿,他絕不強求,你如果再這樣騷擾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倪老虎聽完女孩的話,不屑一笑:“媽了個b的,這家店的老板,不就是錦州的大致嗎,他算個雞毛小掌柜,知道為什么他現在都不敢出面嗎,因為他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別說你們這一個小歌廳的老板,就是白松來了,在我這他也jb不好使!”倪老虎說完之后,用下巴指著旁邊的空包房:“拽進去!”
兩個青年聞言,再次跟女孩撕扯了起來。
“放開我!”女孩掙扎之下,對著倪老虎的腿上就踹了一腳,倪老虎抬起手,本能的就是一巴掌打了回去。
我在后面看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此時見倪老虎要打一個小女孩,伸手就把他的胳膊拽住了。
‘刷!’
倪老虎被我抓住胳膊之后,下意識回頭,看清了抓著他的人是我之后,他又是一愣。
“虎哥,好久不見啊!”我看見倪老虎的表情之后,咧開嘴笑了。
“操!”倪老虎猛的抽回胳膊,向后連連退了兩步,但是他身邊只有兩個包房,也沒有出口,走廊這邊又被史一剛和花熊我們堵死了,他一時間進退兩難,急的眼睛亂轉。
“哎,倪老虎,那天在鑫鼎沸門口,你不是想跟我們干一下嗎,怎么后來還跑了呢?”花熊看見倪老虎的表情之后,忍不住笑著問道。
倪老虎沉默了一下之后,看著我們:“江湖事,江湖了,你們背后偷襲我,算什么本事?”
“操,我他媽就是再給你半小時叫人,也一樣揍你!”史一剛拎著不知道從哪個包房拿出來的一個麥克風,抬腿就要往前走。
“你們干什么呢!”我們這邊剛要動手,后面就傳來了一聲呼喝,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站了四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四五歲,膀大腰圓的方臉漢子,他身邊站著幾個青年,露出來的皮膚上都有紋身,一看就是混子,而且也比當地的那種小混混,檔次要高了不少,在這幾個人身邊,還站著一個中年,這中年帶著個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像個生意人。
花熊看見這幾個人之后,小聲對我耳語道:“那個方臉的,就是白松!戴眼鏡的是這家歌廳的老板,叫大致!”
白松看見我們這邊吵吵鬧鬧的,徑直向倪老虎走了過去:“我剛才聽見你喊,我在你這,都jb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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